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座談會青春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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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2005年7月281700∶1900地點:萬聖書園醒客咖啡館出席者:子尤(作者)王釗、周曦(子尤初中同學)李一豪、李想(子尤小學同學)安寧、泓、雨薇(四中女生)王一方(少年兒童出版社社長、總編輯)朱正琳(作家、學者)媒體記者王一方:這是我們《誰的青
有我狂》系列活動的一場,主角是子尤和他的同齡人、各個時期的同學、文友,我們就校園生活,就成長當中的苦悶與歡樂、喜悦一起來進行對話,下面我們就開始吧。子尤:我有些緊張,今天有我小學的同學李一豪,他使我經常自慚形穢,還有李想,他媽媽做衣服非常好。還有周曦,特別推出王釗,他是一個活的例子,説明讀書可以改變一切。
王釗:(打趣)我不識字。
子尤:我和他是非常好的朋友,左邊有一位女孩,不多説話就能表示一切,她的名字叫雨薇,她使我見識到,女生可以這樣生動,主要是他的許多表現讓我終於看到了另一個世界。座位由近至遠分別是泓、安寧,希望你們以後多給我拍些照片,(幽默地)是你率領這樣一支“心連心藝術團”來到我這個“貧困的地方”來造訪我。這位是黃逸中。今天座談的這個地方是萬聖書園,我非常喜歡這個地方,我經常會坐在那邊看書,我的人生中的第二首寫的非常自由的詩,許多人都認為寫得非常好,當時我在上小學,每逢外賓來訪,我的任務就是給他們朗誦這首我九歲時在萬聖書園寫的《夢幻》,我跟老師説,我能不能再朗誦別的詩,他説不行,就這首比較正統。
我就不朗誦這首詩了,我找一下個別同志幫我來朗誦一下。本來讓我媽朗誦,但是她朗誦的沒我好,我老得指導,那你們五個人抓鬮來幫我朗誦一下吧。安寧:———16頁吧(朗誦)夢幻(2000年2月29)我進入一個夢幻的世界,一條使人沉醉的街道,沿着街道書店,彷彿進入風中,將古典歐洲的文明遠眺。
那裏是書的王國,我對於觀書人來説太小,———一個是聰慧、頑固,———一個是用文明之火將自己燃燒。
書店閃爍文學家的生活,連維納斯都在微笑,我輕翻書頁,恐將神話變得糟糕。
風吹進來,我把門關,怕把安靜吵,讓詩人情懷更廣,我趕上了,太巧。
子尤:這次活動在這裏辦確實很有意義,昨天我讓我的一個朋友,讓她給我寫一篇介紹我的文章,文中有一段白描,説我“有15歲少年人的和45歲中年人的堅韌”我就説是不是還應該加上一句“85歲老年人的身體”接下來的活動,我不能過多的主持(因為肺葉部分切除,中氣不足),就將這個任務
給其他的同志吧。
泓:所有見到我們的人,都問我們今天是不是要做一次論戰。我想先告訴大家,今天的話題是什麼,採取什麼樣的形式,都是開放的,由大家來決定。話題的由頭是這樣,我們的好朋友子尤出了這麼一本書,他説是“90後創作的開山作”因為有一個新聞詞彙叫做“80後創作”指的是80年代出生的少年作家、文字寫手,無論大家喜歡也好,不喜歡也好,大都看過他們的作品,首先希望大家對“80後”這樣的創作羣體的作品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也就是説“90後”要詰問、批評、挑戰“80後”的作品與作家)。我先調查一下,誰看過韓寒的書,誰看過韓寒的《2003通稿》,《長安亂》,還有《三重門》,我沒看過,那就從《三重門》説起。你們喜歡不喜歡,誰幫我們簡要介紹一下這書的內容。
周曦:説是主人公喜歡一個女生,那個女生中考沒有考上,最後就結束了。子尤:故事有點像《圍城》,一開始生活很有意思,可能考上了高中吧。
泓:大概是什麼樣的寫法呢?
賀一鳴:我覺看了之後覺得很有意思,可是現在提起這本書也想不起來什麼了。子尤:如果你想不出作品表達什麼,就把它鎖定在特定的生活層面(青
、成長、校園)來討論,任何作品都是刻畫、表現某一羣人生活狀態的。
王釗:我看完之後,唯一覺得可取的是“人”而不是“文字”如果論文字的話,世界上玩得好的多了去了。這個人個要比他的文字好得多。我覺得
巧成拙,讓人家從他的文字看到他的人。泓:這個書是一個作品,但是這個作品究竟講的什麼,大家不清楚,它的目的似乎單純的是自我生活(青
寫真)的文學記錄,《長安亂》不應該是文學記錄工程。《三重門》是描寫現實生活的小説,而《長安亂》則是武俠題材的小説。這本書我是看過的,看完之後,我也不知道他要説什麼,但是我只能把握他的一些特點,我就覺得,
特別的地方就是在於他每個話題都説80%、70%,言猶未盡,而這個故事也只發展到80%、70%,這本書就寫完了。所有的事都不
代清楚,它更像是現實故事,而不是虛構的小説,就講故事的水準來説,小説的前半部分不錯,有許多比較有趣的地方。王釗:我就只看過一半。
周曦:我是看全了,就是泓的覺,有不完整的
覺。
泓:大家好像都有這樣的看法。
子尤:我是始終不敢看,人傷心得厲害就會有一些幻境,上次泓來説要給我講有意思的地方,硬到我手裏,我也就看了。當我看到最後的時候,媽媽問我,説這本書寫得怎麼樣,説寫得還不錯。結尾韻味無窮,我反正現在是看透了,因為我是站在梯子上從上往下數數。我覺得韓寒剛出道的時候,有一股勁要吼出來,當我看他作品的時候,覺得好像離我很遙遠,然後是趁熱打鐵,出了一個《零下一度》,跟我的子尤語錄差不多。除了沒事寫出點逗話,實在是沒什麼。後來覺得他還是要幹老本行,回到學校(生活)那一套,把他沒有表達清楚的話表達完,但很快就吼乾淨了,實在沒的可寫了,就寫了一個不知道什麼年代的《長安亂》,反正我是很傷心的。
我覺得還是比較悲哀的(80後作家生活底料的貧乏)。
泓:剛才評價當中提到了一個準則,這本書的意義何在,就是它想表達的東西,剛才也提到了,你們認為寫作的目的是什麼?子尤:不同的時候有不同的目的。總體説,寫作是一種表達宣的方式。跟我生活的一部分差不多。王釗:盡興。
泓:大家覺得自己想看的作品是什麼樣的呢?
雨薇:我還沒看到過呢!
李想:我覺得看書是消耗時間,有時是獲得一些知識豐富自己,還有一些人看書是對一種情的渴望,作家寫書是把自己的真情
在書中,讀者一般是把作家的
覺通過閲讀這種方式讓自己得到一些體會,要不然就是領悟一些人生的道理。子尤:我覺得,即使是很搞笑的書,也能得到了一些東西。
王釗:我覺得好書就是把最後一頁合上的那一刻,就把你幾年十幾年的思想積累全拋掉,能把深入骨髓的思想拋掉,去接納新的生活理解,生活理想。這樣的作家對待作品對待創作都非常的嚴謹,比如説每一個細節都非常嚴謹的作家,其實這些人自己也都松馳不下來。子尤:你覺得讀書就是讀自己嗎?
王釗:讀未來。
泓:誰看過郭敬明的《幻城》?周曦:當有人告訴我這個《幻城》是抄本漫畫的時候,我就想,這個人抄,也不懂得抄好點的東西。泓:有一本小説是《天下》,看完之後,記不太清楚它的細節了,就是一對殺手夫婦,一個在江南,一個在漠北,各帶着孩子,不知道為什麼這四個人一定要互相地殺戮,他沒有解釋清楚,這個人要把那個人殺掉,錯綜複雜的兩代人,看完之後,我就忘掉了,不知道説什麼,也沒有任何的邏輯關係。我一向對敍事的散文比較喜歡,他的散文是寫他的生活,寫完之後,我就產生了一點偏見,我覺得不像一個男孩子的文字,沒有男孩子該有的陽剛之氣,或者是豁達的
懷,如果描寫的是真實的
受和生活的話,我覺得只是龜縮在自己生活圈子裏,很安於這種遐想的“坐井觀天”的
覺,而且這個生活不但是虛弱的遐想,而且還缺少生命的氣息,給人
覺特別地軟弱,郭敬明的散文看不了幾篇就膩歪了,他那種女孩子式的痴情讓我受不了。
周曦:我覺得韓寒至少沒有什麼抄襲行為,郭敬明的覺,或者説是想要給人的
覺,他的作品是中國第一奇幻小説,可能嗎?我就覺得也有可能是炒起來的,這個人很會炒作,既然是炒作,就沒有什麼理
的判斷。在我看來,中國人寫奇幻小説,我覺得不可能寫好,因為西方人從小就有這種環境。泓:你覺得大家討論到這種程度行嗎?
子尤:差不多了。
泓:剩下的話題三選一,那我們就再討論一下“早戀”的問題。我們大家討論這個話題的目的是什麼?也別光我們這些人説話,我也問問坐在外圈的哥哥姐姐、叔叔阿姨們,我説早戀這個詞,你們首先想到的另外一個詞是什麼?或者説你們的態度是什麼?朱正琳:黃昏戀。
記者:愛情沒有早晚。編輯:我想到的是臉紅心跳的覺。記者:我想是非常單純的
覺。
記者:我覺得應該是順其自然,是一個緣分。
記者:一説早戀,就想起15歲就生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