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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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謂。”她斜睨着他“燒烤親王搭配燒烤女王,正合適。”南宮維額頭的青筋又開始突突地跳了。
“看樣子,你們也準備好了吧!”南宮徵盯着他們。
“無論用什麼手段,今天我都會把你帶回去。南宮維,你只有一個人,不妨讓你先開始攻擊吧!”
“喂,等等!等一下,各位!”突然傳出的第三方聲音,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矯健的人影從荊棘叢林中跳出來,穩穩落在雙方陣地中央的空地上。
所有人定睛望去,只見來人左右手各抓了一樹枝,上面還綁了一面碩大的白旗。
左邊寫的是…本是同生。
右邊寫的是…相煎何太急。
中間橫幅…和談使者,嚴攻擊。
俊朗的男子一臉燦爛無害的笑容,揮動着手裏的白旗“大家都住手,我是和平主義者,反對暴力…”躲在荊棘叢林裏的玄雀無力的捂住臉“這種出場方式太丟臉了,陛下…”
“玄燁陛下?”南宮徵總算認出了來人,臭着臉問:“您過來幹什麼?”
“我過來現身説法,勸説你們和平解決問題啊!”玄燁對着荊棘林方向招招手“小烏鴉,過來過來。”一把攬過玄雀的肩頭,他親暱的磨蹭着她的臉頰“這位美麗的夫人呢,就是在下的子,也就是玄鳳國王后,雖然氣質不大像,呃…她身上有一半妖族的血,按照玄鳳王室的習俗,也是絕對不能娶進家門的,所以大家開始時也是很反對嘛,但是到最後,還不是得到了民眾的認同,讓我們順利結婚了?”他擁着自己的子“所以我想説,沒有什麼絕對的規矩,也沒有什麼絕對的忌,畢竟我們活在這個世界上,只要活着,就有一切可能,事在人為嘛。”
“無稽之談。祖先傳下的規矩既然持續了這麼多年,就有存在的理由。”南宮徵冷冷的哼道:“順便説一聲,陛下,我從來沒認同過您這位王后。”
“所以才説你是老古董…”玄燁小聲抱怨。
青筋爆起。
“玄燁陛下,您説什麼?”
“嗄?我説,你有權利保留你的意見,但是對於別人的事,還是讓當事人自己決定的好。”他走過去,安地拍拍老人的手。
“更何況,有了想保護的人,一個人的力量往往能夠更徹底地發揮吧?不是知道南宮維那傢伙在靜幽國那場大戰的事蹟嗎,他可是第一個能讓靜幽王受傷的人哪。”手肘悄悄碰了碰玄雀,正注視着遠方動靜的玄雀急忙回過頭來“是啊是啊。南宮維大人在對戰時爆發的強大術力,就連遠在玄鳳國的我都覺到了,族長老您的受一定更強烈吧?”
“我確實受到了。”那股衝破封鎖,異常強大的力量…
就是因為受到了,震驚於那股力量,所以才更不捨放這樣年輕優秀的人離去。
但是,如果引發這股力量的來源,是那個女人的話…南宮徵的神情閃過動搖的痕跡。
恍惚地站了不知道多久,他喃喃的説:“南宮維,我想…南宮維?”四衷普蕩蕩的,哪裏還有半個人在?
“他人呢?怎麼不見了?”抓狂的南宮徵一把揪起身邊術士的衣領“還有玄燁陛下怎麼也不見了?他們搞什麼鬼?”可憐的術士下屬艱難地回答“他們…在玄燁陛下和您説話的時候就撤到焱恩國邊境那邊去了,我們不停的對您使眼,可是玄燁陛下始終擋在您面前…還有,剛才您出神的時候,玄燁陛下和玄雀將軍也溜走了…”
“這一羣混蛋!我還沒有作出決定哪!臭小子,你給我等着!”
*********
邊境的陣風,順利把南宮徵的怒吼聲送進焱恩國境內。
連接着荊棘叢林和曠野的密林中,幾十人正以急行軍的速度飛快行進着。
當怒吼聲傳進耳朵的時候,兒和祟文不自覺地抖了抖。
“可怕的老頭子…”祟文心有餘悸。
“恐怖的術士陣仗…”兒摸着口。
“居然能從比魔王還恐怖的術士團手裏逃出來,我們還真是運氣好…”兩個人互相望了望,異口同聲的嘆。
馬車裏傳來一陣張狂的笑聲“臭老頭,有本事你就跟過來啊,只要你跨過國境半步,本女王就把你抓起來,罪名是偷渡,哦呵呵呵…”另一個明顯不的聲音馬上傳出來。
“你派誰去抓?就你身邊那個呆呆的軍統領可以抓住我家老頭子?”洛甄完全無視於抗議,繼續勾勒着美麗的藍圖。
“回到王宮之後,馬上下達通緝令,止所有術士入境,違反者全部抓起來丟出國境,哦呵呵呵…”
“喂,我也是術士啊!”
“你?你不是獨腳大盜嗎?你的通緝令到現在還沒撤銷呢!”
“…喂!”
“看在獨腳大盜改歸正的份上,就特賜親王稱號,准許他留在本女王身邊吧。呵呵!”兒豎起耳朵,緊跟在馬車後面,但是下面卻什麼聲音也沒有了。
她用力拉了拉崇文的胳膊“你的聽力好,幫我聽聽,裏面到底在幹什麼?”崇文目光呆滯的注視着她,還沒有從重大的打擊中恢復過來。
“親王大人他…居然説我呆…而且無能…”一記爆粟敲在額頭,兒瞪着他説:“呆呆的軍統領,快點幫我聽裏面的聲音,不然你就真的很無能!”崇文沮喪的趕過去,貼近馬車車廂。
沒有人説話,馬車裏,只有一陣衣料的細微摩擦聲。
接着,是南宮維比平略顯急促的呼聲,以及女王陛下低低的,壓抑着的息聲音。
馬車在崎嶇的密林小路上奔馳着,快速行進中的車輪不小心壓到一塊石頭,整個車廂劇烈的顛簸了一下。
馬上有呻般的鼻音從車廂裏傳出來,那聲音消失得很快,似乎是剛剛從鼻腔漏出來,就突然被堵住了。
“你怎麼了?臉紅成這樣?”兒奇怪的摸摸崇文的額頭,自言自語“沒發燒啊?算了,你到後面休息吧,我跟着陛下好了。”崇文反抓住兒的手,結結巴巴地説:“我…我們一起到後面休息吧,我想陛下她…她應該暫時用不着我們…”拉緊窗簾的車廂裏,雪白的肢體攀附着上方小麥的肌膚,隨着馬車微微的晃動,狂亂地互相需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