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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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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到六點鐘,一萬份就印完了,東西剛裝上車,雨拎着個兜子就來了。

她穿着一條淡藍的牛仔短褲;上身穿一件短袖紫的t恤衫,雪白粉的玉臂誘人的在外面;頭上戴着一頂白的太陽帽,油黑閃亮的長髮披散在肩上;頎長的玉腿穿着黑的長筒絲襪,腳上蹬着半高跟的白皮涼鞋,顯得分外的青亮麗。

見我看着她發呆,她在我面前擺了個模特亮相的姿勢,笑靨如花地看着我,看得我不好意思了,我剛把頭要扭過去,她撲哧一聲笑了:“怎麼,看夠了?在家裏還沒看夠,我就那麼好看?”我臉一紅,低聲説:“雨姐好美,我這輩子怕也看不夠了!”她臉一紅,輕啐了一聲説:“騙姐姐吧,不怕姐姐打你!好了,快走,得馬上進市場了,下午我給市場管理員打好招呼了,地皮錢和管理費、税費也都齊了,了二十天的,正好二百,早晚都包括了!那地方在中間,去晚了不好往裏進了!”還有這説道,幸虧有雨了,要不然還真抓瞎了!

車進了市場大院,雨找到了我們租好的場地,把車停在了那裏。

大概是美人效應吧,我們的買賣,車一停就開始開張了,雨付貨,我收款,十五元一件,賣得相當火爆。

這期間來了一份陝北的客户,張口要五千份,雨就和他侃起了價錢,直到把價錢侃到十一塊,雨才吐了口。五千份一拿走,我們也就剩下一千多件了,買東西的人也漸漸清淡了,雨把她拎來的包往車上一擺説:“早餓了吧?我尋思到這能閒一會兒吶,誰知道連個氣的功夫也不給!快吃吧,小籠包子,甩袖湯!”接過她遞過來的包子,和一小碗湯,一縷温情暖進了心田,我低低地説:“謝謝姐姐!”她吃吃地笑了起來:“自己的姐姐還説謝謝啊,那天在大成街你救了我,我都沒説那個謝字,這點小事就換個謝呀?我可賺大便宜了!”我一聽愣住了:“那天被人綁架的是你?”她瞪了我一眼:“你裝什麼,那天衚衕裏是黑點,你看不清有人信,可你抱着我到汽車旁邊,那裏可有路燈了,你還沒看清?騙鬼去吧!那天我從門鏡裏一眼認出是你這超人來了!”我笑了:“什麼超人,那天是看姐姐被欺負了,一急,幹出點不平常的事兒,算是超強發揮吧,別把姐姐嚇壞了,我説租房子咋這麼順當吶,原來跟姐姐有點緣分啊!”

“笨,一個大男生,我不知道你的底兒,能放你進屋?我不怕引狼入室啊?不是你救過我,不是看見你那顯眼的編織袋,我能和你合租一間房?”雨邊吃包子邊賣着背心邊説。

我暗叫慚愧,我這什麼時候都大條的人,哪想了那麼多啊!我低聲説:“那天的事兒都過去了,姐姐不要記在心上,也不要給小天説出去,小天可不願惹那麼多的麻煩啊!”雨美眸轉,看着我格格格地笑了起來,直笑得花枝亂顫,看得我臉熱心跳,她才説:“姐姐知道小天不喜張揚,姐姐會替小天保密的,不過,小天也別把姐姐當外人了!”我急忙嗯了一聲,紅着臉低頭吃了起來,可心裏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了。

快到九點鐘了,我們剛要收攤,兩個黑大個晃了過來:“二位,買賣不錯啊!”我知道來者不善,伸手去拉雨,她卻正在賣給一個老人背心:“這是小羅納爾多,當今世界的大球星!”前邊那黑大個一伸手朝雨抓去,嘴裏還説着:“少裝蒜!你們錢了嗎?”我一把攥住了他那已經快貼進部的手脖子,慢聲拉語地説:“她是我的女人,你也敢碰,你長了幾個爪子,夠我掰的嗎?”説着一叫勁,那小子馬上殺豬似地叫了起來:“你他媽的找死啊?大哥,快修理一下這小子,他一分錢保護費沒還打人!”另一個小子呼地就朝我面門打過來一拳,我頭往後一仰,手一抓,又拽住了這小子的手脖子:“噢,組團來捱揍的,不容易,有誠心,那爺可就不客氣了!”説着我給雨使了個眼雨急忙收起錢兜子,把車推向了旁邊。

我笑着問:“你們收費有發票嗎?”

“唉,沒有、沒有,這能有發票嗎?”我又問:“有政府發的收費許可證嗎?”那小子連忙搖了搖頭:“沒有,這證誰能給發呀!”我厲聲説:“既然什麼都沒有,你們跑這胡鬧什麼?你尋思我們的錢好熊是不是?最可氣的是你小子長了個賤手爪子,連我的女人也敢去碰了,你不知道那是犯了爺的大忌嗎?”説着,我雙手叫上了勁兒,兩個小子撲通、撲通就跪在了地上,殺豬似地嚎叫起來,周圍馬上圍上了一大幫人,我大聲説:“我們做點小本生意,大家評評理,這保護費我們是該還是不該?”周圍的人竟沒一個人出聲的,而且呼呼地都開始走了。

我也不指望誰來説句公道話,我今天就是要教訓一下這些敗類,讓他們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他們不該惹的人!

我雙手同時一掰,卡卡兩聲,兩個小子當時就狂叫著倒在了地上。我又扯過那個要打雨的小子:“你小子這爪子敢打我的女人了,長在這有什麼用,來,我看看,夠不夠我掰的!”嘎巴給撅折了一個、嘎巴又一個,嘎巴…

那小子哭着喊着:“爺,饒了我吧,今後見到爺和夫人,我們保證一里地外就跪着接!”我笑了:“這話説的我還受聽,那就給你留一個指頭,下次再犯把你連手指帶腳趾都掰掉!”我踢了他們兩腳説:“今天你們是初次犯到大爺手裏,先給你們一個警告,這都只是普通的骨折,找個瞎子也給接上了!明天爺還來這裏賣東西,要是不服氣你多來點人,百八十都可以,不過,爺那時再動手,就不是普通骨折了,讓你們這裏面都是碎骨沫子!告訴你,她是我的女人,今後誰敢打她的壞主意,我就讓誰一輩子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