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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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一個女人寒了心、失了身,那麼,還剩下什麼?
或許…就剩那微不足道的尊嚴了吧。
斜躺在庭園裏的躺椅上,秋水灩睜着雙眼,望着灰白烏雲密佈的天空。
入秋了,天候漸漸變得寒冷,庭園中的景緻也像換了新衣,鮮豔的彩不再,慢慢被枯黃的落葉給取代。
如同她的人,枯萎黯然,像是失了彩一樣。
在這毫無光亮且讓人到乏味的時刻,不知為何,她突然想起一位影壇前輩對她説過的一段話。
她説,女人其實很單純,不管時代變得多進步、多開放,不管她們變得多自主、多獨立,女人,永遠都是男人附屬品。
就算沒有愛,在心裏,女人永遠忘不掉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甚至還會慢慢衍生出愛情…
那時她只是聽着,不贊同卻也不反駁,因為她從沒想過她會將自己給一個她不愛的男人。
而現在,她真不知那位前輩説的…算不算是對的。
她可以對嚴昊冷淡、可以對他視若無睹,然而在牀上,她的身體卻恰恰相反,一次又一次的歡愛,讓她墮落,她無法剋制在牀笫之間對他的渴望,他的挑逗,總能輕易勾起她的熱情,讓她成為一個被情|主宰的yin蕩女人。
她不想這樣,偏偏她無法抵抗。
不是因為他高超的技巧,而是一種…她自己也説不出的原因。
撇開她來到這的理由,嚴昊確實是個極具魅力的男人。
他俊美、有錢也有權,然而她受他引的,卻不是那膚淺的外在條件,而是他那明明肆,卻又像罌粟般讓人着的個。
她不否認他確實很人,讓人無法忽視,尤其是嚴昊其實對她並不差,或許他人是喜怒無常了點,喜歡逗她、惹她惱火,但他對她,卻是極其寵愛。
像是怕人不知他對她的寵,只要有新的服飾、首飾,他都會讓人直接送到她房內,連挑都不用挑,一律全部留下。
不論是任何宴會、酒會,甚至是飯局,他都會帶她出席,且不再像第一次那樣,讓她獨自面對那些人輕視的目光。
他走到哪,都會帶着她,霸道且強硬的將她留在他身旁。
一開始她很惱,因為她一點也不想參加這些聚會、一點也不想跟在他身旁陪他應酬、強顏歡笑,然而時一久,她發現,他這麼做似乎是有原因的。
漸漸的,那些鄙夷的嘴臉換成諂媚奉承,不僅主動上前和她打招呼,甚至還邀她外出,送禮討她歡心…
外頭有了最新的傳言,説她秋水灩和嚴昊以往的女人不一樣,嚴昊對她,似乎是認真的,對她的可説是集三千寵愛於一身,讓人又羨又妒。
然而那些傳言,卻沒有讓她的心動搖。
她不曉得嚴昊的心態,但她卻知道嚴昊對她絕不可能是真心。
或許是對他過去的情史太過深柢固,她本不認為那個佞、讓人難以抓摸的男人有心。
她認定,他對她只是一時的貪鮮,因為她對他而言,不同於那些柔順又聽話的女人。
因此就算她的身體漸漸習慣他,但她那顆破碎的心,卻不起再一次的傷害,特別是給一個無心的男人。
所以她得更加冷然,讓自己當個更稱職的玩物,在牀上取悦他,才能早一離開這華麗的牢籠。
“秋小姐。”突然的叫喚讓秋水灩驀地回神,再一次被這宅子裏神出鬼沒的人給嚇得皺起了麗眉,不知該為他們的訓練有素到讚歎,或是為自己的無所覺到汗顏。
美眸看向站在她面前的盧管家,她直覺問:“又有宴會?幾點?”盧管家找她,通常都是為了通知這類的事,要她儘早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