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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青城版辟邪劍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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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蜀地後,林寒、曲非煙兩人當即與商隊分開。那管事更是討好的説,只要林寒能夠在十天內辦完事情,仍舊可以和商隊迴轉中原。林寒只是笑笑,並沒有給予肯定的答覆,只是説如果碰上了自然不會客氣。那管事知道做到這般已足夠,先前的殷勤也不過是為了回程的貨物,畢竟商隊去路上還只是有些銀兩,回程的時候卻是帶着數倍的貨物。

管事倒也知趣,商隊做到這般,若是林寒能夠趕在之前般好事情,想必會投桃報李地對商隊給予照顧,若是無法同行,就當是結個善緣,説不定哪天就能用到。

離開商隊以後,林寒直奔青城山而去。一路上早就悉了這巴蜀的景風光,之人不會再連忘返。

不一時間,兩人就已到達青城山腳。與中原之地的山嶺不同,這青城山更是連綿不絕,自成一系山脈。

林寒兩人一上山就撞見好些個青城弟子四處巡邏,想來餘滄海必定傷得很重,這麼多天過去後,似乎還沒有完全好轉。見眾青城弟子如臨大敵般,緊張兮兮的到處遊走,是一刻也不敢停歇,生怕有人趁餘滄海療傷之際來青城惹是生非。

見得有人上得山來,立即有兩個青城弟子上前,問道:“兩位是要前來拜會餘觀主麼?”林寒兩人點頭稱是。

那兩人不敢得罪,全無平裏的囂張,細聲細語的説:“那真是不湊巧了,家師已經在於數前開始閉關修煉,並且吩咐閉關期間不見外客,怕是兩位要白跑一趟了。”林寒也不在意,説道:“在下姓林,單名一個寒字,想必貴派定有師兄弟還記得林某,你回去稟報吧。”

“這”那青城弟子面現難,隨後對另一人説:“劉師弟,你且去回稟侯師兄,請其定奪。”

“是”那青城弟子小跑着前部稟報,留下那青城弟子對林寒説:“請兩位稍等片刻。”林寒清淡地説:“無妨。”不多時,只見剛離開的青城弟子跟在另一束髮白衫的青城弟子跑過來,想來真是一刻也沒有耽擱。

那青城弟子上前,抱拳行禮,説:“想不到竟然是林少俠光臨敝派,侯某真是有失遠,望林少俠莫見怪。”林寒抱拳還禮,説:“倒是林某討饒,真是有要事要面見餘觀主,望侯師兄能夠行個方便。”侯人英見林寒態度堅決,沒有絲毫迴旋的餘地,知道他不達目的是不會罷休的。要是其它武林中人膽敢在此時説話,他侯人英早就要揮舞拳頭讓其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只是考慮到雙方的武力值,是如何也不敢起那般心思,只得無奈的説:“本來侯某也不敢耽擱,只是家師正在閉關,不便打擾,要不這樣,林兄先在本派住下,待得送飯時侯某幫着問問,看家師是否有時間見林兄,如此可好?”林寒知道確是實情,想必餘滄海仍舊沒有好轉,心想那嶽不羣下手可真夠狠的,竟是差點將餘滄海給廢了。

片刻後,林寒説:“那就有勞了,林某就在貴派打擾幾天。”侯人英連忙道:“不敢,林兄能留下,敝派真是蓬蓽生輝,這位姑娘是?”林寒替曲非煙答道:“這是曲非煙,曲洋的孫女,想必侯師兄應該還記得。”曲非煙冷哼一聲,不再説話。

侯人英自然知道曲非煙,只是想不到其竟會合林寒在一起,要知道兩人可是標準的仇人關係,所以才會有此一問。

神情尷尬的笑笑,侯人英連忙説:“兩位且隨我來。”林寒知道傍晚時分一定能夠見到餘滄海,到不是説林寒與餘滄海的關係很鐵,能夠勞煩其帶傷接見,恰恰相反,餘滄海恨不得能將林寒掐吧掐吧給生生死然後再下肚去,只是一沒那實力,二沒那膽量。

之所以斷定餘滄海會急着見自己,主要還是因為了解餘滄海此時的狀態實在是不好,絕對不敢將這麼個來意不明卻又武功高強的人留在青城山上。

故而餘滄海一定會前來摸摸林寒的心意,看其是否要對青城派不利,對於本人的安危,甚至林寒會不會趁機將自己給抹殺了,餘滄海倒不會那麼想,林寒沒有理由也沒有那個必要,如果要殺的話,在衡山城就已經下手了,如何還會長途跋涉的來到這巴蜀之地來做那等事。

林寒兩人自然是在侯人英安排的客房修習,旁邊自然有青城弟子好茶好水的照顧着,生怕其會有丁點的不高興。青城派如今正是非常時期,餘滄海身受重傷,其它弟子更是派不上用場,就連餘滄海都敗在林寒劍下,諸如青城四秀這般人又如何敢找林寒的不是,那旁邊端茶送水的弟子是巴不得餘滄海越早將林寒打發越好,省的他們這般擔驚受怕。

看着旁邊青城弟子那滿眼的畏懼,林寒也是興趣索然,揮揮手將其撤腿,心中嘆江湖中果然是實力為尊,那令狐沖不過是打了個青城弟子,特意上門賠禮道歉卻被安排於柴房,最後更是連番被餘滄海羞辱;想自己這般打了師父的,反而被大爺般的供起來,絲毫不敢得罪。

待得傍晚掌燈時分,有侯人英親自來通知,説是餘滄海已經出關,要設宴款待林寒、曲非煙兩人。

隨侯人英入得大堂,見得餘滄海正在那等着。見林寒進來,餘滄海急忙上前將兩人引入席落座。林寒見餘滄海果然是比之前憔悴不少,臉也是蒼白無比,想來是被傷得極重。

林寒也不和他客套,將曲非煙拉在身旁坐下。餘滄海笑着説:“想不到不久前才在衡山一別,這麼快就有見到林賢侄,還有這位姑娘怎麼也和賢侄在一起。”林寒回答説:“小侄此次前來,只要是有些事情要麻煩餘觀主,想來憑着和餘觀主的情,小侄定能有所收穫。”餘滄海臉上一,心説:鬼才和你有個情,真是不當人子,個龜兒子。

儘管心中有萬般無奈,但看着林寒那一副吃定他的模樣,是如何也不敢發作的,只能盼望林寒不要提太高的要求。

林寒望着曲非煙,對餘滄海説:“終於這丫頭麼,小侄也是後來才知道她竟是曲洋的孫女,當初......”只是林寒話還沒説完,餘滄海已經拍案而起,顯得極為震驚,結巴着説:“她、她、她、她是曲洋的孫女?魔教光明右使曲洋?”

“不錯。”林寒回答道。

“賢侄怎麼能夠和魔教的小妖女走在一起,要知道你可是五嶽劍派的,這要是被你師傅知道了......”餘滄海話還沒講完,這邊曲非煙不幹了,瞪着眼睛説道:“你才是魔教妖女呢,你們全家都是魔教妖女。”

“你......”餘滄海不想那丫頭如此不給面子,心中一股無名火被勾起,想起在衡山城就是因為這小姑娘才將自己得狼狽不堪,想來那戲青城弟子的賊人定是那魔教光明右使曲洋,如今見到正主,滿腔的憤怒似乎終於找到發之處。

就在餘滄海要發飆之際,林寒左手輕拍着曲非煙的腦袋,讓其坐下,隨即地餘滄海説:“這丫頭卻是太過胡鬧,小侄在這裏給餘觀主陪個不是,終於魔教妖女的稱呼,就不必提及了,曲洋已死,非煙和魔教亦不再有瓜葛。”餘滄海見這等架勢,知道林寒是定要回護曲非煙了,問道:“那曲洋真的死了?那劉正風呢?”林寒頗有深意的看着他,説:“劉正風勾結曲洋,自然也是要死的,在小侄以及莫大先生的見證下,兩人已經去了。”餘滄海聽得心中一寒,沒想到連莫大也不能從嵩山派手中救回,如此更是對林寒忌憚萬分,也不願再曲非煙身上過多糾纏,問道:“那賢侄前來所為何事?”林寒答道:“江湖傳聞,餘觀主曾經和嶽掌門過手,如今看來,確是屬實,看餘觀主的氣不太好,想必是受傷頗重吧?”餘滄海眼皮一跳,咬牙切齒的説:“嶽不羣那個卑鄙小人,枉我青城派世代與其華山好,卻不想其竟然於林某會山途中偷襲。”林寒似笑非笑的説:“怕是其中另有因由吧,不過小侄也不多問,只是聽説那福威鏢局的林平之説餘觀主似乎在謀奪其家傳的七十二路辟劍譜,不知可有此事。”餘滄海做惱怒狀,説:“賢侄,話可不能亂説......”林寒擺手打斷他的話,説:“餘觀主不必掩飾,林某雖説也姓林,卻和福建林家沒有絲毫關係,對其家傳的辟劍譜也不行去。”

“哦”餘滄海見林寒如此説,臉好看不少,疑惑的問道:“那賢侄所為何事?”林寒説:“小侄聽説貴派長青子前輩曾經與林遠圖比劍,雖不幸敗北,但想必對辟劍法頗有些瞭解,想來青城派也保留着些許辟劍法的劍招,小侄想要一觀,還望餘觀主莫要推。”餘滄海很是詫異,想不到林寒千里迢迢來到這青城山,竟然正是為了看一看青城派的辟劍法,卻是太過小題大做。

“家師當年敗於林遠圖之手,也曾細細研究過其劍招,如今我青城派也保留着那辟劍法,只是始終不得要領,毫無威力可言,不要説達到林遠圖那般境界,就是拿來行走江湖恐怕也有所不如,比之林賢侄的劍法那是大大不如,怎麼會引起賢侄的興趣?”餘滄海將心中的疑惑説將出來。

林寒答道:“小侄只是想要通過劍招判斷當年的林遠圖到底達到何等境界,如此説來,餘觀主是同意讓小侄一觀了?”見林寒並沒有提什麼過分的要求,雖然對其主要這山寨的青城版辟劍法有些不過,不過如此能夠將其打發自然是最好不過,那還有不答應的道理。連忙説道:“餘某自然是沒有什麼可隱瞞的,既然賢侄定要一觀,自然是同意的。”

“那就有勞餘觀主了。”林寒説道。

餘滄海招呼着説:“如此,我們先用飯,待得之後將劍譜給賢侄翻閲,若有什麼不明白的可以隨時詢問餘某,只是餘某還要療養數,好在我青城弟子人人都會這辟劍法,賢侄隨便找個人問問也可以。”既然餘滄海這麼配合,那自然是賓主盡歡,一時滿屋子都是虛偽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