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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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征服。
他要的是不馴的女人。
那麼她就和他唱反調,刻意的服從、假意的合,或許這樣,他會早點對她失去興趣。
早在之前,她便聽説嚴昊視女人如衣物的傳言。
她知道嚴昊對每個女人都有期限,如同食物一樣,一旦過了嚐鮮期、食之無味,便是他丟棄的時候。
只不過秋水灩不曉得自己對他而言,會有多久的嚐鮮期,一個月?兩個月?或者是三個月?
據她瞭解,嚴昊絕不會讓同一個女人待在他身邊超過三個月。
而她本不想在他身邊待上三個月,多待一天,對她而言都是折磨、都是痛苦,因為她不愛他,甚至痛恨這毀了她一切的男人。
深一口氣,她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用獨有的媚嗓,輕聲説:“你想要我,是不是?”嚴昊沒説話,一雙深黯的黑眸依舊緊鎖她毫無表情的臉蛋。
得不到他的響應,秋水灩再次深深呼息,像是鼓足了這輩子所有的勇氣,在他面前,將手伸至領口,一一解開旗袍上繡扣。
她的手,微微顫抖着,解開身上最後一顆衣釦,那襲剪裁合身的深紫旗袍,便這麼一路由高聳的脯滑至際,最後落下,在她雙腳圍成一個圈,穠纖合度的身軀,頓時僅剩雪白的絲蕾衣及引人遐想的貼身底|褲。
她試着讓自己鎮定,抬起腿,跨出一步,接着是第二步,神情木然的來到他面前,讓自己坐在他腿上、雙手環着他的頸子,送上自己的紅,在他冷硬的臉頰上游移着。
然而嚴昊卻避開她。
“你這是做什麼?”投懷送抱?是他誤將一個yin蕩的女人看成深情,還是她在玩把戲?
“你向沈家要了我,為的,不就是我的身體?既然如此,我這麼做,有什麼不對?”她反問他,再次送上自己的,吻着他的喉結。
像嚴昊這樣狂傲的男人,要什麼沒有?就算是女人,也是要多少有多少,特別是投懷送抱的女人。
所以她在賭,賭自己的投懷送抱會換來他厭惡的推離,很慶幸的,她壓對了寶,嚴昊不悦的質問讓她心一喜,強壓下心中的抗拒,表現出樂在其中的模樣。
嚴昊瞇起了眼,不可否認,他的身體的確因她的挑逗起了反應,可他的臉卻愈來愈冷、愈來愈不悦,正當他想將偎在他身上的秋水灩一把推開,叫她滾時,卻覺到她身上傳來的微顫。
眸光一閃,他再次揚起了笑。
原來這女人看穿了他的心思?看來,他無意間找到了個聰明的女人。
緊攬過她的,讓她豐盈柔軟的雙峯緊緊貼着他熱燙的膛,他反被動為主動,挑起她的下巴,吻住她放肆的,極具侵略及狂妄的吻着。
秋水灩心一顫,雙拳握得更緊,她試着讓自己放鬆,讓嚴昊以為她很享受,然而她的身體卻不聽話,硬如石塊,甚至忍不住將雙手平貼在他前,想將他推離。
雖説她並沒真的這麼做,可僅是一瞬間的抗拒已足夠讓嚴昊察覺,他更加密實的啃着她,想摧毀她此時的虛假。
大手由她柔膩的肩膀卸下衣的肩帶,卻沒將它去,而是隔着軟薄的衣,着她的盈軟。
他的動作讓秋水灩呼息一窒,心臟跳得飛快,到羞辱及憤恨,卻不能抵抗。
她知道她愈抗拒,只會讓嚴昊對她更興趣,那麼她剛剛的犧牲也就白費了,所以她得忍耐,當作在演戲、當是被只發情的公狗玩,沒什麼的…
她不斷説服自己,然而她的説服、她的忍耐,在覺到他的長指滑過她的,就要伸向她時,徹底消失。
“不要——”在緊緊抓住嚴昊的手之後,秋水灩便後悔了,因為她在他臉上再次看見了征服與瞭然,這讓她心一沉,俏臉刷白。
她不該制止他,但…她就是做不到,她的身體連沈震都沒碰過,從未有過的灼熱及莫名的顫慄在她體內竄,令她到不安害怕、甚至羞憤。
嚴昊如她所願收回手,黑眸深凝了她良久,才收回環在她際的手臂,淡聲説:“把衣服穿上。”他的話如同特赦,讓秋水灩暗自鬆了一口氣,動作極快的撿起地上的衣物,迅速穿妥。
在她神情稍定後,他啓又説:“三個月。三個月內,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留在我身旁,當我嚴昊的女人。”他誓在必得的宣言讓秋水灩到憤怒,想也未想,她衝口就説:“如果你做不到呢?”她相信這輩子,她絕不可能心甘情願待在他身旁。
“那麼…就要看我的心情,一個我沒了興趣的女人,下場只有兩種,一,就是當個美麗的禮物,等着被送給下一個主人。”他勾起了笑,又説:“二,就是…被送回你原本的地方。”
“意思是,只要讓你失去興趣,我就能離開這了?”聽到這,慘白的小臉瞬間綻亮。
先不管是否會被轉送他人,一想到能遠離這佞的男人,秋水灩很難不高興。
她的反應,讓嚴昊口一熱,覺到自己對她的渴望更深一層。
從未有女人像她這樣,將他當成臭蟲看待,如果可以,他相信秋水灩會頭也不回的離開,再也不會踏進一步,然而就因她異於其他女人的反應,讓他很懷疑,這麼一個特別的女人,三個月之內,若他真的無法擁有她的心,他是否願意放手?
站起身,他緩步朝她走近,“沒錯,所以這三個月,你得盡好你的本份,當我嚴昊的女人很簡單,只要…”氣一笑,幽燦的黑眸在離她美麗的眼眸一寸之際停下,灼熱的氣息在她膚上輕灑,他嘶啞又説:“取悦我。”不知是他的話,或是他身上強勢又自信的氣息,秋水灩到渾身一陣發燙,特別是被他凝着的臉蛋,彷佛像火燒一般,讓她無所適從。
“盧管家。”站起身,他揚聲喚。
一直守在門外的盧管家馬上推開廳門,恭敬行禮,“先生,請問有何吩咐?”
“帶小姐回房。”他説,黑眸在看見盧管家手上那隻不到他小腿的皮箱時,瞇了瞇,“你的行李,就這麼一點?”
“對。”她沒打算在這長住。
又看了眼那顯然沒裝幾件衣物的皮箱,他轉頭對盧管家吩咐,“明天,讓人送些衣服及首飾來,讓小姐挑選。”沒等盧管家回應,她衝口就説:“我不需要。”她不要嚴昊給的任何物品,那會讓她覺得自己真成了他包養的女人。
黑眸微瞇,他淡聲説:“我説過,當我的女人,唯一要做的事便是取悦我,讓自己賞心悦目,是你該盡的本份。”他做的決定,沒人能説不。就算她不需要,明天仍會有大批華美的衣物送進她的衣櫃,她的拒絕,本沒用。
説完,他不再停留,頭也不回的離開大廳,留下美眸含怒的秋水灩。
“秋小姐,請跟我來。”盧管家則像是沒事人一般,依舊是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帶着她,往長廊最深處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