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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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襄強忍了片刻，終是忍不住偏過頭默默淚。桃紅和柳綠頹然垮下雙肩，心頭湧起無限絕望。

虞品言悠長嘆息，用力壓着妹妹柔軟的，讓她覺自己間的堅硬“我問你，世上有哪個哥哥會總也忍不住去親吻自己妹妹？世上有哪個哥哥會夜夜在夢中佔有自己的妹妹？世上有哪個哥哥會想娶自己的妹妹？都已到了這等地步，你還只讓我當你哥哥，我怎麼甘心？”虞襄耳尖紅得滴血，固執的偏着頭不肯看他，亦或者不敢看他，不停輕顫的睫了她內心的慌亂。

桃紅驚得失聲尖叫，柳綠連忙捂住她大張的嘴，將她急急忙忙拖出去。

虞品言等人都走光了才擒住妹妹下顎，迫她正視自己“襄兒，我不想再當你的哥哥，我要當你的夫君。你已經及笄了，咱們兩個成親吧。”虞襄紅着眼眶“怎麼成親？你怎麼跟老祖宗代？在她眼裏，咱們就是親生兄妹，咱們在一起就是背德-亂-倫，她拿你沒法子，可不會對我客氣。”虞品言微微眯眼，壓着她往自己的硬物上撞，嗓音沙啞“屆時我先讓你認祖歸宗，然後再來娶你。你儘快讓老祖宗抱上重孫子，她就沒功夫生氣了。好不好？”輕輕磨蹭着妹妹柔軟的縫，他語帶無限誘-惑。

虞襄不敢置信的盯着他，臉頰紅的能燒起來，結結巴巴開口“你，你真不要臉！”若是‮腿雙‬完好，她早就火燒股一般蹦下去了。

“呵~”虞品言沉聲低笑，大掌摁住她後腦勺，將她嬌豔如花的瓣壓向自己，一遍一遍的舐，然後頂開她雪白的貝齒狂掃她甜温熱的口腔，兇猛的力道彷彿要將她的神魂從喉嚨裏出來。

虞襄開始還掙扎兩下，沒多久就軟了肢，雙手自動自發攀住他脖頸，像條缺水的魚兒用力呼。這是她兩輩子的初吻。

然而終究是特殊時期，腹部一陣猛烈的痛令她找回了理智，她揪住兄長腦後的髮髻，將他扯開，着氣問道“等等，你的意思是説我還有親人？他們在哪兒？”虞品言眼中的悦略微淡了淡，啞聲道“你的父母已經亡故…”將沈家種種變故簡單敍述一遍，又道“你還有一個嫡親哥哥，眼下在京城為官。”

“他是誰？”想起沈元奇送得那副冠笄，虞襄心中其實已經有了答案。

“他是誰不重要，眼下我也不會讓他把你帶走。我兩好不容易在一起，自然該好生培養情才是。等你出嫁的前三天，我會安排你認祖歸宗。十五年來未曾一見，也未曾虧欠他家丁點養育之恩，你只需知道有這麼個人就罷了，無需在意。”虞品言語氣十分霸道。

虞襄簡直要氣笑了，詰問道“我們在一起了嗎？我怎麼不知道？”

“若是不在一起，那我們之前在做什麼？”虞品言眯眼，眸光中暗藏着某種十分危險的情緒，-間的硬物抵住妹妹縫，叫囂着要入侵。

“是你強迫…”剛説出四個字，虞襄紅腫的瓣再次被含住，腦後的大掌不斷施加力道，讓她掙不得，只能更深的與口中的大舌纏，透明的體從二人嘴角滴落，扯出長長的銀絲，嘖嘖的水聲令人聽了心跳不已。

桃紅和柳綠守着房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雙雙撇開頭，臉頰通紅。

烈的吻終於結束，虞襄趴伏在兄長寬闊的肩膀上大口氣。虞品言糲的掌心從她腦後慢慢遊移到修長的頸間，摩挲片刻滑至她不盈一握的纖，輕輕捏撫摸，愛不釋手。

虞襄身體滾燙，全身的血似乎都在咕咚咕咚的冒着氣泡，眼看就要沸騰了。更為可悲的是她正值經期，一旦動情天葵就似決了堤的洪水，勢不可擋。

虞品言還不肯罷休，竟拍了拍她部追問道“都已經到了這等地步，你還不肯嫁給哥哥？”

“你，你別動我！”虞襄反箍住他脖頸，閉着眼睛快速喊道“你別動我，也別我！我，我現在腦袋缺血，肚子痛，本沒辦法思考。你讓我好生想想成嗎？我現在真的很難受！”虞品言偏頭，果然見她滿腦袋細汗，哪裏還捨得問她，只得去幫她按腹部。

虞襄尖叫起來“説了讓你別動我！”她現在就像灌滿水的囊袋，稍微按一按就要炸開了。

“怎麼了？要不要讓大夫來看看？”虞品言也緊張起來。

“你把我放進被窩裏就成了，快快快！”她急的直扯兄長耳朵。虞品言無法，只得將她抱到牀上，還來不及湯婆子就見她用被子將自己裹成一團，連腦袋都掩埋了，只出一小撮烏黑髮亮的頭髮。

沉悶的聲音從被窩裏傳來，滿含羞恥“你快走！等我好些了咱們再慢慢説成嗎？算我求你！”虞品言彎去拉扯被子，被她探出的小手撓了一下，這模樣像極了炸的貓兒，引得他低笑連連。收了笑，他重新灌了一個湯婆子墊在妹妹肚皮上，又在那漆黑的發頂吻了吻才緩步離開，臨出門前説道“那哥哥明再來，今晚你好生想想。”走到廊下，他往自己衣襬一看，果然在絳紅的布料上發現幾個顏較深的濕痕，卻是又沾了葵水。難怪小丫頭似火燒股一般。想到這裏他又笑了起來，府中那許多糟心事也無法損壞他愉悦至極的心情。

等腳步聲遠去，虞襄才掀開被子，出自己關公一般紅的臉蛋，大聲喊道“桃紅，柳綠，快來幫我收拾收拾！”屋裏好一番兵荒馬亂，兩刻鐘後，虞襄穿着潔白的褻衣褻褲坐在牀頭，小口小口的喝着紅糖水。

柳綠一臉憂慮，桃紅卻喜滋滋的問道“小姐，您與侯爺什麼時候辦喜事啊？”虞襄一口糖水差點從鼻孔嗆出來，低聲訓斥“你這丫頭亂説什麼！”

“怎麼就是亂説了？小姐嫁給侯爺才能名正言順的待在侯府啊！”柳綠反駁“你懂什麼！這裏頭的事兒複雜着呢！單老夫人那一關就過不了，更別提京裏那麼多人家都在盯着。兄妹-亂-倫，説出去小姐的脊樑骨都要被人戳穿。”

“小姐不是説過嘛，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説去吧。他們也只能耍耍嘴皮子，還能把小姐吃了不成？等小姐認祖歸宗離了侯府，她和侯爺也就名正言順了！”桃紅很是不以為然。

虞襄繼續小口小口的喝糖水，眼中卻不時閃過各種情緒。

柳綠咬咬牙，坦言道“小姐腿腳不便，侯爺現在愛重她自然不會計較，等後一房一房妾室納進門，這愛意漸淡薄了，小姐就成了侯爺的累贅。女人在後宅的地位全靠男人的寵愛，小姐失了寵愛又不良於行，僅憑一張嘴還能降得住誰？又加之老夫人必定對小姐心懷不滿，不會護着她。你只看見眼前這點風光，哪能想到往後的艱難。當侯爺的妹妹，小姐可以任妄為，成了子，連説句話都要陪着小心。”説到這裏她偷眼去看主子，硬着頭皮繼續道“所以啊，與其嫁給侯爺，還不如一輩子做兄妹呢。”柳綠是地地道道的古代人，自然不相信男人會對女人從一而終。哪怕侯爺再不近女，等成了婚，又加之主子行動不便，總會納那麼幾個妾室幫襯。主子又是眼裏容不得沙子的，鬧一次兩次是‮趣情‬，鬧得多了侯爺就該厭煩了。屆時她們主僕又該何去何從？

桃紅沉默了片刻，囁嚅道“可問題是侯爺現在不想跟小姐做兄妹。侯爺那樣霸道一個人，絕對不會放過小姐的。咱們反抗不過為什麼不順從？再則，侯爺與小姐十五年的情，又有救命之恩，往後就算納了別的女人也萬萬不會虧待小姐。”柳綠正搖頭反駁，虞襄將喝空的碗重重放在牀頭櫃上，疲憊道“好了，別爭了，我要睡了。有什麼事兒等我肚子不痛了再來思考。”桃紅柳綠小心翼翼的點頭，端着空碗下去了。

虞襄一夜沒睡，半坐起身按自己‮腿雙‬。大腿以上還有知覺，從膝蓋骨被砍傷的部位開始便逐漸麻木。她想試着動動腳趾，卻完全覺不到它的存在，一股深沉地，無邊無際的挫敗襲上心頭。

僅憑這副殘破的身軀，她能留得住誰？然而又有一道聲音告訴她，虞品言是不同的，也許她該試着相信他。她不想改變，卻被虞品言推搡着一步一步往前走，他時刻站在她身後，不允許她倒退，不允許她回頭，甚至連家人也不允許她相認。

他如此霸道，當真能接受一個否定的答案？虞襄搖頭苦笑，明白自己除了嫁給虞品言，再也沒有別的路可走。如果‮腿雙‬完好，她還能逃個婚什麼的，但結局也不過是被虞品言綁回來而已，並無甚區別。

那就答應他？虞襄又搖了搖頭，只覺得煩悶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