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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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勒袞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情,他和姮貞之間的關係已經無法再回到從前了。
“若公主事先跟臣商量,臣會想出辦法,讓公主不要嫁到人生地不的蒙古,而不是像這樣用權勢來
臣就範。”
“我…明白了。”説到底,烏勒袞就是恨她這麼做,姮貞知道再説什麼都沒用了。
“額駙若還有事,可以退下了。”
“那麼臣告退。”彎身行了個禮,烏勒袞便大步的跨出小廳,連頭都沒有回,自然沒有瞧見姮貞眼底迅速凝聚的淚水了。
“公主別哭…”冉嬤嬤趕忙出手巾。
“嬤嬤,我錯了…大錯特錯了…”姮貞茫然的低喃,她以為自己可以忍受得了烏勒袞的疏遠和冷淡,卻沒想到是這麼的痛徹心肺。
“我一心一意想完成自己的心願,卻沒有為他設想…我的自私害了他也害了自個兒…”
“錯的人不是公主,是睿親王太不懂公主了,都已經四年,居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公主對他的心意,真不知道該説他是木頭,還是這個男人
本就沒有心…”冉嬤嬤大聲反駁。
姮貞想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等今晚公主和額駙圓了房,成了真正的夫,相信額駙的心也會慢慢放在公主身上,不會去想別的女人。”冉嬤嬤努力的安
主子。
“要他在這種心不甘情不願的狀況下,用權勢來他跟我圓房?”姮貞一臉苦笑地喃道。
“這麼做他更不會原諒我了。”冉嬤嬤深深的嘆了口氣。
“那麼公主打算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姮貞心亂如麻的説。
養心殿——成親至今已經半個月了,除了白到公主府請安之外,夜裏並沒有召他進房過一次,這讓烏勒袞不知該鬆了口氣,還是納悶,他真的愈來愈不瞭解姮貞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子了,而他們又算什麼呢?
既不像是夫,連想説幾句
心的話,像對待朋友一樣,也不可能了。
難道就只能像對待陌生人一樣?
在尋思之間,烏勒袞已經進了西暖閣,來到皇帝面前請安。
“起喀吧!”皇帝見到這位“姊夫”馬上出親切的笑容。
烏勒袞依言起身,接着便呈上擬好的奏摺。
“臣接到江南的探子捎來的密函,得知月會的消息,請皇上過目。”他先將奏摺
給內侍,再由內侍遞給皇帝,然後退到一旁等待。
“…這個月會的副總舵主據説還很年輕,朕之前聽毓謹提起過在蘇州曾經和此人照過面,説到他功夫十分了得,想抓到並不容易。”皇帝看完奏摺,臉
凝重地沉
。
“回皇上,此人在月會有着舉足輕重的分量,如果能抓到他,便能削減其勢力,
月會便等於斷了一條有力的手臂。”烏勒袞鏗然地説。
“何況江南一帶的漢人對朝廷向來有諸多的不滿,也是由於這些亂黨從旁煽動的關係,所以臣才以為擒賊不如先擒王。”皇帝深表贊同的頷了下首。
“那麼這件事就給愛卿去辦了,朕命你為欽差大臣,即刻前往蘇州。”
“臣領旨。”烏勒袞甩下箭袖,跪拜着説。
待烏勒袞離開了養心殿,雪花仍舊沒有間斷的從天上飄下來,他圍上奴才遞來的紫貂斗篷,站在這座金碧輝煌的紫城內,想的不是如何剷除
月會的那些亂黨,好為皇帝分憂,而是和姮貞的未來該怎麼走才好。
不管姮貞用的手段對或是不對,她依舊是擱在他心頭上,無法完全不去在意的女子,因為做不到漠不關心,更覺分外痛苦。烏勒袞攢起濃密的眉頭,抬頭望了一眼快要被白雪遮蔽的天空,這才再度舉步。
由於皇帝要他即刻前往蘇州,烏勒袞便打算明天一早便啓程,也許可以趁離開北京城這段子讓自己的心情沈澱一下,想一想往後該怎麼與她相處,畢竟他們不可能都不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