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説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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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正哼着歌,跳着快活的步子,它唱道:“啊!今晚的月多柔啊,看看天上的月亮,捧出心中的故事,心上的人兒喲!我多麼地想念你。”看得出了神,也聽得出了神。等它們快要走過的時候,它才清醒過來。它要去追它,它也去了。
它跑得可真快,幾下就追到了它的身旁。用它的火辣辣的嘴去親吻它,口裏説着:“我親愛的人兒,可讓我找到你了。”可它的公主被它的舉動給嚇着了,它趕緊躲了開去。
它的小女主人用腳步踹它“你這髒狗,滾一邊去。”沒有辦法接近它,可是它不想放棄。它始終跟着,跟隨着它的小公主。
一直到了小公主的家,待小公主進了家門,它就在門邊守護下來。它要守着它的小公主,它要看着它平安,它要保護它。
真的成了一隻狗了,它每天只能吃一些別人的剩菜剩飯。有時候還捱打,人們都叫它醜陋的狗了。
再也沒有人像它原來的主人那麼叫它為:親愛的了。它真的很傷心,因為它知道,它本身是漂亮的,可是別人都有説它醜。
它也覺自己也真的醜陋了。它想也許貓説得很對,自己實在是太醜陋了緣故,要不然它的小公主為什麼不見它呢?好幾個月的時間裏,都衷誠地守衞着它的小天使。可是現在,它要走了。它不知道自己該去什麼地方,它也不想再回到原來的家了。
它説:“那麼我就做一隻徹底的狗吧,我要去看許多許多的名山大川。我要去發現許多許多的美麗,就讓我的小公主永遠存在於我的心中吧,我想我會為它祝福的。”這天晚上,已經準備好要出發了。它望着天上的月亮,請求月亮好好照顧它的愛人。
但是一想到以後再也看不見夢中的公主時,它又傷起來。它用憂傷的調子唱起來:“我親愛的公主,我就要離開你了。願天上的星星能做你的花環,讓你更加的漂亮。你不知道的,我會像你夢中的歌一樣陪着你,直到永遠。
只是今天,我要離開你,我也是一千萬的不願啊!我親愛的公主。”它唱得動情極了,眼睛都快要淌成一條小河。
最後,大家猜猜,情況會怎麼樣。哦!是的,走了。是帶着它夢中的小公主一起走的。小公主被它真正地動了,它偷偷地從主人家裏跑了出來。
它們一起跳起了夢中的舞蹈,只是現在這可是真的。多開心啊,它又跑到了小溪旁,用清澈的水將身上的髒東西洗掉了。
還是那個漂亮英俊的,還是黃的金髮,頸間也還是有粉紅呢。現在小鳥兒們又為它們歌唱了,連原來挖苦的貓看見了也説:“多麼美麗的小狗兒,多麼讓人動的愛情啊!,你真的好偉大。”對大家笑了笑,它牽着它的小公主對大家説:“這個世界是多麼美好,我是一隻最最幸福的小狗了。”和它的小公主整天玩啊跳啊,它們去了很多地方,到處都有它們下的歌聲與笑聲。
2一夜夫(小小説)回到家也就想睡覺;李清順勢就倒在了牀上。狹小的屋子裏瀰漫着黴和腳氣的味道。他剛一躺下,那些蚊子便像是衝鋒陷陣似的停在了他身上的各個部位。
太癢了,伸手一拍,立馬也就會有一灘血泥。他太困了,他是收廢品的,每天要不停地吆喝,也要不停地走。不過,收入也還不算是太少。
“李清。”有敲門聲,隔壁的王阿姨端着一碗酸辣粉“吃飯了,你的飯好了。”李順翻了一下身,嗡了一聲。屋外又響起了更大的敲門聲,他才極不情願地起牀,抹了抹臉。
“多少錢?”他眼睛,從褲兜裏掏出三個一元的硬幣“是三塊吧?”王阿姨接了錢,一搖一搖地走了。這女人也算不錯,在住處的地方做起了小買賣,平常也就賣一些煙酒茶和一些生活用品,順便也賣一些小吃。
要清邊吃飯邊翻着一本過期的雜誌,睡意也消了。這時已經是華燈初,生意是不再做了,李清又去了巴丁街。他沒老婆,倒也同幾個女人有過一段時間的關係。
可別人也總是嫌他魯,再就是他的職業,看上去很髒。可是他卻改變不了,曾經他也去找過工作,進過廠,可最後也都還是回到了原行。
一到晚上,巴丁街的小巷子邊上便會站着不少的女人,以賣皮為生的。
這裏的每一個女人李清也都悉,甚至於超過了他自己。他知道那個女人的大,那個女人的小,也知道她們頭的顏,以至於連她們的陰的分佈他也能説清楚,他以此為樂事。
平常有休息的時候,他就會翻出在腦海裏的這些照片,細細地品嚐起來。但彷彿這些女人並不記得他,他每一次去巴丁街見着悉的面孔,可別人連眼皮也都不抬一下。
於是他在心裏就嘀咕,真他媽的都是一些卑賤的女人,瞧他媽那樣,就知道靠不住。
往往這時候他也就開始懷疑自己以前花在這些女人身上的錢到底值不值得,也更加懷疑那些腦海中的照片到底是不是真的,甚至於他更加懷疑起自己到底有沒有和那些女人上過牀做過愛。
不過,他還是願意去找這些女人,他沒有別的愛好。而且這些女人也乾脆,直接上牀付錢完事兒,也沒有什麼花花事。可是今天,他的心裏突然有了一種別樣的覺,彷彿是失落。
他想他都是快四十歲的人了,還沒有一個老婆,沒有一個家。想到這兒,他的心裏也頓時酸澀了起來。李清東張西望,眼光離,一個女人朝他走了過來。
“要去玩嗎?”這個女人並不年輕,大概也和李清的年齡相當。可是她的很大,皮膚看起來也很白,長得比較豐腴。
“去哪兒?去你哪,還是去我哪?”李清順手也就將她摟住了,那女人捂了一下鼻子,但並沒有掙,反而説:“哪兒都可以。”
“陪我昨一晚上可以嗎?”李清將嘴湊了過去,女人閃了一下,不客氣地説:“你應該刷刷牙。”接着又説:“當然可以了,不過可是要加價的。”
“加多少?”李清可不管這些,那隻手早已經不老實了,在她的股上摸來摸去,再用手指去勾她的股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