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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貪歡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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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辦法,只好將她抱在懷裏輕輕哄,“寶貝,誰我在乎的只是孩子,沒有媽哪裏來的孩子?我愛的是你呀,因為愛你,才會愛我們的孩子。”晴柔也知道自己無理取鬧了,她靠在池未煊懷裏,她知道他最近忙公司的事忙得心力瘁,她不想在這個時候給他添亂。但是自從她那天晚上偷聽了他跟程靖驍的談話內容,她的心就充滿了不安。

她以為他們之間已經親密到沒有任何隱瞞,然而,就算是躺在同一張牀上的親密男女,彼此之間都還是藏有秘密的。正如她是舒少軍的女兒,她不敢跟他,怕他看不起她也看不起她媽媽。正如他懷疑她是舒少軍的女兒,不來當面問她,而讓程靖驍在背後查她。

他們明明是世界上最親密的人,可是卻連最起碼的坦誠相待都做不到,這才是他們之間最悲哀的事。原來,靠近卻是將彼此推得更遠。

晴柔心裏有這麼多壓力,卻連一個字都不敢對池未煊吐。因為太愛,所以更加無法承受他鄙夷或是看不起的目光,因為太愛,所以更加害怕事情的真相揭穿以後,他眼裏只剩下恨。

所以她除了發脾氣來證明自己的存在,她不知道該怎麼做。她亦想過破釜沉舟,把她是舒少軍的女兒的事告訴他,但是每當看見他的臉,那句話在舌尖滾過一次又一次,她最終還是咽迴心裏。

他已經停止調查了不是嗎?那麼只要她不,世界上就無人知道她跟舒少軍的關係,就算舒少軍做過對不起池家的事,也跟她沒關係。

這個男人無情無義,沒有盡過一天做父親的責任,她為什麼還要承受他製造的惡果?

可是無論她怎麼服自己,怎麼跟舒少軍撇清關係,她身上着舒少軍的血的事實就改變不了。她恨這個男人,比任何人都恨,可他也是給了她生命的男人。

懷裏的女人漸漸安靜下來,池未煊低下頭來,就看見她臉頰上亮晶晶的,他伸手一摸,她臉頰上全是眼淚,他立即慌了手腳,“怎麼啦,怎麼哭了?我又沒罵你,好了好了,要吃方便麪是不是,我讓保鏢下樓去買,為包方便麪就哭,你羞不羞啊?”看着她臉上滾落下來的淚珠,池未煊心都疼了,都懷孕的女人智商低,可是為包方便麪跟他哭鼻子,這也低得太過分了。

晴柔哪裏是因為方便麪哭,她也不爭辨,“那你的,我要吃方便麪,巧麪館的泡椒牛麪,還有火腿腸。”

“還指定牌子,看來真是為了吃方便麪哭。”池未煊無奈的點了點她的鼻子,然後起身走到門邊,拉開門對保鏢了幾句,然後合上門走了回來,“以後咱們閨女要是跟你一樣愛哭鼻子,我該怎麼辦哦,肯定招架不住你們娘倆的眼淚。”晴柔抹了抹淚,偏頭重重哼了一聲,不理他。

沒有一會兒,保鏢將方便麪買了回來,並且很貼心的泡好了,他將方便麪端進來,恭敬道:“池太,方便麪已經泡好了,差不多可以吃了。”

“謝謝。”晴柔開心地向他道謝,等他出去後,晴柔一邊吃方便麪一邊道:“沒想到保鏢還兼當保姆,是不是以後我想吃什麼,都可以讓他們去買?”

“當然,但是方便麪除外。”池未煊加了個但是,晴柔白了他一眼,然後吃起香噴噴的方便麪來,邊吃麪嘴還不閒着,“以前看韓劇,大家總窮得只剩下吃方便麪的錢了,其實真正窮的時候,是連方便麪都吃不起的。”

“快吃麪吧,哪裏來那麼多嘆,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就算窮,也供得起你吃方便麪。”池未煊打趣道。

晴柔繼續吃麪,吃着吃着,她就聽到很響亮的“咕嚕咕嚕”聲,她頓了一下,那聲音就更響了。而發出聲音的,正是坐在她對面的池未煊。

她抬起頭,笑眯眯地看着他,“你不是去參加宴會了嗎?那裏沒吃的,讓你餓着肚子回來?”池未煊倒是想吃了一肚子的槍子兒,又怕嚇着她,只好道:“你都知道是去參加宴會,哪裏能真正吃得上什麼東西,我餓了,你把方便麪讓給我吃點唄。”瞧他眼饞的樣子,晴柔壞壞一笑,“想吃可以啊,個理由先。”

“我是你老公。”晴柔豎起一手指搖了搖。

“你是我老婆。”晴柔再搖,池未煊使出絕招,撲過去抱着她狂親了一陣,親得她頭暈眼花,然後端起面杯大口大口地吃起來,吃了兩口,他就辣得直咳嗽,他居然忘記他不能吃辣的事了。

晴柔見他嗆得眼淚都出來了,連忙去給他倒水,他一連往肚子裏灌了三杯水,才將那股辣味衝下去,他的薄辣得緋紅,“柔柔,你居然吃這麼辣的東西,醫生代過讓你吃清淡點的。”晴柔調皮地吐了吐舌頭,“我剛才了泡椒兩個字,你沒有攔我,不關我的事啊。”池未煊被她堵得不出話來,只能用眼神瞪着她。

晴柔一點也不怕他,將面杯一擱,躺牀上去了。池未煊簡直恨死這個小丫頭了,但是又拿她沒辦法,只能自己一邊抓狂去。

但是後半夜,晴柔就知道厲害了。吃了方便麪燒心得很,她一晚上都在牀上翻來覆去的,嘴裏渴得都快冒煙了。

糊糊時喊道:“未煊,我想喝水。”她等了半天,沒人理她,她困難地掀開沉重的眼皮,藉着昏暗的光線,她看見一旁搭的陪護牀上本沒有池未煊的身影,她一下子驚醒過來,她坐起來,抬手摁亮了燈擎,病房裏亮如白晝。

她有些不適應這樣強烈的光線,抬手擋住眼睛,等慢慢適應了光線,她才環顧病房,病房裏沒有池未煊,她坐起身來,自己倒了杯温開水捧着喝下去,一杯温開水見了底,緩解了她喉嚨上的幹噪。

這麼晚了,未煊會去哪裏?

晴柔穿上拖鞋站起來,她走到洗手間門外,洗手間門是關上的,她敲了敲,“未煊,你在裏面嗎?”裏面沒有回應,她伸手擰開了門,洗手間裏空空的,一個人都沒有。晴柔轉身狐疑地看着病房裏,深更半夜,他沒在病房裏陪着她,到底去了哪裏?

晴柔走到門邊,拉開門,這才發現門外從兩名保鏢增加到四名保鏢,她心裏突然有了不好的預,“阿平,出什麼事了,未煊去哪裏了,怎麼突然增加了保鏢?”那個叫阿平的保鏢,他一直跟在晴柔身邊保護她,他神冷峻,“池太,池先生他一會兒就回來,你先回去休息吧。”

“他去哪裏了,為什麼多了兩名保鏢?”晴柔執意得到答案。

正當阿平為難時,池未煊出現在走廊盡頭,阿平鬆了口氣,好在他機靈,剛才看見病房裏的燈亮了,就立即打電話通知老闆,否則讓池太知道了老闆剛才出去做了什麼,只怕又要鬧翻天了。

晴柔也看到了向他們走來的池未煊,她轉身走回病房。池未煊走過來,拍了拍阿平的肩膀,然後走進去。

晴柔已經躺在牀上,只是背對着他,不肯理他。他嘆了一聲,坐在病牀邊,解釋道:“我剛剛去衞生間了。”

“病房裏有衞生間。”

“我怕沖水的聲音吵到你,柔柔,真生氣了?”池未煊去扳她的肩膀,輕易的將她扳過來面向他,晴柔坐起來,認真地看着他,“未煊,你有事情瞞着我對不對?我不是白痴,我看得出來你有很重的心事,你為什麼不肯告訴我?是不信任我還是不屑跟我講?”

“柔柔,我沒有不信任你。”

“那就是不屑跟我講了?未煊,我受夠了,我們上次談之後,你跟我你會改正,可是你總把我當外人,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的事,你就是要瞞着我,我在你心裏,就那麼經不起一點事嗎?我總是在等,等你學會跟我敞開心扉,但是我等來的是什麼?是你一次又一次的隱瞞,這一次,你又打算瞞着我做什麼?”池未煊看着她生氣發怒的樣子,心裏很難受,有些事情他不願意讓她知道,是不想讓她擔心,他沉默了一會兒,他:“柔柔,我在英國買了一套新別墅,裝修傢俱什麼的,都是齊全的,過幾天,我送你去英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