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二章江璇的身份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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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旭,你説那個白文奇可信不可信啊?”完成對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收購後,王文懷疑地問道。
“人為刀俎,我為魚,有什麼別的辦法麼,只有選擇相信他了。”王旭看着白文奇逐漸遠去的背影,嘆了口氣説道。
“要不我們找人把他給做了?”王文不明不白地就丟了五億多人民幣,雖然嘴裏答應,心裏卻是極為不痛快的。
“要是你真有本事,你不妨去試試。”王旭像看白痴一樣地看了王文一眼,扔下了這麼一句話就走了開去。經過嫖娼事件,王旭知道王文對自己有了戒心,同時,他的內心隱隱地羨慕白文奇那種肆無忌憚的生活,討厭自己生活在虛偽的世界中,所以他説話時也就不在顧慮王文的受。
在白文奇的要求下,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以最快的速度易成功,公眾媒體也特意保持了低調,所以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易,並沒有引起人民的足夠重視,而白文奇也大方地把證監會將要介入調查的事情告訴了王文。
雖然成功地出售了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白文奇卻並沒有掉以輕心,他知道,要是背後的那個敵人沒有找出來,自己遲早還得遭人算計,自己可以忍痛割讓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是因為那僅僅是一個空殼公司,而且自己不擅長資本市場的作。對於快訊公司和大地客車。白文奇可是抱有很大期望的。
而此時,皮祖才已經順利地回到了寧城,再次坐到自己地別墅裏,他一手摟着柳微的,一邊吃着柳微給他削好的蘋果,滿臉的得意。
“柳微,你説是寧城待著舒服還是別的地方待著舒服啊?”
“當然是別的地方待著舒服了,老在寧城待著,煩也煩死了。”柳微看着皮祖才的勢力越來越大,心裏幾乎興不起反抗的念頭了。自然對這個觸景生情的寧城比較反。
“哈哈,原來你還喜新厭舊啊。”皮祖才捏了捏柳微的臉蛋。一臉笑。
“柳微啊,你跟了我也這麼多年了。有什麼願望沒?今天我高興,假如你地願望合理我都可以答應你。”柳微的神情一怔,不過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她最大地願望莫過於離皮祖才的魔窟,可是她知道那是一種奢望,而且皮祖才一向喜歡抓人痛腳,自己在他面前只有表現得無慾無求才會真正地得到他地喜歡。
“有什麼事情值得皮爺那麼高興啊。”柳微甜地笑了笑。轉移話題道。
“你還記得前段時間屢屢壞我事情的白文奇麼,這段時間我一直忙於周邊幾省勢力的發展,沒有騰出手來收拾他,現在我就是回來給他果子吃的。”皮祖才説這句話的時候,拿着蘋果的手不由自主地就用上了力,連蘋果被他捏成了蘋果泥也沒注意到。
聽到皮祖才要對付白文奇。柳微心裏莫名其妙地開始擔心起來,出聲問道:“他一個高中生而已,用得着你費那麼大的勁去對付他麼?”
“頭髮長見識短。”皮祖才不屑地看了柳微一眼。
“別看白文奇是個高中生,可是他卻是我最大地威脅所在,只要有他在的一,我內心就無法安寧。”皮祖才的話讓柳微陷入了沉默,同時把他的話記到了心中。
天的寧城,萬物復甦,天氣也漸漸變得暖和起來。午後,大家都端着小板凳坐在陽光底下,享受着明媚的光,臉上喜氣洋洋,都在展望着今年地好兆頭。
天來了,白文奇的天來了,準確地説是快訊公司的天來了。
自從收費業務開展以後,因為過硬地服務質量和新穎的服務內容,迅速地引了大批時尚青年,特別是中學生和大學生羣體,收費業務每天的收入從一開始的7萬元每天,已經變成了現在的20萬元每天,要知道,這才僅僅十天而已。
因為科技股份的出售,孫玉蘭的全部經理已經放到了大地客車公司的整頓上,她以西部科技園的地皮做抵押,又購買了城南的1000多畝地作為西部科技園的二期工程,同時把出售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錢全部投入了西部科技園的二期工程開發中。
此時寧城的主城區房價已經開始上漲,但是城南郊區的地皮卻便宜得很,在1998年寧城市市主城區的房價已經是1500-2000元每平方米,一些黃金商業地段更是達到了4000元每平方。因為對白文奇充分的信任,孫玉蘭開始儘自己最大的能力在城南開始買地開發樓盤和商場。…手打發布……順利地從股市的困境中身而退後,白文奇就安排了任勇注意調查隱藏在股市背後的敵人。本來想要揪出這個刻意隱藏的人有點困難,奈何江渝太沉不住氣了,他在跟證監會匿名舉報了科技股份公司的異常後,就開始着手整理自己手頭的2000散户的股票。
當證監會宣佈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一切正常後,江渝手頭的股份已經集中到了他一個人的手中,他立即舉張對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所有權,成為了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第二大股東,也是到了此時,他才發現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大股東已經換了人,而且自己相中的大地客車也並沒有回到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懷抱,而是對自己來説可有可無的一家建材廠。
“原來是他。”看着桌子上放着的一疊厚厚的資料,白文奇的臉上終於綻放了笑容“你是説江璇現在在本,這個江渝在深圳?”白文奇問任勇道。
“是的,江渝不忿你把他兒子得那麼慘,所以想給他兒子報仇,在股市上對付你只是一個方面,他同時還跟皮祖才勾結在一塊,在現實生活中也想對付你,你也見過了,年前黑社會對雨巷街的襲擊。”任勇説道。
對於江渝跟皮祖才勾結到一塊,白文奇認為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只是一開始他沒有想到江璇還有這麼厲害的一個父親而已。
“你有沒有辦法把江璇直接死?”沉默了一會後,白文奇突然説道。
任勇搖了搖頭。
對敵人的心慈手軟,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白文奇現在充分地理解了這句話的含義了,要是當初自己假裝失手把江璇死,估計江渝現在更加痛苦吧,不過想象江璇現在太監加殘廢,簡直比死更加難受,白文奇心裏也就勉強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對了,你們有誰對醫藥比較擅長的,知不知道有一種藥注到人身上後,那人在24小時內會死亡,而且檢查不出任何的病因?”白文奇突然想起了當初江璇注到喬南歌身上的藥劑,他連忙問道。
“呵呵,這個你還真就問對人了,以前我們在熱帶雨林帶的原始森林裏面訓練時,經常有隊友莫名其妙地死亡,一開始我們還以為是被毒蛇給咬的,可是無論隊醫怎麼檢查,都檢查不出傷口,當時大家都惶恐不安,這件事情曾一度引起了國家的高度重視。國家一方面派了大量的研發人員到樹林裏採集各種標本進行研究,另一方面卻嚴令我們守密原始森林裏面發生的一切…”
“你是説原始森林裏面的一種透明樹脂可能造成這種死亡現象,可是我們事後化驗的時候,怎麼他卻成了無毒的呢?”白文奇聽完任勇的敍説後,疑惑地問道。
“化驗不出毒很正常,因為這種毒素很容易被肌收,而且容易在空氣中揮發,當時國家是試驗了上萬只兔子才找到那中樹脂的,不然這就成了一個永恆的了。”任勇淡淡地説道“對了,你不會是遇到了這種死因吧?”説了半天,任勇突然反應了過來,問白文奇道。
白文奇鄭重地點了點頭,然後把當時喬南歌身上的症狀和自己跟蹤江璇所見詳細地敍説了一遍。
“奇怪了,他是怎麼擁有這種物藥的,難道國外有了這種物藥的批量生產?”任勇的臉變得難看起來,喃喃自語道。
看着任勇陷入了沉思,白文奇並沒有吱聲,而是靜靜地等着他的回覆。
“你反擊江渝的最佳機會來了。”任勇在沉思了一會後,突然説道。
“哦,怎麼説?”白文奇聽到任勇的這句話,他立即接口道。
“假如我猜想不錯的話,江璇的身份絕對不止是一個醫生這麼簡單,他手中持有劇毒藥劑,而國內對此特別保密,國外也沒聽説過哪個國家公開過,所以,他的身份肯定是某個國家的間諜或特工。”任勇分析道“當然,他的具體身份我們無法確定,我們只管把這件事情彙報到上層就可以了。而這件事情只要捅到了上層那裏,江璇鐵定要被引渡回國,你説那個時候江渝還有心思跟你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