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革命之父=列寧=楚思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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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麻煩,我也不能讓我楚思南的後人忘了祖宗,忘了自己的身體裏地是什麼血。”
“哇…”楚思南的大嗓門顯然嚇着了襁褓中的女兒。隨着一聲嗚咽,嬰兒的哭泣聲在病房裏響了起來。
“你看你,”吉爾尼洛娃白了楚思南一眼,然後説道“我只不過是説説罷了,你發什麼脾氣啊?況且我這也是為了咱們的孩子,你想想,你自己因為這個身份的問題遭受了多少麻煩?幸運地是,這裏的戰爭需要你,同時,在克里姆林宮裏,你也有着堅實的後盾。可是咱們地孩子呢?咱們的福廕不可能保佑他們一輩子,萬一哪一天咱們不在了,他們會有什麼樣的命運?這些問題你這個做父親的難道不去考慮一下?”
“那也不能在這個名字上打主意吧?”儘管心裏認同子的話,但是楚思南仍舊強辯道。
“我並沒有説咱們的孩子不能用中國名字,”吉爾尼洛娃耐心的解釋道,結婚這麼久,她自然瞭解丈夫的脾氣,這個男人看上去似乎很温順,但是前提是你沒有忤逆他的意思“但是他們卻必須有一個俄文名字,這在將來能夠省卻不少的麻煩。”
“好啦,好啦,反正你是當媽的,你怎麼説就怎麼辦吧,”楚思南顯然認同了子的看法,他擺擺手説道“不過孩子的中文名字我已經想好了,這是不能改的。嗯,咱們的兒子呢,就叫楚懷東,女兒就叫楚懷襄。”楚思南這麼説着,站起來,從剛剛換下來的濕軍裝裏取出一支鋼筆,在手心裏寫下了幾個字。
“喏,就是這幾個字,咱們孩子的中文名字,就叫這個。”楚思南洋洋自得地説道。
“懷東,懷襄?”吉爾尼洛娃的臉上閃過一絲無奈,她自然能夠明白這名字中的含義。自己的丈夫雖然在蘇聯位高權重,可是他仍舊沒有徹底把自己當成是蘇聯人,吉爾尼洛娃想不明白,那個遙遠且充滿戰亂的地方,究竟有什麼值得他懷念的。
“怎麼樣?”楚思南顯得格外興奮,畢竟是第一次為自己的親生骨起名字,換成是誰恐怕也都會一樣的興奮。
“很好啊,好聽的,”吉爾尼洛娃笑道“那俄文名字呢?你覺得叫什麼好?”
“這個,這個你去想吧,”楚思南先是皺了皺眉頭,而後揮揮手説道“隨便什麼都好。”暗自嘆一口氣,吉爾尼洛娃抱着孩子坐到楚思南的身邊,然後稍稍思索一陣兒才説道:“如果是給咱們的兒子呢,你看‘尼涅爾,怎麼樣?”
“尼涅爾?”楚思南一愣,隨即搖頭説道“不行不行,這不成了反列寧同志了?肯定會讓圖哈切夫斯基同志反的,換一個換一個。”吉爾尼洛娃心中暗笑。她知道這個名字在丈夫那裏肯定通不過“尼涅爾”將列寧同志的名字反過來唸,就是這個,從某種意義上説,這地確就是反列寧了。
“那叫‘列夫捷特,怎麼樣?”小小的開了一個玩笑之後,吉爾尼洛娃説出了她所屬意的一個名字。
“列夫捷特?列夫捷特,革命之子?”楚思南唸叨了兩句,然後欣然道“恩。這個名字不錯,革命之子。革命之子,不錯不錯。就是它吧。列夫捷特思南耶維奇楚,哈哈哈,雖然説起來有些不倫不類,但是野蠻好聽的。”
“那女兒呢,女兒叫什麼?”楚思南似乎又來了興致,他側了側身子,伸出手指逗着自己的女兒。同時問道。
“咱們的女兒呢,就叫‘奧克吉琳娜,,取義偉大的十月革命,你看怎麼樣?”吉爾尼洛娃笑容滿面的説道“奧克吉琳娜思南耶夫娜楚,多好聽的名字。”(解釋一下:俄國人的名字。就是‘名字+父稱+姓,,‘思南耶維奇,地意思,就是‘思南之子。‘思南耶夫娜,就是‘思南之女,)“奧克吉琳娜,呵呵,好,奧克吉琳娜,就叫這個名字了。”楚思南開懷大笑,他在女兒那稚的臉蛋上輕輕地捏了一把,同時説道“這會好了,革命成了我的兒子,而偉大地十月革命成了我的女兒,我現在覺,我是不是也應該有一個俄文名字,嗯,就叫弗拉基米爾伊里奇烏里揚諾夫。”
“去,”聽到自己的丈夫把列寧的名字拉出來,吉爾尼洛娃嗔怪道“滿嘴胡話,小心讓別人聽到。”楚思南輕聲一笑,然後站起身來,湊到吉爾尼洛娃面前説道:“來來,孩子給我抱抱,讓我也體驗一下把偉大的十月革命抱在懷裏的覺。”
“你又鬧,孩子才剛剛睡着,你笨手笨腳的,別再把她哭了。”吉爾尼洛娃顯然不放心把孩子給楚思南,她白了一眼,語氣擔憂地説道。
“胡説,”楚思南把眼一瞪,一把將女兒搶過來抱進懷裏,同時嚷嚷着説道“好歹我也是做父親的,噢,我的女兒,我抱她就會哭?這是哪門子道理?”
“嗚哇!”就像是為了印證吉爾尼洛娃的話一般,原本靜悄悄的病房裏,再次傳出嬰兒的啼哭聲。
“咚咚!”兩下輕微地敲門聲替手忙腳亂的楚思南解了圍,將女兒還到子的手上,楚思南摸了一把額頭上微微滲出地細汗,然後才説道:“進來!”
“將軍,”門開,盧科昂基的身影閃了進來“克里姆林宮來人,説是讓你立刻去一趟。”
“噢,我知道啦。”楚思南皺了皺眉頭,隨即説道“真是豈有此理。”
“啊!什麼?”盧科昂基嚇了一跳。
“他是説孩子呢,他一抱,孩子就哭,不説自己笨手笨腳,還説什麼豈有此理。”吉爾尼洛娃在旁邊笑道。
“哦,是女兒吧,正好,讓我瞧瞧。”盧科昂基笑眯眯的説道。
“去去去,你湊什麼熱鬧,要看的話,自己跟艾爾莎生一個。”楚思南懊惱的説道“現在趕緊去給我把那身備用的軍裝拿來,咱們去克里姆林宮。”
“是,我這就去。”盧科昂基嘿嘿笑道。
“等等,”吉爾尼洛娃在這個時候説道“這次艾爾莎也和你們一起回來了吧,她人呢?”
“就在休息室呢,你要見她嗎?”盧科昂基疑惑的問道。
“啊,是啊,整天在這個病房裏待著,我都快要悶死了,”吉爾尼洛娃面自然的説道“正好,你把她給我叫來,陪我説説話,上次倉促間見了一面,我覺得她這個姑娘還不錯,跟我合得來的。”盧科昂基點點頭説道:“嗯,我這就去把她叫來。”
“你又要幹什麼?”看着盧科昂基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楚思南一面下身上的病號外套,一面問道。
知道丈夫問的是什麼,吉爾尼洛娃聳聳肩説道:“沒什麼,不管怎麼説,盧科昂基也跟了你這麼長時間了,你們之間的情,我還能不清楚?現在這兄弟要成家立業了,我這作嫂子的怎麼説也得和弟妹見個面不是?”
“就這麼簡單?”楚思南有些懷疑的問道。
“不然你以為有多複雜啊?”吉爾尼洛娃笑道。
“希望如此,”楚思南説道“我看艾爾莎這姑娘不錯,跟盧科昂基又合得來,他們的婚事啊,就這麼定下來了,你別再給我手了。”
“你就放心吧,我什麼時候忤逆過你的決定?”吉爾尼洛娃説道。
“報告,將軍,你的軍裝。”少頃之後,盧科昂基重新回來,而在他的身後,還跟着面忐忑的艾爾莎。
“來,艾爾莎,過來這邊。”趁着楚思南換衣服得時候,吉爾尼洛娃面帶微笑的招呼道“嗯,同咱們上次見面的時候相比,你可豐滿了不少,呵呵,看上去也漂亮多了。人家都説愛情可以讓女人容光煥發,看來這句話説得一點都沒錯。”
“吉爾尼洛娃同志,您過獎了。”艾爾莎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對於眼前合格女人,她絕對有着刻骨銘心的忌憚,在她看來,這個混跡於安全委員會的女人,有着一雙萬分刻毒的眼睛,上一次那場見面,到現在記憶猶新,艾爾莎覺好像自己的每一點心思,都逃不過對方得目光。
“別同志同志的,顯得那麼生分,”吉爾尼洛娃將懷中的寶寶放進嬰兒牀裏,然後站起身來,拉着艾爾莎的手,親切地説道“在我和老楚的眼裏,盧科昂基就像是弟弟一樣,你如果不介意的話呢,就叫我一聲嫂子吧。”
“嫂子,”艾爾莎怯生生的稱呼道。
“哎,”吉爾尼洛娃呵呵笑道“這樣多好,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你知道嗎,其實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啊,我就覺很喜歡你,在你的身上,我能找到自己當年的影子。年輕、漂亮、有朝氣…”
“你這是夸人家呢,還是在誇你自己?”楚思南繫着軍裝的扣子,從裏間走出來。
“去去去,我們女人説話,你湊什麼熱鬧。”吉爾尼洛娃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説道。
“呵呵呵,好好好,我不嘴,我走了。”楚思南放聲一笑,然後拍了盧科昂基的肩膀一下,兩人先後出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