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雨鳳姐姐的點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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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扯着我的手走進了一間氤氲著香甜的女人氣息的房間。房間裏陳設很簡單,只有一張大牀,一組沙發,一套一大四小的衣櫃,一個梳妝枱。
屋裏還開個門,是通向她的工作間的,這明顯是她的一間臨時休息的卧室。
她去外罩,甩掉拖鞋,往牀上一坐,拿遙控器打開電視,電視裏放的英國瘋牛病在歐洲引起慌亂的新聞,她看得津津有味,我卻在那拿美麗的女主播和我的雨鳳姐姐比,都説這個女主播倍兒靚,我怎麼看她也比不上我身邊的雨鳳,無論是俏麗的臉龐,還是那醉人的氣質,都要差幾個檔次!
“野牛,你看什麼呢,那不是沙發嗎?自己不會坐呀?跟姐姐還客氣?怎麼了,看這個不興趣?一個瘋牛病,帶出來一連串的商機,擺在我們面前,你不想揀都不行,這不,姐姐這兩天讓它都的快累懵了!”我奇怪地問:“他們鬧瘋牛病,該我們什麼事啊?”
“笨!世界上發生任何變化,都會引發一連串的商機,有的對你有利,有的對你不利,你都應該加以注意,加以分析,尋找你可以利用的商機!你看看英國的瘋牛病一起來,歐洲人一片恐慌,他們飯桌上的主菜沒了,怎麼辦?當然是要在世界各地採購了,而且是越遠離病區的地方越好,中國就成了他們的首選,這也就引發了我們的商機。同時,由於我國人民生活條件的改善,我國百姓的食品結構也在逐步發生變化,牛的需求量也在暴增。這就給我們提出了一個適當時機進入牛業這麼一個課題。但這個牛業是一個產業鏈工程,是一個複雜的農業產品標準加工生產系統,西方發達國家的牛業,作為一個產業,已有100多年的歷史,而我國1978年才解除止屠宰耕牛的令,牛業起步較晚。我國牛生產當中,普遍存在生產週期長,出欄率低,體重小的現象。現在我國牛的出欄率為19。11%,比世界平均水平低一個百分點,意大利為75。35%,荷蘭為49。15%,美國為36。78%,本為30。57%;體重方面,我國平均水平為197kg,而本為394kg,美國311kg,荷蘭253kg,我國平均每頭存欄牛的產量僅為38kg,而意大利為157kg,本120kg,美國114kg。所以我們牛生產的成本偏高,我們擠身進入世界牛業市場,難度還是相當大的。但再大,它既然出現了商機,我們就得頭搶上去,我們淩氏企業已經決定抓牛的規模飼養和飼料生產,這幾天姐姐就正為這件事兒奔跑,我們已經在全國設了十個規模養殖場,建了兩個大型飼料生產基地。我們這是連扶貧工程都結合在一起的項目,我們現在主要是養西門塔爾牛,我們的飼養場只負責小牛的繁殖和飼養,成牛飼養給千家萬户的農民,由我們供給飼料,我們回收成品牛,養一頭牛,在農民手得十一個月,他們可掙三百到五百元,如果多養幾頭,就可以保證小康水平的生活。但這件事的難度也不小,工廠要辦,人才要選,農民要培訓,特別是我國農民那什麼都不認真的隨意,你要糾正難死了!唉,你看看姐姐這件絲蕾披肩,它是一環環絲結連結成的,這些絲環裏,許多商機都是十分誘人的,小弟願意不願意參加進來也結成幾個絲環啊?”我馬上明白了,笑道:“姐姐在點撥我?”她笑靨如花地説:“隨你怎麼尋思都可以了!”我笑了笑説:“姐姐這麼一説,我確實有點豁然開朗的覺!”
“姐姐從背心裏看見小天弟是商界的一位奇才,姐姐希望我的小天弟能在商界縱橫馳騁!但凡事開頭難,小弟有什麼困難,可以來找姐姐,只要姐姐能辦到的,姐姐一定會全力以赴的!”汽車我沒接,我説:“我現在連停車的地方都沒有,要車幹什麼,等我用車了,我再到你們公司來提吧!”她讓我把所有的手續全帶着,告訴南方公司的經理劉麗説:“車是華先生的,你們先給保管着,每天該擦擦,該保養保養,華先生什麼時間提車,都得是最佳狀態!”她給我一個諾吉亞手機説:“那裏面存的第一個號碼就是我的,記住,有事跟姐姐説,姐姐等着聽小弟的喜訊吶!”回到家,我把賣背心的錢又了櫃,雨點完了錢,笑着説:“你知道我們純掙了多少?”我想了想:“七、八十萬吧!”她笑了笑:“告訴你,我的五萬撤走了,你的七萬六的本給你存這裏了,留你零用,自己買兩套衣服,開學了,總得有套像樣的衣服!算了,哪天我有時間,還是我跟你一起買去吧,讓你買,又跑地攤上去照顧他們了!剩下這九十八萬四千三百元是這次掙的!”我説:“卡放你這,幹什麼咱們倆商量着辦,這是我們家裏的錢,怎麼花得你做主!”她踢了我一腳:“臭小弟,別總讓我給你當驢使,我還想省幾天心吶!”我馬上做出哭無淚的樣子:“華小天好命苦啊,有個姐姐還嫌我醜啊!”氣得她把小手又伸到了我的眼上,我往後一退,變成了她緊摟我,我動着鼻子説:“唔,好香,姐姐不要把我摟的那麼緊,還是我摟姐姐吧!”説着我就把她摟進了懷裏,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唔,好香!我的香香的雨姐姐!這麼香的姐姐,可惜與小天無緣啊!”她的身體一下子僵住了,但隨即身子一軟,人偎進了我的懷裏,像個聽話的小貓咪,但那重的鼻息告訴我,她現在的心情一點不比我輕鬆。過了不知多長時間,她把我一推説:“什麼叫無緣了?再瞎説我撕你的嘴!走,存錢去,還賴上人家了,成你的管家…”我忙接上話:“管家婆了!”她打了我一拳:“要死啊你?再胡説不管你了!”可她還是拎起錢兜子,風一樣先走了。
我和雨一起把錢都存進了卡里。回來時她急着去上班,匆匆上了一輛公車走了,我路過一家大商場,進去給自己和雨各買了一套西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