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得浮生半日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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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週末也許是很長時間以來都沒有過的悠閒和輕快了。
坐在窗台邊捧着書,温和的太陽在我頭頂肩上傾斜,茶几上有近於透明的淡茶和牛乾。媽媽在屋裏不緊不慢地擇菜,我們嘮着閒嗑兒。我時不時就抬起頭看看太陽,好象就怕它在我不知不覺裏就溜了似的。每次一抬頭聞到那種太陽的味道,都要不由自主地嘆一聲,好暖和,天好象來了。
我和媽媽心情很好地決定出去曬太陽。
街道好象被太陽曬得發亮,嫋嫋走過的女子勇敢地着穿透明襪子的小腿,看得人羣裏臃腫的老人們雖然羨慕還是哆嗦着退到灰暗裏。商店裏開始大折狂折冬天剩下的底貨,太陽下看着那些在冬帶給人温暖的皮已經覺得有些熱了。
忽如一夜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豔麗的海棠,潔白的山茶,孤高的玉蘭,含苞的鬱金香,隨處可見的報花,得象米粒一樣的柳枝,在陽光下讓人有種無法呼的美,任何對美的嘆都是多餘的。坐在湖邊,陽光始終温和地跟着我們,儘管‘永遠’是如此的難以渴求,仍然想在心裏永遠刻下這樣的情景。
可能我這人總是有些逆向行駛。以前老是不分夜地泡在網絡裏,起碼也要坐在電腦旁邊,任是誰也叫不走的。現在可以很自如地把心情放在網絡裏或者現實中,沒有那種患得患失的覺。我相信自己選擇某種生活方式總是有自己的喜好和理由的,即使我選擇的生活方式在旁人看來不那麼合乎常規的軌跡,可我總是快樂的。我喜歡以自己是否快樂做為選擇某種方式的理由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