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六章夜闖鬼宅送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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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裏,一進門就被雨寧給抱住了,她把臉貼在我的前無聲地哭了起來,一時竟哭得全身顫抖,像風中瑟瑟發抖的小草。我摟着她削瘦的雙肩不安地問:“怎麼了,誰又欺負我們的小公主了?”雨寧聲音顫抖地説:“爸爸走了,爸爸出國考察去了!”我笑了:“你爸爸是國家幹部,他有工作,出國是正常的,這有什麼啊?”雨輕聲地説:“葉叔叔這次出國太突然了。本來謝大哥那邊已經把王滔的案子報上去了,可以説是鐵案如山,但不知道為什麼,王滔卻被保外就醫了。葉叔叔剛要過問,市委就派他到以列考察節水農業去了,這又不是他的主管工作,為什麼要派他呀?而且學校突然拿出個調查報告,説王滔到雨寧她們的教室只是為了聽課,有些事是人為的給誇大了。接著,學校又宣佈你違反學校紀律,謾罵和毆打外教和院領導,破壞了學院的良好的教學秩序,已經停止了你的學籍。而且勒令雨寧和我馬上到學校原班級去上課,否則就開除學籍!我沒辦法,只得去上學了,雨寧了病假條後一直躲在家裏等着你回來拿主意。打你走她就一直沒過來,我們想去看看她,她也一直不見,今天這是聽説你回來了,她才剛剛過來的!”我驚呆了,惡狼果然反撲了!
但我還是哈哈大笑起來,拍着雨寧的後背説:“除名更好嘛,我就在家和你們的欣雨姐一起經營我們的公司嘛,我不相信,不上大學我就學不了更多的知識?再説,我還有雨和雨寧兩個老師幫我繼續學習學校裏學過的東西嘛,等學校給我們平反時,我可以直接考大四嘛!”我的話還沒説完,雨寧哭着説:“我也不上學了,我要和哥哥一起經營我們的天雨集團!小天,這世界還有真理嗎,還有正義嗎?為什麼一個臭氓會這麼得勢?”我笑着説:“怎麼了,不相信黑暗擋不住陽光了嗎?相信我,不管是王滔也好,還是那個方仁圃,他們都沒有一手遮天的本事!別忘了我們的國家是社會主義國家,我們的黨是這個世界上最能為人民謀利益的黨,一切醜惡的東西,都站不住腳的!”屋裏的人都看着我,半天,雨低低地嘆息一聲,但嘴裏還是説:“太陽總是會照耀大地的,這我們能忘記嗎?”可我知道,最擔心我的就是她了!
正好欣雨回來了,她站在門口給了我一個眼。欣雨一回來就帶著老何走了,路上她就説了,要儘快查清對方的動作,現在回來了,肯定是有什麼新的情況。我笑着對雨説:“你們快休息吧,沒看見你姐和我擠眉眼嗎?她肯定又有什麼新花樣了,我得陪著她一會兒,唉,帶孩子的女人就是麻煩!”我和欣雨來到車庫裏,池方平以為我用車,也跟了進來。
池方平問:“華董,開車出去呀?”我説:“不,你快休息去吧,我看看把哪兩台車給葉總和熊大哥,他們得用車啊!”欣雨看看池方平還不想走,就上來摟住我的,池方平臉一紅,急忙説:“那我就休息去了,有什麼事喊我!”見沒人了,欣雨關上了車庫的門説:“東西總算運到了,我們把它拿下來吧!”我們兩個人鑽進車裏忙了半天,才從車座裏把那一箱子毒品卸了下來。
看着那小箱,我們倆突然沉默了,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誰也沒説一句話。我覺得既興奮得似乎渾身每個細胞都在顫抖,又到彷徨,似乎不知道如何再下手了!
這是一箱可以決定王滔生死的炸彈,不用別的,只要原物奉回,讓警察從他的家裏搜出這東西,他就得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
現在我已經把這東西給他拿過來了,怎麼送回去,怎麼讓警察知道王滔有這東西,又怎麼讓警察從王滔手裏把它找出來,這一連串的怎麼辦,實施起來又談何容易!這是一顆隨時爆炸的定時炸彈,設計不好,它炸的第一個人就不是別人,而是我!
看着我的沉默,暗夜裏,欣雨那亮晶晶的大眼睛跳躍著火花,她伸出冰涼的手,緊緊地抓住了我的手,拽過去,摁在了她的柔軟的豐上,我到了,那裏跳得很兇,她比我還緊張!
我們倆同時重重地了口大氣,她聲音顫抖地説:“你想把東西送到方仁圃家裏去?”我點了點頭,輕輕地嗯了一聲。
她突然把我的手一甩,嚴肅地説:“不行!你是在胡鬧!”我忙説:“為什麼?這是我們除掉他的惟一的辦法了!我們從幾千裏地把它帶回來,冒著那麼大的風險,不就是要原物給他送回去嗎?”
“我知道,而且我也不反對!這本來就是他們走私和火併的東西,應該讓人民知道,他們就是這東西的主人!讓他們和這東西一起暴在陽光下!把他們的嘴臉徹底大白於天下!讓他們接受人民的審判!”我鬆了口氣:“臭老婆,嚇我一跳,我還尋思你變卦了呢,那還不快動手,今天我就把他送到方仁圃家裏去!”
“可我不同意你把它送進方仁圃的家裏去!”
“你是怕我進不去他的大院?”我重新拉住她的手,現在她的手已經不再顫抖了,有的卻是沉著和堅毅。
她笑了:“你還有哪進不去的,可你把東西送進去了,你讓誰去把東西翻出來?”我説:“這是件大功,就讓謝飛去翻吧!”
“他是一個高級幹部,謝飛有權力翻嗎?要翻他必須市委批准,你想市委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會批准他去翻方仁圃的家嗎?”欣雨的兩句話,把我送進了維谷裏。是啊,別説是一個高級幹部,就是一位普通百姓,要去翻家,也得有合法的手續,而這手續是必須有充足的理由才可以辦下來的,否則,一個公民的人身自由還有什麼了?
我呆愣住了,半天才氣地説:“那不是白把這東西帶進京了嗎?”她撲哧一聲笑了:“我要不考慮好了,能跟你一起冒險把它帶來嗎?辦法是有的,不過不要急功近利,路要一步步走,要一步步把他們送進大牢裏,送到絞刑架上去!”我把她摟在懷裏:“媽的,臭老婆賣什麼關子,快説,怎麼把他送上絞刑架?”她親了我一下説:“過程太複雜,等晚上我再跟你説,現在我們倆趕緊兩套夜行服,得先把戲鋪墊足了,到時候一進入高咱們就收網!”夜行衣好,但怎麼幹我總不能當糊塗兵啊?我沒動地方,堅持説:“以後的辦法你可以不説,這第一步你總得説吧?”她笑着説:“今天你去給他送點偉哥就可以了!”我一聽就更糊塗了,站起來不解地問:“什麼,你讓我給他送壯陽葯去?讓那老方頭子累死在牀上?”她哧地一笑,然後説:“他真的累死在牀上,這案子還有什麼看頭了?我告訴你吧,我讓你送的不是一般的偉哥,他壯陽效果不怎麼樣,可別的效果卻不錯!這枚偉哥里含大量海洛因,我們現在的鋪墊戲就是讓他的血裏開始含有大量的毒品,為以後證實他是毒犯分子和癮君子鋪戲!”我似乎明白一點了,但還是不以為然:“送偉哥,怎麼尋思的,便宜他個老王八蛋了!”但我還是開着從來沒動過的奧迪a8,上了向方家開去的市路。車裏只有我們倆人,我對雨説:“欣雨到外灘去會個同學,我陪她走一趟!”雨看看我們倆,笑道:“夠漫的,大冬天還有到黃浦江談情説愛的癮啊,去吧,我看看將來出來的小寶寶是不是也像你們倆這麼能瘋!”這醋婆子,一説話就有60度老醋味!不過現在可不能跟她計較這些,給老東西送偉哥去,這可不能耽誤!
在離方家還有兩條街的地方,我們找了個停車場把車停下了。然後走到一個背靜的地方,換上了夜行服,順着街道走了一段,離那小子的住宅只有兩三棟房子了,她説:“前面就是了,這裏地下警衞多,我們得走上面。”説完,兩個人一拉手就躥上了一所樓房的陽台上,然後連躥幾下,上了那樓頂,兩個人了口氣,欣雨説:“好了,咱們也別拉着手了,這裏距離遠,得吃點力,你就在我後邊跟着吧!”説完她一用力,就像一隻小鳥,飛向了六七米遠的另外一棟樓的樓頂。
丫的,怪不得這丫頭嘴那麼硬,情這輕功也不是鬧着玩的!
看見她在那樓頂朝我擺手,我嗖地朝前飛去,輕輕地落在了她的身邊,她摟着我親了一口説:“好老公,這是獎勵你的!接着來!”幾個起落我們就來到了甲a六院的別墅樓前。
這是一個三層小樓,因為在樓羣深處,相對安全一些,所以院裏沒有警衞。
欣雨讓我伏在三樓的房蓋上,小聲説:“王滔可能也在這裏吶,你看院裏那輛別克車,就是他的,這時候過來和方仁圃會面,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兒,你先在這等一下,我去聽一聽是什麼秘密!”説完,她身子輕輕一閃,消失在暗夜裏。
雖然是上海,但正是嚴冬時節,趴在那冰冷的青瓦上,確實不太舒服,我看着小院,見小樓邊是一個車庫,車庫裏還亮著燈,似是有司機在修理或保養汽車。樓裏很靜,只有二樓靠東邊的一間屋裏,還亮著燈光,也似有兩個人影在晃動,那時長時短的印在白窗簾上的影子告訴我,那兩個人也十分的焦躁,他們商量的事兒絕對不太順手!
大概是怕有壞人來吧,房屋的門窗上都鑲有鐵條,但惟有那三樓的陽台上卻既沒有鐵柵欄,也沒有保護網,這大概是方便住户早晨做運動的吧!也可能確信不可能有人跑到三樓的陽台上。
欣雨飛回來了,她伏在我身邊説:“真是王滔,兩個王八蛋正商量事兒吶,一會兒我們就知道他們説的是什麼了!”她指着三樓東面的一個沒有燈亮的房間説:“那就是方仁圃的卧室,現在才九點十八分,卧室裏肯定沒有人。外面傳的金雨萌要和他結婚的消息是老東西故意放的風,目的是什麼我還不知道,但有一點可以證明,他現在覬覦的是金雨萌的財產。這一氣兒每天陪著他的是他的秘書王雲。王雲這幾天一直在忙着什麼,好像是在醫院伺候人,所以也很少過來,但今天肯定得過來,因為方仁圃給她打了幾個電話,説要和她商量一件重要事情。但從我們掌握知道,每次方仁圃都是以這理由把她留下姦污。今天好像也是這個目的,所以你的偉哥今天一定要送到他的手裏!”媽的,又是偉哥,我聽著怎麼這麼彆扭!我不相信她就一定能來,我説:“她既然知道每次都得陷入他的魔掌,她還能來呀?我看那也是個明的女人啊!”欣雨嘆了口氣:“明有什麼用,這就是這個女人的不幸了,方仁圃是在拿她媽媽的住院費要挾她,聽老何説,每次她也都拼命反對,提出種種理由不來,可一提到她的媽媽時,王雲就一聲不吭了,而且乖乖地出現在方仁圃的家裏。老何説好像是王雲的媽媽已經到了晚期!她離不開他的經濟上的控制!”唉,也是個無奈的女人!
欣雨給我一盒東西,這大概就是偉哥了,這東西在美國炒的很火,説一粒就可以再現男人的雄風,但男人到靠它裝英雄的程度了,我不相信還有什麼雄風可言!
欣雨説:“他每天晚十點才回卧室,你得趁他沒進卧室前把那盒偉哥給換過來!我在這引住他的警衞,你大膽進去就是了!他的偉哥應該放在牀左手的牀頭櫃的匣裏,你看看這盒,應該和這一樣的就對了!”靠,都指這個了還玩女人,真是老鬼!我拿著那盒偉哥,朝三樓的陽台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