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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朱少羽得了個息的機會,看着蓮溪斷斷續續的道:“這個人是崔公公…”蓮溪皺了皺眉頭,不知道朱少羽這個時候告訴自己這個是王鳳霞身邊的崔公公是什麼意思,她和蕭允之間已經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了,自然他身邊的人和自己也沒有關係了。

話還沒有説完,那個黑衣人已經朝着幾人飛了下來,一邊飛下一邊搖下一樹的碎葉了幾人的眼。

念卿和風君飛身破開層層飛揚的碎葉,像箭一般向黑衣人衝去,兩個黑,一個銀白的身影就在蓮溪不遠處打開了,攪起漫天的碎葉飛舞。

“樹下先生。”蓮溪對樹下先生道。

樹下先生搖了搖頭,無可奈何的來到朱少羽的面前,伸出兩個指頭搭在朱少羽的手腕上,脈象很亂,看來是受了重傷,樹下先生從懷裏掏出一個瓷瓶有些依依不捨的對蓮溪道:“公主,這個續脈丸,我好不容易才練了幾顆,還是等着以防萬一的呢。”蓮溪不悦的撇撇嘴:“先生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氣了的?”一把奪過來,倒出一顆到朱少羽的嘴裏。

朱少羽吃了續脈丸,緩緩的運了運氣,雖然經脈不是那麼一時半會能續好的,但是氣順了不少:“娘娘,你要幫幫皇上,你不知道你和皇上並不是親兄妹…”蓮溪愣了一愣,當初任雪晴明明表示了自己和卿凌風是蕭行奕的兒女,那麼自己和蕭允是百分之百如假包換的同父異母的兄妹,如果真的如朱少羽所説,那麼只有一種可能——蕭允不是蕭行奕的兒子。

朱少羽似乎看穿了蓮溪的心思,點點頭道:“皇上是清妃和威遠王的兒子,當年清妃入宮的時候已經有身孕了,這些都是清妃親口説的。”蓮溪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將自己的內力一點點渡給他,助他恢復:“這些和我有什麼關係呢?朱侍衞,我此次出手救你,是因為之前你對我還不算壞,我們也算是老朋友的,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原諒蕭允了,我永遠都不會再冒第三次到斷頭台的險了。”朱少羽突然手腕一翻,握住蓮溪的手腕:“娘娘,皇上已經認識到錯了,其實皇上和那個假皇后並沒有發生什麼,包括水晶、桑貴妃、萬貴妃、珍妃。皇上至始至終只有你一個,你看到她們和皇上之間的關係,那都是皇上做出來惑敵人的手段。”蓮溪聽的心驚,觸電一般的甩開朱少羽的手:“你給我講這些做什麼?”朱少羽絲毫不死心:“娘娘,皇上真的只喜歡你一個人,看到當你離開刑場的時候,他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要不然怎麼會給蘇經緯可趁之機,差點命都沒了!”

“不要説了!”蓮溪咬着下嘴,原本以為他給自己的傷害多的足夠到自己憎恨他,但是為什麼,今天聽到他的消息仍舊是放不下,仍舊是會心疼會心酸?

蓮溪連忙扭過臉去,背對着朱少羽,不要讓他看見自己已經通紅的眼圈。

樹下先生嘆了口氣:“朱侍衞,不要再説了,你是站在蕭允的角度上,當然這麼説,要是你站在公主的角度上想想,也許就不這麼想了,你不是不知道公主這一頭白髮是如何得來的吧,不是他們兩之間不想愛,是他們有緣無分。”朱少羽不甘心的看着樹下先生:“先生,這句話我也對皇上説過,但是您知道皇上説什麼嗎?他説他是天子,即便是命中無緣,他窮其手段也要改變命運,他已經下令廢除了三宮六院,泱泱後院只為皇后娘娘一人虛設。”即便是知道知道蕭允後悔莫及,但是初一聽到這個消息,樹下先生和蓮溪還是震驚不已,這樣的事情,蕭允怕是做到了空前絕後,不敢想象蕭允在前臨狼後臨虎的情況下,還要力排眾議廢除六宮。

“他,沒必要這麼做。”蓮溪的聲音有些哽咽“沒必要,無論他再做什麼,我們也回不到從前。”

“娘娘!”朱少羽還準備繼續説,結果對上風君惡狠狠的眸子,他身上掛了幾處彩,但是傷不重,蓮溪上前扯下布條為他包紮起來。

風君拿着箜篌對着朱少羽警告道:“朱少羽,要不是看在妹妹的份上我救你一把,你要是再敢在妹妹的面前提蕭允二字,你信不信,我立刻就把你扔到樹下去?”朱少羽皺着眉頭看了看風君和蓮溪,最後還是明智的選擇了沉默。

沒多久,念卿也回來了:“還是讓那老狐狸在無垢的掩護下跑了,不過他已經中了我新研製出來的毒藥,估計支撐不了多少的時了。”風君點點頭:“羣龍無首,就算是萬氏父子也不足為懼,朱少羽我們就此分道揚鑣吧。”朱少羽低聲的對蓮溪道了聲:“謝謝。”風君和蓮溪一行人就朝着朱少羽和萬氏相反的方向飛去。

沒多久就到了正午,風君看着踩在腳下的影子對其他幾人道:“快看陽光!”不知道為何,在影子的外圍竟然有一圈一圈的強烈的光圈,念卿從身後掏出一只有拇指細的竹管,往地上的光圈一,然後提起來看竹管裏的物品。

“在這裏離地下三尺的地方有水銀,皇陵應該就在這附近。”念卿環顧四周道:“只是不知道這皇陵的入口在哪裏。”樹下先生捏了捏眉角,要論醫術,他和念卿不相上下,但是要比起這些風水知識,他是遠遠都不如念卿的:“既然皇陵就在這裏,我們不如就在這裏開挖吧。”蓮溪搖搖頭:“水銀有劇毒,就算是沒沾到身上,但是有水銀空氣裏都會有毒氣,我們還是找個能避開水銀的地方進去。”風君想了一會道:“我在找果子的時候看到小河邊有一顆巨大的古樹,既然古樹的能深入地面丈許,那麼就可以肯定丈許地面之下是沒有水銀的。”大家深以為然的點點頭,跟着風君來到了那古樹前,和之前他們逃跑的那片樹林不同,這棵樹的巨大已經超乎了他們的想象,按照多高的樹就有多深鬚的原理,着樹保守估計都應該有五層樓那麼高。

幾人都不是常人,所以也不用鏟子之類的挖土工具,運動身體裏的法力,匯聚成一道金光就朝那樹去。

一個時辰過去了,兩個時辰過去了…太陽都慢慢的偏西了,那樹處的泥土卻絲毫沒有動靜,就在大家準備尋找其他的方法的時候,要落山的夕陽正好照道河水裏,反起來的光線慢慢的融入了幾人的法力金光。

“哄”的一聲,那樹處果真爆出了一個巨大的窟窿。

樹下先生扇了扇因為爆炸而起的塵土,上前幾步往那窟窿裏瞅去,只見黑黝黝的不見深底。念卿從懷裏掏出一個白的布包,往那窟窿裏一抖,無數的螢火蟲朝那窟窿飛去,雖然一個螢火蟲的光亮不起眼,但是這麼許多的螢火蟲匯聚到了一起,就足以看清楚裏面的情況。

一截還算的上是整齊的路,一直通往裏面。

“這應該是修皇陵的工匠悄悄為自己準備逃命的出口。”風君道:“因為害怕皇陵的位置被出賣,引來盜墓賊,一般的帝王都會將修建皇陵的工匠處死。”蓮溪低頭嘆了口氣,想不到帝王竟然這麼的殘忍。

幾人研究了一通最後還是用河水濕了布蒙了臉,一人拿着一顆夜明珠往裏走。

“什麼東西冰涼的?”走在最前面的樹下先生忽然驚叫起來。

“是蛇!”念卿手中鬥氣一揚,一片火光所到之處,無數的被燒死的毒蛇如同下雨一般,在幾人面前鋪了厚厚的一層。

蓮溪最害怕的就是這種沒手沒腳,軟綿綿冷冰冰的爬行動物,即便是膽子再大也不由的往風君背後縮去。

“別怕,有我在。”風君輕輕的握住了蓮溪的手,幾人踩着蛇的屍體往前走,經過一道石門,裏面橫七豎八的倒着幾個白骨,不知道是殉葬的人還是盜墓的人,每個白骨的身邊都有一堆散落的箭頭。

“看來已經有人幫我們將這一處得機關給解掉了。”念卿有些輕鬆。

就在這個時候風君一身低呼“小心。”一道紫的鬥氣過去,一條足有胳膊細的蜈蚣從念卿面前掉到了地上,斷成了兩節。

“謝——謝”第二個謝字還沒出口,那斷成了兩節的蜈蚣竟然在斷裂處長出一對翅膀來,再度飛起朝念卿襲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