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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前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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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雲含着淚,對四眼説:“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各走各的。”説完,拉着楚蔚的手,就要離開。四眼氣得跺腳,説:“行了,別走,我都告訴你,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那麼衝動。”燕小山不動聲的説:“換個地方説吧。”幾個人去超市,買了啤酒,小吃,回到學校場,席地而坐。四眼剛要説,劉雲阻止他,説道:“我不相信你,讓大牛説。”大牛表達的不是很清楚,四眼不得不給予補充。靳球醉的在旁邊打呼嚕。大牛説:那是幾天前了,一開始去玩的時候,都很正常,後來,叫了個j國妞,靳球就不對了。那妞叫什麼伊藤幸子,靳球一看見她,眼睛就紅了,喉嚨裏還呼嚕呼嚕的。那妞跪在靳球面前,靳球抬手就是兩巴掌。四眼在旁邊大聲叫好,也給了那妞一腳。

大牛當時就問四眼,你認識她嗎?四眼搖頭,説第一次看見這個妞。又問靳球,靳球以前也不認識。

那妞倒是殷勤,又跪在靳球那兒。靳球解了皮帶,了那妞兩下,的狠,立刻就出現血道,衣服也飛了。把其它小姐都嚇跑了。

等看場子的上來時,那妞都捱了十來下了。保安一進來,靳球就砸過去一沓錢,加上那妞也跟着解釋,説喜歡這樣。保安就離開了。

包間裏就剩下這個伊藤幸子,那些小姐都不敢進來。靳球用皮帶勒住那妞的脖子,説既然她喜歡,那就讓她個夠。那妞都不過來氣了,還對着靳球笑。後來暈過去了。被靳球用啤酒澆醒了。

大牛要去攔住靳球,四眼卻按住大牛,興奮的為靳球鼓勁。

靳球撕掉那妞最後的一點布片,把一支啤酒捅進了伊藤幸子的下體,白的啤酒沫冒出來,伊藤幸子疼的直氣。靳球給了她幾皮帶,讓她笑,她就諂媚的笑。靳球幾皮帶,喝瓶酒。越喝的越狠。後來,靳球想把第二支啤酒捅進去。卻醉醺醺的,找不準位置。

大牛憤怒了,吼到,夠了,拖着靳球往外走。靳球和四眼意猶未盡的走了。那個伊藤幸子,還夾着啤酒,笑着給他們鞠躬。

後來這幾天,靳球和四眼着魔了似的,每天都去折磨那妞。大牛不放心,只好跟着。

劉雲聽大牛説完,簡直不敢相信。劉雲寧可聽到四眼跟小姐上牀了,也不願意看他這麼變態。

四眼結結巴巴的對劉雲説:“我也不知道怎麼了,豬油蒙了心,控制不了自己。”靳球也醒了,含含糊糊的説:“其實,這幾天,我都是相當的亢奮,也不知怎麼了,一天不去,都受不了。”劉雲要發狂了,楚蔚摟着她、安她。

燕小山不管閒事,但這幾個人,是他的朋友,他得管。

燕小山説:“明天、後天你們還得去,以後就不用去了。”大家吃驚的看着燕小山,雖然天黑,也能看見劉雲那冒火的雙眼。

燕小山説:那個伊藤幸子,前世是j國軍隊的小隊長,在攻打h港時,e軍戰敗,j軍佔領了e軍的戰地醫院。他把醫院的傷兵殺了一空,集中了女醫護人員,集體**。他喜歡把女人的肚子剖開,把子宮割下,然後套在女人的頭上,哈哈大笑的看着開膛破肚的女人,憋的亂竄,活活憋死她們。美其名曰:從哪裏來,回哪裏去。暴行進行了七天,七天後,醫護人員都死了。

靳球前世,就是那個戰地醫院的人員,她領着大家奮起反抗,咬死咬傷了幾名j軍。惱怒的j軍,把刺刀捅進了她下體,她自己無法拔出來。於是坐地,把刺刀坐進身體自殺了。

靳球去折磨那個伊藤幸子,不過是有仇報仇罷了。靳球去了五天了,還有兩天期滿。

大家像聽天方夜譚一樣。聽燕小山説完了,都無法相信。大牛瞪大眼睛,説:“我勸過救球,可靳球説了,他一看見那妞,就看見她張個血盆大口,揮舞指揮刀,哈哈大笑。”靳球喃喃道:“是了,我一看見她,就到撕心裂肺的痛苦,就想折磨她。折磨的越狠,我心裏就好過一點。”劉雲和楚蔚有點相信了。燕小山一看,信了就好,省得我用神通了。

劉雲將信將疑的問:“折磨七天,這仇就解了?”燕小山搖頭,説:“當然不是,一碼歸一碼。比如這個伊藤,欠的債多了。他得一樣一樣還。報應還在後面呢。但是人哪,也不能全指望老天幫你討債,血債血償,有些債,你得自己去討。你不去討,也就罷了。”劉雲搖頭,不信。燕小山一看,得,還得費我神通,讓你們暫時有前後眼,看個明白。沒等燕小山使出神通,劉雲又説:“那四眼跟着鬧,是怎麼回事兒?”四眼也眼巴巴的看着燕小山,想個明白。

燕小山説:“四眼的前世,是一條狗。”四眼一聽,差點蹦起來。劉雲拽住他,四眼咬牙切齒的説:“我怎麼這麼倒黴。”燕小山沒理他,繼續説:那個小隊長,從h港出發南下,燒殺搶掠,除去軍人應有的攻伐,還欠下了累累血債。

一次,這個小隊長要對一個村姑施暴,村姑養的狗,拼死護主。小隊長揮刀,砍掉狗的一條後腿和大半個股。狗依然撲上去,死死咬住小隊長不放。村姑藉機逃了。小隊長把狗,剁成了醬。

由於狗的忠義,所以這一世投生為人,並且生在富貴人家。對伊藤幸子的恨意也就不嚴重。

大家再次目瞪口呆。很久,劉雲怯怯的問:“我是那個村姑嗎。”燕小山笑了,説:“不是。”劉雲鬆了一口氣。四眼垂頭喪氣的問劉雲:“我是狗,你以後還理我嗎?”劉雲瞪眼,説:“胡説什麼,你是人。別聽燕小山瞎説。”不管怎樣,燕小山樂得省了神通。將信將疑也無所謂,沒有階級矛盾就行。人民內部矛盾不算。

夜深了,宿舍要鎖門了。大家趕緊回去。楚蔚輕輕的問燕小山:“你不是瞎編的?”燕小山肯定的回答:“不是。”楚蔚言又止,停了停,好像在鼓勵自己,然後問燕小山:“你説咱倆前世是…認識。是怎麼回事兒呢?”楚蔚不好意思説夫。看燕小山高興的抓耳撓腮,楚蔚趕緊説:“我就是好奇,你別想別的。”燕小山笑眯眯的説:“我們找個地方,我給你細細説説。”楚蔚的慧眼,看穿了燕小山的陰謀。她挽住劉雲的胳膊,説:“過兩天有時間再説吧。”燕小山只好灰溜溜的打道回府。

燕小山前面走着,劉羽興奮的後面跟着。這麼晚了,燕小山是回公寓睡呢,還是直接去那神秘的窩點。

任何人被人不懷好意的盯梢,都不會痛快,貌似美女,也沒有這個權力吧。燕小山的脾氣上來了。

燕小山沒有回公寓,他隨意的走着,瀟灑的翻過了高牆。劉羽急了,好在功夫也不錯,也翻了過去。一看,燕小山沒失蹤,還在前面走呢。忙又掩飾了身形,暗中尾隨。

燕小山為了教訓劉羽,不緊不慢的溜達開了。一直走到了郊區。開始劉羽還沒什麼,可她要隱蔽身形,要在空曠的‮夜午‬做到這一點,是有難度的。劉羽咬牙堅持着。香汗淋漓。

燕小山走到一處大牆外,停下了。燕小山也不知道走到哪兒了。他管這是哪兒呢,藉助一顆樹,他就翻進去了。

這是醫學院的大牆。這些年醫學院好生興旺,校園擴大了好幾倍。其中一角,就伸到了龍蛇混雜的區域。校領導也知道這一點,因此建築了堅固的圍牆。

遺憾的是,牆外有一棵樹,古樹,掛着牌那種。長的還不直溜,歪歪的。無數的痞子,順着這棵樹爬上來。沿着牆走兩米,牆裏正好有一棵樹接應他們。大牆形同虛設。

校領導苦惱,申請伐樹、挪樹,被駁回了。安排保安在樹下蹲守,好麼,抓不勝抓,派出所都關不過來。領導就是領導,終於想到個法子。派了兩具乾屍,守在那裏。

乾屍是用最先進的技術製作的,不需要特殊的保存條件。校方把這個消息傳出後,圍牆下立刻安靜下來。兩具乾屍,頂了一個班的保安。

燕小山翻牆過來後,看見乾屍,也是一愣。他只想小小的懲罰一下劉羽,不想嚇壞她。後來又一想,劉羽既然敢盯梢,應該不會那麼弱。因此燕小山只停了一停,就奔向校園裏面了。

劉羽確實沒那麼弱,也沒有尖叫,她咬緊牙關,出手了。鎖喉,擒拿,形意,詠拳,太極,格鬥術,跆拳道,散打,泰拳,截拳道,柔術,摔跤,瑜伽,廣播體。劉羽瞪大眼睛,下意識的,把學過的東西,都使了出來。

灌注了硅膠的乾屍,生生被劉羽扯開,而且劉羽沒有停手的打算。

校方安排乾屍值班,也經常派人過來看看,不為別的,怕丟了。萬一有膽大妄為的賊呢。

劉羽是警官大學畢業,這沒錯,可她繃緊神經跟蹤燕小山呢,猛然看見兩乾屍,自然嚇了一跳。從受驚到出手,時間很短,暗中保護她的人覺察不對了,趕緊跳出來制止。這時候校方的人也來了,不樂意,幹嘛呢,招你惹你了,好好的乾屍給成這樣。

燕小山施施然從醫學院的正門出去,打車回學校了。

追蹤燕小山的暗組人員,把劉羽被送去看心理醫生,跟醫學院賠笑臉,答應賠乾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