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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被人惦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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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忘的店鋪算是步上正軌,不説整個虞城皆知,至少在這附近頗有些名氣,每也能賺上二三百錢,再加上他夜裏賣醒酒飲的,這些子下來,已攢了幾貫錢。

自那顧二爺走後,便再也沒見過他,林忘想他就是心血來嚐嚐鮮,嘗完了發現不過如此,也就不來了,不是林忘妄自菲薄,而是對方身份擺在那了,什麼美食沒吃過?斷不可能嚐了他的煲仔就奉為人間美味了。

顧子青一開始去林忘店裏,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食物雖好,但不是引他來的本,可是再見後發現林忘態度拘謹生疏,又讓顧子青失望了,原本想將這徹底丟開的,可回去後,又時不時地想起林忘,再吃自家食物,總覺得有些不對味,林忘做的飯菜,不是吃過以後驚為天人那種,而是慢慢回味,總能在不經意的時候想起那個味道,有點上癮,總想讓人再嘗一嘗,或是見一見那人。

林忘原本以為顧子青不會再來了,可過了十來天,那人又出現了,且從那以後隔三差五地來,有時點煲仔吃,有時只讓林忘炒倆小菜下酒。一開始吳大他們還有些戰戰兢兢,畢竟他們年齡小,顧子青那人渾身氣勢十足,往那一坐就是不説話,也讓人十分拘謹,但接觸了幾發現他並不為難人,連話都不多,真的就是來吃飯,有時跟林忘打了照面,也只是點點頭,頂多互相問個好,慢慢的,眾人便真的給他當成了一般的客人,也沒之前那麼拘謹了。

叫林忘更在意的是另一個隔三差五來吃飯的中年小哥,林忘賣的煲仔,價格不算低,一個人若要吃飽,不算酒,怎麼也得四五十錢,快趕上一個苦力一天的工錢了,能來他店裏吃的,大都是中等的人家,而這個中年小哥穿着普通,面目有些滄桑,且渾身透着一股小氣勁兒,怎麼看怎麼不像中等水平的人家,但就是這樣一個人,隔三差五就來,每每來都點一鍋煲仔,一個涼菜,再來二角酒,且這人十分能言善道,林忘若是不在廚房在大堂裏,那人就拉着林忘説話,嘴上生花,誇讚着林忘模樣俊,手藝好,為人勤快,一來二去倒也有些了,知道這人姓金,靠着祖遺田地,收些租課為活。

林忘聽到這裏,心中又生疑惑,記得吳大説過,本朝賦税多,普通人當地主的話,並不是想的這麼輕鬆,除非是管户或吏户,這兩種能免除許多賦税,才能真的只靠田租地租就過得逍遙快活,若只是一般小有薄產的,也能衣食無憂,卻非像金哥兒這樣,隔三差五就好酒好菜出來吃一頓。

不過本來這些就不關林忘的事,他也不愛打聽人家**,金哥兒拉他説話,他就在旁陪着聽着,偶爾搭個一兩句,也算能瞭解下週圍的市井八卦。

但是慢慢的,那金哥兒跟林忘打聽起他夫家來,不免叫人心生戒備。

“不知小哥家當家去何處了,這多天來竟一次沒見過。”林忘垂下眼瞼:“他去外地會客去了,應該是快回來了。”那金哥兒聞言,心中也有些狐疑,這林小哥自己一人撐起飯店,店中那幾個一打聽就知道是住養濟院的,也不是林忘家的下人,按説真就是男子出門遠行,也該給家裏留些下人,不能夠只留下小哥一個人,坊間也有傳聞説林忘實是被大户人家趕出來的妾,但就算真如此,也該再找户人家,不該這麼大膽自己開店。

原來這金哥兒真是靠地租過活,這點沒騙林忘,但那些錢生活有餘,像他這樣花卻是不夠,而是有個外地來的商人,路過林忘店裏,看上了林忘,差人一打聽,知道林忘是一個人,只是沒人知道他家男人是死了還是出門了還是怎麼的,於是那商人就央求有過來往的金哥兒幫他探探虛實,通個情款,這金哥兒吃酒的花銷,都是那商人給的。

“你家男人也真大膽,竟敢給這麼嬌滴滴的小哥一人放在家裏,林小哥你可要小心附近的地痞無賴,小心叫他們欺負了去。”林忘先是被那句“嬌滴滴”的詞給雷了一下,然後壓下滿身雞皮疙瘩,淡淡地道了聲謝,林忘有點跟他聊不下去了,恰巧這時店裏來了客人,林忘藉着由頭就回廚房了。

又過了幾,一天晚上,林忘店鋪已經關門了,正準備要去夜市擺攤,這金哥兒狼狽來到了他店裏,滿臉淚痕,頭髮都扯散了,哭了一陣,才説自己跟家裏的男人吵了起來,被對方踹了幾腳並給他趕了出來,他在虞城沒有親朋好友,出來的時候又急,沒帶錢,想在林忘這借住幾天,等家裏男人消了氣,他再回去。

林忘聽了心中十分為難,他本就一個人生活,處處謹慎小心,甚至連將房子租出去都不敢,更何況收留一個只能算相識的人,但金哥兒哭的悽慘,甚至跪倒在地上,看着十分可憐,讓林忘到嘴邊拒絕的話都説不出口,轉念又想這金哥兒是小哥,年紀也不小,若真有什麼歹念,自己拼起來也不是打不過對方,不過就是住幾晚,給他找間房子就是了。又説了,古代不比現代,就是生人趕路夜晚投宿,一般人家也多是收留的。

吳大卻有些不贊同,可反對的話他又不知如何説,就像林忘想的那樣,金哥兒到底是個小哥,也不可能是對林忘有什麼非分之心。

猶豫了一會,林忘只得同意,但因他還要出去擺攤賣醒酒飲,不可能給金哥兒一個人留在店裏,林忘也想了,若是這金哥兒又找什麼藉口要留下,便能肯定他八成是貪錢財,林忘也不管對方可憐不可憐,連住都不讓對方住了。

金哥兒倒也識趣,再説他本來就是別有目的,主動説自己一人留下不好,跟着他們一起去夜市。

等到從夜市回來,已經丑時了,金哥兒很殷勤地幫林忘把車子推進去,吳大臨走之前囑咐他要小心。

林忘回身關了門,用大鐵鎖將門從裏面鎖上,他想若是金哥兒是偷東西,他也跑不出去,在鎖門的時候,林忘有偷偷觀察金哥兒,見他神如常,心中倒是略微放心。而且又説了,金哥兒若真是想偷東西,他這樣未免太顯眼,等東窗事發了,他第一個跑不了,小老百姓視牢獄為地獄一般,怕還來不及了,以金哥兒家的條件,犯不着這樣。

將鑰匙貼身放在衣服裏,倆人依次上樓,林忘給他帶到一個空房間,説:“金哥兒,你住這間房吧,等會我去給你拿牀被褥。”那金哥兒嘆了口氣,説:“我又哪好再勞煩小哥給我收拾房間,不如就在小哥房間裏打個地鋪,夜間也好説個閒話。”林忘這會又戒備起來,本讓他住進來就已經有些後悔了,更何況是讓他跟自己睡一屋,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金哥兒,我晚上睡覺輕,聽不得一點動靜,房間有人我更是睡不着,再説不就是鋪牀被褥,也不麻煩,你就不要客氣了,安安心心睡牀上吧。”金哥兒面上一尷尬,原來他是打着和林忘套近乎的心思,再加上夜深人靜説些私密的話,好勾得林忘心蕩漾,他想林忘許久不沾男人,心中應也是想的,等到兩人更一些,他再把那商人的事説出來,到時林忘必定肯的。

不過林忘這種話都説出來了,金哥兒也不好強求,他當林忘是戒心重,再過一倆在提同屋睡的事。

林忘給他鋪了被褥,然後就回屋了,他將房門細心鎖好,躺在牀上,手指一下下摸着放在牀上防身用的子,他明明身體極睏乏,卻因戒備着金哥兒而始終睡不着,心中生出股怨氣來,恨不得金哥兒明天就走。

金哥兒在林忘家住了幾,白時還能跟吳大他們幫幫忙,且説他能言善道,給客人們哄的高興,每賺的倒比之前多了些,這讓吳大他們心中高興,也沒以前這麼防着他了。

金哥兒又提了幾次和林忘同屋睡,都讓林忘用一個藉口打發了,他苦於林忘嚴絲合縫無處着手,心中有些着急。

後來金哥兒實在沒辦法,又惦記着那商人承諾給他的好處,就怕拖時間久了,對方走了,於是也不非得等兩人同屋睡時説話了,等吳大他們走了後,林忘把店門鎖好,金哥兒就跟他聊了起來。

“林小哥,我這幾煩悶的厲害,實在想這個人跟我説説話。”林忘強打起神,也不好直接拒絕,想先聽他説幾句,過個一刻鐘就以乏困為由結束談話。

金哥兒以為這樣事情就成了一半,眼睛亮了起來,一開口便説起了自家男人,林忘聽他説這個,真以為他因和男人吵架而心生鬱悶,便給了一耳朵聽着。

可金哥兒説着説着,竟吹捧起了他家男人的“牀上功夫”林忘聽到這,整個盹都醒了,半垂着腦袋,搭在身側的手攥成拳,指甲不停地掛蹭着掌心,聽他接下來還要説什麼。

金哥兒抬眼瞄了下林忘,見他忽然不説話,又是低着頭,看不見表情,只當他害羞了,且喜林忘不反駁,於是加把勁説的更是骨,就為勾他心。

“嘗過了那滋味,便再也放不下,尤其是夜裏一個人,心癢難耐好難捱,我家男人出門的時候,我便找些東西來取樂,小哥你一個人,又正是青,便像那久旱的土地,也需要甘雨來滋潤。”林忘聽他説到這,氣得渾身都抖了,此時已斷定金哥兒不安好心,到底是什麼意思,他一時卻猜不透,但已經不敢留他了。

林忘猛地站起身,倆人推車回店後就順便撿了最近的位置坐,林忘離着那手推車近,車上一直放着防身的子,林忘攥在手裏,道:“咱們小門小户,怕招待不開您,金哥兒你還是趕緊回家吧,莫叫你家男人等急了,你夜間若是起,我家可沒有玩具供你撒火。”金哥兒一看林忘的表情,心中咯噔一聲,再聽林忘説的話,一時又臊的慌,張了張嘴想辯解幾句,可看着林忘手裏的子又膽顫,愣了片刻,低着頭灰溜溜往門口走,林忘剛才已經鎖上了門,這會咬着牙又把門開開,金哥兒剛走出門外,林忘就狠狠地關上了門,在這夜間,發出極大的一聲響聲。

林忘攥着子,來回來去走了幾圈,生氣是其次,主要是膈應,他急衝衝地上了三樓,來到金哥兒曾睡過的房間,一把把被褥都拽了下來,拽完後又嫌手髒,直接踢出了屋外,想着明天送給吳大他們。

作者有話要説:今天端午,祝大家粽子節快樂=============================陪了我六七年的大咪咪昨晚死了,死之前一直受病痛折磨,治病的過程中還遇見個狗的庸醫最開始我家咪咪不吃不喝不拉因它有吃塑料的病,它的窩旁邊有塊塑料布,第一次去醫院,我媽就跟大夫提了大夫讓拍片子,然後又是灌藥輸,説轉天再不排便,就要開刀轉天沒有排便,我媽拿着片子去別的寵物醫院問,人家看完片子説胃口裏什麼都沒有我媽又帶着咪咪去這家治療,這家一看,就説是黃疸,耳朵、眼睛全黃了,估計是脂肪肝引起的驗血、輸,治療了一個月明明都有些好轉了,但還是沒過去死的時候咪咪只剩下皮包骨頭了,我沒在身邊,媽媽昨夜淋着雨給它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