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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該跳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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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的工夫,一瓶郎酒已經被解決掉。胡楊又打開一瓶經典洋河,每個人又倒了一杯子。喝酒的速度太快,兩個人説話的語速也開始變快,牛波的舌頭也有些硬。

“胡姐,來到我們鎮上覺怎麼樣。”

“怎麼樣,還能怎麼樣!我以前在機關裏打雜跑腿,覺得太憋屈。自己空懷一番壯志,沒有施展的地方。這次下來。本來以為可以大展拳腳,沒想到這裏比上面更有一番複雜。我想大刀闊斧。可是沒等揚起來就被很多人拉扯住。”胡楊表現的很低落。

“嗯,在哪裏都有壞種搗蛋。”牛波表示同意,和胡姐碰杯幹一氣。

“你説的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而且這裏不像機關裏那樣,這裏是直接給你放到明面上,跟你明刀明槍的幹,背後的小手段同樣是無所不用。治大國如烹小鮮,這治鄉鎮也是非常艱難,一窮二白,想幹點任何事都那麼難。”

“胡姐,憑你的聰明才智,治理鄉鎮就是小菜一碟,相信我們鄉鎮很快就會在你的治理下蓬發展,以後每一個人都會想到你胡楊鎮長,從你來到不久就下到我們村莊,我就看出來你是個想給咱老百姓帶來實惠的好乾部。”胡楊的眼已經離,手一擺“你不用給我拍馬,我知道自己有幾兩。想想自己還真的是志大才疏。小波,你知道我最喜歡的是什麼嗎,是國畫,水墨丹青。這個你可能不懂,愛好這個的人不是很多。”牛波接過話“我知道,不就是用筆墨水畫畫麼,我也試過。不過我畫出來墨能看出來是墨,水也能看出來是水,組合在一起就不知道嬸什麼了,只能看到烏黑一片,可以叫滿天烏雲沒星星,怎麼樣,我懂吧。”

“哈哈,牛波,我早就發現你逗,沒想到你這麼逗。你這説謊的水平一點都不高,説什麼畫畫能畫到你那個程度,説死了也沒人信。

隨便一個人都不會畫成你那樣,你還説這些逗我,沒必要這麼玩,我今天是讓你來陪我過生,不是為了讓你來拍我的馬。”

“對哦,生蛋糕還沒吃,我去把蛋糕拿上來。”牛波拿上蛋糕,上十二蠟燭,代表一年的十二個月,放到胡楊的面前“胡姐,許個願吧。然後吹蠟燭。”胡楊很配合的雙手合十,嘴裏默默唸叨。然後噗一口,吹熄蠟燭。

“吃蛋糕了!”牛波拿起塑料刀,把蛋糕切成幾塊,先送到胡楊的面前,胡楊張開嘴,啃向碟子裏的蛋糕,卻沒想到沒有碰準,腮幫子上面到滿是油。

自己伸着舌頭半天,還是沒有掉,喊着牛波過來幫忙。牛波走過去,想不到什麼幫忙的方式,想起來剛才胡楊用舌頭解決,也依樣畫葫蘆,在胡楊的臉上幾下,把胡楊臉上和嘴上的油都乾淨。

受到胡楊的香香甜甜,牛波覺得自己投暈得更快,臉更紅。

“小波,你剛才吃我豆腐,不是,是吃我的油。”胡楊呵呵的笑着,指着牛波。身體已經有些歪斜,第二瓶酒已經下去大半,胡楊的酒超過八兩,牛波也超過半斤,牛波走路都打晃,胡楊更是在椅子上不想動。

“江山如畫啊,我喜歡畫,卻要被家裏安排來用另外的方式來寫畫這片土地。小波,青龍啊,這個地方多霸氣。可是,我改用那種手法來渲染描畫出更美麗的畫卷呢。剛才就是我在祈禱,祈禱的過往神靈,給我無上仙法,讓我立馬成功!”

“小波,不比不知道青龍鎮有多窮!真的是一片窮山惡水,好在沒有刁民。你不知道,我第一次到你們村的時候有多震驚。就你的家庭,在村裏也應該是中等偏上的,居然是那樣的境況,其他的人的家該是什麼樣的水平。”

“我幹了這一段時間,覺得有愧,我找不到可以讓大家快速擺困境的路子,有了想法也沒人和我嘗試。只有你,竟然在我沒有到來之前就開始動手,這才給了我多一點信心。小波,姐真的看好你,也需要你。”牛波的頭立即更暈。艾瑪,我聽到了,胡姐説需要我,我要堅持住,我現在就要站起來走到胡姐身邊去,滿足胡姐的需要。

“姐需要你的草藥園快速成長起來,姐需要你成為村民致富的帶頭人,姐希望你們的村子會帶動其他的村子都富起來,那樣姐姐才會有滿足,才會覺得自己這副新的畫卷才完美,你説,姐姐是不是有點文藝女青年?”胡楊絮絮叨叨,進入自我表達狀態。牛波站起來又坐下。原來沒自己什麼事,自己自作多情了。牛波拿起兩個桃子遞到胡楊的手裏,胡楊只是啃一口,就連説好吃,很快把那桃進去,把還在你手裏的再搶過去,很快又下肚,意猶未盡。沒了,牛波累了,困了。胡楊卻完全進入興奮狀態。

“起來,姐姐讓你看看姐文藝女青年的範兒,跟我走,陪我跳舞去。我知道你會説不會。但是我説我會教你,看姐姐風華絕代的舞姿。”胡楊拉着牛波的手,走進客廳,嘴裏哼着歌,一邊拉着牛波跳舞。

牛波真的不知道什麼是跳舞,兩人的腳不知道互相踩了多少次,最終兩人都倒在沙發上。胡楊的身體在上,牛波的身體在下,壓在牛波身上的胡楊還動作不斷,一邊叫熱,一邊掉自己的衣服,也不管還在牛波的懷裏。

很快讓自己的衣服零落滿地。一邊一邊指着牛波“你不夠朋友,好朋友應該坦誠以對,你還留着那麼多掛落幹什麼。”

“來,讓我們繼續跳舞,聽我給你高歌一曲。”胡楊説着,一首女高音的祝酒歌口而出。

聲音悦耳高亢,讓牛波停了心神盪。不行了,胡楊真的醉了。説了不許自己喝醉了發酒瘋,沒想到自己開始發瘋。牛波趁着清醒把胡楊拉進卧室,放到牀上,給胡楊簡單的清洗,看到胡楊自己把上衣全部掉,出白皙的山峯和頂部的粉豆。

牛波頭暈目眩,無力上馬,只有先撤離。回到客廳,在沙發上直接摔到,再也不想起來。不知過去多久,牛波被憋醒,走到衞生間下褲子,嘩啦嘩啦放水,卻聽到門聲一響。

明亮的燈光下,一個無遮擋的胡楊出現在牛波的面前。特別是牛波嚮往已久的不之地。此時也有少許水跡。此時的胡楊依然還是茫,還是在沒醒酒的狀態下,好像看不到牛波一樣,就要在牛波的身上坐下,牛波趕緊起身,胡楊就在牛波面前好像遊魂一樣,沙沙的放水。

然後起身,找到紙巾習慣的擦拭,牛波可以看得到裏面粉紅的質。***牛波看的腿發軟,前進還是後退?牛波沒有勇敢的選擇前進,還是很菜鳥的選擇後退。

可惜後退也不利索,一下子自己踩着自己的拖鞋,普通坐到地上。聽到聲音,胡楊轉過頭,看向牛波的位置,眼神依然是茫的。

牛波趕緊站起身,胡楊忽然帶着笑走過來,很優雅的在牛波身邊站定,伸手摸向牛波的臉龐“哇,這裏居然有帥哥一枚,這裏是天堂麼?”牛波嘴巴張了張,什麼都沒有説出來,胡楊歪着頭看到牛波只張嘴沒聲音,很是疑惑“你説的是堂裏可以跳舞不,我想和你跳一曲。”胡楊向牛波伸出一隻手,一把把牛波拉起來。好像在側耳聽着什麼。不久,嘴裏一聲驚呼“哎喲,竟然是化蝶,這是多麼優美的曲子,讓人聽起來就想跳舞,該跳什麼呢,有了。”胡楊抱着牛波的,把前和牛波貼在一起,兩隻腳輕輕左右移動。慢三,大概是。牛波上學時被系裏的團支書強制參加活動,多少知道點跳舞的東西。其中誼舞學的最多,也只是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