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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我怎麼會到這裏來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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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説:“小姨,我…”她突然火了:“誰是你小姨?我告訴你,我和雨的媽是異父異母的姐妹,在你這裏就得各叫各的,你得叫我欣雨姐,叫欣雨更好,我告訴你,再叫什麼姨呀什麼的,我可就真的摔耙子了!”她格格格地嬌笑一陣後説:“別害怕,説是説,笑是笑,欣雨還不至於給你摔耙子,欣雨可是怕你着急上火的!好了,告訴你吧,開發天河的計劃批了,特別是那個國貿大廈,規模十分宏大,技術難度大,是我們成名的好機會啊!現在政府正要招投標,工程量都相當大呀,可惜咱們沒施工隊,要是有,這把就幹飛了!現在三通一平的施工隊伍已經開進來了,咱們的飯店每天的營業額都超八、九萬了,我們那個專營高檔飯菜的至情軒把城西的顧客都給拉來了,每天都預訂出三天以後的房間了,看來員工們一個月的獎金得超過工資一倍還多吶!這下子把你的小岳母累的天天拽貓尾巴上牀了!對了,老何那幫人在百草園乾的也不錯,一個個規矩多了,連留着的長頭法都剪了,就是那裏的大量的栽種任務已經快完了,你再不安排。他們可就要停工了,我怕他們一反燒,將來就更不好教育了!”我馬上笑着説:“欣雨經理,你別擔心他們了,咱們的工程隊有希望了,我在這裏認了個羅大哥,他是哈爾濱工程大學畢業的,又在部隊裏帶著人搞了好幾年施工,我已經聘他為天雨建築工程公司的經理了,而且還找到了一個現成的工程隊,是二級企業的施工隊伍,完成過不少大型工程,具體情況我讓他直接和你商量,反正這裏的一切都給你們倆了!你們就看着安排吧!”她撲哧笑了:“你不怕我給你幹砸了?我告訴你,羅經理得你親自給送過來,這邊的事,我還想向你當面彙報吶!你要不來,我可就真的不管了!”我連忙答應道:“好吧,我馬上跟雨過去!”她高興地説:“咱們可是説好了,不行耍賴的,你要打耙,我也得跟你學了呀!”放下電話,我對羅大哥説:“小關、小劉的安排,等公司拉起來後,就由羅大哥和兩位總經理看着安排吧,你們三個人的工資從今天開始就算上班了,羅大哥先按三千開,你們倆先按兩千開,現在你們先去談談收買羅大哥的表哥那支隊伍的事,爭取全尾全須地拉到南方市來。有什麼問題,你再跟我聯繫!”聽我這麼一説,三個人高興得連連向我敬酒,我只好説:“實在抱歉了,兄弟不勝酒量,一會兒還得帶着你們到我們公司去看看,所以只能以茶代酒了,大家今天沒什麼事,放開量喝點吧,就由羅經理代我敬大家酒吧!”那位敦厚的小關酒一下肚就哭了,他説:“董事長啊,説實在的,團長跟我一談,我當時就昏過去了,我就不服那個勁兒了,救人還救出錯了?這還有沒有個天理良心了?説我耍氓,誰能信,我那對象講話了‘你都老實的過怪了,氓耍你還差不多,你還能耍氓?打死我也不信!’可不信不行啊,處分都下來了,我們家裏聽説後都哭亂套了,剛才我跟家裏一説天雨公司要我和俺對象,家裏又樂翻天了,這不,俺對象去和學校談去了,工作辭了,要跟俺一起來南方市!”一頓酒喝了三個多小時,送他們回去時,都有半仙之體了。

雨招來的有一位過去在外企當過經理的三十多歲的女人,人長得很漂亮,因為那位外企老闆總愛動手動腳的,她受不了騒擾,才離開了,還有一位是某國營企業的會計師,因為企業破產了,他才走進的人才市場。

飯後把他們都拉到了公司那裏看了看,那兩個人馬上高興地開始了工作,羅大哥又跟我和冷欣雨詳細談了半天,於第二天也帶着小關、小劉坐火車去了哈爾濱。

第三天,羅忠德大哥來了電話,告訴我他表哥打算以一百萬元把工程隊盤給我,他那表哥不打算留在隊裏,想帶着錢去海南開花卉公司。工程隊的技術力量都保存下來了,他們有省建設廳的資質審查證書。他讓我去哈爾濱看看再説。我跟雨説了一聲,因為雨和明月正在抓飯莊的改造,離不開,我就只好自己坐着飛機去了哈爾濱。

是冷欣雨開車送我到機場的,臨上飛機,她説:“小天,房地產開發是目前我們國家最火的行業之一,我們現在已經有土地的優勢,只要有自己的建設隊伍,那就如魚得水了!不管他要多少錢,只要是手續全,你就把它拿下來,別小家子氣!啊!我現在就去市建委掛個號!我想把國貿大廈工程拿下來,現在有三大難題,一是隊伍升級問題,二級企業不行,必須是一級企業;二是必須有強大的技術力量;三是必須有龐大的資金做保障。這三件事,得千方百計解決才行!”下了飛機,老羅在北方大廈給我安排了個高間,然後他表兄帶我開車到附近的縣城看了他那支施工隊伍,由於沒有工程任務,現在全隊只有一百六十多位工程隊的技術骨幹還在,大家在縣裏幹着一些小活,勉強維持着生存。我看一下工程設備,只有兩架龍門吊和幾台剷車還可以,其餘的全都要報廢了。我知道,價格明顯偏高。

羅大哥為難地説:“要不是他手下那套班子不錯,我真都不想要了,我算了一下能貴二十萬吧!”我又看了看那套技術班子的全體師傅,見一個個年齡沒超過四十歲的,不少都是省建築工程大學的畢業生,現在都已經拉家帶口的了,大家現在都灰溜溜的。

看着他們幾年來施工的樓房、橋樑等作品,我到,這是一支不錯的隊伍。

晚間回到了省城,大家喝了不少酒,我醉得一塌糊塗回到了房間,倒頭就睡下了。

夢裏,我回到了南方的家裏,我心愛的雨緊緊地摟着我,讓我連氣都不出來了…

醒來,強烈的陽光刺得我眼睛睜不開,我發現自己被人緊緊地捆着,吊在了一棵大樹上。

我嚇出一身冷汗,我怎麼會到這裏來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