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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血腥積累第七十六章飛來橫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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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胡寒的家門後,白文奇發現犀牛和阿波兩個人也都上了樓,跟江璇湊在一起烈地討論着什麼,看白文奇出來,三人同時停止了討論,一齊瞪着白文奇看,似乎在等他下樓後繼續討論。

白文奇是人縫喜事,此時也懶得管他們討論什麼了,反正喬玲人都不在國內了,隨他們去吧,朝江璇笑了笑,他就走下了樓,他沒有料到的是,正是他的這一笑,差點就給他帶來了殺身之禍。

白文奇下樓後,他身後地阿波疑惑地凝望着白文奇的背影“犀牛,你有沒有覺得這個背影有點眼?”犀牛大大咧咧地打量了一眼消失在轉角處的白文奇地身影,猥褻地一笑“你小子有幻想症,見了男人就想上,要是真的飢渴了晚上我餵飽你。”阿波並不搭理他,而是繼續回憶着,突然,他想起了“菲林吧”裏面的那個絡腮鬍,他的眼神不是跟剛才這個少年的眼神一模一樣麼?

阿波雖然是一個同戀者,可是他的眼睛非常毒,任何一個人,只要被他見過一面,他第二次照面時肯定能夠認得出來,白文奇雖然在“菲林吧”時可以化妝了,與他的現實面貌出差很大,可是一個人怎麼化妝,眼神卻是無法改變的,更何況為了迫使他説出絡腮鬍的下落,皮祖才可以説是使盡了各種手段,把他折磨得痛不生整整半個月,對於這個帶給他如此痛苦的絡腮鬍,阿波自然是恨到了骨子裏,腦子裏對他的印象相對也更加深刻。

“江大哥,剛才這小子除了沒有滿臉的絡腮鬍,跟那個指使了我們去跟你歡好的絡腮鬍完全沒有兩樣,無論是眼神還是身材。”阿波仔細思索了一會後,肯定地説道。

“什麼!”江璇聽到阿波的話,大吃一驚道,回想起白文奇跟喬玲的種種,他還覺得真就是那麼回事。

想起自己因為白文奇的算計,不但得了治療不好的艾滋病,更是被醫院開除,老婆碰都不讓自己碰她,現在幾乎是沒臉見人啊,自己的人生是徹底地被他毀了。

“剁了他丫的!”江璇越想越氣,怒吼一聲,就朝樓下跑去。

阿波和犀牛對望了一眼,也心照不宣的跟在了江璇的身後,江璇一個月前憑着自己的智慧再次獲得了皮祖才的重用,現在儼然成了皮祖才的軍師,阿波和犀牛在被無奈後,也加入了皮祖才的組織,他們想起絡腮鬍給自己帶來的悲慘命運,自然跟江璇同仇敵愾。即使自己跟絡腮鬍沒仇,保護江璇也是自己的責任啊。

白文奇正走到一個小巷子裏面時,背後傳來了急促地腳步聲,他回過頭一看,江璇正拼命朝自己衝來,這小子發什麼神經,白文奇疑惑地想着。

可惜的是,江璇本就懶得説話,直接一個拳頭就朝白文奇的頭部打了過去。

沒防備之下,白文奇差點就被擊中腦袋。他迅捷地一偏頭,然後牽住江璇打過來的拳頭就是一拉。

“砰”地一聲。江璇應聲而倒,一陣惡臭傳入了他的鼻端。原來地面剛好有一坨狗屎。

看到江璇倒下,跟在後面的阿波和犀牛愣了一下,可是遲疑僅僅是剎那間的事情,犀牛很快就直接朝白文奇撲了過去。阿波的眼睛左右瞄了一下,順手抄起了牆角落的一廢棄的鐵

江璇吐了吐嘴裏地狗屎,氣急敗壞地吆喝道:“不用怕,這裏是個暗巷。搞死他再説。”吆喝的同時,他掏出間地匕首,朝白文奇衝了過去。

犀牛近2米的個子讓白文奇心裏有點發怵,自己雖然一直沒有中斷過太極地練習,可是一直以來都沒實戰過,所以對於犀牛呼呼生風的拳頭。他只能盡力躲閃着。

良久,他瞅準犀牛一個空檔,一個身欺近犀牛的身體。在他的背後一推,犀牛就結結實實地跟大地來了個最親密的擁抱。

看着眼前滿意的戰果,白文奇滿意地拍了拍手。看着持匕首衝向自己的江璇,白文奇地眼中紅芒閃過,迅速地下自己的石英手錶,手使勁一擲,手錶確無誤地擊中了江璇的眼眶。

“啊”地一聲慘叫,江璇的匕首掉到了地上,雙手捂住眼睛痛嚎起來,白文奇立即衝向前去,一腳把他踹倒在地,迅速撿起地上的匕首,狠狠地扎向了江璇的大腿。

白文奇是真地憤怒了,他心裏本來就懷疑江璇是喬玲的殺父兇手,而現在,他居然莫名其妙地就對自己動匕首,還説了搞死自己的話,白文奇毫不懷疑江璇敢殺了自己,對於威脅到自己生命地人,白文奇是從來不會手軟的,自己都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怕什麼。

阿波看到白文奇發瘋一般地用匕首划着江璇的大腿,他血氣上湧,掄起手中的鐵就重重地朝白文奇的後背砸了下去。

處於極端亢奮中的白文奇本沒有防備背後的偷襲,只覺得後背一陣劇痛,心裏登時一涼,知道自己被阿波偷襲了。劇痛過後,白文奇腦子清醒了幾分,狼狽地一個賴驢打滾,躲開了阿波的繼續攻擊。

白文奇摸了摸自己的後背,只覺火辣辣的痛,而且滿手都沾滿了血跡。回過頭來,看着阿波掄着沾着自己鮮血的鐵,和恢復過來的犀牛一起惡狠狠地的看着自己,心裏一沉,難道自己的小命今天就要在這裏了?

覺到身體裏的力量在慢慢失,他扭頭看了看已經一動不動的江璇。

白文奇覺背上涼颼颼的,腦袋一陣眩暈,他臉上神一緊,搖晃着身體站了起來。阿波和犀牛也不着急進攻,只是冷冷地看着白文奇,嘴角泛起一絲耐人尋味的陰笑,白文奇嘴角的血跡,臉上洋溢着陽光般的笑容,他突然發現,人的生命居然是如此的脆弱。

阿波和犀牛看到白文奇的笑容,心裏湧起怪異的覺,因為這樣的笑容太惡了,好像擇人而噬的魔鬼微笑一般。在他們的猶豫中,白文奇忍着後背的劇痛,迅速地衝向了犀牛。

白文奇經過初步的判斷,阿波是個警惕心很高的人,雖然偷襲了自己一下,但還是緊張地防備着自己,而犀牛顯然很是不服氣被自己放倒,自己只有出其不意地把犀牛放倒了,今天才可能逃過生天。

阿波一愣,沒料到這種情況下白文奇還會先發制人,隨即惡狠狠的掄起鐵對着白文奇的頭部砸去,白文奇早有準備,飛身躲到了犀牛的身後,同時使盡了全身力氣推了犀牛一把“碰”的一聲,阿波的鐵落到了犀牛的頭上,犀牛頭上的鮮血一下子就冒了出來,他不甘地看了阿波一眼,轟然倒地。

白文奇因為用力過度牽動了後背的傷口,不由自主地趔趄幾步。阿波收手不及把自己的同伴犀牛給打倒了,面上無光,心中對白文奇的恨意更加強烈,趁着白文奇收腿時身體不穩,欺近他的身子,大喝一聲,一鐵重重地擊在了白文奇的後背傷口處。

白文奇受這一重擊,有如雷轟,撲到在地,身體前滑幾步,臉部被地板擦得火辣辣的痛,血跡斑斑,阿波抄起鐵緩緩地靠近白文奇,正準備結束這場打鬥時,突然覺眼前一黑,眼睛火辣辣地刺痛起來“這青石巷子裏怎麼會有沙子?”他的念頭還沒轉完,覺抓鐵的手腕一緊,然後鐵離了自己的控制,緊接着腦子轟然一聲,他靜無聲息地萎頓在地。

白文奇見三個人都倒在了地上,心神一鬆,也軟軟的撲倒在地,人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