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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哼哼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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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死啊,嘴裏就不能説點人話。趕緊打針。”菊嫂的臉更紅,讓牛波想在上面啃一口,下肚去,相信那味道一定好極了。

“二嫂,你把褲子往下拉拉,我總不能隔着衣服打吧。要是不小心打錯地方了,二哥可是要跟我拼命的,環跳那個位置,要是被打到了可能變成瘸子。”二嫂很生氣的樣子,一下子把襯褲狠狠拉下去。牛波的眼睛直了,因為二嫂太彪悍,剛才一下子把襯褲和裏面的三角褲都一起拉下去,出了一大片白皙的軟不説,連兩腿間的黑都看得到。

受不了,鼻血快要出來了。牛波不敢看,趕緊拿出酒棉球,在二嫂的注位置消過毒,用一隻手摸索着找到注的位置,三指捏住注器的針頭,用合適的力度按上去,針頭刺進皮膚。

“二嫂。其實要是拿藥不管用的話,可以想別的辦法。”牛波一邊往裏面推藥水,一邊扯着閒話,打針時候和病人聊天,可以轉移病人注意力,不覺得疼痛。

“進去了?我怎麼沒覺,小波你的技術真不錯。”二嫂總算表揚了牛波一次。

“二嫂你終於誇我了,我真是太高興了,還別説,別人誇我我沒大覺,嫂子你一誇我我覺得簡直要上天,嫂子你説咋回事?”

“少扯些沒用的,趕緊的打針,年紀輕輕的就這麼油嘴滑舌。”

“恩,這事你也知道,我今天在外面吃的還真是大魚大,一定有不少油。停,停。別掐了,嫂子咱説正事,你怎麼不想別的辦法呢?”

“還有什麼辦法,你不是要我找人借種吧,要不我找你?反正都是你們老牛家的種。”

“我…”牛波沒想到二嫂説出這麼一句,當時愣住,二嫂的臉更紅,兩人之間瀰漫着一種異樣的氣息,二嫂子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牛波,牛波也眼睛發直。牛波忘記了拔針,手指還在下意識的撫摸打針的位置,二嫂的部白皙光滑,簡直像軟玉。

觸手可及的位置就是二嫂兩腿間黑乎乎的一片森林,節能燈下能夠看到隱隱出的泉頭。媽也,再看要出事。牛波覺到自己的下面要爆炸,趕緊的拔下針,手裏哆哆嗦嗦的要收拾東西。

卻發現自己被二嫂拉住了。不情願的掙了一下,自然沒掙開。

“小氓,剛才看過癮了了吧,想看我讓你再看一會。”牛波回頭,看到二嫂子還沒有拉上自己的褲子。

等到牛波回頭,又示威的向下又猛拉了一下,這下子牛波更清楚的看到那片黑森林,還有森林之間那點山谷和泉頭。

“二嫂子。”牛波的頭暈暈的,只嚥唾沫,喉嚨發乾。身體裏某個位置突然震動了一下,一股熱從腹部升起,兵分兩路,一路向下在小夥伴那裏轉了一圈,回到腹部,另一路就向上順着脊樑一直竄到頭頂。

然後又順着前面下來,回到腹部位置。菊嫂還拉着牛波的手,牛波覺到腦袋轟的一聲,身體就像失去了控制一樣,低吼了一聲,就向二嫂子撲過去。

衣服就趴在二嫂的身上對着她的臉亂啃,兩隻手在身上亂摸。***小氓,你把衣服了!”菊嫂推着牛波,胡亂把衣服扯下來。一會功夫牛波就得赤條條的,眼睛紅紅的壓上菊嫂的身體。卧室裏響起凌亂的呻息聲,偶爾還夾雜幾聲驚叫和喝罵,聲音很低,更像是撒嬌的**。幾分鐘之後。隨着一個女聲的嬌。然後就是男聲的低吼。接着一切變得平靜。

“你個小氓,給我打針打到我被窩裏來了,我去派出所告你強迫我。”

“還好意思説,我沒告你強迫我就不錯了。

我一個純情的童男子被你破身了,你必須對我負責。你還説打針的事,我不光給你用一次器打針,還用質注器給你打針,沒問你多收費就不錯了,你説你為什麼要勾引我。”牛波覺得自己很冤,糊里糊塗初次就沒了。好在二嫂夠漂亮,現在懷裏的二嫂臉上紅撲撲,眼睛水汪汪,嘴角都帶着滿足的笑,讓牛波的心跳還在加快,要不是現在心有餘力不足,真還想再使勁折騰一氣。

牛波的又被扭一下“你説我勾引你,不是你提示我要我向你借種麼,今天下午你就對我不安好心,到底被你得逞了,還好意思説我,你要不願意我一個女人能強迫得了你?”

“我哪裏提示你要借種,我只是告訴你可以換個藥方,以前不都是這樣的麼。好好,是我強迫你,反正這樣了,我就一次愛個夠。”牛波開始再次撫摸和菊嫂的兩座山峯,讓菊嫂癢癢的輕聲哼叫,還故意收縮自己的山,擠壓發軟的小牛波。

“沒本事了吧,彆嘴上説的漂亮,傢伙不管用。有本事再折騰我,我還沒夠呢,你沒聽説過吧,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你要有本事就再跟我來一氣,我就不説你強迫我。”

“誰沒本事了,看我再來,不信收拾不了你!”牛波初次上陣,折騰了好幾分鐘,已經對自己很滿意,聽説很多人第一次在門口就了,自己都堅持了這麼久,這個女人還不滿足,竟然鄙視自己,我還就不信了。不説話,手嘴齊動。一邊撫摸菊嫂的兩座山峯,一邊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裏,給她來個法式濕吻。

本來菊嫂對牛波已經很滿意,趁着興頭開着玩笑,想不到牛波竟然還想戰鬥。看你真行還是假行。菊嫂一邊着牛波的舌頭,一邊收縮擠壓還泡在自己神泉裏的小牛波。

擠壓幾下之後發現裏的小牛波居然再次變得堅硬,那邊牛波已經開始再次發動進攻。

“彆着急,小波,先出來,等會再。”二嫂用力推牛波。

“怎麼了,為什麼要出來,你不會是現在就不行了吧,我才剛要有覺。”牛波不情願。

“不是,你拿出來,讓我看看你那裏長得什麼樣。”二嫂息着,把上身抬起來,推着牛波的前,讓他從裏面把他的小夥伴從陣地裏撤出來。

這女人,怎麼有這種習慣。不會自己拿出來之後,她再要拿過去彈兩下吧。好像聽説某些女有這種習慣的,這個二嫂是不是也想就不得而知了。

牛波還是很聽話的把小夥伴退出來,前頭突出的部分已經鮮紅,上面沾了些體,濕漉漉的,牛波認為不好看。可是二嫂居然看了半天。最後竟然捂着臉,再也不看牛波。這女人搞什麼,這是害羞?這不是有那啥的嫌疑。

跟自己都動作這麼長時間了,最起碼是風二度,現在看了半天自己的小夥伴竟然害羞了,這是什麼意思,不行,我也要看,不能賠本。

牛波也不再動作,也開始低頭仔細看二嫂的那個地方,二嫂這裏很鮮豔,要是歸類的話,應該是屬於粉的那一類,有芳草萋萋,也有鸚鵡洲的濕地。二嫂覺牛波半天沒動靜,舉得奇怪“你幹嘛呢,快點。”

“你剛才看我,我也看看你,你這裏真漂亮,讓人看了心裏就喜歡。”牛波一邊説,一邊用手指頭去碰觸芳草萋萋裏那點粉的凸起,手一碰到,二嫂立刻深一口氣,對着牛波的部抓了一把“你快點,亂摸什麼!”

“哈,你不是想看麼,快睜開眼,要看就好好看。來吧,睜開眼。”牛波扒開二嫂的手,發現二嫂的眼睛睜的大大的,這女人。原來是偷看,真能裝。

手被牛波扒開,二嫂也不再裝害羞,看着牛波的小夥伴在自己身體裏遨遊。一會就呼急促,抱着牛波的背,哼哼的叫着,拼命向上合牛波的衝刺,一直到兩人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