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捌拾捌章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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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墨師發話,馮將軍也不好再説什麼,只得帶着眾人離去了。
回到中軍大帳,馮將軍坐在椅子上一陣沉默,其餘人等也只得乾坐着等待將軍發話。許久馮將軍才停止了思索,對着蔣興説道:“午後讓那個陳風來見我。”蔣興聞言有些疑惑,剛想發問,只見馮將軍再次陷入沉思中,便不再出聲打擾,而是轉身出了營帳,命人前去找陳風了。
隨意吃過午飯的陳風並不像大部分人一樣在營地各處走動,和一些相之人聊聊天或者赤手空拳來幾場比試。他和譚小胖畢竟不是普通人,此時二人正在一處營帳旁邊站着。
“你後面有什麼計劃?”譚小胖對着陳風問道。
“暫時還沒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畢竟現在身處新兵營,好些東西都無法追查,更何況山裏情況未知,那老伯也要注意,總之這一切跟我想象中的情況已經出現了很多意外。因此現在需要一個機會。”陳風略顯凝重的説着,其實他心中比誰都着急,若時間這麼拖下去對他也很不利,畢竟他答應了劍十二明年一定要趕去參加宗門大會。
忽然一個軍士向着陳風這邊走了過來。見此二人都是一愣,緊接着陳風心中一陣喜悦,他覺得機會應該已經出現了。
“你們哪一個是陳風?”那名軍士問道。
“在下便是。”陳風説道。
“你跟我去見將軍。”説罷那名軍士轉身便走。見此譚小胖卻是對着陳風問道:“你猜是什麼事?”
“應該不是壞事,我覺很可能就是我想要的一個機會。”陳風臉上出一個笑容。
“什麼機會?”譚小胖有些疑惑不解。
“接近西境邊軍的機會。”説罷陳風也不再遲疑,跟着那名軍士向着中軍大帳走去。
進入大帳中,陳風便見到了今遠遠看到的那位馮將軍正坐在正位上不知想些什麼,而蔣興統領和其餘幾人都分別坐於兩側。
“陳風參見將軍。”馮將軍看着眼前的青年,雖然看似只是個普通人,但卻冥冥之中從他的身上受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意味,馮將軍也是受到了淡淡的危險,這是常年于軍中征戰而鍛煉出來的鋭覺。
“聽聞你武功高超,我天元國絕不會埋沒人才,今本將想看看你到底有何過人之處。”聞聽此言陳風一愣,心中甚是疑惑,自己自來到軍中,每訓練並未表現出什麼過人之處,而且也沒有和其他軍士有什麼比武之事,為何此人要説自己武功高超?想到此處他忽然想到了當報名從軍時的考核,頓時心中一陣唏噓,本想低調行事,結果自己還是一不注意就暴了一些。
“將軍謬讚了,小人只是個小小新兵,並無何過人之處。”陳風心中想着,臉上卻還是平靜的表情,淡淡的對着馮將軍説了一句。
“哦?聽聞你槍法了得,今你如此説莫不是下面的人謊報軍情了?”馮將軍説着就將目光落在了蔣興身上。
蔣興見此大驚,趕忙起身對着馮將軍説道:“將軍明察,卑職不敢欺瞞將軍。”其實在説此話時蔣興心中也是一陣打鼓,畢竟他也是聽那負責招收新軍的下屬所説,自己並未親眼查看過,剛剛見馮將軍臉有些不好看,心中也是一陣懊悔,悔恨自己為何不先看看這個陳風到底有何本事後再報與將軍。此刻也只能硬着頭皮説下去,同時他也希望這個陳風真的有些本事,不然自己的前途不説,他也會先宰了那個下屬。
陳風聞言則證實了自己的猜測,果然是那套槍法了馬腳。
“小人確實會些槍法,但也是年幼時無意中遇到個神秘老師傳授的。”陳風知道想要解釋一些説不清或者不想説的事情時,神秘人這個稱呼是最管用的,這也是當年他在酒樓門口聽裏面説書人説的故事裏常見的説法,那些得道之人或者曠世大俠一生中都會遇到一個或者幾個神秘人,從而得些提點或者好處。
“哦?如此説來本將到想看看了。”馮將軍果然沒有糾結於神秘人的身份上,而是對陳風究竟能用出何等槍法有了更多的興趣。
“既然將軍想看,小人願意獻醜。”陳風見此只得順應着説下去了。
“好!果然有幾分膽。”馮將軍也是稱讚一聲。
營帳外的一處空地,馮將軍帶人站於一旁,而陳風則在另一邊手拿一杆長槍。
“開始。”蔣興説了一句。
聞聽此言陳風也是雙眼一亮,抬手間一套槍法就這麼行雲水的打了出來,不過這一套比之前報名從軍時的那一套要略顯收斂一些,他可不想太過展自己。
看着陳風這套槍法打完,馮將軍也只是出讚歎的神,但並沒有什麼驚訝之情,在他眼裏陳風的槍法雖然在新軍裏面已經算是頂尖水平了,甚至已經可以和幾年的一些老兵相媲美了,但還沒到真正高手的行列。
“請將軍指教。”陳風假意謙虛的向馮將軍問道。
“很不錯,勤加努力後必成大器。”馮將軍也是不吝讚賞道。
眾人回到中軍大帳,馮將軍忽然對陳風説道:“今有件事本將想付於你。”
“將軍請説。”陳風正道。
“前西涼關向東大約百餘里內,有一村莊,據傳有異動傳出,今本將命你帶人前往查看。蔣興統領會將和你一起去的人員告知於你。”馮將軍也是臉上出凝重神,像是在向陳風託重任一般。
陳風聞言點了點頭,跟着的一句話卻是讓在場眾人都是一愣。
“屬下有個要求。”陳風平靜説道。
“大膽陳風,將軍囑託你那是看重於你,你怎敢提要求。”蔣興此時有些動怒,竟是直接大喝一聲。
陳風也不理會此人,只是平靜的盯着馮將軍。馮將軍與陳風對視,只看到了眼神中的波瀾不驚,好像天大的事在此人面前也會變得不叫事了,一時間馮將軍心神竟是有些慌亂。
“好膽,如此方可成大器,有何要求但説無妨。”馮將軍開口又是讚歎一番。
“也沒有什麼,就是除了會跟我的人外我還需要帶上幾個朋友。”
“混賬,軍令如山,豈能如同兒戲,若你想帶誰就帶誰,軍中豈不亂了。”蔣興徹底有些動怒了,他們這些常年于軍中的將領,對於軍令之事執行起來都十分認真,今見陳風如此作態,自然心中不悦,因此這才厲聲責問道。
“此事自有將軍定奪,莫非蔣統領還想替將軍發號施令不成?”陳風隨意的瞥了蔣興一眼。
墨師正隨意的坐在一處營帳外曬着太陽,身後是一羣火頭軍在忙碌着。忽然墨師雙目一凝,將視線投向了中軍大帳處,片刻後便是長嘆一聲。
蔣興覺身體有些發僵,已經到嘴邊的話竟是覺説不出來了。之前陳風看似隨意的一眼,在他眼中卻是看到了一股淡淡的殺意,而且伴隨着這股殺意,整個後背竟是直接冒出一層冷汗,好像自己周圍有什麼東西壓迫般錮着身體。
馮將軍也受到了那種莫名的覺,只是來的快去的也快,並沒有真正抓到什麼。但此時心中已是對陳風又高看了許多,並且對他的好奇心又加大了幾分。
剛剛陳風確實有些怒火了。本就是修行之人,老師還是一向傲氣沖天的劍十二,作為其唯一弟子,陳風自然也是慢慢有了些老師的氣勢。若是平裏他也會收斂,尤其如今在軍營之中,為了自己的目的不願太過張揚,但之前蔣興有些得緊了,自然觸動了這些年已經慢慢深入骨髓的那股氣勢。那一刻整個天地元氣都是震動了一下,這也是為何蔣興和馮將軍都到周身好像有些不對勁一樣。但也就是一下陳風便給壓了下來。
“你這要求也不算過分,若有想法去做便可。”馮將軍自然不會為難陳風。
“如此便多謝將軍。若沒其他事屬下就先回去了。”陳風淡然説道。
“恩,去。”馮將軍點頭應允後,陳風行了個軍禮便離去了。此時中軍大帳的氣氛才算緩和了幾分。
“將軍,此子如此頑劣,怎麼能縱容!”蔣興來到馮將軍面前,正道。之前他被陳風一個眼神嚇住,心中除了恐懼之外也有了幾分厭惡之情。
馮將軍剛要開口,忽然見一道身影直接進了中軍大帳,耳邊立刻傳來一句:“馮啓天,老夫之前如何對你説的,為何不直接離去?”
“拜見墨師。”馮啓天趕忙起身對着進來那人拜了下去,蔣興和其餘眾人也都深行一禮。
“哼!我可受不起這一拜,如今看來我的話你們都不聽了。”墨師冷哼一聲,並沒有給眼前這些將軍好臉。
“墨師何出此言?”馮啓天有些摸不着頭腦,今墨師囑咐之事他確實記住了,代完之前的事後他正想離開,怎料想墨師竟是直接來了中軍大帳。
“之前你們在這裏所謂何事?”墨師冷冷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