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貪歡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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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些還有什麼意義?你早已經用行動證明了一切。”晴柔漫不經心道,每個不眠夜,她腦海裏總是浮現那一幕,她頭上懸掛着一個大鐵球,鐵球一點點落下來,而她最愛的人,卻跟另一個女人廝磨在一起。
“…”池未煊嚐到了心尖漫上來的苦澀,他看着她,她冰雕一般的側臉讓他望而卻步。那一步他走錯了,然後徹底的失去了她。
直到今天,他都在懺悔。
車廂裏沉默下來,傷了他,晴柔的心又何嘗好過了?但是他不該再出現在她面前,不該用這樣的方式來擾亂她的心。
車子停在聚星娛樂公司樓下,池未煊走出車外,晴柔停好車,看見他還站在走道上等她,她關上車門,慢慢走出來。
兩人並肩前行,晴柔想甩開他,但是她走得快,他也走得快,她慢下來,他也跟着慢下來。晴柔心裏惱火不已,她停下來,“你先走吧。”這裏是公司,池未煊會來這裏,絕非巧合,她不想讓人看見她跟他在一起,給人話柄。
池未煊也站住,他看着她,:“怕別人誤會?”晴柔還沒話,聽他又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還是你怕宋清波會誤會?”
“對,我就是怕我男朋友會誤會,所以請你先走吧。”晴柔眼裏火光一閃,又被層層冰封起來,池未煊挫敗極了,他看不懂她。
池未煊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兒,然後倏地轉身離去。晴柔看着他的背影,她雙肩一垮,疲憊瘋湧而至。如果每天都要這樣見面,那簡直太可怕了,而她,又能掩飾到何時?
晴柔走進辦公室,雖然她只是編劇,幾乎不在公司裏辦公,但是公司還是奢侈地給她準備了一間辦公室。她將u盤入電腦,將裏面的劇本導出來,然後連接打印機。
打印機發出嗡嗡的聲音,a4紙從機器裏吐出來,晴柔坐在椅子裏,看着打印機發呆。耳邊響起敲門聲,晴柔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幾個平時打理演員服裝的助理與化妝師走了進來。
“蘇小姐,我們是總裁派來給你化妝的。”晴柔一頭霧水,她站起來,“為什麼要化妝?”
“是這樣的,開機儀式後有一場慈善晚會,總裁邀請你參加,這場慈善晚會是專程為患白血病的病人募捐的。”其中一個看起來頗為伶俐的女孩子道。
那一瞬間,晴柔想起了被白血病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母親,拒絕的話就再也不出口。她被助理推着坐下來,然後幾人開始圍着她忙碌起來。
助理們忙碌着,而她卻閒得打瞌睡,這幾天為了趕稿與修稿,她每天的睡眠時間不足五個小時,困了就趴在桌上睡一會兒,驚醒過來又開始寫,熬得兩隻眼睛都變成了熊貓眼。
她們忙碌的聲音變成了最好的催眠曲,晴柔慢慢閉上眼睛,打起瞌睡來。幾個助理見她睡着了,掩着嘴偷着樂。
晴柔真的很累,即使睡姿很不舒服,她也沉沉睡去。耳邊的嘈雜聲慢慢遠去,她似乎聞到了一股悉的氣息,然後她好像被人抱起來,她用力想睜開眼睛,眼皮卻彷彿有千斤重,最後,她終於抵擋不住周公的召喚,沉入黑甜的夢鄉。
池未煊接到助理打來的電話,晴柔在化妝時睡着了,他就再也坐不住,連忙下樓來。當他看到她的腦袋一點一點的,他的心瞬間柔軟成了三月風。
他抱着她回到他的辦公室,這些天來,他努力剋制着不去親近她,努力讓她放下戒備,但是今早的意外撞見,還是讓他破了功。
他等了三年,她就在眼前,亦沒有結婚,他怎麼可能等得下去?他沒有立即將她叨進狼窩裏,吃幹抹淨再也不讓她離開,已經是最大的忍耐。
去他的試探,去他的等待,他不要再等下去。如果他的強取豪奪,註定要讓她恨,那就恨好了,總比她的疏離淡漠雲淡風輕來得好。
池未煊將她放在牀上,看着她眼底一片鴉青,黑眸裏的寵溺與心疼滿得快要溢出來,她微微汗濕的肌膚軟膩得幾乎將他堅硬的手臂進去,滋味銷|魂入骨。
池未煊雙臂撐在她臉側,她的身體陷進了柔軟的棉被裏,打了個哈欠,再度睡沉。除去她在海城喝醉那晚,這是他們第二次離得這麼近,近到呼都織在一起。
相隔三年,千山萬水後的呼相聞…令他幾乎要觸及她臉頰的手指強行剋制着收了回來,只敢輕輕起她的一縷長髮繞在指尖。
他永遠都不會忘記三年前,他最後一次觸碰她,她柔軟的髮絲從指間穿過,那是一種再也找不回來的絕望。
池未煊拉開她身上的被子,她柔軟的青絲如墨,潑灑在純白的枕頭,她睡得很沉,一點醒來的痕跡都沒有,雙頰紅彤彤的,小巧緻的鼻翼隨着呼微微聳動,櫻花般**柔軟的如在輕吹着他體內灰燼之下的火種…
大概是潛意識裏覺到了危險,晴柔滾了一圈縮到了牀沿。
池未煊伸手,輕而易舉地將她撈回懷裏,俯身一點一點輕啄着她的眼睛,然後有些緊張地滑至她的…
她沒有醒來,他鬆了口氣,她的顯然是摧毀他理智的聖地,稍稍一碰觸便如同有股力令他本來淺嘗輒止的心思全被拋到腦後,輕輕釦住,反覆咬,潤濕了她的雙,然後撬開她的牙關,汲取了她口中醉人的氣息…
她在他懷裏不安的動了動,下意識半張着嘴,不是回應他的吻,而是呼困難,以為這樣就能呼更多的新鮮空氣,孰不知卻讓他有了可趁之機。
將失而復得的她攬在懷裏肆意親吻,整整三年,無論去往哪裏,看過怎樣的風景,他都無法填補內心深處的空,唯有擁着她的時候,才覺得心裏是踏實的。
她的被潤澤得嬌豔滴,池未煊喉結滾動了一下,看着她被禮服束縛的高聳,他的一路滑至她的前,大掌同時輕輕挑開她的衣襟,探入進去將一團豐盈握住,虔誠地送入口中以津|頂禮膜拜…
明知道該停止,可是食髓知味,想到失去她的這三年,想到清醒之後她疏離排斥的神情,掐的力道越來越無法控制,舌也開始不受控制的大口嚥,另一隻被在掌心,輪番愛/撫…
晴柔渾身躁熱,像被扔進了火海里,又像被拋向了雲端,她心裏有團火快要將她焚燒殆盡,她不安的晃着腦袋,彷彿有一股魔力,正將她拼命往裏。
晴柔害怕了,她用力睜開眼睛,眼前暗沉沉的,她還心有餘悸,猛地撐身坐起,渾身已是大汗淋漓,她撫着口,大口大口的息。
原來是在做夢,她撫着額,明明是做夢,為什麼那種覺卻那麼清晰,就好像真的發生過一樣?
晴柔慢慢適應了室內的黑暗,她看清了房間裏的裝飾,很簡單的風格,黑白灰格調,那樣悉。她掀開被子,穿上鞋子,提着裙子向門外走去。
拉開門,才發現外面是間辦公室,辦公室裏沒有人,辦公桌上的名牌透出這間辦公室是誰擁有。晴柔愣了一下,她想過池未煊收購了這家娛樂公司,但是仍心存僥倖。
而此刻名牌上的名字,卻讓她像被人面結結實實了一耳光。她所謂的努力,所謂的自強,原來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晴柔如墜冰窖,遍體生寒。
她急急忙忙轉過身去,手握上門把時,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池未煊站在門邊,與她面面相覷。晴柔的目光從憤怒變成了仇恨,“池未煊,這樣耍着我很好玩嗎?”池未煊一臉詫異,她對他雖然冷淡疏離,但是卻沒有恨意,他想到他先前所做的,連忙解釋,“你睡着了,我帶你上來休息,我沒有別的意思。”如果他沒有吻她愛/撫她的話,他的動機確實很單純。
“我早該知道,你是這個公司的老闆,所以我的書才會那麼順利的出版加印,順利地改編成電視劇。你明知道…,讓我喜滋滋的重新編劇,回顧我們的曾經,你是不是覺得特別特別解氣?”晴柔瞪着他,像瞪着仇人一般。
池未煊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柔柔,你到底在什麼?”
“給我那麼多特權,讓我以為我憑藉的是自己的能力,結果我卻是靠着可笑的‘裙帶關係’才能有所作為,池未煊,你踐踏了我的愛情還不夠,還要踐踏我的尊嚴嗎?”池未煊終於聽出了端倪,他看着晴柔,“柔柔,不管你信不信,在我接手這家公司前,你已經跟他們簽約,我沒有干涉過。”
“我不信,池未煊,我一個字也不相信。”晴柔向門外走去,池未煊一手撐住門框,擋住她的去路,晴柔擰眉,厭惡的揮手:“讓開!”池未煊看她皺眉的樣子,她輕慢的動作,讓他覺自己就是一隻害蟲,被她輕視被她瞧不起。一股怒火猛然襲上心頭,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將她抱住,一個旋身,將她壓在門板上,門在她身後合上。
晴柔難以置信地瞪着他,雙手擋在兩人的前,她驚愕道:“你想幹什麼?”池未煊黑眸裏燃着兩簇火光,他上半身緊緊貼着晴柔的,一手撐在門上,一手摟在她上,“做我一直想做而沒做的事。”池未煊話音剛落,他的吻就如狂風暴雨一般落了下來,晴柔閃避不及,被他結結實實吻住,兩相貼時,晴柔覺到自己的心臟狠狠一,疼痛隨之漫延開來…
她死死地咬緊牙關,拒絕他的探入,雙手拼命推他的,卻被他惱怒地握緊反壓在門上。她抬腳踢他,他彷彿早已經預料到一般,腿雙緊緊地夾住她的腿…
晴柔動彈不得,唯一剩下的武器就是牙齒,她張開嘴,他的舌頭探入,她狠狠咬下去,他的舌卻狡滑的溜了回去,等她再張嘴,他就再次探進來,她再咬,幾次三番,她惱了,追着去咬他,結果反倒像是她在向他索吻…
晴柔氣吁吁,她咬不到他,氣得更厲害,她拼命扭動着身體,想要掙開他,最後卻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然後,她覺到她的小腹被一火熱的硬物死死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