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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再得賞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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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醒來的時候,齊十七已經走了,她睡眼惺忪地有些茫然,昨晚究竟是他真的來過還是一場夢?

翻身坐起來,口一涼,一塊冰涼的東西垂在口上,低頭一看,竟是一塊墨玉,上面雕着齊祈的名。睍蓴璩曉她怔怔地用手託着,這不是齊十七的玉佩嗎?她不是已經還給他了嗎?怎的又回來了?

想起昨晚,再摸摸自己的嘴,有些腫脹,她忽而有些羞澀,不是做夢啊,是真的來過。

想起昨夜的荒唐,田顏都有些不屑自己,可心裏卻又湧起一股子甜,總覺得那覺酸酸甜甜,有些怪異卻又異常滿足。

昨夜她提醒他後,平復了,兩人躺在牀上説話兒,只不過他牽着她的手,時不時偷襲一回罷了。

顏雖然已經穿了,骨子裏還是現代人,對於名聲雖然注重,倒不會真的注重到將他推出去,見也不見的,在她心裏,他們這是談戀愛呢,溝通了解,接個吻牽個手是必然的。

雖然這麼認為,但她也言詞警告他,在外頭,兩人身份未明的情況下,決不能有半分逾矩的事作出。

豈料,齊十七聽了這話以後,很是盪了一會,惡地道:“那就是沒人的時候爺可以為所為了?”話音未落,便又壓住她欺負了一會,差點兒就擦槍走火。

最後説着話,也不知啥時候她睡過去了,醒來他都走了。

顏撫摸着玉佩,角微微牽起,雙頰暈紅起來。

“小姐你醒了?”青枝捧着洗漱的水進來,見她坐在牀上發呆,便走了過來,卻不料驚呼出聲:“小姐,你的脖子怎麼了?”田顏一怔,手一摸,繼而想到些什麼,忙的跳下牀往鏡子裏一看,臉騰地紅了,這該死的,竟然給她啃了好幾個草莓出來。

“咳,這天氣也開始熱起來了,昨晚就有蚊子飛來飛去,鬧得好不安生,怕是蚊子給咬的,抹點藥就好了。”她訕訕地道,眼神躲閃。

青枝微怔,蚊子?沒發覺到這時候有蚊子啊。

她滿臉孤疑地看向田顏,説道:“那奴婢今晚在帳內薰香。”

“嗯。”田顏很不自在,説道:“拿粉高領的那件繡海棠衫吧,這紅印到底不好看。”回頭她定要找他算賬不可。夢魘都市梳洗完畢,田顏看了看脖子的印跡,猶自不放心,找出齊十七給的玉肌膏給抹了,騙騙青枝這樣的丫頭還行,若換了知人事的,可就沒那麼容易過關了。

又想着今有空當,將那幅設計圖給潤筆了,再送去賢王府,也好早動工。

先去給老爺子他們請安後,她又到正房給羅氏他們請安,順道讓田懷仁跟着她一起出去,也好學着些管理生意。

可收拾好準備出門時,宮裏忽然又來人,皇上召慧縣君入宮覲見。

按品大妝,穿着厚重的朝服,田顏等在養心殿門外等候召見,心裏有些忐忑,皇上召見她做什麼?

好容易,內侍才尖着嗓子宣田顏進殿,她忙的襝衽低眉,邁着小碎步進殿。

“臣女田顏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進得殿,田顏也不敢抬頭,跪在地上請安。

“平身。”仁德帝威嚴的聲音傳來。

“謝皇上。”田顏站了起來,退在一旁,依舊低垂着頭。

“慧縣君和忠縣伯搬來京都也有一月餘了吧?”仁德帝看着田顏問道。

“回皇上,得蒙聖恩,臣女一家有幸來京,已是一月零五天。”田顏忙的面朝仁德帝的方向恭敬回道。

“可是習慣?”

“謝皇上的關心,臣女一家初來的時候只有些許不習慣,現已慢慢習慣京都的生活環境。”

“嗯。”

“皇兄,要不是這是養心殿,臣弟真以為皇兄在大理寺審人犯呢。”一個戲謔的聲音驟然進話中。

這聲音?

顏一驚,飛快地抬頭看了一眼,果然,齊十七坐在左手的椅子上,見她看過來,眨了眨眼,田顏連忙低頭,又福身行禮:“不知賢王爺在此,臣女失禮,王爺吉祥。”

“免禮了。”齊十七抬了抬手,再看向仁德帝説道:“皇兄,你不是説我大南國這回能贏得了文萊小國,全賴慧縣君的獻出種植棉花之法,當重賞麼?”[gd]韓娛之愛麗絲快跑田顏一愣,看向齊十七,見他狡黠地眨眨眼,忙的跪地説道:“皇上,種出棉花全賴皇上英明神武領導有方,各位大人也出謀獻策,臣女不敢居功。”

“起來説話。”仁德帝淡聲道:“十七也説得對,當朝堂之上,因着是稀罕之物,眾卿並沒見過,這種植方法,也自是不知,你確是立了大功,當論功行賞。説,你想求什麼,朕賞了。”

“皇上,臣女謝皇上的賞,皇上已破例逾制賞賜過臣女一家爵位,臣女惶恐。”田顏很是惶恐,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賞賜爵位和縣君,已是大恩賜,再求賞那就是不知好歹了,誰知道這是不是皇上藉故試探她?

“十七,你看,不説朕不賞,是慧縣君不敢接。”仁德帝挑眉,戲謔地道。

齊十七眯了眯眼,説道:“慧縣君,文萊獻了一個城池作賭金,皇上龍顏大悦,這聖恩可不是人人都能受的,你可別錯過這機會了。”田顏恨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角餘光見到仁德帝看着她的小動作挑眉,不由嚇出了一身冷汗,忙的低下頭,想了想説道:“皇上,既然皇上非賞不可,那請皇上賞臣女一些金子吧。”齊十七噗的一聲噴出一口茶來,看向她,這丫頭是不是掉錢眼去了,求什麼不好,偏求這個?她就不能求些別的,比如他?

仁德帝也很是意外,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看着高潔,其實也是小家子氣的俗人?他看一眼齊十七,挑起眉。

齊十七察覺到仁德帝的目光,有些尷尬,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從牙縫擠出一句説道:“除了這個就沒的嗎?”

“皇上,民女別無所求,就喜歡這些黃的白的財之物。”田顏跪在地上説道。

齊十七氣得牙癢癢的,就是高寶也噝噝的氣,這是不是太上不了枱面了?

“好,好,朕就賞你黃金三千兩。”仁德帝笑道。

顏聽了頓時喜滋滋地道:“謝皇上賞賜。”得了賞,又陪着兩位大佬説了一會子話,直到內侍説大臣來商議國事,田顏這才退了出來。

而齊十七,是從不參與國事的,也就一起告退。

等兩人走了,高寶替仁德帝換了一盞茶水,見他眼角還略有笑意,不由打趣道:“皇上,這慧縣君也太上不得枱面了,原以為看着她大氣的,殊不知…”調教極品太子妃“你啊,可是看漏眼了,這丫頭聰明得緊吶。”仁德帝斜挑了他一眼道。

高寶一怔:“皇上的意思是?”

“忠縣伯一家初來京城,又是一步登天的,多少人都眼紅不屑着,也都等着抓忠縣伯府的錯處呢。之前朕這麼大的嘉賞,已是逾制,這回若再有大獎賞,怕是成為許多人的眼中釘中刺了。她只求金子,你當她是真缺這銀子?聽説忠縣伯家的幾個生意都極是賺錢,區區幾萬兩,賺的了。她求這個賞,不過是給人錯覺罷了,一個愛財之人,能有啥大作為去?”高寶詫異萬分,猶自不信地道:“可是,她也才十三歲,許是真愛金銀罷了。”

“就是這份心才是難得,適時度勢,知進退,知道什麼該要,什麼要不得。”若真是要為家人求些啥功績官位,那才是招他不喜和厭棄。仁德帝淡淡地一笑,重新拿起硃筆批閲起奏摺來,説道:“既能如此,就看她能走到哪步吧!”而此時的田顏也對惱怒的齊十七苦笑地道:“王爺這是作的什麼?忠縣伯府不需要更多的注意力。”今這一遭,齊十七沒在後面做推手,打死她也不信。

齊十七停下來看着她,田顏嘆道:“我知道王爺為我們家好,為我求賞,其實也是讓外邊的人知道,皇上並沒有忘記忠縣伯府。”

“既然知道,你…”

“王爺,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田顏眼睛灼灼地看着他,只淡淡地説了一句,他是聰明人,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齊十七如何不知,就是看不得她委屈罷了,這些子,外頭的人對忠縣伯府有些冷言冷語,他知道的,就是她昨去學堂,被個小官的女兒嘲諷了,他也知道,所以他才讓皇上賞,讓外面的人知道,這慧縣君,這忠伯府,皇上並沒忘記,誰要欺負,得掂量掂量。

“話是這麼説,但其實你不必隱忍受這委屈,你是有金冊有封號的慧縣君。”齊十七語氣凜凜地説道。

“王爺也太小看我和高看那些人了,至今,還沒有人能給我委屈。”田顏勾起一邊角,説道:“我雖然不屑用身份去壓人,但也記得慧縣君這身份所帶來的權力和氣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辱我,我必回之。”她不會故作清高的認為以身份壓人很是沒臉,但若有人踩了她的底線,她不介意來個以勢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