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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上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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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從青城山下來後,林寒本是要回嵩山參加左冷禪的壽宴,只是這路途太過遙遠,未必就能夠趕得上。若是早趕晚趕,到得回到嵩山時,發現宴席早已過去,卻是不太划算。

再説左冷禪的壽宴每年都有,算不得什麼大子,若是林寒有事回不去,也再情理之中,故而林寒打算先去華山一趟,正好華山就在青城與嵩山這條線上,是上華山還是回嵩山,到時候再做計較。

若是時間還早,林寒自然是要回嵩山的;若是嶽不羣和甯中則兩人都已出發前往嵩山,那麼林寒多半是趕不上,如此徑直上華山思過崖會會風清揚也不錯。以林寒今時今的武功劍法,正面對上風清揚雖説是絕無勝利的可能,但要是打定注意逃的話,恐怕還是逃不了,想想風清揚的輕功就覺得恐怖,恐怕算得上笑傲第一,比之東方不敗還要強些。

也不知道此時令狐沖有沒有見過風清揚,恐怕還是在他的考察期,得等到田伯光上華山之後才會教其獨孤九劍。

如今左冷禪壽宴,嶽不羣夫婦前往道賀,若是此刻上思過崖,想來風清揚不至於要滅口吧。望着旁邊的曲非煙,林寒倒是想到個注意。見林寒那般望着自己,不知道有起了什麼主意,曲非煙疑惑地問:“林大哥,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林寒滿臉笑意地問道:“非煙啊,還記得那華山派的令狐沖和小尼姑不?”

“當然記得,依琳姐姐好好玩哦,做尼姑真是可惜了。”曲非煙很是遺憾地説。

林寒聽得是滿頭黑線,這都哪跟哪啊,真是雞同鴨講。當下也不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地説:“那我們上華山去玩怎麼樣,順便去領教一下令狐沖的華山劍法。”這麼些子以來,曲非煙對林寒那是非常悉,兩人之間經常會開些玩笑。聽林寒説要去華山找令狐沖比劍,曲非煙是滿臉的不屑,鄙夷地看着林寒,説:“林大哥找令狐沖比劍?不是找華山掌門嶽不羣?”林寒自然知道意思,要真去和令狐沖比劍,還不得將其欺負得找不到北,又有什麼意義。在知知底的曲非煙眼裏,林寒要上華山比劍,自然要找嶽不羣,哪有找令狐沖的道理。林寒又如何不知道這些,總不能説岳不羣已經上嵩山去了找不到人,那也就不用去了,再説總得找個理由上思過崖不是,還有什麼比和令狐沖比劍更好的理由麼。

到時候有令狐沖保駕護航,在加上曲洋、曲非煙兩祖孫救過其一命,到時候對上風清揚也不怕,總不可能還要滅口吧。

曲非煙自然不知道自己早已成了林寒心目中理想的擋箭牌,在林寒的好説歹説,許下一大堆不平等條約後,終於是同意去那一條道的華山。

既然不急着趕回嵩山,兩人是沒有必要夜兼程、披星戴月地趕路,自然是走走停停,不是去些景區遊覽,只是可惜這一路行來,沒有碰上半個蟊賊,使得林少俠那顆蠢蠢動的心遲遲得不到安

話説這笑傲裏的治安也太好了吧,怎麼一路上就是碰不見搶*劫的呢,就算不來劫些銀兩,劫個也好啊,難不成林少俠已經金玉其內,再加個金玉其外了,怎麼那些蟊賊的招子都賊亮賊亮的。

難道在什麼年代,做賊都是一種技術活?

林寒與曲非煙一行人是風平靜地到達華山腳下,見天已晚,可是不打算趁夜趕路,好在華山派雖然不怎麼樣,但是山腳下的鎮子倒是頗具規模,飯館、客棧是樣樣俱全,要是華山派能夠派個弟子下來開個武館什麼的,還不得賺得瓢盆滿缽,可惜嶽先生這等人是不會允許的,如此一來,只能苦了華山上的各種野味,不得不遭受眾華山弟子罪惡的毒手。

在客棧開了兩個房間後,之後便是要找吃的。像這般鄉間小鎮上的客棧,自然是身兼旅館、飯店雙職的,如此恰是方便了林寒兩人,只是這麼長時間下來,林寒身上的銀子真是不算充裕了,只得算吃儉用等待下一筆銀子的進賬。林寒就很是納悶,這行走江湖的少俠們,怎麼就會缺少銀子呢?難道要林少俠劫富濟個貧不成?

不管劫富濟貧這等事情要不要做那麼一次,此時此刻飯還是得吃,饅頭、小菜的倒是點得不少,這各種野味麼,卻是再也不敢了,話説林寒的銀子基本都是花在野味上的。

晚飯過後自然是練功時間,不過不少林寒練功,而是林寒着曲非煙練着。自從曲非煙展現出天賦以後,苦悶的子也就來了,因為林寒練功的時間是亥時、午時以及卯時,這晚飯過後到亥時之前的一大段時間,自然就是曲非煙的受難

在林寒的填鴨式教育之下,曲非煙的武功劍法是長進了好大一截,若用華山眾弟子做對比,令狐沖自然是排除在外,勞德諾暫時也不用想,那丫隱藏的太深,比之令狐沖也不差多少,終於其它的華山弟子麼,還真找不出有人能勝過曲非煙的。

待再一次將對曲非煙的調教完成之後,已是亥時,林寒自然不會鬆懈內力的修行。到達三重境大成境界後,內力的修煉果然是順暢許多,運行的速度也是大大增加。雖然有進步是好事,只是再想要在此基礎上更近一步卻是難上加難,對於如何跨入第四鏡,林寒是沒有絲毫頭緒,連對真氣的進一步壓縮都做不到。不過長久養成的習慣不可荒廢,每亥時、午時自然是要修煉內力的,就算沒有一絲進也不得鬆懈下來。

清晨,林寒兩人用過早點後,即便直上華山。

當兩人來到玉女峯之下時,卻沒有發現一個華山弟子巡邏,不過想想也是,華山派畢竟不如嵩山派那般兵多將廣,平裏也是不安排弟子巡山的,想必是除了武學秘籍也沒有多少東西值得他人惦記,不過華山派的武功向來是師徒間口耳相傳,能錄之成書的功法極少,有那麼一本紫霞神功還是被嶽不羣貼身存放。

所謂家窮不怕賊惦記,説的正是華山派這般情況。要説華山派的弟子還是有那麼幾十號人的,正是可惜大多是蘿莉與正太,都是嶽不羣每次下山收集回來的,可惜這些人要麼是天賦不及,只能在華山派打雜,要麼就是年齡太小,不得收錄門牆,造成嶽不羣的親傳弟子就你們幾個。

上的玉女峯以後,自然是被華山弟子發現了,雖然院子裏沒有人守着,可你都到人大廳裏了,不可能不會發現不是。看着眼前的兩個弟子,林寒就沒有一個人生的,想必不是嶽不羣的親傳弟子,兩華山弟子待問明情況後,自然需要向上稟報,而最佳人選自然就是勞德諾。

要説這勞德諾雖然是嵩山派過來的細,可是平裏卻是甚有威望,當然也有可能是年齡的關係,一眾華山弟子很難將其當成同門師兄弟,再加上其辦事老道,在一眾華山弟子中就猶如師伯師叔般的存在。

勞德諾對於林寒的突然拜訪也是摸不着頭腦,不知道這林師弟唱的是哪一齣,不過他知道林寒想來的嵩山派一眾師叔伯重視,自然是不敢怠慢,再説在華山派遇見嵩山派弟子,多少有點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的覺不是,勞德諾的心裏也是苦啊,這卧底的事真不是人乾的。

可惜左冷禪不能明着告訴他,只有將自己都騙過去的卧底才是好卧底。

一眾華山弟子中,有林寒最為悉的陸大有、英白羅,也有梁發、高明這些知名不知人的;而對於一眾華山弟子來説,林寒就是其心中的噩夢,劉府大殿那一劍將他們心中的所有驕傲連帶着信心一起斬去。

自從林寒的內功達到三重境大成之後,終於能夠做到對真氣的完全控制,連格也不那麼的忽冷忽熱,似乎也像真氣般得到控制,不再時刻有那種矛盾的覺。

站在一干華山弟子面前,林寒笑着説:“諸位華山的師兄可好,想不到衡山城一別後,我們又見面了,真是有緣啊。”令狐沖不在的情況下,自然是由二師兄勞德諾作為華山派的全權代表。勞德諾也知道定是要自己開口之後一眾華山弟子才會説話,雖然平裏師兄弟之間無所顧忌,但在外人面前,華山派的門規卻是頗為深嚴的。

勞德諾含笑望着林寒,問道:“卻不知林師弟怎麼有空前來我華山派,可是令師和左盟主有什麼吩咐?”林寒擺着手,説:“並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是師弟正在江湖遊歷,今正好到這華陰縣,如何能不上華山來拜訪各位師兄呢?”最為跳的陸大有話説:“林師兄真是客氣了,只不過師父師母都已經前去嵩山給左掌門賀壽,林師兄沒有得到消息麼?”英白羅也説道:“是啊是啊,師父師母不在,大師兄也在思過崖面......”只是他話還沒説完就被陸大有給捂住嘴巴,面對一臉茫然的英白羅,陸大有直想將其痛扁一頓,這等家醜如何能夠向外人張揚,這不是自打耳光麼。

曲非煙見得陸大有、英白羅兩人這等搞笑“咯咯”地消除聲來,將英白羅羞得面紅耳赤,不敢再接話。

林寒如何能夠不知道令狐沖正在思過崖上閉門思過,想必那嶽靈珊也正在上面吧。這是林平之從外面進來,想必是頂到這邊的動靜。

勞德諾見到林平之,忙説:“林師弟,你來的正好,快來見過嵩山派的林寒師兄,説起來你們倒還是本家呢。”林平之自然是見過林寒的,特別是林寒意見差點將餘滄海斬於劍下時,他正在窗台下面偷聽,話説林平之還真有爬窗台的習慣,劉府有過一次,不知道今後還會不會夜夜跑到嶽不羣窗台外面去。

林平之見到林寒,眼睛瞬間就紅了,尋思:要是我這姓林到由那個林的那般本事,什麼青城四獸,什麼餘滄海,早就被自己筋拔骨了,那還能由得其逍遙。

林寒自然是不知道林平之的那等心思,愣是被他的紅眼睛得莫名其妙,難不成林平之在華山就那麼不受人待見,不會被待吧,想想老嶽的人品,不至於啊。

好在,林平之真情之後也反應過來,如何能夠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醜,忙解釋説:“眾位師兄勿怪,見到林師兄,平之突然想到父母皆被害,家中再無一人,甚悲哀,卻是叫大家笑話了。”勞德諾連忙勸,説:“林師弟不必難過,那大仇終有得報的一天。”林寒想不到林平之竟如此孝順,説:“林師弟的事情,我也聽説過,那餘滄海雖然是一派之主,卻行那滅人滿門之事,是有些過了,好在你們福建林家還算有後,今後學好武功報仇固然重要,也要將血脈延續。”林平之對林寒是非常佩服的,忙躬身道:“多謝師兄的提點,平之幾下了。”林寒見其態度乖巧,也非常同情他,説:“如果將來林師弟有什麼難處,看在五百年前是一家的份上,林師弟儘管來找為兄,定不會叫你失望。”聽得林寒的話,林平之是驚喜萬分,連忙説道:“多謝師兄。”林寒點頭,接着説道:“不過你要記住,如果來找我的話,就不得對我有絲毫的懷疑。”華山其它弟子以為林寒只是在説客套話,只有同為嵩山弟子的勞德諾知道些林寒的事情,頗為羨慕地看着林平之,説:“林師弟可要好好的答謝林寒師弟,不可怠慢了。”林寒擺手,説:“不必,既然嶽掌門已去嵩山,那麼小弟想要去拜會貴派的大師兄令狐沖,希望各位能指點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