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貪歡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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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復他呀,難道你不想讓他難看?”
“這倒是個好提議,不過,你確定到最後,不是他給你難看?”晴柔覺得頭重腳輕起來,不應該呀,她只喝了幾口酒,不至於醉了。
“要不我們試試,看誰給誰難看?”男人温柔的蠱惑着,晴柔看着已經走下台,向她走來的池未煊。她要離他遠一些,不能被他動。
與其是要給他難看,不如是她想逃開他。她隨手將酒杯擱在走過的侍者托起的托盤裏,然後道:“此時不走,更待何時?”男人意外地看着她,沒料到她會答應跟他跳舞,他看着遠遠走來的池未煊,衝他壞壞一笑,然後牽起晴柔的手,一手託着她的,滑進了舞池。
燈光一暗,池未煊眼見着晴柔消失在他眼前,他急步走過去,只看到他的外套寂寞地躺在椅子上,而晴柔卻不見了。
剛才那個男人他見過幾次,是厲家四公子厲家琛,以**著稱,還偏偏喜歡有老公的女人。他在台上講話時,就看到他跟晴柔搭訕,他連忙結束講話,宣佈舞會開始,下來想要將晴柔帶走,結果眨眼睛,他跟晴柔一起消失了。
舞池裏,厲家琛攬着晴柔的,兩人款擺着身姿,他的手牢牢地按在晴柔背上,晴柔不適地動了動,“喂,你的手拿開,再敢吃我的豆腐,我讓你好看。”
“我已經夠好看了,再好看就不是男人了。”厲家琛逗她道。
晴柔翻了個白眼,她不想跳舞了,更不想跟這個陌生男人那麼親密,“你放開我,我要回去了。”
“別鬧,池未煊正看着我們呢?”厲家琛睨了一眼在舞池邊緣的已經發現了他們的池未煊,他故意曖昧地湊到晴柔耳邊。從池未煊那個角度看來,就好像他在吻她。
池未煊再也淡定不下去,他隨手抓了個女人,滑進了舞池,來到他們身邊。他雙眸冒/火地瞪着晴柔,這個該死的女人,他碰她一下,她就生不如死。別的男人碰她,她反而千依百順。
池未煊接近時,晴柔就覺到他強勢的氣息,這世上,再也沒有一個男人,她僅僅憑藉他的氣息就能判斷出他來。
晴柔抬頭,就撞進了他火光映天的黑眸裏,她的心猛地一顫,心虛地垂下眼瞼。
池未煊狠狠地瞪着她,他擁着舞伴一個旋轉,然後推開厲家琛,將晴柔攬進懷裏。厲家琛萬萬沒想到他連這點風度都沒有,他笑了一下,擁着那名落單的舞伴跳起來。
鼻間縈繞着悉的男氣息,晴柔瞪着他,切齒道:“池未煊,你還有沒有風度?”
“老婆都要跟人跑了,我要風度幹什麼?”池未煊低頭看着她,不理會她眼裏的怒火。
“誰是你老婆了?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晴柔掙開他的手,也不管音樂有沒有結束,大步走出舞池。池未煊快步追過去,一邊走一邊還不忘記**服罩在她肩頭。
晴柔頭越來越昏,從剛才上車開始,她就覺得自己很不對勁,這會麼這種覺更加強烈。她抬手撐着沉重的腦袋,觸手的温度燙極了,完了,她好像真的冒了。
在聚星娛樂辦公室裏,她被池未煊強壓在冰冷的桌面上,本來已經受涼了,回去後她又自一樣用冷水洗澡,好讓自己清醒,再加上剛才喝的紅酒。
這下腦袋沒有清醒,身體先垮了。
池未煊追到她時,看到她身體晃了晃,他連忙扶着她,她身上很燙,他莫名心驚,伸手覆在她額上試了試温度,又覆在自己額上試了試温度,他低咒出聲:“該死,你在發燒!”
“我不要你管。”晴柔想要掙開他的手,奈何他的手如鐵鉗一樣牢牢地錮着她,他強迫她穿上他的衣服,扣上紐扣,然後打橫抱起她,快步走出宴會大廳。
門童將他的車開過來,他將晴柔放在副駕駛座,急步坐進主駕駛位上,他越過她的身體,給她繫上安全帶,她噴出的氣息都像帶着火一般。
“池未煊,你讓我下去。”晴柔還在鬧,她不想跟他待在同一個密閉空間裏,她害怕她會管不住自己的心。
“你在發燒,別鬧,我送你去醫院。”池未煊見她開門,連忙鎖上門,發動車子向醫院開去。
晴柔並不知道她喝的紅酒加了威士忌,雖然只有半杯,但是後勁很足。她整個人都像被火在燒,難受得要命,但是她還是聽到他要去醫院。
晴柔打從心裏抗拒醫院,她每次進醫院,都差點沒命,她鬧起來,伸手去抓方向盤,“我不要去醫院,我不要去醫院。”池未煊一邊開車,一邊招架她的進攻,他忙得滿頭是汗,又一次差點追尾,他將車停在路邊,咬着她的耳垂威脅道:“柔柔,你再鬧,就別怪我在這裏將你就地陣法了。”晴柔縮了縮脖子,總算老實下來,卻還帶着委屈的哭腔,“我不要去醫院。”池未煊看着她眼裏滾滾落下的淚珠,他強佔她時,她沒有哭,冷言冷語攻擊她時,她也沒有哭,此刻她卻哭了。
池未煊哭笑不得,伸手撫摸着她的發安撫她,“好,我去買退燒藥,我們不去醫院。”池未煊開車重新駛上路,他開得很慢,一邊注意路況一邊尋找藥店,終於在一個紅綠燈前看到了一家24小時藥店,他將車停好,飛快地跑進藥店。
過了一會兒,他提着一包藥飛快地衝出來,坐上車,他偏頭看着晴柔,她已經閉上眼睛了,嘴裏咕噥着難受。池未煊聞到威士忌的味道,他皺起眉頭,“明明不舒服還喝酒,活該!”話雖是這麼,語氣裏卻含着一抹心疼與寵溺。他將車裏的温度調高了一些,然後急速向芙蓉小區駛去。………池未煊抱着晴柔進屋,藉着窗外透進來的昏暗光線,他抱着她進了卧室,將她放在牀上,他伸手覆在她額頭上,温度比剛才還高。
他拿起遙控器,開了燈,又關上窗簾。他轉身出去,倒了一杯温開水進來,他將杯子放在牀頭櫃上,托起她的上身,然後取來退燒藥,送進她嘴裏,讓她和着温開水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