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二章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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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以未然地笑了:還不知道誰折騰誰吶!不就是個小丫頭嗎?怕她是狗熊!
車開到了那個停車場,她正站在門外,看見我下了車,她幾步就鑽進了駕駛室裏。我嚇的急忙上了車,剛往那一坐,我呼地就立了起來,頭碰得生疼。我顧不得頭,捂着股叫道:“你車座上的什麼東西,怎麼這麼扎人啊?”她把着舵輪,淡淡地一笑:“哦,防備有狼搗亂,下面有點鋼針,上車急了點,碰到開關了,對不起啊!”我看看沙發座上,什麼也沒有,拿手摸了摸,還是一無所有,我坐了下去,剛要説話,那針呼地又起來了,我疼得急忙蹦了起來,推車門就要下去,可車門控制開關都在她手上,我本下不去。我只好躍到副駕上去,剛座好,我就被幾道鐵箍把和腿給箍得緊緊的,幸好胳膊還沒箍住,我急忙吻了下戒指,人呼地下了車。
見我站在車下,小丫頭驚得眼睛瞪得溜圓,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半天把車門一開也下了車,什麼也不説,轉身進了咖啡廳。我在地上站了片刻,也走進了那家咖啡廳,見飄着咖啡的清香的屋裏正放着俄羅斯的古典音樂,一對對男女隨着舒緩的音樂翩翩起舞,沉醉在那動人的環境裏。
我站在門邊看了半天,才看見小姑娘正一個人坐在角落裏,低着頭慢慢地品着咖啡,給人一種落寞孤寂的覺。
我走到她的身邊,見她的粉的小臉上正掛着晶瑩的一滴淚珠。我的心突然疼得哭,是不是鬧得傷了她的心了,這麼大個人,和個小孩子一般見識,丟人!
看見我,她淡淡地説:“你能耐大了,你讓我給帶回伊爾庫茨克,是不是就是要耍我小孩子玩啊?”
“你是小孩子嗎?我怎麼看你該鼓的鼓了,該圓的圓了,你要不説,我還想向你求婚呢!得了,小娃娃,別哭了,叔叔給你買串冰糖葫蘆去!咳,忘了,這俄羅斯沒北京的冰糖葫蘆,放心,下次你再來,我在這裏串冰糖葫蘆賣,讓你吃個夠!”小丫頭撲哧一聲笑了:“怪不得我大姑臉上掛着一臉幸福吶,情是讓你這大騙子給哄的!走吧,陪我跳一曲吧,我真的好想也像他們一樣,跟着音樂翩翩起舞,可惜沒有我的白馬王子,拿你濫竽充數頂一下吧!”我忙説:“別頂數,你仔細看看本人的臉,這邊是英俊小生,這邊是陽剛大漢,看好了,各取所需,説不定就是你的白馬王子吶!”
“臭美吧,你女人快造一車了,什麼白馬也早扯零碎了!”我笑了:“吃醋了?你沒聽説,好漢娶九,賴漢子一個還是人家的!我這可是好漢子,子當然得多了!”説完摟着她就步進了舞池。
舒緩的音樂,輕柔的步伐,我的心也漸漸地融進了莫斯科的夜晚:“深夜花園裏四處靜悄悄,只有風兒在輕聲唱…”
“小天,你恨我?”小丫頭緊緊地貼在了我的前,一對柔峯和我心的跳動融合在一起了。
“怎麼會呢,我可喜歡還喜歡不夠呢,哪能恨我們的小公主啊?”
“你別嬉皮笑臉的,我説的是實話!”看着她一臉嚴肅的樣子,我也不再説笑了,我説:“現在不了,我開始理解你的努力了!我確實對不起你姑,我應該及時安她,把她收進門來!”
“可我把自己的愛給出賣了!我看見你挽着姑姑走下飛機,我的心好疼好疼!你在車上的大聲親吻,讓我幾乎瘋了!我知道我幹了件既高尚又愚蠢的事兒,我把自己的愛人送給了別人!”現在我開始目瞪口呆了:“你也喜歡我?怎麼能呢,我們沒有什麼接觸啊!你並不瞭解我呀!”她淚滿面了:“你真的不認識我了?我可是你的首席大律師黃維紅啊!”我吃驚地看着她:“什麼,你就是那個戴着大眼鏡,説話一口唐山腔的黃維紅?我怎麼看不…”我仔細看了看,那臉型還真有點像,特別是那玉的鼻子和嬌小的紅,絕對是黃維紅的!可現在的她,比黃維紅小多了,那人看上去有三十來歲,她才十七、八呀!況且黃維紅經營的鐵風事務所幾乎覆蓋半個中國,參與了數十次大型的國際商務糾紛案的仲裁和訴訟活動,為華人在國際貿易上打贏了一筆又一筆官司,怎麼可能掌握在一個小丫頭的手裏啊?
“你是不是看我小啊?我今年已經二十五歲了,是哈佛畢業的,我應該是你的姐姐。我不過是會點化妝術罷了!這是為了我的工作的需要,因為我領導着一個龐大的信息網,有些信息是不能從正道得來的,我就得靠一支特殊隊伍來完成。比如這次請你來,我就動用了非常手段。因為我是個小孩子,在飛機上依附着你,攙你下飛機,才不引起別人懷疑。平時也是這樣,一個孩子在一些場合出現,是不會引起政府和其它各界關注的,這才使我避免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從你賣背心開始,你就進入了我的視線,你那天和大姑的苟且行為,我都知道,但我真的不想去告訴大姑,直到她為找不到那男人痛不生,直到我知道她已經為你懷孕了,我才被迫告訴了她,並把你請了來。這就已經把我自己的路堵死了,我們總不能姑侄倆嫁給同一個男人吧?”我現在更加吃驚了,看着她,半天才説:“我現在也難把你和國際上著名的中國籍大律師黃維紅聯繫在一起!”她點了點頭,着一口濃重的唐山口音説:“化裝後你就知道我是不是黃維紅了,我在事務所裏出現,就是那個形象,在信息網裏出現就是另外的形象,回到家裏,就是現在的形象。我是典型的多面人,有的形象也許你一輩子都看不到,沒辦法,我的職業給我出了個難題。”我點了點頭説:“你一説話我就信了!其實我和你姑也本就沒有結婚的可能,國情決定了我不能一夫多,但我又不能不負責任,我只能和她保持着一種情人的關係,一輩子恩恩愛愛,但又一輩子沒有合法的手續!我要欠她一生的!不只是她,我對我的那些女人都是如此。我只能借助我的寶貝每天到各處去看看她們,疼愛一下她們,今生今世也只能如此了!”她笑了:“這就夠了,對一個相愛的人,其實不需要那些名義上的東西!比如我們倆,這輩子恐怕連夫生活都過不了,但我覺得你才是我的愛人,是我的白馬王子!”我的心震撼了,我緊緊地把她擁進懷裏,我的舞步凌亂了,我的大腦沉醉了,昏昏然,熏熏然,茫茫然,我還是我嗎?
夜深了,我的手機的鈴聲震動了幾次,她笑着説:“快接電話吧,我姑叫你多次了,你再不接,她要急瘋了!”我們踱出了咖啡廳,相擁着鑽進了汽車裏,手機的鈴聲又震動了,我接了。是愛莉娜打來的:“老公啊,別戀着新人忘舊人了,我們也得安安了!”我笑了:“情債難了啊!好吧,我把你們都接到莫斯科來吧!”小丫頭笑了:“那就還是別到我姑那去了,我爺爺在那裏,讓他接受你這混亂的關係怕是太難了,走吧,到我的別墅裏去吧,就在莫斯科郊外!”汽車開進了一處幽靜的密林裏,順着小路走了很長一段,才看見一棟三層小洋樓。車經過幾道守衞嚴密的大門,才停在了樓前,兩位俄羅斯貴夫人跑出來,恭敬地給我們打開了車門,把我們進了樓裏。
小姑娘邊走邊吩咐道:“請預備十幾個人的晚點,一個小時後送到三樓上,做好別墅周圍的警戒,不要出什麼動靜來!”她的俄語説的非常利,幾乎聽不出是位中國人説的。
走上三樓,推開一個大房間,屋裏熱得讓人穿不住衣服,屋裏有十幾張大牀,前面是個小台子,上面鋪着厚厚的俄羅斯高級地毯。她説:“我馬上讓人鋪好被褥,你們就在這裏將就一宿吧!”我説:“別誤會,我想在這裏開一次家庭會議,聽一下工作彙報。男歡女愛的事嘛,那就是會後的小節目了!你也別走了,也一起聽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