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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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親的衣服是比我多,可你覺得他時髦麼?”
“不,我不覺得他時髦。他收入不高對麼?”
“光有工資。”他謹慎地回答,似在斟酌措辭。
“噢,光靠工資現在都算下層了——那他就算打扮得可以了。看來這些證詞和事實出入也不時,不方面囿於經濟條件,的確他撫養你也很艱難。似乎你母親的經濟條件要比他寬裕。”
“我姥姥有點外快。”
“你父親平時經常打你麼?”
“不算經常。”他低頭看自己腳上的棉鞋。
“打過?”
“是。”他抬頭,眼睛一亮。
“他打你時出手重不重?”
“反正打在身上到疼。”
“打壞過你麼?這兒有一份證言證明你有次捱打後臉上帶着傷痕。”
“可能,他有時我耳光。”他乾巴巴地回答。
“都是為什麼打你?”
“當然是他認為我錯了的時候。”
“那他為什麼不跟你講道理呢?”
“道也講,耳光也打。”
“為什麼?既然講了道理何必又要打耳光?”
“道理沒講通唄。”
“懂了,你有你的道理,他有他的道理,一且相持不下,就看誰的勁兒大了。有沒有完全無理的上來就打?”
“在我看來、從來都是無理的,可他自己從來都是覺得忍無可忍。”馬鋭微微一笑。
“你們常吵架麼?”
“這得算經常。”他帶着一絲笑意點頭。
“他常罵你?”
“有時候。”
“罵得很難聽?”
“比街上的髒話要乾淨。”
“當然,你畢竟是他兒子,他要破口大罵還要有所顧忌。
你覺得你父親生活是否檢點?據你母親提供證言説,他有酗酒的病,而且最近準備再婚,了個女朋友,經常到女朋友家過夜。
““這是他的私生活,與我無關。”馬鋭眨眨眼嘟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