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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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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白光打在那纖細的身軀上,襯出她的白皙肌膚,臉上的妝不濃,化妝技巧也不高超,只是點綴的效果,卻清楚勾勒出五官的嬌美。

那姣好的面貌、年輕的窈窕曲線,只消一兩眼就能引起男人的極大興趣。

想到這裏,俞惟謙的臉龐又凍結了幾分。

“梁書樂,站起來。”俞惟謙沒有走上前,反而有些不耐煩地發號施令。

梁書樂沒反應,藥效發作得太厲害,她整個人已經是理智半失的狀態。

俞惟謙內心惱火,卻不知道這把火是因為梁書樂,還是禽獸般的秦翊。

今晚的他本來就心情不佳,接到項青磊通風報信的電話之後,心情越發地惡劣。

説起來真的只能算是秦翊倒黴,今晚夜店裏碰巧也來了項青磊的朋友,而且上回也在俱樂部包廂見過俞惟謙和梁書樂,看秦翊這夥人堵住梁書樂,便當機立斷地通知了項青磊,項青磊當然第一時間告知俞惟謙。

俞惟謙還記得自己聽到這件事情的第一個動作——狠狠地把手機砸爛!

他自認脾氣佳,很少真的動怒,平時被惹火了也只是態度清冷,更別提是砸東西,本是從未有過!梁書樂已經他開了首例,而他有預底,這個女孩很有可能會讓他打破更多自己的原則。

“你走開!我已經把酒喝完了讓我離開!”梁書樂撥掉朝自己伸來的援手,已經分辨不清眼前的面貌,以為自己還未困,下意識做出防衞。

“乖,站起來。”俞惟謙像騙小孩似地誘哄着。

“你走開!不要碰我!”三番兩次被拒絕,俞惟謙徹底惱了,大掌緊緊扣住梁書樂的臉蛋,她正視自己。

“看清楚,我是誰?”

“你…是誰?”梁書樂眼神渙散,嘴角控制不住地直直往上揚,銀鈴般的笑聲從小嘴曳出來。

“俞惟謙。”

“我不認識你,不認識。”梁書樂賭氣似地捶了他口一拳,然後軟軟倒進他的臂膀之內,渾身發冷似地瑟縮。

“你有一整晚的時間可以好好認識我。”俞惟謙貼在梁書樂耳邊暖聲説道,然後將她打橫抱起,轉身離開夜店。

這一晚,也是這間夜店最後一次營業。隔一早,秦翊因為攜帶毒品的醜聞而上了頭條新聞,夜店被勒令關閉。

秦翊大概連作夢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栽在自己的地盤上。

梁書樂覺得自己被人扔進了冰海,渾身凍得連牙齒都在打顫,下一刻又像是被拋進了火爐,炙熱烈火烤得她快虛暈厥。

又冷又熱,時暖時涼,每一分秒都是煎熬。

梁書樂張開喉嚨想叫人,可是怕一張口就會放聲尖叫,她還年輕,沒經歷過半點折磨,不住這種酷刑。

她從柔軟的大牀滾了下來,重重地撞到地面上,額頭還碰了牀柱一下,但是疼痛並不能減輕此時體內的異狀。

一條熱巾適時蓋上她額頭,梁書樂舒服得逸出一聲低,睜動雙眼,濛濛地看見一張俊美面龐。

“俞…惟謙?”她是不是在作夢?俞惟謙怎麼會出現在她眼前?

俞惟謙把她抱上牀,始終冷着臉,幫她擦拭臉蛋的動作卻極其輕柔,從頭到尾不曾回應過她。

“我好難過…身體很不舒服…”

“藥效要十二小時才會退,現在才過兩小時,當然不好受。”俞惟謙冷着臉,心裏痛斥梁書樂竟然這麼不懂得保護自己,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我想回家。”梁書樂嚶嚶泣。

“你把自己成這副鬼樣子還有臉回家?”俞惟謙失去平的温柔體貼,用犀利的言詞惡毒挖苦着。

為什麼要責備她?她身體不舒服又不是她自願的!被他惡聲責問,梁書樂脆弱的心碎了一地。

“我要回家!你送我回家!”

“你想丟臉是嗎?那我幫你!”俞惟謙今晚的脾氣特別暴躁,經不起半點挑釁。

梁書樂聽他吼完,身體立刻又被騰空抱起,隨着俞惟謙大幅度地跨步與震搖,的身體立刻盪漾起一股奇異的快

她呻。了一聲,無法控制自己地抱住俞惟謙,將浸泡在濃濃酒氣裏的柔軟身體偎向他,像討主人歡心的小貓兒,有一下沒一下地蹭着。

俞惟謙低下眉眼,觀察着她雙頰不自然的紅豔和放的舉止,腳步逐漸緩下,立刻又折返回房,快步走進浴室。

浴室十分寬敞,羅馬浴池佔去大半空間,浴白裏外鋪的每一塊磚都是遠從義大利進口,貴氣尊榮。

浴白已經注滿熱水,俞惟謙彎低身子,準備將懷裏的梁書樂卸下來。

梁書樂的雙臂卻緊緊絞在他後頸,不斷將柔軟的小嘴湊近他,柔弱無助的神情如此楚楚可憐,渴望他落下一記吻。

俞惟謙的面容繃緊再繃緊,理智提醒他不能碰她,不是因為她太,也不是因為她太年輕沒防備,而是——他不碰被下藥的女人。

他樂於征服女人,也喜見女人在牀上心甘情願為自己敞開盛放的一面,但是被下了藥的女人,他連看都不會看上一眼。

在女人方面,他向來像個君王,而在他的君王論裏,只有軟弱無能的男人才需要對女人下藥。

藥效發作得更劇,梁書樂以為自己只是作了一個夢,夢裏沒人會察覺她的主動索吻,所以她順從身體本能的渴望,緩緩張口。

“求求你,吻我。”

“你在求誰吻你?俞惟謙還是俞初泰?”俞惟謙挑着眉,低聲問。

“你不喜歡我嗎?惟謙…我喜歡你…求你,吻我。”以為身在夢中的梁書樂完全拋開少女的矜持,大膽告白,害怕夢裏的俞惟謙會拒絕她。

上一刻還在俞惟謙腦海翻騰的原則,下一秒卻在她的這句細聲哀泣和告白中徹底打破。

霍地,俞惟謙低下頭吻住梁書樂的小嘴,舌廝磨,誘她張動芳腔,好讓他可以將惡的舌尖欺入,攪動滿嘴的甜

一波波的霧氣滾動過來,彷彿置身在夢境之中。

如果這真是夢,梁書樂但願就此不醒…這個念頭一冒上來,她仰高了頸子,更歡欣熱切地向他索取包多的吻,已經分不清是出於少女渴望**的悸動,還是因為她體內的藥在作祟。

梁書樂的主動反應在俞惟謙眼裏雖然青澀卻也無比誘人,尤其是她還未經人事,對**懵懂未知的熱切渴望,深深引着他。

俞惟謙並不是重的男人,女人之於他只是一種無傷大雅的生活遊戲,女人的取悦與合他已經看得太多,早已嫌膩。

但是此時懷中的少女卻是一種致命的毒,宛若幽谷裏初綻放的香水百合,清純不染塵埃,而且沾滿朝

俞惟謙狠狠吻,厚掌繞到梁書樂的後腦,稍微用力定住,主控權又回到他手上。

她的太甜,令他想起那天在包廂裏兩人共嘗的酒糖巧克力…他低低發出嘶喊,沿着她纖細的喉頭吻下來。

梁書樂覺身體變成了一繃緊的弦,弓起後背將前的豐軟貼近俞惟謙,企圖起更多的熱火。

而且她慢慢發覺到,只要越偎近他膛,那股忽冷忽熱的古怪騷動就會稍作和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