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7我更想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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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債償,天經地義。”彷彿逗她上了癮,他促狹道。
“…”晴柔無語,只好在他懷裏裝睡。池未煊拍拍她的臉,“你別睡啊,我餓了。”晴柔依然閉着眼睛,本來是裝睡的,結果在他搖啊搖晃啊晃的頻率中真的睡過去。這段時間她為了趕稿,睡得少,白天又要帶媽媽出去走走,看看家鄉的風情。所以體力嚴重透支,昨晚到了池未煊家,又幫他把家裏收拾好,然後又被他睡了一夜,身體早已經負荷不了。
今天的官司贏了,她身體裏緊繃的那弦也斷了,她終於可以高枕無憂的睡一覺了。睡醒了,等待她的將會是美好的子。
“我真的餓了…”池未煊看着懷裏就這樣都能睡着的小女人,無語極了。算了,他也累了,要睡大家都睡吧,醒了再去覓食。
池未煊將她放回牀上,看她穿上了牛仔褲,又給她得****,然後扒了自己的衣服,鑽進了被子裏。
他雖然渴睡,但是身體卻異常興奮,她的肌膚滑,像絲綢一樣,又像布丁,散發出誘人的香味,他忍不住伸手這捏捏哪摸摸,玩得自己/火/焚/身,才自討苦吃的放了手,擁着她沉沉睡去。…喬少桓輸了官司,心中鬱結難消,又在法院外親眼看見池未煊與晴柔親密相擁着離去,他對他們恨之入骨。
劉言心坐在觀眾席上,自然知道喬少桓輸了官司,心情鬱悶。她走過來握住他的拳頭,柔聲道:“少桓,我們回家吧。”
“家?哪裏是我家?我現在一無所有了。”喬少桓用力摔開她的手,眼裏盡是猩紅的恨意。她從來沒對他笑得那麼甜過,如果她對他有對池未煊一半的好,他都不會讓她獨守空閨。
“少桓,你別這樣,不就是一場官司麼,輸了就輸了。而且你不會一無所有,你還有我,還有阿姨還有蛋潔,你怎麼會一無所有?”劉言心焦急道,他跟蘇晴柔離婚是她最樂意見到的,從現在開始,這個男人就是她的了,完完全全屬於她。只要想到這一點,她就開心。
“你懂什麼?你什麼也不懂。”這場官司輸掉的不僅僅是他要脅池未煊的籌碼,還輸掉了他作為男人的尊嚴,蘇晴柔,你把我的尊嚴糟蹋的一絲不剩,你以為我會這麼輕易就罷手?
劉言心自他身後抱住他的,動情道:“我是什麼都不懂,我只知道我愛你,少桓,不管你是高高在上的喬大少,還是如今失去了光環的你,我都愛你,不要推開我,好嗎?”喬少桓現在正心煩,劉言心一番表白就像在提醒他的狼狽,他突然揮開她的手,紅着眼睛瞪着她,“連你都奚落我是不是?滾,馬上滾,我不想看到你。”
“少桓。”劉言心再度被他推開,急得直跺腳。
喬少桓卻從她手裏奪過車鑰匙,頭也不回的走了。劉言心看着他漸漸離去的背影,眼裏化開了無盡的落寞。我做了這麼多,都是為了你啊,可是少桓,你對我的愛呢,都去哪裏了?
喬少桓一路狂飆,很快到了他以前最常去的酒吧,他以前最喜歡來這裏,最喜歡被這些狐朋狗友奉承。自喬家破產以後,他就再也沒來過。
今天也是心情煩亂,想喝杯酒。走進酒吧,裏面燈光較暗,人很少。他走到吧枱,看着那些昂貴的酒,摸了摸口袋裏的錢包,點了一杯雞尾酒,仰頭一口喝完就要走。
“喲,這不是咱們的喬大少嗎?”一個裏氣的男人,耳朵上帶着一個耳扣,染着藍頭髮,他身後跟着兩個小嘍羅,很是囂張地打量着喬少桓,“嘖嘖,我聽喬氏破產了,沒想到你如今這麼落魄了,喝不起貴的酒?我請你啊,哈哈哈。”喬少桓睨了他一眼,拿出錢包要付錢,那個小氓連忙按住他的手,“別介啊,相請不如偶遇,以前我們吃了你那麼多白食,如今你有難,請你喝杯酒的錢還是有的。”
“不必了,你留着多喝點。”喬少桓出一張百元大鈔放在桌上,轉身就要走。
“哎,你別走啊,我悄悄跟你,這裏進了一批新妹子,有一個人看着特別眼,你要不要去見見?”小氓神秘兮兮地湊在他耳邊。
“沒興趣。”
“別這樣啊,我管保你看見了就會熱血沸騰,兄弟們,快請喬大少進包廂。”兩個小嘍羅連忙上前來扶着他,以喬少桓往常的脾氣,他若不肯留,誰強迫也沒用。
但是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居然乖乖的跟着他們進去了,包廂裏很多人,龍蛇混雜,小氓一直不停的給喬少桓灌酒,喬少桓也不推拒,很快就喝得醉醺醺的,所有的嘈雜聲都遠去,他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裏。
小氓見他喝得差不多了,招了招手,讓一個坐在角落裏的女人過來,把他扶進裏間去。
“侍候好我們喬大少,以後有你的榮華富貴。”小氓順手順走了喬少桓的錢包,把裏面的錢拿了出來,數了數,他不屑道:“切,就這點錢也好意思出來丟人現眼。”他將錢包扔在了地上,那女人在這裏坐枱了許久,自然認識喬少桓。他以前泡的不是明星就是名媛,哪裏看得上她這種坐枱小姐。
她彎撿起他的錢夾,正打算放進他口袋裏,她看見了錢包裏那張照片,上面的女孩子一頭飄逸長髮,長相很清純。她知道這是他老婆,不過現在已經離婚了。
女孩圓圓的眼睛特別靈動,不知道看見了什麼,笑得天真爛漫。其實她也有雙跟她相似的眼睛,只是她的眼睛見過了太多的人醜陋,早已經渾濁了。
她將錢包放進他口袋裏,轉身走,手腕卻被人拽住,喬少桓已經醉得神志不清了,他睜開濛的雙眼,看着眼前這張晃動的臉,他突然就發了狂一般將她拽上了牀,嘴裏囈語着:“蘇晴柔,我恨你,我恨你。”女人的衣服很快被他扒光了,他大力着她的,一邊大叫着“蘇晴柔”三個字,一邊衝進她體內。女人自始至終都沒有反抗,她的身體還沒有做好準備,他衝進去時,她疼得叫了一聲。
可是他卻沒有停,反而更兇猛地動起來,她默默承受着他的索要,到最後身體也有了反應,纏着他求着他給她更多。
喬少桓拼命撞到她,把她當成了蘇晴柔,只想深埋在她身體裏。他後悔,為什麼要聽老頭子的話,如果他從一開始就這樣強佔她,她本就不會離他而去。
“賤女人,滿足了嗎,還要嗎?啊!”他一邊在女人身上逞着**,一邊大叫着。
女人被他撞得骨頭都快散了架,她攀着他的肩,大叫起來,“我要,我要,重一點,再重一點,噢,好,喬大少,快一點,我要到了…”女人放形骸地纏着他,縮着夾着他的分身,喬少桓眼一麻,急速動了幾十下,將自己釋放在她體內,然後趴在她身上沉沉睡去,“蘇晴柔,你是我的,是我的…”女人腦子裏炸開一道白光,她伸手摟住喬少桓的脖子,心滿意足的嘆息了一聲。可她還來不及回味身體裏的餘韻,門陡然被人踢開,一羣便衣警察手持手槍衝了進來,“裏面的人都不許動,不許反抗,我懷疑你們進行非法**活動,來人,都帶走。”女人驚慌失措地爬起來,連衣服都沒穿,嚇得鑽進了牀下面,而牀上的喬少桓糊糊的,被人揪了起來,嘴裏還叫着,“蘇晴柔,我死你,死你…”劉言心接到警局打來的電話,氣得跳腳。喬少桓,行啊你,居然拿着我的錢召,這就算了,還被進局子裏,你越來越有能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