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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七章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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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林寒的提議,方證遲疑了,按本意,他是不願使用林寒的方法,不過,看着如同打了雞血的左冷禪、沖虛等人,明白不同意是不行的,歸結底,無論旁人説得多麼好聽,這次終究不過是少林的劫難,他人不會允許少林被黑道毀滅,也絕不會叫少林好過,都期待着少林與黑道拼得兩敗俱傷,從此結下血海深仇。

這一刻,方證的心裏是有着怨恨的,即怨恨任盈盈,也怨恨令狐沖,怨恨華山派。或許有人會説,少林有戒嗔一説,但人畢竟不是聖,身處江湖之中,就會有,更何況,聖人都有氣運之爭,佛祖都需要為靈寶話説有緣,區區一介凡人又如何能免俗?頂着禿頭,燙下九個戒疤的和尚也不能真正做到戒嗔戒貪。

“阿彌陀佛,既然如此,便按照林少俠的提議去辦,不知諸位以為如何?”方證按下少林僧眾的不滿,出聲詢問道。

眾人對視一眼,皆是點頭表示贊同,他們都明白,少林能退讓到此已是不易,再爭下去,對雙方都沒有好處,説到底,他們不過是趁火打劫,手他國的內部紛爭也要懂得見好就收,免得惹火上身,偷雞不成蝕一把米。

在之後,便是談論如何面對黑道可能的攻擊,這個時候,就能看出左冷禪、餘滄海的狠辣之處,引蛇出、關門打狗之策是張口就來,看看,左冷禪竟然提議憑着少林與官府的門路,向駐軍借用長弓冷箭,而且還得到了諸人的一致贊同,真叫林寒不知説什麼好,別看這些掌門平裏一個個道貌岸然的,陰毒起來也是毫不遜,都是一羣悶騷。餘滄海做得更絕,想出了斷水斷糧之計,愣是要活生生將黑道眾人引到少室山上餓死渴死,也不知道他為何有這麼大的怨恨,難道那些圍攻他的黑道高手曾經蹂躪過他?。

無語地望着興致的眾人,林寒也懶得去提醒佛像後面的漏,要是真將黑道眾人全部殲滅了,少林少去一大麻煩不説,在座的一個都跑不了,全部都要給少林背黑鍋,還是死一部分就好,如此一來,即可使得少林與黑道結仇,又不會過多地牽扯到嵩山,最多算是不輕不重的幫兇,主要矛盾還是在少林一方。

一個時辰之後,眾人才將計策確定下來,正是暫避其鋒芒,先挫其鋭氣,後引其上山,斷其水源,以箭矢封路,來個關門打狗之策。

“阿彌陀佛,既然已經定下對策,諸位也有些乏了,便請到禪院歇息,老衲已經吩咐僧眾備下齋飯。”方證收起憐憫的情緒,有氣無力地招呼着説道。

眾人都是大有收穫,便不去計較方證的假慈悲,一個個隨着僧眾前往飯堂,品嚐少有機會吃到的少林齋飯。

“阿彌陀佛,希望不會引發衝突。”定閒對方證安幾句,便帶着一眾尼姑去嚐嚐和尚們的齋飯有何不同。

倒是嵩山眾人落在最後,左冷禪、方證兩大boss不時地談着,方生、林寒、徐錚則是跟在身後,同時秋離、張一鶴也在側。沒錯,確實有個張一鶴像跟蟲一樣,死皮賴臉地黏到秋離身旁。這可惹惱了徐錚,兩人如同鬥雞一般,橫豎看對方不順眼,要不是都有長輩在,怕是要立即拔劍相向。這等情況下,解風便無奈地等待着,勉強入左冷禪、方證的談之中,實際上是怕了張一鶴這個二貨。

林寒輕扯左冷禪的衣裳,説:“師伯,弟子想先離開一會。”左冷禪回過頭望着他,會意地點頭。林寒便向方證問道:“方證大師,不知任盈盈身邊是否有一個女孩跟着?”

“嗯,是有一個,怎麼?林少俠認識?”方證點頭問道。

林寒並不回答他的話,而是問道:“少林應該沒有限制她的自由吧?”方證雖然不解,還是説道:“那倒沒有,少林只是針對魔教妖女,對於那位姑娘,倒是無意留難。哦,老衲想起來了,林少俠曾與那位姑娘同行,想必相莫逆?”林寒點頭:“自曲洋死後,非煙與魔教的最後一絲聯繫也斷了,身家已是清白,晚輩與她相也無不可,不知,她現在在何處,晚輩想去見見她?”

“這,她正與魔教妖女在一起,林少俠單獨去見,恐有不便。”方證遲疑着説。

“那就請大師指派一位少林的師兄隨同吧,如此可好?”林寒問道。

方證細想一會,搖頭道:“既然是林少俠要去,那就另當別論,她兩人就在後山孤峯上,從那條路上去一直走就是了,林少俠請自便。”林寒笑着説:“那就謝過大師了。師伯,弟子先離開一會。”

“嗯,去吧,我想你將那姑娘帶下來,方證大師也不會反對的。”左冷禪呵呵笑道。

“當然、當然。”方證點頭説道。

見旁邊幾人的表情各不相同,張一鶴是驚喜加,秋離是神情黯然,徐錚則是長舒口氣。林寒走到秋離身前,説道:“將來的事,誰也説不準。”然後對徐錚説:“師兄不在的時候,秋師妹的安全就由你負責,特別是要提防那些之徒,要是有人不知趣,師弟大可出手,有師兄在後面撐,你只管放心就是。”徐錚大喜,故意望着張一鶴髮黑的臉面,發出‘嘿嘿’的笑聲。在秋離複雜的神中,林寒轉身向孤峯小道走去。

少林少室山風光,與嵩山觀勝峯一脈相承,並未有何不同,林寒只是急切地走着,並不在乎沿途的風景,他現在滿腦子裝着的都是非煙的身影,即便少室後山的風景再美,也不能打動他分毫,因為他心中已經有了最美的風景。

不久之後,林寒看到山間的幾棟小屋,嘴角便輕輕上揚,發出會心的微笑。因為他已經聽見了裏面的聲音。

“非煙,你説他有沒有知道姐姐在山上受苦?”一如黃鸝般婉轉的聲音響起,林寒聽出並不是非煙的聲音,那麼一定是任盈盈了,這一刻,林寒倒是有些羨慕田伯光,要是自己也如他一般,這少室後山,倒是極佳的採花之所,而且無往不利,一採一個準。可惜,他追求的是兩情相悦,追求的是虛無縹緲的愛情,否則,以他的身份地位、相貌武功,若是想要遊戲江湖,不知會禍害多少做夢的少女!

“哎呀,姐姐,你每天都要問上百遍,非煙的耳朵都起繭了,求你饒過非煙吧,早知如此,非煙是不敢陪姐姐留下來的。”一個稍顯歡快的女聲響起,林寒心中一喜,忙加快腳步向前走去。

“還説姐姐,你還不是一樣記着你的林大哥,是不是做夢都想他出現在你面前。”任盈盈反擊道。

“哎呀,姐姐你壞死了。”

“呀,你個死丫頭。”屋內的任盈盈發出一聲驚呼“別,快放手,你還捏,啊,啊,求你了,不要,停,啊。”林寒聽的一個踉蹌,不可置信地瞪圓眼睛,心中駭然:這兩個丫頭,玩得也太嗨了,幸好、幸好,本少俠早一步趕到,否則兩人非發展出基情不可,似乎説是基情有些不對,不過想到兩人的親密,林寒渾身都開始冒汗。

“誰?誰在外面?”屋內傳來任盈盈驚慌的呵斥聲,原來是林寒的腳步聲驚醒了屋內嬉鬧的兩人。好一陣悉悉索索之後,任盈盈才紅霞滿面地走出來,非煙丫頭正探頭探腦地躲在她的身後。

林寒戲謔地説:“看來我來得正是時候,你們在玩什麼遊戲?能不能叫我也參與進來?”

“是你?!”任盈盈驚詫地説道,突然想到定是被他聽去屋內的光,更是被羞得無地自容,輕呸一聲,躲回屋去。

這個時候,躲在後面的曲非煙正好出頭來,驚喜地望着林寒,發出一聲尖叫,便向林寒的懷裏撲來。

林寒連忙張開雙手,接住這個冒失的炸藥包,‘碰’的一聲,兩人正面撞了個結實。林寒心下慘叫一聲:苦也,一定被撞壞了,非煙丫頭可不是秋離,身材相差十萬八千里,要是秋離悍地撞擊,有着兩團柔軟的緩衝,一定會非常舒服,但是現在換成粉的非煙丫頭,阿彌陀佛,真是罪過。

林寒一邊狠狠地鄙視自己一邊緊緊地抱着非煙,差點將她勒得透不過氣去,在她氣的拍打下,林寒才微微鬆開手臂,問道:“怎麼了?”曲非煙搖着頭,含着淚水説:“沒,就是想你了。”摸着她的秀髮,林寒輕笑道:“嗯,我也想你了。”之後,兩人又是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林寒的手輕輕地在她的後背上拍打着,難得地沒有一絲雜念,既沒有將手下移去受她的細,也沒有前探去受白饅頭的發酵。兩人就那麼安靜地抱着,忘記了時間,彷彿天荒地老,彷彿月星辰。

良久之後,林寒輕輕將她推起,凝視着她的眼睛,問道:“最近過得還好嗎?”

“嗯,還好,你呢?”非煙笑着問道。

張了張嘴,林寒只是笑着説一聲:“還好!”是啊,還好!想着你的我,想着我的你,一切都好!

(謝laolaoxu的打賞,天氣熱了,大家注意防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