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曾經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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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答應的三門火炮還要等一個月，但果興阿還是先出人手，把炮兵部隊給建立了起來。。。步兵連和警衞班各了些人手，又把雜務隊次的幾個炮兵先驅給挑了過來，組成了新的炮兵排。排長是來自警衞班的孔震，忠誠肯定是沒問題，而且孔震次也參加了炮兵敢死隊，有沒良心炮的實際作經驗。因為炸膛被活埋過的人，對於炮兵典的認識估計果興阿還高。而且小夥子人也聰明，還懂點木匠，算數也不錯，好好學習學習肯定是個好炮手。

果興阿要選人的時候，福全第一個推薦的是孔震，理由是他懂木匠。果興阿也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搞明白懂木匠的優勢何在。大概因為木匠做傢俱需要計算數據，而且對於角度什麼的有一定的理解。反正和孔震聊了一次以後，果興阿發現這哥們兒多少有點幾何知識，起碼能算明白勾股定理。

不知道和送來大炮的型號，果興阿沒敢提前開金手指打造炮車。只能先利用沒良心炮，讓炮兵排先練習一些裝彈、清膛之類的基本訓練。五個人一門炮，和只給了三門炮，但炮兵排卻也有二十八人。果興阿的人手還沒富裕到可以留出十三個人運送炮彈，多出來的人是為了果興阿的新武器準備的。

鑑於沒良心炮容易炸膛，和的三門洋炮也説不好是個什麼德行，果興阿又開發出了一款新式武器——霍爾火箭。這十三個人裏面有五個人，的確是預備隊兼職運送炮彈，其他八個人則是兩個火箭小組。霍爾火箭不算什麼高科技產品，可以説幾乎沒有科技含量，是一個特大號的鐵製穿天猴。霍爾火箭一八四零年代已經發明出來了，不過目前歐洲使用的主還是康格里夫火箭，霍爾火箭要到南北戰爭時期才大規模使用。

康格里夫火箭是名副其實的特大號穿天猴，兩者在外觀都是一模一樣的。火箭狀的箭頭，後面裝着一個長長的木製指導。霍爾火箭和康格里夫火箭的設計基本一致，不過加了旋轉。在基部加了小孔，讓排出的氣體使火箭旋轉，使其筆直飛行。果興阿的版本更是一步到位，給火箭加了穩定尾翼，保證火箭打的準打的穩。火箭最大的好處是安全，這玩意兒最倒黴也是啞火，肯定不會炸膛。

果興阿又讓木匠給打造了幾幅發架，用來給火箭瞄準，以及齊使用。不過果興阿的數學實在太爛，怎麼也教不會孔震等人如何計算彈道。最後果興阿一賭氣，更是乾脆的扔給孔震他們自己摸索去了。

突擊營和步兵營都成了規模，果興阿下一步要準備主動出擊了。不出擊也沒辦法了，江南大營可沒計算果興阿這四百新兵的伙食。如果再不出擊，新兵們一天三頓飯能把果興阿給吃死。可想到出擊，果興阿又好像失去了目標。太平軍在那裏大家心裏大概都有數，算太平軍搬家了，騎兵出去偵察一下也找到了，果興阿是在猶豫到底向誰開戰。果興阿不是沒打過太平軍，可那都是被人追殺的無奈之舉。發自本心來説，果興阿更願意去打土匪，而不是去招惹太平軍。果興阿不想做太平軍的敵人，因為太平軍曾經是他心目的英雄。

小時候起課本的太平軍都是反抗*的英雄，都是揭竿而起的好漢，國父山先生都自稱洪秀全第二，果興阿自然也把太平天國當做是英雄。穿越過來以後，身份所限不能和英雄們並肩作戰，但讓他開着金手指去打英雄們，多少也是下不了手啊！

滿腹心事瞎溜達的果興阿，在村後遇到了同樣在瞎溜達的豐升阿。簡單的禮節過後，果興阿拉着豐升阿坐到了村後的樹下，人在茫的時候需要傾訴。

“難得你有空，怎麼也出來溜達了？”果興阿和豐升阿這個便宜老爸留給自己的班底，的並不多。雖然多次對其委以重任，但卻從來沒有單獨聊過。

“大人，兵練的差不多了，讓阿克敦他們幾個帶着，去村口演練了。下官有些心事，出來走走。”豐升阿刻意提起了自己的心事。

“説來聽聽！”果興阿很配合的搭着話。

“兵練成了，佐領下一步該幹什麼啊！”豐升阿不知是疑問還是嘆。

“主動出擊唄！練兵是為打仗，不能讓弟兄們空着手回去！”果興阿隨口答道。

“大人想打哪裏？”豐升阿追問道。

“還沒想好，過幾天讓穆大俠帶人出去溜溜，看看附近還有沒有土匪了。”果興阿也在糾結。

“可以打發匪的！佐領目前的戰力，髮匪絕不是我們的對手！髮匪手裏才有真東西，打土匪得不償失啊！”豐升阿的心事是要不要打太平軍，怎麼打太平軍。

“合適嗎？”果興阿還是不想去打自己心目的英雄。

“土匪不好找，而且勞師以遠，得不償失的。次的辦法一次還成，再來幾次，怕是江南大營那邊也不好代。”豐升阿以為果興阿還打着拿土匪冒充太平軍，去江南大營騙軍功的主意。

“不是！我覺得太平軍也不見得是壞人。”果興阿順嘴禿嚕出了這麼一句。

“大人，你怎麼會這麼想？”豐升阿實在沒想到，果興阿居然會認為太平軍不是壞人。

“次你們找到我之前，我聽追殺我的那幾個太平軍説的。”果興阿自然不能告訴豐升阿自己的想法是老師教的，只能隨口賴在農具兵團身。雖然農具兵團説什麼，果興阿一個字都沒聽懂。

“髮匪自説自話的荒唐言語，大人怎麼能信呢！”豐升阿一度懷疑果興阿是不是腦子壞掉了，一羣追殺你的壞人説自己不是壞人你信啊！這不是瘋了嘛！

“也不是，我要信了怎麼會殺他們，我只是覺得他們説的可能也有點道理吧！”有些失神的果興阿竟然和真正的八旗子弟豐升阿，講起起義的道理來了。

“他們是反賊啊！”豐升阿實在搞不懂果興阿的意思。

“他們原來也是安善良民，不過是因為天災，官府盤剝的又太厲害了，沒了活路才造反的嘛！他們有些是路見不平，有些是為了活命，都是苦命的人啊！梁山好漢不也是英雄，我總想着也不見得非得…”果興阿想不出該怎麼説好了，其實他自己心裏也沒有成算。不主動去打太平軍，那要等着太平軍來打自己。造反這麼大的事兒，雙方誰也不能各過各的這麼算了。

“大人你覺得髮匪是梁山好漢？”豐升阿也是常泡茶館的人，水泊梁山自然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