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貪歡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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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歲的女人要什麼個?不乖乖在家當賢良母,總想着去外面拋頭臉,想想都讓人可氣。
他點了點頭,信步朝別墅裏走去。她喜歡蘭花,院子裏種的全是名貴蘭花,他只要看見,再難求也會給她帶回來。
一開始,她並不會養,死了好多,後來他專門請了園藝師來給她打理,滿園蘭花盛開時,她卻:“怎麼看着那麼俗氣?”讓他一肚子窩火,最後發怒的封住她氣死人不償命的小嘴。
穿過花園,他走進去,門是電子鎖,偶爾他喝醉了跑來這裏撒野,半天記不住密碼,最後就拍門,拍到她來開為止。
今天很奇怪,他一下子就按對了密碼,門咔一聲彈開,他推開門走進去,玄關應燈亮起,他直接走進去,順手按了燈掣,客廳瞬間明亮起來。
他一手拿着珠寶盒,一手在兜裏,鞋也沒換,就晃上樓去。其實他是故意的,池未離有很嚴重的潔癖,但是不是對自己的,是對別人的。
比如她可以兩三天不洗頭洗澡,但是絕不允許他不洗澡就上牀,比如她可以穿着高跟鞋在家裏走來走去,卻不允許他穿着皮鞋在家裏走來走去;比如她可以將垃圾扔得滿地都是,卻不允許他隨地亂扔。這種變相強迫症得好聽是潔癖,得不好聽就是隻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標準的霸道專制**。
而他的樂趣就是,挑戰她的專制與**,每每看到她追着他讓他鞋撿垃圾的樣子,他就特別開心。
來到二樓,二樓整個區域都是他們的房間,外面是起居室,左邊書房,右邊更衣室,裏面是卧室與浴室。穿過重重門扉,他停在卧室外面。
她這幾天的情緒起伏得厲害,隨着訂婚典禮的期近,她連話都不肯跟他一句,無論他什麼做什麼,似乎都不起她的反應。
他知道她在用沉默來向他抗爭。
偶爾他也在想,八年了,為什麼他對一個女人的熱情卻只增不減,如果他能對她多一點厭倦,他也不會將自己到如此境地。
推開卧室木門,橘黃的燈光下,牀上隆起些許弧度,他靠在門邊,靜靜看了一會兒,卻沒有進去,反而轉身拽了脖子上的領帶扔在地上。
他下外套,解開襯衣上的袖釦,走到浴室門前時,他已經將自己扒得只剩一條白子彈內/褲。今晚,他不想惹她生氣,所以即使他覺得麻煩,也想先去洗個澡再出來抱她,免得她聞到他身上的氣味,又給他擺臭臉。
他很快洗好澡,然後拿出浴袍裹在身上,推開浴室的半玻璃門,他一邊擦頭髮一邊走出來,一室氤氲中,他頭髮凌亂,還在往下滴着水,沿着浴袍淌進了赤/的膛,平添了妖孽氣息。
他拿吹風吹乾了頭髮,這才走進卧室,從另一邊躺上牀,他向那隆起的地方靠去,伸手摟過去,一下子就覺到不對勁,他騰一聲坐起來,猛地掀開被子,看到傭人張媽被綁在牀上,身子正在瑟瑟發抖。
一想到自己剛才抱了個歐巴桑,南宮宇的臉頓時鐵青,鼻子都差點氣歪了,他從牀上跳下來,飛快穿上浴袍,咬牙低咒,“池未離,別讓我逮到你,否則我一定會宰了你。”張媽嚇得抖得更厲害了。
南宮宇穿好了浴袍,瞪着張媽,眼裏都能噴出火來,他怒吼道:“池未離人呢?”他從未像今天這樣失態,什麼紳士風度,什麼家教涵養,都tmd見鬼去。只要一想到自己剛才渾身赤/的抱着一個歐巴桑,他就憤怒地想拆了房頂。
“唔唔唔。”張媽嘴巴也被起來了,不出話來,只是嚇得直髮抖。
南宮宇怒氣衝衝地衝到張媽身邊,扯了着她嘴的巾,提高聲音再問了一次,“該死的,她人呢?”張媽縮着身子,生怕南宮宇在憤怒之下會宰了她,她:“我不知道,晚上池小姐身體不舒服,就提前上來休息了,我怕她病了沒人知道,就上來看看,結果剛走到門邊,就被一子敲昏了過去,然後…然後…”南宮宇暴走,他怎麼會掉以輕心讓她給跑了,他顧不上換衣服,走出去按響了警鈴,兩名保鏢在十秒鐘內迅速到位,“南宮先生,發生了什麼事?”南宮宇提起一個古董花瓶狠狠砸在地上,怒不可遏道:“你還問我怎麼回事?小姐人呢?這麼大個人消失了,你們居然誰也不知道。”兩名保鏢面面相覷,其中一人心虛道:“南宮先生,小姐晚上不舒服,就早早回房去睡了。”有預謀!她早有預謀!南宮宇氣得心都疼了,他以為她頂多只是跟他鬧鬧小脾氣,沒想到她早已經準備逃離他身邊。
南宮宇怒火攻心,反而怒極而笑,詭異的讓兩名保鏢不安,他吼了一聲:“還站在這裏幹什麼,人丟了不知道去找?”兩名保鏢連忙轉身向門外走去。
南宮宇拿起座機,撥通一個電話號碼,“霍華德,馬上派人封鎖機場碼頭火車站,包括出城的所有大小路,發現池未離,立即給我抓回來。”霍華德一驚,大少爺從來沒有這樣震怒過,那聲音像是裹挾着千年寒冰,他連忙了聲是,立即着手安排人馬。
霍華德曾跟在老爺子身邊多年,辦事能力非同一般,警暑都要給他三分面子,他連打了好幾通電話,巴黎市的陸海空全都陷入緊急停運中,池未離的照片發佈出去,全市通揖,只需要十五分鐘,池未離就會被人找出來。
南宮宇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等,他像一頭睡的獅子,渾身危險的氣息皆斂,只有悉他的人才知道,他只有在盛怒時才會這樣安靜。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手錶每響一聲,他眉頭就皺緊一分。終於他無法淡定的等下去,他迅速上樓,換了身衣服下來,走出去,霍華德從宅子裏調來的保鏢已經到了,齊刷刷地站在院子裏等候聽令。
南宮宇冷沉的目光裏怒意盡斂,為了一個女人如此大動干戈還是第一次,他步子沉沉地走到黑轎車旁,“池未煊與他夫人在哪家酒店下榻?”
“皇家酒店。”
“好,很好,去皇家酒店。”南宮宇眉宇輕揚,坐進了轎車裏,霍華德連忙跟着坐進副駕,保鏢們也快速坐進車子裏,兩輛奔馳開道,兩輛奔馳墊後,車隊浩浩蕩蕩向皇家酒店開去。………池未煊剛躺下,門外就響起敲門聲,他看了一眼睡的晴柔,撐身坐起來,輕手輕腳的走出卧室,透過門,他看到外面站着一個英的男人,他打開門,對方已經道明來意,“我是未離的男朋友南宮宇。”池未煊迅速將眼前男人與他所知的信息聯繫在一起,他比他想象中年輕,他迅速掃了一眼他身後的幾名保鏢,不動聲道:“池未煊,未離的哥哥。”
“冒昧前來打擾,未離不見了,我想知道她下午或者晚上來找過你沒有?”池未煊冷冷一笑,“未離不見了,不該是我向你要人嗎?在下耳聞南宮先生即將訂婚,而訂婚的對象並非舍妹,既然給不了她想要的,不如還她自由,你覺得呢?”
“沒有我的同意,你帶不走她。”南宮宇目光沉了下來。
“是麼?那我們不妨一試。”池未煊不是被嚇大的,絲毫不理會他的恐嚇。
南宮宇盯着他,過了許久,他轉身就走,態度十分傲慢,走遠了,他:“立即對外發布一條消息,我剛剛跟華人企業家池先生會面,並且邀請他到老宅參加明的訂婚典禮。”霍華德不安地看着南宮宇的背影,“大少爺,老爺子剛才打來電話,請您馬上停止全城搜索。”南宮宇冷冽一笑,“我正愁這件事鬧得不夠大,你告訴爺爺,如果今晚我找不到池未離,明天的訂婚典禮,他愛讓誰去讓誰去。”霍華德頭疼地看着南宮宇,老爺子與大少爺鬥氣時,最難做的人就是他。
南宮宇一行人剛離去,池未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轉身拿起手機,是eli打過來的,“未煊,你妹妹有消息了。”
“我知道。”池未煊。
“咦,你知道?你怎麼會知道?”eli難以置信道,他也是剛剛才聽的,全城**不過才半個小時。
“剛才南宮宇來我這裏找人。”
“噗!”eli噴了,“你南宮宇去找你了?果然是南宮家家主,手段不一般啊。未煊,你聽我,不要跟南宮家對着幹,在這裏,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南宮家在巴黎的勢力非同小可,單看他為了找個女人,就能讓全城**,並且緊急下令陸海空停運,就知道他們的勢力有多龐大。”池未煊蹙了蹙眉頭,“你這是在長他人志氣滅自己人威風?”
“no,no,no。”eli搖頭晃腦,“我是看在我們是摯友的份上好心提醒你,不要招惹南宮家的人。”池未煊想起剛才那個俊逸男人眉宇間的焦慮之,他淡淡笑開,“光腳的不怕穿鞋的,eli,掛了。”eli還一頭霧水,連餵了幾聲,手機裏已經傳來電話被掛斷的忙音,他搖了搖頭,一臉茫。
池未煊走回卧室,晴柔糊糊的睜開眼睛,“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池未煊在她身邊躺下,將她擁在懷裏,“沒事,睡吧。”
“哦。”晴柔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然後沉沉睡去。
南宮宇剛走出皇家酒店,霍華德的手機就響起來,只聽對面了一句,他連忙追上前面的南宮宇,“大少爺,池小姐找到了。”南宮宇抬腕看錶,半個小時,很好。
“她在哪裏?”霍華德連忙道:“在江南小苑外的超市裏吃泡麪。”南宮宇怒極反笑,全城的人為她的落跑而緊急**,她卻只是去超市吃泡麪?
“很好,霍華德,善後的事你去處理。”話間,他已經將司機掀下車,彎坐進去,一踩油門,車子咆哮着衝出皇家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