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哇好誘人的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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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聽了我剛才在圖書館裏的奇變,他不相信地拿筆寫了30位的數字又乘上個15位的數,然後遞給我看了兩秒鐘,把紙拿走讓我把數算出來。他拿着個電子計算器,還沒摁完,我已經把得數給他寫完了。他驚奇地説:“我們家的先人都説軒轅神功有健腦明目之功效,可沒想到會這麼神奇!是不是那養生湯也起了作用啊?”我沒説那個戒指,那的確是有點太荒誕不經了,這只是我個人的一個秘密吧,就是將來有了自己的女人,有了孩子,也絕對不能説出去,別讓人都來覬覦我的寶貝!
我決定把每天的學習時間延長到我的極限狀態,每天從早上6點起牀到晚上11點睡覺,爭取用幾個月的時間學完高中的課程,然後到學校去參加總複習,要以優異成績考進上海的大學!還要從現在開始創業,我不信就不能有一個我自己的企業!
學習沒問題,現在有個聰明的大腦了,不怕跟不上。可這創業就難了,我賣了兩年報,攢了點錢全扔進摩托車裏了…
我想起了那個混蛋的皮夾子和那女人的坤包裏應該有錢,我從編織袋子裏掏出那個錢夾子和坤包。清點一下,竟有一萬八千多人民幣和七千多美元,還有那把小巧玲瓏的袖珍手槍。
爺爺進屋來了,我把那些錢和槍都攤在了爺爺面前。説了它們的來歷,説了説我的打算。
爺爺興奮地點了點頭:“那好吧,明年參加高考!至於那位凌雨鳳,你就別考慮了,她已經有男朋友了!我已經給你定了一位好姑娘,你的那個玉佩我已經當定情禮物給了她!”説完拿起手槍看了看説:“這把手槍我給找個地方吧,這些錢你留着,怎麼安排,你自己定!”爺爺出去不到兩個小時就匆匆回來了,焦急地催我説:“這房子到期了,我已經退完了!你馬上把你的行李收拾起來,到十八中附近去找個房子!這裏你永遠再不要回來!不要問為什麼,快收拾東西!爺爺也馬上到上海去,現在就走!”我們爺倆其實沒什麼東西,除了行李,剩下都是房主的。不到十分鐘我們就打了兩輛出租上了車站,我把東西存進寄存處,送爺爺上了火車。
爺爺臨上車給了我一套身份證和户口等手續,小聲説:“記住,從現在起你姓華,叫華小天,爺爺叫華雲海,你不準再回原來住的地方和學校去!更不能到淩氏企業去,你知道,那貨人還在到處找你,現在你模樣變了,他們找不到你,你要去淩氏,他們就會知道你是誰了!明年你到十八中找你朱叔叔,就在他那裏複習和參加高考!你手裏那個小老闆箱不能輕易出手,也不能隨便面!”我不知道爺爺匆匆搬家是為什麼,更不知道我們隱姓埋名為的是什麼,但我聯想到我打死那麼多的人,估計是為這個。
從爺爺走後,我連續走了三個小時了,看了十多個廣告欄,進了十六家招租的房門,不是太貴,突破我每月400元的底線,就是人家嫌我太寒酸,不願意和我為伍。天漸漸黑了,我只好鑽進小衚衕裏去尋找價錢便宜的小旅店。
突然,我聽見了一個女人的呼救聲,我急忙朝那裏奔去。
離著還有二三百步我就聽見了聲嘶力竭的哭喊,見兩個如狼似虎的長髮壯漢正把一個女人從一輛出租車裏給拽出來,司機也被踹倒在地上…
媽的,綁架?還他媽的有王法嗎?我瞬間飛起,就在那兩個人慾把女人進衚衕裏停着的小車裏的剎那,我一腳把車踹得飛出去十幾丈遠,順手揪住了兩個壯漢的頭髮,一躍飛起,兩手一搭,把兩個人的長髮挽了個死結,系在了一起,然後一邊一個給搭掛在了衚衕的三米多高的圍牆上。
落到地上,見那女人靠着圍牆,軟軟地立在那裏,我把手裏的編織袋往頭上一扔,頂在了頭上,兩隻手伸出,伸進了女人的身體和牆之間,一手兜住女人的腿彎,一手兜住女人的背部,把她抱起,朝那出租車走去…
我抱着女人回到出租車前,那出租車司機才爬起一半,我説:“快,開車把姑娘送到地方!”説完把姑娘送進了車裏。
看着車開走了,把頭上頂的編織袋取下來,拿手拎着,慢慢騰騰地離開了那個地方。
剛走了幾步,我又看見了一塊廣告牌。有張新貼的要合租的廣告。每月440元,雖然貴了點,可那位置離學校近,還是去看看吧。
在一個小衚衕裏找到了那棟舊樓,按門牌號碼,我順着一個黑暗的樓梯一直摸到了那樓的頂上,媽的,怪不得這麼便宜,原來是個閣樓。
我拽了一下門,竟拉開了一條縫。咦,門沒鎖,有人在家?
我進到了屋裏,站在了門前的更衣處,就着頭上亮着的淡淡的一隻小頂燈,可以看清整個屋子。
進門是一個有一平方米大小的換鞋的地方,面是間放衣服的櫥櫃。往裏就是一個不大的客廳。客廳不很寬敞,但舉架倒不矮,看不出閣樓的樣子,客廳裏有一台29寸的彩電,一組沙發,地面鑲著大塊的白瓷磚。
我站在那裏問道:“有人嗎?我是來租房子的!”連喊了兩遍,屋裏沒動靜,想看看房子的慾望卻開始折磨着我了,我猶豫了半天,還是決定進去看看再説。
正面是衞生間,有個浴盆,熱水器還亮着燈,看來人不應該走遠。
我拽開東邊靠裏的一個屋,是間廚房,我這才到這裏真的是閣樓了,屋裏的棚斜低下去。
拽開旁邊的一間是個卧室,舉架和廚房一樣,屋裏有一張木牀,人睡覺必須頭衝門,要不然直不起,坐不起來。靠門邊有一張寫字枱,兩張靠背椅,大概就出租這間吧?
西邊靠裏的屋,是間餐廳,舉架明顯比東屋高一些,靠牆有扇小窗,從那裏可以看見城市裏的燈光。
拽開西邊的另一間屋,我一下子呆住了,面前的牀上,體玉橫陳,竟仰躺着一位僅穿着三點式的絕女子,閉着眼睛,聽着mp3。一條淡藍的牛仔褲已經褪到腳脖子那裏,似是正在衣。而且那手已經開始要解那小可愛的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