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零章被人欺負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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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白文奇沒有去上學,孫玉蘭也沒上班,兩個人都是通過電話佈置安排工作。在發生了**關係後,本來就互有情愫的姐弟兩個變得如膠似漆起來,每天都沉浸在慾的狂歡和彼此的甜言
語之中。
那一刻,孫玉蘭本就忽略了兩個人年齡之間的差距,在白文奇的面前,她徹底地成了一個柔弱得需要愛憐的小女生。
甜的
子總是過得飛快,很快,週六就來臨了。
這一天,孫玉蘭剛剛睜開眼睛,就被房子裏的佈置給懵了,原來自己的屋子裏面堆滿了一屋子的鮮花,芬芳的香味四處飄溢,她疑惑地看着白文奇。
白文奇看錶姐已經了醒了過來,他雙手輕輕地按了一下手中的遙控,立即,輕快的音樂在客廳裏面響了起來。
優美的旋律中播放的正是“祝你生快樂”的電子音樂。
“姐,祝你生快樂。”白文奇魔法般地從背後拿出一把玫瑰,深情地獻給了孫玉蘭。
“謝謝…”欣喜地結果白文奇遞過來的玫瑰,孫玉蘭醉了。原來,被人愛着寵着是這麼一種滋味,自己多少年沒有過生了呢?孫玉蘭心裏回憶着。
“好啦,起牀啦,太陽都曬股了。”白文奇看到表姐眼睛瞪着玫瑰,神情一片專注,知道她肯定陷入了回憶中,他快步走到牀邊。把手伸進了被子裏面亂摸一番。
“討厭啦,趕緊走開,人家要穿衣服了。”被白文奇亂摸一氣,孫玉蘭在牀上滾來滾去的,哪還有半點的悲傷神情。
“不就是穿衣服麼,又不是沒看過,我幹嘛要走開?”白文奇腳步移動不動地站在牀前,死皮賴臉地説道。
“文奇,乖,聽話。出去會啊,一會就好。”孫玉蘭乞求道。
“哦。”見表姐可憐巴巴地樣子。白文奇內心一陣不忍,終於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了出去。
看到白文奇出去。孫玉蘭迅速地穿好了衣服,又拿起白文奇送地玫瑰放在鼻子前面狠狠地嗅了幾下,她才認真地把玫瑰花好在花瓶裏面,走出了卧室。
“姐,今天我們搬新家吧。”白文奇的目光停留在孫玉蘭嫋嫋的身姿上,輕聲呢喃道。
“哦,這麼快?”孫玉蘭疑惑道。對於新的別墅,孫玉蘭這幾天也去看過,因為是江景房,她很是滿意,而且房子的裝修和傢俱也被白文奇重新佈置了一番,正好符合她的喜好。
“嗯。今天週末,正好方便啊,而且。今天的子很特殊,我要送你三件生
禮物,你猜是哪三件?”白文奇笑眯眯地看着孫玉蘭道。
孫玉蘭走近白文奇,瞪着他看了半天“別墅算不算?”白文七點了點頭。
“玫瑰花算不算?”孫玉蘭掰着手指頭説道。
白文奇搖了搖頭。
“戒指?”孫玉蘭抬起頭問道。
白文奇額頭上開始冒汗,他心裏壓就沒想過這個時候送結婚戒指。
“項鍊?”看到白文奇難看的臉,孫玉蘭更加疑惑了。
“…”
“…”在猜了半天后都沒猜中白文奇會送哪幾件禮物給自己,孫玉蘭惱了,嬌嗔道“你不會説你把自己送給我了吧?”白文奇臉一怔,但還是點了點頭。
“垃圾、廢物…”孫玉蘭看到白文奇的表情,心裏大笑不止,臉上卻不動聲地罵道“沒人要的東西也給我當生
禮物。”伴隨着孫玉蘭地謾罵,白文奇的臉
青一陣白一陣地,愣在那裏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早知道自己就不讓表姐猜自己的禮物了。
“哈哈,樂死我了,你居然還有這麼笨地時候。”看着表姐可憐兮兮的樣子,孫玉蘭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捧腹不止。
“叮鈴鈴…”孫玉蘭笑得正開心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她掏出兜裏的手機接通。
“什麼…你在哪…我馬上來!”只聽到孫玉蘭臉鉅變,然後立即朝屋外走去,丟下了白文奇一個人站在房間裏面。
直覺告訴白文奇,肯定有非常重要的聲音發生在表姐身上,不然她不會心神大變之下把自己也給遺忘了,想到這裏,他連忙跟了出去“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啊。”
“我爸在新華路被車撞了,剛他給我打電話求救來着。”孫玉蘭一邊朝馬路跑去,一邊回答道。
白文奇聽到表姐的話心裏疑惑不已,舅舅被車撞了還能打電話,那説明他撞得並不嚴重,可是他為什麼要給表姐打電話而不是直接向醫院求救呢?
想想自己住地這個路段到新華路並沒有直達的公車,打的也不是很方便,白文奇連忙朝另一個方向跑了過去,那裏,有他正準備送給表姐的禮物,一輛大眾牌跑車。
孫玉蘭正焦急地在馬路上東張西望地等車時,突然一輛火紅的跑車停在了她的面前,把她給嚇了一大跳,連退了好幾步。
“姐,快上車。”白文奇朝車外喊道。
“啊,是你!”孫玉蘭訝異地叫了一聲,立即上了車。
一路上,孫玉蘭擔心不已,一直不停地説着父親怎麼樣怎麼樣了,着急得眼淚都掉了下來,她此時本就沒注意白文奇開地是什麼車,也沒仔細去想白文奇怎麼突然會
了一輛車出來。而白文奇此時除了要認真開車外,還擔負起勸
表姐的重任。
一刻鐘後,在白文奇的高速駕駛下,火紅地跑車開到了事發現場,兩個人疑惑地下了車,朝一大堆人圍擁的地方走了出去,之所以他們能夠確定那是事發現場,因為孫玉蘭老遠地就聽到了她父親的聲音正是從裏面傳出來的。…手打發布……“老東西,你到底賠不賠。”一個女人的聲音從人羣中傳來,語氣中透
着囂張和不耐煩。
“姑娘,我身上就這麼多錢,都給你了啊。”孫安鬥刻意壓抑的聲音也從人羣中傳了出來。
“老東西,這點錢你當打發叫花子啊,給我洗車都不夠,你看,我才新買的車被你掛了這麼長一條痕跡,至少要5000塊錢才可以了事,不然今天你就別想離開。”女人不依不饒地説道。
“姑娘,我身上真的就這1000塊錢了,你就讓我走吧。”孫安鬥懇求道。
“是啊,你就放過這老頭吧,人家一個農民進一次城也不容易。”圍觀的人有的看不過去了,嘴道。
“哼,放過他,你賠我錢啊,沒門。”女人不依不饒地兇道,同時一隻手抓住了孫安斗的衣領。
突然,那女人覺到自己的手一陣劇痛,像被老虎鉗子夾住了一般,痛不
生,不由尖叫了一聲,抓住孫安斗的手也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看到這個突然出現的大男孩,女人兇狠地喊道。
“你又是誰,沒事學狗在大街上亂叫?”白文奇不耐煩地反問道。
“文奇,我爸牙齒被撞掉一顆,膝蓋也受傷了。”孫玉蘭在白文奇架開女人的同時,她心痛地走到父親身邊,在他身上檢查起來。
聽到孫玉蘭的話,那女人終於明白原來是老人來了兩個幫手了,在看到兩個人普通的休閒裝打扮後,下意識地把兩個人劃分到了進程打工的民工一類。
“你們來了正好,剛才那老東西把我的車給劃了一條痕跡,趕緊賠錢給我。”女人對白文奇説道。
白文奇聽到舅舅受傷,心裏莫名地煩躁起來,抬手就是一個巴掌落在了女人的臉上。
“啪”地一聲脆響,那女人連着退了好幾步,最終還是沒能穩住自己的身子“噗通”一聲跌倒在地。
坐在地上愣了愣,那女人摸着自己的臉蛋半天沒反應過來,她實在沒想到白文奇居然敢動手打她。她連忙偷偷地撥了一個電話,然後一骨碌地爬了起來。
“你個鄉巴佬,居然敢打我,老孃跟你拼了。”那女人也不懂得隱忍,潑婦似地朝白文奇撲了過來,那樣子,似乎要把白文奇撕成碎片一般。
聽到女人嘴裏的惡劣言語,白文奇臉上一冷,那女人還沒有接觸到自己的身子,他對着她的身子就是一腳。
就這樣,那女人在站起來不到半分鐘後,又一次摔倒在了地上,只是這一次她卻半天都沒能夠爬起來,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麗姐,誰,是誰欺負了你。”正當白文奇和孫玉蘭準備扶着孫安鬥去醫院時,好幾個人同時闖進了人羣,一個個手着拿着鐵,大聲地問道。
“哎喲,你們這羣沒用的東西怎麼才來啊,老孃平時白餵你們了。”那女人見來了靠山,底氣突然就上來了,似乎身體也不痛了,對着那幾個青年就是一頓責罵“就是那對男女,剛才那個老頭撞了我的車,那個男的還打了我,你們給我狠狠地收拾他們一頓,往死裏打。”女人指着白文奇的身影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