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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九章我的連環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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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説:“我們一要準備打官司,但不能打騾子驚馬,得明確跟陳一龍説清楚,不是不要船隊,是拿不出錢了,而且我們要表現出對船隊的特別興趣,派人去調查和了解船隊,讓陳一龍看出,我們只是想少給他幾吊錢,沒別的想法;第二,馬上電邀東北和山東十五家浸油大廠領導來滬過節,一切費用由我們負擔!但讓他們按時價,給我備下十五萬噸豆粕;三要馬上做好法官的工作,使我們的意見提出來就立得住,就得到法庭的贊同,不被駁回,以達一擊必中的目的!現在我們分工,邀客人的事,我負責,老何搞好調查,欣雨去找楊菲,請她通過關係,做好法官的工作,到時只要我們一提財產訴訟保全,就能通過!”老何和欣雨走了,我請雨寧打電話向客人發生出邀請,特別講明請郭立明和他的李倩一定得來。然後我帶著雨萌約陳一龍在龍華咖啡屋喝咖啡,向他提出了儘快解決雨萌集團從金廈分出的問題。

我挽著雨萌剛出現在龍華咖啡屋,陳一龍就笑着了過來:“華董年輕有為啊,既抱得絕世美人,又挾商場雄風,陳某佩服!”我一抱拳淡然地説:“小天初入商道,還蒙各位承讓,雖然略有所發展,但和陳總相比,還是小巫見大巫,更不敢談什麼有為了!今天小天也是資金乏力,才不得不求陳總網開一面,早還我夫人的資金,使我們早出困境。”他哈哈笑道:“笑話,現在資金困難的應該是我,怎麼會是先生吶?陳某在這裏有一言,過去磕磕碰碰,都是誤會,華董讓我一馬,我把海運公司給你,只給我補一億五就可以了。怎麼樣,我可是一下子就讓了五千萬啊!”雨萌笑道:“陳總記憶怎麼出問題了,好像在杭州您就説過這個價,已經被我拒絕了。現在我們要開發華家的杭州老屋,急等用錢,您現在就是一文不要,我都不想要那船隊了,我們也實在是有難言之苦啊!”陳一龍笑着把肩膀一端説:“那就沒辦法了,只好靠法庭裁決了!”他現在相信我不會怎麼樣他,他依然很紳士,但明天還能不能這麼紳士,那可就難説了!

我剛要站起,突然那氣悶和眩暈的覺又來了,我坐了一會兒,才站了起來。

雨萌看着我,忙扶著我説:“小天哥,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難看啊,萌萌的事兒讓哥哥心了!”説著眼淚竟一串串滾落下來。

我把她往懷裏一攬説:“沒什麼,不知道為什麼,剛才心裏突然到氣悶,現在好了,沒事兒,可能這幾天沒休息好吧!”雨萌馬上拽著我進了醫院,大夫查了半天,竟沒查出是什麼原因,只對雨萌説:“你先生可能是勞過度引起的,回去多休息一下就好了。”法庭在臘月二十五開庭了,走進法庭,我看見陳一龍依然在和人談笑風生,我低聲問身後的老何:“那兩個賬號準嗎?”老何笑了:“絕對沒問題,今天他還注進去一個億吶,説那邊十一點鐘將有大動作!”我知道,他的大動作是向雨鳳施壓,那今天我就不客氣了!我給雨鳳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十點之前,我就把金廈的幾個重要賬户封死,我已經邀東北和山東的十五家大浸油廠廠長來滬過節了,他們給你安排了十五萬噸的豆粕現貨。怎麼樣,現在出擊,能不能在這兩天把這仗結束,節期間,我們全家還得陪客人好好玩一玩吶!”雨鳳一愣,馬上高興地説:“野牛,謝謝你!好,説死了,我馬上安排反擊,如果有變化馬上給我來電話!吻你,今天晚間我回家去,好想讓你摟著睡啊!”我笑了:“你不説牀上的事兒讓我找她們研究嗎?”

“現在我想研究了,怎麼,不允許嗎?”雨鳳嬌嗔地説。

我急忙説:“我當然樂得從命!夫人隨叫隨到,一定讓夫人研究好!”她輕啐了一聲,嘴裏又啵了一聲,放下了電話。

我又問欣雨:“法庭那邊説好了?”

“市長夫人約見了那位庭長,又不談別的,只是隱晦地説怕金廈轉移資金,他們能不積極幫助解決問題啊?”我笑了:“看來穩住驢子和拖住驢子兩步都已經得手了,那我們今天就該狠這頭驢了,讓他驚起來,跳起來,看他推不推磨!”法庭剛開始辯論我就提出了財產訴訟保全,陳一龍聽了大驚失,急忙要打電話,被法庭制止了。

我馬上遞給法庭幾個賬户,法庭當時就下令暫時封了這幾個賬户。這下子把陳一龍鬧個措手不及,他急忙説有兩個賬户是本公司的,與他們無關,法庭立即調查,片刻就回話説:“因為這兩個賬户裏也有你們金廈資金來往記錄,我們只能暫時封存了!”法庭又辯論了兩個小時,最後仍然是休會調解,但已經查封的賬户,只給開了兩個小賬户,那兩個共有五個多億元的賬户,卻沒給開封。陳一龍走時已經全沒了紳士派頭了,氣急敗還地對我説:“華小天,你太過分了!”我淡淡地一笑:“我又沒動用殺手,只不過用法律武器保護自己,過什麼分?到是總想動用殺手的人要小心自己觸礁!”他的這兩個賬户上有現金五個多億,是他們和淩氏在期貨上龍虎鬥的主要資金,這次一封,那邊馬上全盤停擺,凌雨鳳有十五萬噸現貨做後盾,對本鬼子窮追猛打,終於在臘月二十七那天,陳一龍和本人在期貨上的聯合陣線全面崩潰了,持續幾個月的期貨大戰終於收尾,本人和陳一龍聯營以賠了六億美金的戰績,撤出了期貨市場。

我們和金廈這場官司,最後還是經過調解,我們以再五千萬人民幣的價格把海運公司盤了過來。

回到家,雨萌摟著我就哭了,她説:“這是有小天,要不然,他得把我熊死!過去老爹和他合作,到不妙,幾次想退出都退不出來,直到父親去世,我們都沒法擺他陳家的纏繞,這回總算鬆了口氣!這麼多年,我們吃的那虧就不是三個億兩個億能説清楚的了,誰想到這一把還揚眉吐氣了!”雨笑着説:“姐姐別哭了,得趕緊派人把海運公司接過來吧!”我説:“已經派老何帶人去處理利索了,要不然我們也不會接手啊!剛才我又和羅大哥聯繫,讓他給一百名轉業海軍官兵。我想發展我們的遠洋船隊,靠它帶動我們的出口產品的生產和銷售。”服裝的官司最後不了了之,我們把天雨商標丟了,他們也沒得到什麼便宜,這一輪華山論劍勝敗沒定。丟了天雨商標,只能怪我的現代經商意識的缺乏,怨不得別人,就是沒有金廈的惡意搶注,別的什麼人也會出來搗亂的,沒有這起碼的防範意識,就不是好的企業家!

但跟著來的節時裝大戰卻把陳一龍氣個半死,他的十二萬套服裝剛擺上櫃枱,我們的季服裝就鋪天蓋地上市了。這還是我們在夜趕製出口服裝後拿出的幾種小打小鬧的產品,國內外的大定單我可不敢耽誤,那是我走向世界的奠基石,我絕不能小覷!

就現在我們這些上市服裝,無論是式樣還是做工,都把他們金廈的陳舊的式樣蓋得伸不出頭來,金廈心泡製的十二萬套想在節打炮的服裝終於沒火起來,這讓陳一龍十分惱火,連臘月二十八晚上市商會組織的節團拜會,他都氣得沒有面。

團拜會上,我和我的五位女人一起出現在大廳上,當我和上海商界英舉杯相碰時,一股自豪油然而生:我華小天站起來了!當年的衰商已經變成帥商了!

雨鳳和欣雨、雨、雨萌、雨寧五個絕的女人一出現在大廳裏,就已經把人們震的不輕了,看見五大美女像眾星拱月似的圍著我,人們都驚得低聲議論紛紛,似乎比發現太空人還驚愕。但我卻坦然挽起凌雨鳳的胳膊,帶著眾女人向會場的中心走去…

突然,雨寧的臉變得蒼白了,她急走幾步,附在我耳邊,嘴哆嗦地低聲説:“他來了,陳新強來了!”我一愣,眼睛向旁邊一掃,我也愣住了,我分明看見,陳新強笑容可掬地同一位捂著小嘴的嬌小豔麗的女人站在一起,正和一位耄耋老者在説話,看見我,他把手裏的酒杯舉了舉,似是邀我共品美酒,但我知道,這是在向我宣示:他來了!

我知道,新一輪的戰鬥又拉開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