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清洗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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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這裏一共有多少人?這麼長時間以來,難道就沒有人發現你們的身份?”楚思南多少有些好奇的問道,説來慚愧,別看他是安全委員會的第一書記,可在實際上,他對會里的工作似乎很少關心,像這種細節上的事情,他當然更不會知道了。
“嗯,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在我負責的範圍內,一共就只有六個人,另外應該還有兩個組,只不過是誰負責、組中有誰,都不是我能知道的。”謝斯科維奇目光中帶着幾分期盼的説道“像這些事情,只有負責我們這個區的直屬領導才能知道,我們都是單線和他聯絡,並直接聽他指揮的。”
“哦,”楚思南點點頭,他的眉頭皺了起來,在這一刻,他的心裏忽然有一種悸動,就彷彿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一般,這種覺很奇怪,讓人摸不着頭緒,但卻又那麼的明顯。
“書記同志是在考慮緬因斯基的問題嗎?”謝斯科維奇小心翼翼得説道“如果是那樣的話,您就大可以放心了,我猜測現在這工夫,從莫斯科總局來的調查組,應該已經開始進駐軍區了,那些有罪的人,一個也別想逃。”
“你説什麼,調查組?”楚思南終於明白自己心中那份悸動從何而來了,這次的事情搞大了。要知道安全委員會的調查組是不會輕易派出的,而一旦有調查組出現,那麼就意味着這個案子會被擴大。雖然楚思南從不關心安全委員會內的工作。但是他卻知道調查組地辦案手法,他們的辦案原則,就是先假定目標有罪,然後不擇手段的收羅目標的犯罪證據。在這種情況下,案情不被擴大、不出現冤假錯案几乎是不可能的。同時,從安全委員會委派出的調查組,還有一項令人骨悚然的權利,那就是當年捷爾任斯基為“全俄肅反委員會”(安全委員會前身)所謀取的一項權利 ̄ ̄“槍決”一個由安全委員會派出的調查組,絕對擁有這項權利,他們可以在不經司法審判的情況下。甚至是在證據並不充分地情況下,對上自軍界要員、政府大吏。下至平民百姓實施槍決極刑。
“布柳河爾要對朱可夫下手了!”楚思南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了這一點。
“謝斯科維奇,馬上掉頭。我們回去!”楚思南覺自己不能對這件事情坐視不理,他沉聲説道。
“啊,書記同志,為什麼回去?”謝斯科維奇愕然道。
“哪裏那麼多問題,我説讓你回去就回去!”楚思南大聲説道。
“可,可‘喀秋莎,給的命令,是讓我直接護送您前去雅羅斯拉夫爾。不許回頭,不許…”謝斯科維奇為難得説道。
“嗯?”楚思南不等謝斯科維奇把話説完,便把臉一沉,冷哼了一聲。
“那個,書記同志如果一定要回去,那也先請聽我説一句。”謝斯科維奇眨巴着眼睛説道。
“有快放!”楚思南不耐煩地説道。
“前進是機遇。回頭有危險。”謝斯科維奇沒頭沒腦地説了這麼一句。
“嘶…”這一句話令楚思南無端出了一身冷汗,他微一沉,然後問道。
“這是‘喀秋莎,讓你告訴我地?”
“是,是,‘喀秋莎,給我的命令中吩咐,如果您執意要回頭地話,就把這句話告訴您。”謝斯科維奇點點頭説道。
“嗯,我明白了。”楚思南長嘆一聲,身子後倚,徑自閉上了眼睛。他從那一句話中,就知道了吉爾尼洛娃究竟要告訴自己什麼事情。很顯然,她説的沒有錯“回頭有危險”自己回頭幹什麼?無疑就是為了化解這次危機,而這樣一來,他所直接要面對的,就是同布柳赫爾產生矛盾,在目前來説,這顯然是不明智而且萬分危險的。
“前進是機遇”這一點也很好理解。自己不理身後事,直接趕赴雅羅斯拉夫爾,全當對霍爾崔所發生的一切毫不知情。等到那裏鬧夠了、鬧大了,自己再以安全委員會第一書記的身份站出來收場,處置一些人,收買一些人,那將是憑空掉下來的收穫。當然,楚思南想到地指示大致上的東西,至於細節方面的安排,他考慮不到也懶得去考慮,他相信,吉爾尼洛娃應該把一切都鋪墊好了。
“書記同志,那我們現在…”看着閉目假寐的楚思南,謝斯科維奇小心翼翼地問道。
“去雅羅斯拉夫爾。”楚思南連眼睛都不睜,淡漠得説道。
“好嘞,”謝斯科維奇高興的回答一聲,然後轉過頭去,對司機説道“繼續走,雅羅斯拉夫爾。”一輛吉普車當先,在後面數量軍用卡車的護衞下,駛進茫茫地平原地,徑直朝雅羅斯拉夫爾的方向奔去。
“這是我替你辦理好的一切,”在車站地高炮指揮部裏,朱可夫將親隨剛剛送來的一大信封放在了緬因斯基的面前,同時説道“這裏面有你今後的身份以及退伍軍人介紹信,相信這些東西能夠讓你安全的逃離這裏。”
“將軍,難道我就非走不可?”緬因斯基有些不情願得説道,對他來説,這一次只要出逃了,那麼就意味着將來再也沒有什麼翻身的機會了,他下半生的生活,就必須是在同家人的四處亡中一起艱難的度過了。
朱可夫看了他一眼,然後沉默半晌,才無奈的搖頭説道:“相信我吧,我這完全是為了你好,如果還有哪怕其餘的半絲機會,我也決不會讓你走這條路的。如果我所料不差地話,這次的事情楚思南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最多兩天,莫斯科國家安全委員會的人就會下來,到那時,你想走也走不了了。”緬因斯基沉不語,他知道自己沒有什麼別的選擇了。
“好啦,走吧。”朱可夫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走到正對着門的那扇窗户前,在放眼朝外眺望的同時,背對着緬因斯基擺擺手,嘴裏説道。
“等到安頓下來,記得給我一消息。如果事情有所轉機的話,我會通知你回來的。”
“那…將軍。我先走了。”緬因斯基從座位上站起來,把朱可夫為他準備的那個信封揣進軍衣地口袋裏,然後説道“您,您多保重。”朱可夫沒有説什麼,他只是揹着身子再次揮了揮手。
緬因斯基又對朱可夫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才轉身朝門口走去。
“呤…”就在緬因斯基還沒有走到門口位置地時候,一陣兒令人心驚跳的電話鈴聲,突然從桌子地位置傳來。出於條件反,緬因斯基快步走回來,順手拿起了聽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