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佰伍拾柒章神秘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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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為何還要選擇做神仙?”
“有些事情註定會發生。”
“難道就沒有別的選擇了?”
“可這個才是最好的選擇。”
“神仙可懂人生?”
“你就這麼想知道人生?”陳風默然的點點頭,老者見此一拍腦門大聲説道:“既然這樣你就跟老頭我來。夥計!把酒看好了,老頭我過會回來接着喝!”説罷他當先一步走出了門外,陳風見此也緊緊跟了上去。
“真是兩個瘋子,一連一個多月可以一句話不説,今好容易開口了,卻滿嘴神仙,就像他們真的見過一樣,兩個瘋子。”夥計嘟噥了幾句,但他卻沒動桌上的酒,畢竟陳風也算是老主顧,平裏買起酒來也十分敞亮,對待這樣的客人夥計還是有分寸的。
陳風跟着老者一路前行,不多時便看見城門,就在他有些遲疑之際,老者直接出了城門,見此陳風急忙跟了上去。
不多時二人踏着鬆軟的積雪,穿行進了城外一片松木林中。正在行進間,陳風忽然發現遠處一顆樹下正坐着一道身影,他緊走幾步來到那人面前,頓時呆愣在當場。
“你…你是陳風?”那人驚呼了一句,而陳風則轉頭去看身後的老者,卻發現他已經走到了松木林的盡頭,就這麼獨自回城了。見此陳風無奈搖了搖頭,轉而對着那人説道:“武田…你受傷了?”老許家中,陳風為武田檢查了一番傷勢,又為他開了幾副方子,老許趕忙出去抓藥,屋中就只剩下了陳風和武田二人。
“想不到陳兄還懂醫術。”
“當年跟個朋友學了些皮。”陳風眼中浮現一抹回憶的神,但很快便又消失了。
武田忽然神凝重,雙手抱拳對着陳風正道:“多謝忠勇公相救,只是在下身受重傷,不能起身行禮,還望恕罪。”聞言陳風依舊平靜的説道:“你們都知道了?”
“起先兄弟們都不相信,後來還是通過韓帥才證實了此事,大家高興了好一陣。只是不知陳…忠勇公為何會在此地?”
“那只是個虛名,今後莫要再提…你為何會來此處?”
“現在戰事吃緊,我本帶着十幾名兄弟要到各個城市調集物資,卻不想半路碰上了五嶽國的人馬,一番廝殺下最終寡不敵眾,只剩下我僥倖逃了出來,然後就遇到你了。”
“戰事?什麼五嶽國人馬?”聞聽此言武田還以為陳風在跟他開玩笑,但看他那十分認真的樣子,武田馬上明白了剛剛並不是什麼玩笑話,而是陳風對這些事真的一無所知,這反而讓武田十分疑惑,畢竟忠勇公雖無實權,但也算要職,想要知道這些情況並不難,但如今陳風卻是一副渾然不覺的樣子,着實讓武田驚訝了一番。
“三年前蠻人部落和五嶽國同時出兵,如今我們天元國兩線作戰,局勢十分危急,這麼重要的事你不知道?”聞言陳風身體微微一震,但很快便恢復了正常,其神也並未有什麼震驚之。
“你碰到五嶽國人馬又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已經徹底深入到境內了?”
“雖然東線戰場在開始的那段時間接連淪陷了許多大大小小的城市,但我天元國畢竟實力強大,很快便穩定住了局勢,那些境內的五嶽國人馬都是早就被安進來的,之前一直很好的隱瞞了身份,戰爭剛一爆發他們也跟着一起現身,進行一些破壞暗殺等行動。”陳風不再説話,而是沉默的站在門口,此刻他總算知道了為何自己離開混亂深淵之時會在天地元氣受到那麼重的殺戮氣息。
“我聽説後來你離開了西境邊軍,但沒想到會在這碰到你。後面有什麼打算?”陳風還是沒有説話,依舊平靜的站着,武田看着他的背影眉頭一緊,接着説道:“跟我一起去前線!我知道你實力高強,此時戰爭爆發更是展示你的時候!”
“你的傷不算嚴重,靜養幾按時服藥就可痊癒。”説罷陳風直接離開了,只剩下一臉疑惑之情的武田呆呆的看着他離去的背影。
五之後武田帶着一些物資人馬離開了,臨走前他讓老許轉告給陳風一些消息,主要內容就是東境戰事壓力很大,他們許多人都從西境邊軍被調往了東境,還留下了現在東境邊軍所駐守的城市位置。武田的離去讓老許心中難受了很久,做為一個天元國的男子,上陣打仗都會令他們到熱血沸騰,但老許無法拋家棄子去往前線,因為他是家裏的頂樑柱,若有個三長兩短,家裏的媳婦和幼子便會失去依靠,以後的生活肯定十分艱難。這一切讓陳風想起了自己的父親,有時他也會想若果當年父親不去從軍,他們一家人的生活也就不會陷入困境,母親也就不會落下病,自己也不會被無奈進山打獵,也就不會發生後面的事。
除了修真者的事,這些話他也跟那個一起喝酒的老者説過,這段時間他們整都在小酒館,兩個人在別人詫異的目光中輪番豪飲着,卻很難看到他們爛醉的樣子。
“這就是你認為的人生?一步錯步步錯?”現在老者和陳風的話也漸漸多了起來。
“難道不是這樣麼?為何會有戰爭為何會有殺戮?當人們失去了所有之後才會發現什麼戰爭殺戮跟本帶不來自己想要的東西,反而會讓自己失去更多。”
“誰人都想要太平盛世,但太平盛世也要付出代價才能換來。”
“全都放下心中那份執念,世間豈會沒有太平?”
“只要人擁有一天的情,那麼就會演變成**。”現在他們二人這些談話已經讓酒館裏的其他人都習以為常了,在他們心中這就是兩個瘋子,整瘋言瘋語,看似都是喝醉後的胡話,可二人從來沒表現出過醉態。
陳風和老者從來沒在意過旁人眼光,他們每依舊我行我素,高興了就多聊幾句,喝到酒館打烊就各自離開。這樣的狀態本來讓老許好一陣擔心,他到不是擔心這樣會花掉多少錢,以目前他的狀況這點酒錢還不在話下,但陳風的身體卻讓他很擔憂,擔心他這麼喝遲早會喝出問題,但幸虧每見到陳風時發現他除了情緒稍顯沉悶外,身體並未出現什麼病態。
“你總是想知道人生到底是什麼,那老頭我再給你指條明路。”
“又要帶我出城救人?”
“這次我不帶你…自會有人跟你一起。”陳風又很晚的回到老許家,但他並未回到房間,而是伴着零星飄落的雪花在院中自己繼續獨飲,這時忽然從旁邊房間傳來老許一聲長嘆,接着他媳婦的聲音跟着響起。
“怎麼了?最近打鐵鋪的生意不好?”
“據説前線戰事緊迫,哪還有什麼人來。”老許的聲音也跟着傳了出來。
“那怎麼辦?我也聽説許多人家都準備搬走。”
“搬走?還能搬到哪去?”
“元都啊…那裏總歸是安全的?”屋內因為這句話而陷入到了一片沉默當中,半晌老許的聲音才再次響起:“你説的對,像這種邊陲小城肯定是不安全的,那就去元都,不過在這之前還要多做些準備。”
“還要準備什麼?”
“明開始我去山裏打些獵物,多換些銀子總歸是好的,元都什麼情況咱們也不瞭解,去了那邊還要生活呢。”
“這子兵荒馬亂的你要一個人進山?你忘了前兩天武田兄弟是怎麼受傷的了?”
“那怎麼辦?還能找誰跟我一起?”
“你不是老吹噓那個陳風兄弟打獵厲害麼?讓他跟你一起。”
“不行!他現在心事很重,怎麼能去做這些危險的事情!你放心,我自己會小心的。”
“心事心事,整天去喝大酒又能解決什麼?那些錢能買多少…”這句話還沒説完就被老許的呵斥聲所打破:“夠了!我告訴你咱們現在能有這樣的子多虧了陳風兄弟,這件事你以後莫要再説!”老許的話剛説完,屋內就傳來了一陣低聲泣的聲音:“嗚…我這麼説還不是怕你出事麼…多個人還能多個照應…嗚…你要有什麼事了剩下我們孤兒寡母的要怎麼生活…”
“好了好了,你放心,我有能力保護你們母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