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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找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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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找上門來了是去好好找排行第七聯繫聯繫“情”還是去鐵匠鋪呢,這的確是個問題。

最後,錢和男人,金幣還是佔了上風,可惜,排行第七沒有讓吹歌如意。當吹歌拐過街角,走向鐵匠鋪的時候,發現那個男人竟然就站在鐵匠鋪前,手裏拿着一把烏黑的匕首,笑眯眯地看着她。

不錯,很有膽量,竟然還敢跑到她面前送死,吹歌現在十分想給排行第七來點掌聲。

排行第七下了遊戲之後,苦思冥想了一天,腦細胞想死不知道多少,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跟吹歌解釋。其實這事兒倒也沒有多大,他不過是隱藏了個身份罷了,問題是,吹歌會不會原諒他呢?

本來,排行第七是準備冷靜一段時間再去找吹歌的,不過想起上次,吹歌一生氣就跟個男人跑了…這種事情,他可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雖然現在心裏對那個孤酒還是很不,但是,同樣的錯誤排行第七絕對不會再犯一次,他只能無奈地看着孤酒賴在吹歌身邊。

“吹歌…別生氣了…都是我的錯~”看吹歌站在那邊沒有往前走的意思,排行第七隻能厚着臉皮賴了過來,一臉諂媚的笑容看起來卻讓人好氣又好笑。

吹歌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實在不知道説他點什麼。其實,排行第七倒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兒,就是他這行為,怎麼就跟別人不同呢?

也虧他能想得出來,還個面具戴上。一想到他那時候的形象,吹歌就忍不住想笑。

“走吧。”想找他麻煩的時候,結果他跑了。現在氣也的差不多了,吹歌也不準備再找他麻煩了,而且看在他還算主動的份上,這次就先這麼算了。

“去哪?”看吹歌眼中還有笑意,估計這關應該是過了,排行第七不鬆了口氣。

“打鐵,正好僱學徒還很貴。”吹歌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了排行第七一番,還成,看起來結實的,給她拉兩天風箱,應該不會累死。

你説他這行為,不是典型的沒事兒找麼,吹歌倒是真會物盡其用,利用他的愧疚心理,將排行第七用了個徹底。

一天****的高度勞動下來,排行第七一看風箱那東西,下意識地想跑。吹歌倒是收穫很豐厚,打造了一堆東西出來,雖然這些武器對她沒有什麼引力,不過,那可都是金幣啊。

那個紫品的暗器材料吹歌並沒有買來太多,她也只做出來三組暗器,一個玩家一次只能裝備一個暗器,吹歌給了排行第七一個,給楚小弟留了一個,剩下那個讓排行第七送給了無點墨。

排行第七本來就是個閒不住的主,讓他天天呆在一個地方,還不如要了他的命,也正是因為這樣,吹歌才沒有繼續打造武器,雖然排行第七的確是很好用。

非我傾城在接到吹歌的通知之後,很快就讓手下分批來了西域沙海,雖然這事兒很快就會被有心人知道,不過吹歌倒是不怕被花美人她們聽到。

非我傾城也不是怕事兒的人,況且,很快大家就是敵人了,她還有什麼可介意的。

非我傾城跟吹歌見面的地方就安排在了吉祥如意開的客棧裏,大概是這裏酒樓的生意被人搶先了吧,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開了客棧。

雖説是客棧,但是裏面卻還是有提供食物的,生意看起來倒是一樣的紅火,看着客棧門口賓的古代佳人,那可都是玩家啊,而且還是美女玩家,這年頭,果然有錢什麼都能辦到。

跟非我傾城碰面之後,吹歌帶着她兩個人直接朝吉祥客棧走去。關於客棧名字的問題,吹歌只能鄙視吉祥如意,這廝真沒有什麼取名的天賦。

排行第七在她去見非我傾城的時候先離開了,説是要去見個朋友,本來他是準備帶着吹歌去的,可惜正好吹歌接到了非我傾城的通訊,兩人只能分開了。

能讓排行第七稱得上是朋友的人,吹歌心裏還是很好奇的。能跟排行第七成為朋友的人,必定有一定的實力。雖説平時看起來排行第七很好相處的樣子,事實上,讓他記住一個人並不容易。能讓他記住的人只有兩種,一種是敵人,一種是朋友。説起來,這人倒是有些狂妄了,但的確是有那個本事。

吹歌才走到吉祥客棧外,其中一個賓侍女就走了過來,還沒等她開口,客棧中突然走出一個人來。

一個大概六十多歲的老者,這是玩家,而且這個人給吹歌一種很詭異的覺,這種覺並不好。吹歌看見這老者之後,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吹歌?”老者並不認識吹歌,但他卻是來找吹歌的。

吹歌點了點頭,這麼大歲數玩遊戲的還真是很少見。

老頭眼中光一閃,“久仰大名。”

“我們認識麼?”吹歌並不覺得,他們有認識的必要。她對自己的直覺向來自信,這個人,不會是朋友。

但,他卻從吉祥酒樓走出來,有這麼巧合的事情麼?

“你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你。”老頭的話意味深長,讓吹歌不挑了挑眉。

“你找我幹什麼?”

“楚小姐,有些人不是你能接觸的,我勸你,還是當個普通人比較好。”老頭的話,無疑讓吹歌驚了一下,楚小姐?這個稱呼真是不錯。想不到,自己的身份竟然已經被人知道了,看來自己是得罪了一個很了不起的人吶。

吹歌用力地想了好半天,可惜,還是沒有任何頭緒。

“我一直就是個普通人。”

“楚小姐是聰明人,我想你也不希望回到家之後,看見什麼讓自己後悔的東西吧…比如説,你弟弟的屍體什麼的?”老頭的眼睛一直盯着吹歌,當然也沒有錯過吹歌的表情。

只是,吹歌聽了他的話並不是憤怒,也不是害怕,老頭看見的是微笑,那種,十分詭異的微笑。

“那不是正好,我弟弟的遺囑上寫着,他死了,他所有的財產都歸我,你覺得我該怎麼選擇?”吹歌看了老頭一眼,“你何不去我家警告我呢?還是説,你本沒膽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