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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刁青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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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刁青刁青就臉的紅紅的在賈清水的肩膀上打了一拳道:“要是這麼説,我就不管了。沒見過你們這些人,盡把人往歪處想。”孫麗平卻忽然回到道:“我就不信你能對帥哥不動心?”刁青更加窘迫了,不會去打孫麗平,卻不想讓他開了自己的玩笑,就放肆道:“你不知道我喜歡老帥哥嗎?”孫麗平還沒説話,劉東嶽就接茬道:“看你們説的這麼熱鬧,乾脆就讓孫書記今天晚上也留下來陪你值班吧。”一個女人哪兒是幾個男人的對手,刁青有些不高興了道:“劉鎮長能留下來,我才高興呢。”説着自顧自地往前走了。幾個人也許是喝了酒的原因,就看着劉東嶽哦哦地起鬨,又讓劉東嶽代是不是有故事。

劉東嶽道:“我倒是想有故事,就是人家刁鎮長看不上咱。”見刁青走遠了,就低聲道:“刁跟章恐怕還真有點故事。我聽説有幾次刁值班的時候,章都沒回家。”章自然就是張桂樹,幾個人也不覺得新鮮,孫麗平笑了笑道:“我覺得章的可能不大,估計是關。章的目標要上副縣,很愛惜自己的政治羽,不會幹出這種事。倒是能看出來關有點那方面的意思。”劉東嶽道:“這事其實也不難清楚,問問看門的老馮不就什麼都知道了。”賈清水卻一臉鄭重地擺手道:“沒意思的事情,你們還是省點心吧,難道就不怕老馮給章、關説了?”孫麗平一咧嘴道:“怕他個球!”幾個人卻也就此打住了,不再討論這個問題。劉東嶽將陶如軒送到招待所,又給老闆代了兩句便離開了。

一覺醒來已是落西山,陶如軒坐起來還有些悶疼的腦袋,去了趟衞生間,又洗了把臉,就聽見有人敲門,開了門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個子很高,幾乎和陶如軒差不多了,圓潤的鵝蛋臉,大大的眼睛,梳一個馬尾辮,看上去清清麗麗的。

陶如軒怔了一下問道:“你有事嗎?”女孩未開口臉先一下子紅了,眼睛一上一下地在陶如軒臉上瞟了半天才道:“你就是陶鎮長吧。我是這兒老闆的女兒,我爸讓我上來看你醒了沒有?剛才劉鎮長代説,要是你醒來的話,給你碗酸湯麪解酒。”想不到這個劉東嶽還真夠細心的,陶如軒心裏就一陣,對小女孩道:“那就麻煩你了。”女孩説完,轉身走了。陶如軒掏出手機看了一下,已經是晚上快八點的光景了,拉開窗簾,外面街上黑越越的一片,竟沒有路燈,除了兩三家商鋪還亮着燈之外,街上已經沒什麼人了,隱約可見的便是長長的街道上空地飄着一些垃圾,偶爾有隻土狗在街上的垃圾堆裏大搖大擺地翻找食物。這便是鄉鎮的夜景了,陶如軒多少到有些淒涼。

不一會,刁青過來了,陶如軒急忙讓座。刁青卻不坐,在屋裏看了一圈道:“比不上縣城裏的大賓館,不過也算是個標間了,你就將就一下吧。賈書記説,明天就給你安排好了。”陶如軒道:“這就好。”又想起中午喝酒的時候,刁青給自己換酒的事,便接着道:“中午的事真要好好謝你。要不是你,我今天恐怕在飯店就出不來了,還不知道要出多大的洋相。”刁青在牀沿上坐了下來道:“沒什麼。你剛來,對鄉鎮上的這些傢伙還不瞭解,慢慢時間長了就知道了。這些人灌酒就是最有一手的。特別是孫麗平孫書記,自己不喝卻讓別人死喝,你要是什麼都由着他們,恐怕次次喝酒都要醉。”陶如軒覺刁青的話裏有話,就試探着問道:“喝酒就是為了高興,不喝恐怕不合適吧?”刁青不以為然道:“這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再説了,也沒有幾個人合起夥來灌一個人的道理。要不你讓他們跟你一對一的喝,他們一準趴下。實話給你説,我剛來的時候也跟你一樣,吃了他們的虧。我一個女人,還讓他們給灌了三大杯,後來差點沒把胃吐出來。現在我死活不喝了,他們也就不再硬勸了。”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知道被人家耍了也不能計較,陶如軒笑笑就不再説什麼了。

兩個人説着話,剛才的女孩端着一碗酸湯麪敲門進來了,見了刁青也認識,就稱呼道:“刁阿姨好!”刁青卻虎起了臉質問道:“芊芊,叫我什麼?”女孩伸了一下舌頭,急忙改口道:“姐姐。”刁青這才給了一臉燦爛的笑容,拉了女孩的手道:“這就對了嘛。以後記着,不能叫阿姨,要叫姐姐。你爸都四十多了,叫我阿姨,不就把我叫老了嗎。”芊芊很會説話,半偎在刁青的懷裏道:“姐姐永遠年輕漂亮!”刁青馬上誇張地抱了一下芊芊道:“這話我愛聽。”又在芊芊臉上輕捏了一下道:“不過再漂亮也比不上我們芊芊漂亮。”又問道:“有婆家了嗎?”芊芊馬上臉緋紅靦腆道:“我還小哩,不着急。”刁青道:“嗯,是還小,不過也要先佔着,要不然好的就被別人搶完了。”説着眼睛就落在了陶如軒的臉上道:“芊芊,你看這個哥哥怎麼樣?”陶如軒不知道刁青會開這種玩笑,吃的酸湯麪差點噎住,急忙道:“刁鎮長,人家還是小姑娘,這種玩笑可開不得。”刁青也不管芊芊早就臉紅的跟大紅布一樣,只問陶如軒道:“難道你有多大?”陶如軒這才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樣,自己也就二十來歲,比芊芊雖説大一些,但也並不能説完全不合適,可這歲月滄桑卻把自己已經變成了四十多歲的心態,恍惚間竟差點忘了自己的年歲,就笑笑沒再説什麼。

刁青那麼説了一句,芊芊就待不下去了,扭臉跑了出去。陶如軒目送出去,就埋怨刁青道:“刁鎮長,不應該那麼説。人家還是小姑娘,哪兒經得起你這麼開玩笑。”刁青並不當回事,看着陶如軒道:“你別説這些沒用的,你直説芊芊這姑娘怎麼樣?”陶如軒嘴裏含了一口面,愣在了半天才道:“好的,但是…”沒等陶如軒把話説完,刁青就搶白道:“只要你覺得好就成,但是的事情就不用説了。你要是喜歡,我給你撮合撮合?”陶如軒就知道她對自己過去的事情並不瞭解,更不知道自己跟顧家的關係,也不想給她扯的太遠,只道:“謝謝刁鎮長的美意,我已經有女朋友了。”刁青似乎真想撮合這段姻緣,又問東問西地打聽了半天。能説的陶如軒就説説,不能説的陶如軒只笑笑了事。

聊着聊着,一個多小時就過去了。吃了碗酸湯麪,陶如軒覺好多了,只是渾身還是有些睏乏,想繼續休息,對刁青的話就有些應付的意思了,又想刁青畢竟是個女人,自己不説話了,她肯定就知道應該走了。不想刁青卻並沒有走的意思,就那樣坐着,時而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陶如軒不由問道:“你想什麼呢?”刁青就轉身看着陶如軒道:“你想什麼,我就想什麼。”説着話就把凌亂的眼神灑在了陶如軒的身上,渾圓的酥隨着呼起伏不定,臉也一下子紅潤了起來,好像在等待着什麼。

陶如軒多少有些慌亂,心也開始跟着蹦蹦亂跳,急忙暗了一口氣,壓在丹田道:“我沒想什麼。”再不敢看刁青的眼睛。

刁青多少有些失望,卻還是心有不甘問道:“我老嗎?”陶如軒知道他的意思,也不好接茬,笑了一下道:“刁鎮長哪兒老了,一點不老。”説着站起來假意去了躺衞生間,出來便把房門開了一道縫隙,回來重新坐在牀上就換了個話題問道:“芊芊這麼小就不上學了?”刁青大概沒想到竟會是這樣的結果,臉上不免尷尬,也只好接過陶如軒的話道:“讀書也要看天分的。芊芊長的漂亮卻沒有讀書的天分。”陶如軒道:“按説,她家條件這麼好。好好唸書,興許會更有出息,這個樣子恐怕就有些可惜了。”刁青懶懶地打了個哈欠道:“有什麼可惜的,女子無才便是德,這不是你們男人們的願望?”陶如軒道:“那是過去,現在可不能這麼説了。現在是咱們婦女翻了身,女子能頂半邊天。”又故意問道:“刁鎮長在家裏恐怕不止是半邊天吧?”刁青冷哼了一聲,半天才道:“這世界雖説是男人和女人的世界,可關鍵還是要男人能頂起來,要是男人頂不起來,這女人還活個什麼意思。”刁青一句一個男人頂起來,恐怕有語義雙關的意思,陶如軒隱約體會到,刁青的男人恐怕是頂不起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樣一個女人,男人不行了,又處在這麼一個複雜的環境中,豈能耐得住寂寞,不紅杏出牆才怪。只是這子有些讓人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