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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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劉耀祖的話,楚杏兒才知道原來他給自己用了藥,她現在已不是楚杏兒,她是蕭梅韻,她真怕象劉耀祖説的那樣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作出給梅帥丟臉的事。
正在這時,一隻大手握住了她的右,大拇指有意按住了那顆紫痣,了起來。立刻她覺得中那股熱升騰了起來,燒得她滿臉通紅,仍被扎住頭的左漲的生疼,好象大水衝了進去,水找不到出路,掉頭向下腹衝去,不一會,她就覺出一股冰涼的體順着被拉開的大腿爬了出來。
王倫這時大叫了起來:“看吶,這小妞發騷了!”眾人向楚杏兒下陰望去,只見鮮紅的陰象兩片小嘴張開着,不斷吐出亮晶晶的粘,程秉章的手指的越快、越重,粘也的越多。
劉耀祖拿來一隻小細瓷碗放在地下,不一會就接了小半碗。他將散發着腥騷之氣的小碗舉到杏兒臉前,抓住頭髮讓她揚起臉,將小半碗粘慢慢地倒在俊俏的臉上,嘲地笑道:“真是乖妮子,就這樣給我們扮蕭梅韻!”四周響起一片訕笑,杏兒羞的兩腮通紅,眼淚撲簌簌了下來,今後的三天怎樣才能熬過去,她實在不敢再想。
劉耀祖看着被吊在刑柱上,嬌噓噓的年輕女俘,帶着幾分得意地對程秉章説:“賢弟,我看這妮子如今已是十分的象了,我們何不試她一試?”程秉章卻陰沉沉地答道:“依小弟之見,現在只得八分!”劉耀祖忙問:“那兩分差在哪裏?”程秉章跨到蕭梅韻的屍前,指着她平坦的腹部,説:“這頭一分就差在這裏!”眾人細看,蕭梅韻的小腹確實比楚杏兒寬大、飽滿一些,但卻是一般的平坦。正詫異間卻聽程秉章道:“如果兄弟沒有猜錯,這女長已是有孕在身!”聽到這石破天驚之語,眾人都愣了。
劉耀祖自詡通醫道,又親身與蕭梅韻合過,卻絲毫沒有察覺,不出不屑之。
程秉章也不管眾人神,徑自走到蕭梅韻屍身跟前,用手在腹部細細地摸了一遍,似乎更有把握了。
他伸手在蕭梅韻被拉開的大腿部撥開陰,先用兩指進陰道試了一下,也不管裏面滿是白的和絳的血污,五指併攏,狠狠地了進去,只聽噗的一聲,他的整個手掌已沒入陰道,紅白相間的粘順着胳膊了下來,他也顧不上,用力往裏,不一會進去了半條胳膊。他似乎在搜尋什麼,從蕭梅韻平坦的下腹可以看出那隻手在裏面攪動。
忽然他把胳膊向後,手裏好象抓着什麼東西,的速度很慢,很費勁。待他的手腕出陰道外時,已經拉不動了。由於蕭梅韻屍身已冷,陰道口失去了原有的彈,他手裏的東西被狹窄的陰道口阻住了。
他鬆開五指將手了出來,王倫忙上前遞過一把鋒利的尖刀,程秉章擺了擺手,兩手的拇指同時入縫,兩膀同時較力,只見那縫被撐成圓形,陰下方漸漸出現一道縫,縫隙越來越大,陰道口也隨着擴大,他竟硬生生地把陰道撕裂、拉開了!
陰道中的污物忽地到地上,一個茄子狀的東西卻懸在半空中晃來晃去:他把蕭梅韻的子宮拽出來了!
他接過王倫手中的尖刀,將子宮從中間剖開,裏面果然有個半個拳頭大的團。
眾人都被程秉章這一連串殘暴、血腥的動作驚呆了,楚杏兒更是看的骨悚然。梅帥與幹王在天京失陷前四個月奉天王旨意秘密成婚,意在讓他們齊心協力扶保幼天王,在當時人心浮動的天京只有少數極親近的人知道;到天京突圍時梅帥已有身孕近三個月,更是隻有她的少數親隨和提前離開天京的遵王妃、梅帥的親妹妹蕭雪韻知曉。
近被俘以後連遭羞辱,已經忘記了此事,今不料在這種情形下看到梅帥腹中胎兒,杏兒想到自己的處境和三天後的結局,不悲從中來,大顆的淚珠滾出眼眶。
這時卻聽劉耀祖道:“為兄真是眼拙了,多虧賢弟好眼力。從胎兒形狀和大小來看,已經至少有三個月了,難保無人知曉,尤其是她的至親密友。我們險些被矇在鼓裏,糊里糊塗,出破綻…賢弟剛才説差着兩分,那另一分又差在何處?”程秉章一把抓住楚杏兒的頭髮向後一拉,將她滿是淚痕的臉揚起來,對劉耀祖説:“兄長看這雙眼睛,蕭梅韻會這樣痛哭嗎?會驚恐得象一隻受傷的小羊羔嗎?”劉耀祖搖搖頭問:“那又如何是好?”程秉章放開杏兒的頭髮走到一旁一面洗着手上的血污一面説:“這妮子還是太少折磨,須要再磨一磨,熬一熬!兄長不必擔心,小弟自有道理。過會我下一服藥,慢火煎她一夜,天亮之時包她兩分病半分也不留!”眾人聽後都不住地點頭,程秉章又問:“方才兄長説要試她一試,不知如何試法?”劉耀祖答道:“我地牢裏還關着七名女俘,都是蕭梅韻的手下,我想拉她們出來會會這假蕭梅韻,看她們能否看出破綻。不過,既然這妮子還差着火候,還是等天明再説吧。”程秉章卻笑道:“不妨,小妮子差這兩分火候,怕是隻有讓蕭梅韻懷上孩子的那個男人和她的至親骨才能看的出來。兄長的計議正合我意,我這會正須要一個小妮子作個小小的驗證,再説,明天這女長遊街示眾也不能光桿一個,得拉兩個陪綁。況且幹遊她三天也沒什麼意思,兩個陪綁的俘虜,我們每天剮她一個,給老百姓們看看熱鬧,這假蕭梅韻另給她安排點節目,給地方士紳們找點樂子,玩夠了到第三天再剮,也好讓監刑官向曾大帥差。”劉、王二人點頭會意:程秉章是想盡量把動靜大,好引蕭雪韻出來。
王倫轉身就要去提人,劉耀祖欄住他説:“且慢,先把場子收拾利索!”王倫愣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再帶兩個女俘出來,這楚杏兒就是蕭梅韻了。
於是指揮清兵將蕭梅韻的屍身,從刑柱上放下,把剖開的子宮入下身的裂口,將血淋淋的大腿併攏向上折起,手放在身體兩側,用麻繩將冰冷的體捆成粽子一般,頭腳朝下、股朝上裝進一口大缸中,蓋上蓋子。然後命人將地面的污物、血跡打掃乾淨。真蕭梅韻的一切痕跡都消失了。
程秉章這時托起楚杏兒的香腮道:“你可不能昏了頭説胡話喲!”王倫接口道:“了她的聲豈不乾脆?”程秉章道:“不妥,我要她能哭能叫,否則豈不索然無味?”王倫聽罷右手捏住杏兒兩腮一用力,杏兒疼的張開了小嘴,王倫左手中指、食指入嘴中,鐵鉗般夾住香舌拉了出來。
杏兒疼的眼淚口水一起了出來,嘴裏含混不清地哀叫着,王倫用還帶着蕭梅韻子宮血污的刀尖指着杏兒舌下的大筋道:“挑掉這筋,保她能哭能叫,但什麼也別想説出來了!”劉耀祖急忙欄道:“不可,此筋一斷,那香舌再不能動,這小妮子後庭已不堪再用,不能再廢她的舌功,其口舌之妙你已盡嘗,別人可就無緣了!”此言一出,四周眾人都跟着鼓譟起來,杏兒想起王倫在自己口肆時的窘態,不羞的無地自容。
這時劉耀祖已手持一銀針來到跟前,抓住杏兒的頭髮叫王倫將她的香舌再拉出一點,讓舌筋充分暴,杏兒情知不好,拼命搖頭,但為時已晚,一陣刺痛從舌下傳來,針已刺入舌筋。
劉耀祖捻動着銀針,一股寒傳遍杏兒的全身,使她渾身打戰。
只聽劉耀祖説:“此乃語。”待他拔出銀針,杏兒縮回舌頭,仍能轉動自如。有人在她鼓漲的左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她負痛慘叫一聲,卻果然説不出話來了。
程秉章看罷大笑:“老兄真是高人,現在我們可以去你地牢裏再去挑兩個漂亮妮子陪她挨刀了!”程秉章帶着一大羣人向地牢走去,他轉頭問緊隨其後的王倫:“這七個女俘的身份都清楚嗎?”王倫忙道:“全都清楚,已有降賊指認,七人全是蕭梅韻的手下,其中三人與楚杏兒一樣是她的貼身親隨,一人是她帳中掌印女官,其餘三人是營中女兵。
七人全是劉大人親自從成百女俘中挑出來的美女,除姓周的女官十九歲外,其餘全是十五到十七的妞。”程秉章聽罷陰笑:“好極,好極!”説着一行人已下到地牢,他們點起幾手臂的牛油蠟燭,將地牢照的通明。
只見地牢中沿牆擺着十幾個結實的木籠,七個女俘分別關在七個木籠中,每人都是反剪雙臂,手腳都被繩索死死捆住,蜷縮在木籠中。
見大羣清兵進來,知道有災禍降臨,每人都面驚惶之,深深低下頭,用頭髮遮住臉面。
程秉章故意大聲説:“杏兒那妮子真叫人銷魂,口舌、下盤都好,只是便宜了翠紅樓那鴇兒。”王倫忙接口道:“程大人英明,人是你開的苞,玩到哭爹喊娘起不來身,連我們兄弟也都跟着沾光,最後還賣二百兩銀子,這生意還説便宜了誰?”劉耀祖也湊上一句:“翠紅樓用不了半年本就收回來了!”關在木籠裏的女俘們聽了這些話,知道上午被提出去的楚杏兒已被這羣清妖輪姦並賣給了院,雖然這在被俘的女兵來説是再平常不過的結局,但一個親密的夥伴就這樣輕易地毀了,而且同樣的結局馬上要降臨到自己身上,不都悲痛加,有人已小聲泣起來。
程秉章來到一排木籠前問:“誰是女掌印官啊?”王倫指着南牆下的一個木籠:“在那!”立刻有人開了木籠的鎖,兩個清兵進去一邊一個將五花大綁的女俘架了出來。姑娘生了一張清秀的瓜子臉,高挑身材,脯在繩索的捆綁下高高起,顯得很沉靜。
程秉章抬起姑娘的下巴問:“叫什麼?”姑娘雙緊閉不做聲,王倫在旁邊替她答道:“這位是周姑娘,周若漪!”程秉章的手在姑娘前划動,逗地問:“若漪?哪裏若漪呀?是這裏嗎?”説着手用力在姑娘高聳柔軟的脯上。
周若漪竭力向後閃身,但被四隻有力的大手死死抓住,哪裏躲的開。正掙扎間,忽聽嚓的一聲,程秉章手中寒光一閃,女俘的衣服前襟和裏面紅的肚兜被利器劃破一條口子,裏面雪白的肌膚卻絲毫未傷。姑娘驚叫一聲,死命掙扎,兩人已快按不住她。馬上又撲上來兩條大漢,將姑娘按到在地,死死壓住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