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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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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以為來到學院的天台,終於能鬆一口氣,只待用十指打出慾火,又再是一個有為青年;只可惜,特如其來的呼叫聲,粉碎了我的美夢。

在我心叫不妙的同時,來者更輕輕扶着我的手臂,年輕女體的接觸,令我再不能強忍慾火,只希望我的對手,不會是奇醜如豬的人間異獸。

我轉個頭望向扶着我的少女,同時信息蒙毫無保留的全力出擊。我們二人同時一呆,少女的一呆當然是因為吃了我這一記十成力的信息蒙,在短暫的痴呆下她更渾身一軟的倒入我的懷內。

而我的一呆卻是因為我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扶着我的少女叫曾美鳳,是音樂系的系花,雖然她的五官不屬於特別出眾的美人兒,身材方面亦不是特別出

但是整體評分而言也有八十幾的高分數,再加上那身藝術家獨有的氣質,令她能毫無疑問的在系花之林佔一席位,竟給我在這要命的一刻遇上,肯定是我上輩子燒了枝好香。

如此美女不上肯定是對不住自己,尤其是在這慾火焚身的一刻。不過我的身體卻明顯比我的意識先一步作出反應,我的雙手早已在解着美鳳的衣衫,正正式式的為其寬衣解帶。

在探手美鳳的裙下之際,我才察覺到,原來美鳳在信息蒙的全力衝擊下,竟已身不由己的了出來,難怪剛才她會軟倒在我的身上。

“音樂系的系花,那你一定懂吹簫了…?”我不理美鳳的神智是否清醒,馬上扯出了自己鋼化的,遞到了美鳳的手中,顯示要享受她的舌服務。

在信息蒙的覆蓋下,美鳳已陷入一陣半催眠的狀態,二話不説的伸出了青葱十指,輕輕的按在我的之上。

柔若無骨的小指輕輕滑動,然後是忽輕忽重的按落在我的上,我幾乎要發出呻,以抒發那無比暢快的快

正當我以為那快已無以復加之際,美鳳終於都出口相助,只見她張開了櫻桃小嘴,輕輕的着我那如雞蛋般腫脹的龜頭。

可能是由於音樂系出身的緣故,美鳳口的方式亦有別於旁人。一般人都是將整個龜頭進嘴內,然後不停啜,而美鳳卻只是將兩片瓣緊緊的着龜頭的部份表面,然後香舌暗吐,帶給我有別於一般的快

再加上她力度不一的長短吹送,與及纖指的按摩,那實在是口的至高境界。我狠狠的捏着美鳳的一雙妙,死命抵抗強烈的快,才總算沒馬上了出來。

不過那恐怕只不過是時間問題,因為知道“簫技”不見效的美鳳一下子改變了吹奏的方法,橫簫直笛,改為對我展開了正面的攻擊。

美鳳同時一改剛才細膩的指法,十指盡是快速密集出擊,同時由於是正面吹奏的原故,不時加入了一兩下深喉的技巧,令我充分體會到,她在樂器演奏上,實有個人的天份。

不過我以為美鳳技止於此,實在是過於天真,美鳳有仍未能將我吹,於是再一次改變吹奏的技巧,五指合成巴掌來回的在我的上套動着,再配以一下下深猛吹,將我當成是她的喇叭一樣。

我終於忍耐不住,倒在地上呻着,名符其實的成為美鳳口中的樂器,一如注恐怕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不過美鳳似乎比我更着急,只見她再一次改變作風,本來猛烈的吹送,卻突地換來了另一套柔和的吹奏方法,同時腦袋不斷的左搖右擺,令我到自己已淪為她口中的士風。

在美鳳高明的口技中,我終於都一敗塗地,我緊緊的按着她的腦袋,讓奔騰的,隨着驚人的快,盡情的散在美鳳的喉間。

雖然是了出來,不過可能由於藥力的緣故,我的陰莖依然是金槍不倒,相反更因為了一發,情況算是穩定下來。

是時候報一箭之仇!

“剛才是你讓我,現在可輪到我禮尚往來。”我一下子騎在美鳳的身上,已迅速刺入她隱藏的花徑之內。

隨着美鳳一下痛疼的眼神,我貫穿了她體內的一塊小瓣膜,完全的進到了她的身體之內,將美鳳徹底的佔有…

當我離開天台時,那已經是四小時後的事情。在短短的四小時內,我足足在美鳳的身上了七次之多,得她滿身都是我的,即使強悍如我亦不由得暗暗腳軟,那鬼藥丸真害人不淺。

尤其是其中半數我更是直接了進美鳳的內,假若她竟因此而懷孕,那我就實在是罪無可恕。

不過似乎我的惡運並未就此離開…當我拖着發軟的‮腿雙‬,舉步維艱的步出校門之際,麻煩已先一步的找上我。

四個穿上黑西裝的大漢,以半圓的陣勢包圍我,其中帶頭的一個更發話道:“是張百聖先生嗎?我們的老闆想見你。”同時指一指身後的房車,也不待我答應已半威迫式的將我推進車廂之內。

我一邊掙扎着,一邊道:“你們知不知這算是綁架的行為,我有權告…”不過當其中一個大漢的手肘重重撞在我的間,我已馬上説不出話來。

車子行駛了半小時,駛進了市內的金融區,我已沒有一開始那麼驚慌,因為如果對方有歹念,只會載我去郊外而不是這種地方。

車子緩緩停在一棟雄偉的建築物旁。

“半島建設”?不知在那裏聽過,我好像略有所聞。

“我們到了,張先生請下車…”其中一個大漢拉開車門,為免受皮之苦,我只好乖乖的合作下車。

我隨着他們步進宏偉的大堂,正當我欣賞着裏面豪華的設計,一把甜美的聲音竟叫住我:“百聖…”我愕然回頭一看,才醒悟到為何我會覺得半島建設耳,原來那正是我第一個女人…小伶,服務的機構。叫住我的當然是小伶。

那班大漢亦顯然亦想不到在這裏我竟會遇到人,同時亦呆在當場,片刻才對小伶道:“這人是總經理要見的…麻煩你別阻着。”而我就在小伶的目光中被他們架了進電梯之內。

電梯緩緩的上升,到最後停在頂樓之上,門“叮”一聲的打開,我不由得心道:終於都到了謎底揭開的時候…我隨着大漢們來到了總經理室,其中一個大漢拷着門,沉聲道:“總經理,張先生帶到…”

“進來…”經理室內傳來了回應,我還未得及作出反應,已迅即被大漢們推進門內。

我冷笑一聲,然後坐到那傢伙的對面,盯一下他台上的名牌,上面寫上“陳德秋”頭銜是董事總經理。我腦海同時飛快運轉着,到底自己是如何結下這樑子的?

不過得出的結果卻是否定的…陳德秋望了我一眼隨即道:“張先生,希望我的手下沒有對你不客氣吧…”我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道:“陳先生還是有話直説吧。”陳德秋微笑一下,接着道:“我知你一定很奇怪,我倆是全沒關連的人,不過相信你看了這個,便會明白一切。”説完陳德秋遞了張喜帖給我。我緩緩望向喜帖,上面的新郎正是寫着他的名字,至於新娘方面,入目所見的正是寫着“全君怡”我開始明白他要的是什麼。只見陳德秋緩緩道:“我的要求很簡單,只要你離開小怡,這張支票就是你的。”説完隨手拋給我一張支票,一看上面竟然寫着六個位的數字。我相信一般人都是二話不説的收下支票,之不過我卻偏偏是例外的硬骨頭。

支票我是收下了,不過隨手已撕成了紙碎,然後雪花般灑回陳德秋的面上,冷笑道:“放心,我今晚幹君怡時會賣力點。支票你還是省着吧!”

“敬酒不喝喝罰酒!”陳德秋終於被我起了怒火,只見他打了個手勢,他的保鏢已從後而上,將我緊緊的按在桌面上。

“我告訴你,小怡本已答應了我的婚事,今早卻忽然變卦,我託徵信社一查之下,才知原來是因為你這小子的緣故。

我警告你,對小怡我是志在必得,所以你最好乖乖的合作。”隨着陳德秋説話的告終,他的保鏢們亦同時配合地對我施以拳打腳踢。

我痛得面無人,在地上痛苦的扭動着。好不容易,他們的“招呼”才算告一段落。

陳德秋氣定神閒的坐回椅子上,道:“我再問一次,希望你今次給我我喜歡聽的答案。”我吐出了口內帶血的碎齒,緩慢而困難的站起來,道:“小怡是我的,你回家幹你孃吧!”盛怒的陳德秋隨手起了高球杆,狠狠的打在我的背上,同時怒道:“你媽的要做烈士,就讓我來成全你!”然後是亂式的狂在我的身上。正當我以為自己要英年早逝之際,幸運地,救星終於出現。

只見小伶帶着一名老翁,出現在陳德秋的門外。老翁看了看辦公室內的環境,馬上喝道:“畜生,還不給我住手!”陳德秋尷尬的退往一旁,叫了聲:“爹!”而我亦同時接口道:“兒子真乖,還不放開老子。”只氣得陳德秋面紅耳熱。

之後的事情我已不大記得,只隱約知道是小伶扶着幾近昏的我離開;而陳老則留在辦公處內教訓他的寶貝兒子。

“陳先生説的就是這小子嗎?”在糊中我聽到了一把異常嬌媚的女聲。

“不錯,就是他,陳先生叫你最緊要好好服侍他,詳情就正如信中所説,事成後他絕不會待薄你。”然後,是一個我聽過的男聲,不過片刻間我已不能支撐下去,再一次沉醉夢鄉。

醒來時我已經是處身在醫院之內,而且更是醫院的頭等病房,看來陳老先生對他兒子的所作所為實深表悔疚。

“張先生,你終於醒來了嗎?”我向聲音來源一看,原來是病房內的護士。而且我已隨即記起,那是糊中曾聽到過的女聲;不過我始終對另一個男聲沒什麼印象。

我凝望着來到牀邊的白衣天使,只見她拿着微熱的巾,細心而又温柔地為我進行着抹臉的服務。我不由得暗讚一聲。

雖然她並不是我想像中,那種怯生生的白衣天使,但是毫無疑問地,她實是一位出的美女。

在標準的護士帽下,是一頭波捲曲的及肩秀髮,臉上伴隨着淡淡的化妝,緻的五官同時透出,少女是那種富野美的類型,少女明媚的雙眼不時透出陣陣熱力,是那種一見就能令人心動的類型,看樣子絕不超過二十五歲。

在粉頸之下是典型的純白護士服,我的目光不由得停在少女的部,先飽餐一頓秀,然後才停留在她的名牌之上。只見上面寫着“孫佳純”應該是那護士的名字。

在護士服的覆蓋之下,佳純的房仍顯得非常豐滿,薄薄的衣衫下撐得漲鼓鼓的,令人有種破衣而出的覺。

護士裙下是一雙修長的美腿,相信只要比這雙美腿一纏着,沒有一個男人會不為之銷魂。

隨着我的胡思亂想間,佳純已抹乾淨我的臉部,巾更滑進我的病人服內,輕抹着我的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