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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他鄉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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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際遇難知,每個陪我們走過一段路的人,每個用心愛過我們的人。在我們的生命裏,有他們永不腿的微笑。我們今天的成,有他們昨天的沉澱!最初的動情是最珍貴的,也是最難忘的…

那年,第一天上班。在車間裏,看到他(暫時叫間)。間在玩一隻小鳥,用繩子的一端繫着小鳥的腿。小鳥一飛,他一拽。小鳥的羽也抖落了好多。叫聲更是不堪入耳!我也顧不上女孩應該有的矜持了。

“喂,我可以看你的小鳥嗎?”他問了句,你不怕嗎?便遞給了我。我小心的把繩子解開,讓小鳥飛上了屬於它的天空。我看到的是,他正用一種稍有怒意的眼神“審”我。我問“你喜歡小鳥,對嗎?”他點了一下頭。我便急不可耐的發出一大通道理。

“既然愛它,就應該給他自由,讓它生存呀!你把快樂建立在小鳥的生死上。你…”我氣呼呼的,“簡直不可理喻”轉身回到我的工作台。(一個兩三米高的台子上。)他追上來,笑了笑説,“對不起,你發脾氣的時候,不是很漂亮。不是對你説對不起,是對小鳥説的。”我被他逗笑了。他説:“你剛來的吧。偌大一個時世界,我們是同事,又有這樣一個美麗的開頭,你不覺很有緣嗎?做個朋友吧!我叫間,別人都叫我小二。在家排行老二。”我也落落大方的説,叫我心語就可以了。

以後的每天,他都會空找我幾次,給我聊些開心的事,講些笑話。漸漸的我發現我們有着共同的愛好。《知音》《女友》《小小説》…我們都是忠實的讀者。無論我心情怎麼樣的壞,只要經他“調解”我就會扭轉自己的心情。正如他説的,快樂是傳染病。

我也把這些平靜的告訴男友,(剛相處一年多)他低着頭,不説話。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吃醋的樣子。我拉起他的手。

“傻瓜,他,只不過是同事。一個談的來的朋友而已。朋友是兩條平行線,永遠不可能相的。”再後來,他去深圳實習,也沒有對這件事,再説什麼。那天,我去送他。他説:“心語,等我。我會以最快的速度盡最大的努力學好技術凱旋歸來的。一定等我!”我使勁點頭。告訴他,我會想他,擔心他。一定及時給我寫信啊!他忽然説,若有一天,我變了,你怎麼辦?我笑了。你要我怎麼辦?要我尋死覓活嗎?若你的信一天比一天少而短。我就會以為你變了。我會離開你,退出你的生命。他笑了,説不可能。就這樣走了。其實我們並不知道,我們的情還沒有深厚到可以承受那麼遠的距離!那麼久的分離的!生活的空白讓我們經不起一點誘惑。

以後,每當我呆呆的想男友的時候,我就會告訴間。他有時岔開話題。有一次,半開玩笑的説:我好羨慕你男朋友,假如是我該多好,可惜我沒有那個福氣。我告訴他:你一定也可以遇到一個比我更好的女孩。他出神的忘着我。然後,在木凳子上,寫下:愛你,心忍。我只要你,心語!有點羞怯的看了我一眼,就走了。(我們的工作地點只隔一道牆,因為工作關係經常在一起)我只記得當時很不知所措的覺,但好象不意外。直到他又一次向我表白,他一定要追到我。讓我答應為止。他相信天下無難事,包括情。可理智告訴我,該拒絕他。我説:我只不過把你當作大哥哥,你可以喜歡我,不可以愛我。也許你是一時的衝動。別破壞你在我心目中的印象,好嗎?他楞愣的看着我,我努力吧,不讓自己愛你。我不知如何形容當時的覺。有一點點心痛。好象拒絕的不是他,而是我。

時間在不緊不慢的失着,我終於等到男朋友姍姍而至的信。很短,沒有我夢中的那樣動人心。我給他回信。一連寄了4封,都像掉在大海里一樣,音訊全無。我原有的情也被這個一點一滴的磨掉了。

間仍然和我平靜的相處着,他總會力所能及的讓我過好每一天。也許女人天生喜歡被愛,被寵,被時刻呵護着。我很快樂!直到有一天,他喝醉了,打電話約我。我去了。雖然在去的時候,我已經覺到會發生什麼。他吻了我。在那一刻,我想到了男友。我想拒絕,但沒有力氣。他深情的説:我愛你,我要和你過上幸福的生活,為了讓你過上好子,我決定去放油。(知道這個嗎?是犯法的。)可以掙好多錢。我一驚,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很生氣,把他訓了一頓,那是違法的事情。餓死也不可以做那個。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不奢望富有的生活。只要兩個人快樂,貧窮一時,又算什麼啊!會判十年刑的。只聽他説:我已經愛你到發瘋的地步。我愛你!你不接受,我的覺就像在監獄裏一樣,你是我的一切!我還未來的及説話。他打斷我的話,問我:“你説下跪求愛的男人是男子漢嗎?”

“當然不是啊。”我説。他説自己寧願做一次不是男子漢的男人。慢慢的竟然真的給我跪下了。雖然愛不是乞求,但我是一個平凡的女孩,當他説,愛一個人到極點的時候,自尊,自傲,尊嚴一切都不重要。只有心愛的人才是全部!我的心在也無法平靜,亂成一鍋剛開的粥。

我徘徊在他們兩個人中間。誰拉的緊一些,我就偏向誰,現實卻是男友那放斷了線。我在惘中給他寫了一封分手的信。這時,我基本上接受了間。唯一的條件是,我沒有和男友真正分手時,他不許碰我。隨後我們一起去了好多美麗的地方。那時,他快樂的像個孩子。同時,把快樂也也傳染給了我。

男朋友的信是在一個月之後收到的,還是很短。但這次對我震撼很大。因為這個,改變了我一生的命運。他説在深圳,別説一個星期沒有工作,就是一天,你也會着急到極點。他不希望我為他擔心,為什麼不可以讓自己的故事有個美麗的結局啊?要我給我們的情一次機會,你不是最喜歡美麗的故事嗎?最後一句,他愛我,非我不娶。我哭了。不清楚是為什麼哭。記得他每次剝好好多瓜子仁放我嘴裏。我高興他興奮的神情。記得我的手凍的冰涼的時候,他給我反覆。記得説愛我時,那樣的眼神!我無法忘掉他,我仍然愛他。只不過我利用間對我的情填補了心中的空虛。

在一次,見到間時,我平靜了好多。我們只不過是對方生命中的一段小曲。無論你怎麼恨我。我還是要我:“對不起,我很抱歉。我愛我的男友。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喜歡和我愛的人在一起!無論怎麼樣,我仍然謝謝你這段子帶給我的快樂。”他從牙縫裏擠出一句,我祝福你,我退出。就消失在傷心的空氣裏…

現在,我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媽。往事如雲煙,已經雲淡風輕了!偶爾想起了他,那個曾經讓我心動的男人。你在他鄉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