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作相思字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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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原本被那樹引起的好奇心也一下子都消失了,轉眼看着桑貴妃毫無形象的跳起腳來,踩着地上的東西。
蕭允低頭一看,並沒有什麼東西卻有一些沒有法術人看不見的骯髒的東西,這種東西多半是冤死的人的咒念在魔器裏練就出來。
“皇后娘娘!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桑貴妃尖叫着躲避着那些咒念,在別人的眼裏就像是突然發瘋了一般。
蕭允狠狠的瞪了無痕一眼,聲音明顯變冷,他眼眸微轉,陰陰森似湖,眸中是隱藏不住的殺氣:“你想做什麼?!”該死的女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起他的怒火,看來,她是活得不耐煩了。
問自己想做什麼?!真是好笑!
這是明顯的袒護,沒有原則的袒護,在所有人的面前,在自己的兒子面前。
無痕的雙眉簇起,冷冷盯着蕭允。蕭允魅冷酷的坐在椅上,一揚手,一團藍的火苗朝那些咒念飛閃過去,一陣青煙,那些咒念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皇上…”驚魂未定的桑貴妃跪在蕭允的面前,半垂着首,顫顫巍巍的,被嚇得梨花帶雨。
蕭允皺了皺眉頭,伸手給她,示意她起身。
可是桑貴妃卻一動也不動,只是低聲的泣着:“皇上,不知道臣妾哪裏得罪了皇后,皇后竟然要如此的懲罰臣妾。”蕭允斜睨了無痕一眼:“你有什麼話要説嗎?”無痕冷冰冰的站起來:“你要怎麼對付本宮,本宮靜候大駕,但是你要對一個六歲的小孩子動手,那就休怪本宮無情。”話音落定,無痕一凝氣,輕輕的手掌落在桌子上,甚至都沒有發出一點點的聲音。
就在大家驚訝無痕在這種極怒的狀況下還能鎮定的保持情緒的時候,令大家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了,就是那個被無痕輕輕落下手掌的桌子,開始以她的手掌為圓心,呈放狀的龜裂開來,蕭允冷聲道:“都走開!”話音剛落,那張擺滿了瓜果蔬菜的大理石桌子,就這樣化為了灰燼。
跪在地上的桑貴妃似乎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蕭允的臉卻變得更加難看了:“你的火氣不小!害了人還發脾氣,阿桑哪裏得罪你了?不過就是朕在阿桑的宮殿裏過了幾夜而已。”蕭允的話還沒有説完,無痕已經轉身面對着珍妃,冷聲道:“珍妃妹妹現在是有身孕在的人,還是少來這種熱鬧的場合了,萬一驚嚇到了你肚子裏的孩子,可是得不償失的。”珍妃還沒反應過來,無痕就已經帶着李嬤嬤往太子院外走去。
“你給我站住!”蕭允怒氣沖天,好不計形象要往前衝,可是即使的被跪在地上的桑貴妃和朱少羽拉住。
無痕的腳步頓了頓,卻沒有停住,繼續的往前走,她沒想到洗髓錄的心法能在短時間內將自己的內力提高這麼多,她絲毫不介意將自己的底細晾給這兩個女人看,而且就是要讓她們知道,和自己鬥,還是先看看自己有沒有資格。
“朕説話,你有沒有聽見!”蕭允跺起腳來,指着無痕的背影,再一次的口不擇詞:“你還不給朕站住,從今天起你就不要在飛鸞殿呆了。”無痕終於緩了緩腳步,卻沒有回頭:“皇上似乎忘記了,飛鸞殿似乎不是我自願住進去的。”、一句話似乎甩了蕭允一計響亮的耳光。
“好!很好,那從今天起…”蕭允話説了一半,就被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念卿狠狠的拽了回去。
無痕冷聲的將蕭允沒有説完的話説完:“我知道了,冷宮麼?行雲殿,我很悉,不用帶路了。”李嬤嬤聽到“行雲殿”三個字,心裏一跳,不知道無痕為什麼還要去那個曾經囚過自己的地方。
李嬤嬤覺得無痕幾年來格不僅由柔順變得剛強,甚至變得有些倔強,當然這種從骨子裏透出來的倔強更多的只是針對蕭允,對於其他沒有什麼利益衝突的人,無痕一直都是這麼温婉。
原本以為無痕只是在氣頭上説説而已,沒想到無痕回到飛鸞殿之後,真的命令碧桃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往行雲殿走。
李嬤嬤拉着無痕的手勸道:“娘娘不要再和皇上置氣了,您現在身體不好而且還懷着身孕,到那種地方去有什麼好的?”無痕聽到李嬤嬤的話,果真猶豫了一下,雙手疊的放在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上,垂下眼簾。
就在李嬤嬤以為無痕已經回心轉意,悄悄的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無痕眼睛再次的睜開,而且剛才的茫之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思索後的堅定:“本宮相信肚子裏的孩子是和本宮一條心的。”李嬤嬤無奈的搖了搖頭,給碧桃使了個眼,讓她去叫水晶昭儀和宋先生來。
水晶極為的反對,她的理由和李嬤嬤一樣的,那裏是冷宮,無論是對無痕還是對孩子都是不利的,再説了皇上並沒有開口叫她去冷宮,要是她自己去了冷宮,那不是正好給了桑貴妃機會嗎?
宋嶽霖倒是沒有在第一時間內表態,他只是再給無痕把了把脈道:“你的脈象這段時間平和了很多,看來洗髓錄的心法對你來説是很有效果的,只要等不死鳥侶的鮮血來了入藥,你的病應該能及時的除掉。”
“等不死鳥侶?”無痕奇怪的反問了一句,她明明記得任雪晴要自己好好學習《洗髓錄》,但是沒有告訴過自己什麼不死鳥侶的事情。
“是的,上次給你把脈的時候,我將你的脈象繪出了一副圖畫,想不到那副脈象的圖畫竟然是天狼星的四季變化圖,我將這件奇怪的事情給念卿和巫相説了,他們得出的一致結論就是要用不死鳥侶的血,所以我就讓無憂去…”宋嶽霖還沒有説完,無痕再次瞪大了眼睛。
“什麼?讓無憂去?”無痕氣的從凳子上一下子彈了起來,一把推向宋嶽霖的肩膀:“你説什麼?你知道不知道他現在的身體比我的虛弱上百倍,既然是那麼珍貴的東西,怎麼能隨隨便便的得到,要是因為我,無憂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要如何自處?!”宋嶽霖有些意外的看着無痕的動,他的確不知道無憂的竟然這麼兇險,他上次見他的時候,他明明還是好好的。
“你快點給他送信,不要他幫我找那什麼不死鳥侶的血了。”無痕的眼睛瞪得圓圓的,走上前一把拽住宋嶽霖前的衣服,拼命得晃着。
“咳咳…那個,無憂他三天前就向崑崙山出發了,昨天還聯繫了,今天就聯繫不上了,可能是信鴿飛不到那麼高。”宋嶽霖得知了無憂的情況,不由的開始擔心。
無痕沮喪的跌坐在貴妃榻上,在崑崙山失去了消息,那是怎麼一件危險的事情啊,巫相不是一直守着無憂嗎?他為什麼也不阻攔無憂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無痕,不要擔心了,無憂的武功和法力那麼高強,一點不會有事情的。”宋嶽霖在這個時候也能只能這般自欺欺人的勸無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