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搭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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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門,視野即刻被一大團黑充斥,一個臃腫得讓雲琦對肥胖有重新認知的黑膚女人,正雙手叉
的站在那裏,因眼眶脂肪的擠壓而顯得更小的眼睛,正怒視着自己。☆→,“小子,我不管你來自斯坦福還是哈佛,在我這裏就要按照我的規矩辦事,如果你上個月、還有這個月的房租欠賬不能在今天零點前結算清楚,那就不要怪我把你所有的行李丟在外面的垃圾箱。”黑胖女人劈頭蓋臉的一番話,把雲琦説的愣在當場,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
想必是自己目前的身份比較拮据,欠了房東兩個月的房租,再不的話只有捲鋪蓋走人。
原來是租來的房!這是他的第一反應。
雲琦失望地看着五萬點收益計劃胎死腹中,剛才還昂的情緒頓時涼了大半截。
果然,錢還是要從零開始賺。
眼下不要説賺錢,套用一句常説的話,他現在是負資產,隨時都有被黑人悍婦掃地出門的危險。
雲琦當然不怕形如相撲的房東老闆娘,真要動手,還不是三拳兩腳的事,但這樣一來,必然引起當地警察的通緝抓捕。
到時候不管自己是負隅頑抗而進行漫長的逃亡生涯,還是束手就擒的老老實實呆在班房裏撿肥皂,其結果必然錯過重要的危機爆發前的七天賺錢機會。
形勢比人強,看在輪迴點的份上,雲琦收起胖揍黑人女房東的衝動,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闡述了一下自己事業剛處於起步的初級階段,需要時間來慢慢等待財富的積累和回報。
可惜女房東顯然見慣了這種拖延時間的小伎倆,蠻狠無禮的打斷了雲琦的口若懸河。
“收起你那套東西。老孃再重申一遍,今天再不給老孃準備好800美金,你就準備好在街頭打地鋪吧。”説完轉身就走,也虧得她那身團,轉身這樣大的動作竟然沒有把發出滋啦聲的木板砸出個窟窿。
雲琦可不想還沒在這個世界站穩腳步,就被人掃地出門。
可一分錢憋死英雄漢!主神又沒開啓輪迴點兑換美鈔的權限。到哪去搞800美金,而且還要在一天內搞定?
陷入尷尬困境的雲琦微微低頭,眼睛無意間瞟中一物,頓時恢復了幾分神采。
他一個箭步來到氣呼呼正準備下樓的女房東背後,一把拽住那支肥若象腿的手臂,以他目前40點的力量屬,就是頭亞洲象,都能舉起。
女房東沒想到瘦弱的東方青年力氣大的驚人,無奈又有些畏懼地看向雲琦。用微微顫動的聲音道:“你…你想幹嘛?”
“房東女士,我最近手頭上確實有點緊,不過不代表我沒有可抵押的物件,比如説這塊金錶。”説着。雲琦故意放慢摘下左腕上的金燦燦手錶,以奧斯卡影帝的演技詮釋了他此時心中的糾結和不捨,最終迫於現實的壓力,將金錶在女房東肥碩的掌心中。
女房東頓時眉開眼笑,她這一笑不要緊。整張臉幾乎都皺在一起。
“不錯不錯,前途無量。東西我先替你保管。等你什麼時候手頭寬裕些,再到我這來贖回。”或許是覺得自己的那點房租與金錶價值相去甚遠,有些過意不去,女房東索故作大方道:“不如這樣,我為你準備一頓晚餐,算是為回報你多餘的房租。”
情這傢伙不打算讓雲琦贖回金錶。
“不必了吧…”雲琦很想“婉拒”女房東的好意。可她不容置疑地轉身就下樓。
告別女房東,雲琦心底把主神全家問候了一遍:不待這樣玩人的,任務還沒開始,就給自己出了個大難題。
抱着僥倖心理,雲琦仍把房間裏外翻了個遍。別説美鈔,就連一個夠資格典當的物件都沒有。
其實雲琦目前的經濟狀況非常的糟糕,就連那塊壓在黑人女房東的金錶,也是個西貝貨。像那個款式的正宗金錶,重量應該在220克,但那表輕了56克,最多隻值20美金。
而身邊唯一的一張信用卡,還處於欠費狀態,再過幾天就要被拉入信用黑名單。
雲琦轉向破舊電腦上,好在房東沒有拉斷網線。
“要不侵入銀行系統,盜取裏面的資金?”雲琦摸着入侵者u盤,暗暗想道。
有入侵者在手,要攻破固若金湯的銀行系統易如反掌。
不過雲琦擔心的是後續問題,以主神的,自己一旦用這種bug級手段盜取幾百萬美金,一定會觸發一個相對於幾百萬輪迴點難度的任務,那可真的是自找死路。
況且,就算盜取成功,主神多半會附加個奇葩的條件,比如必須把現金存入紋章中,才能兑換輪迴點,而云琦真去銀行兑換現金的話,等待他的就只有全副武裝的警察部隊。
而且入侵者u盤還有最後一次入侵能力,雲琦可是想留在刀刃上。
“看來只有應聘工作一條路可走了。”雲琦暗暗道。
而壓在電腦鍵盤下的簡歷,正説明應聘工作才是主神所希望你做的。
你妹的,口上説的好聽,是什麼自由任務模式,實際上對輪迴者採取各種限制,得你不得不按照主神寫的劇本路線走下去。
既然是應聘,自然找薪水高的那種,而發薪問題倒是不用擔心。美國不像中國,它是以一週七天的方式計算薪水的,至少不用擔心還沒領到薪水就爆發生化危機。
雲琦點開google頁面,在搜索引擎中輸入醫藥方面的招聘信息,然後一目十行的翻看着網頁,最後定格在名為“維爾法碼製藥公司”的招聘信息上。
維爾法碼製藥公司,在《生化危機:惡化》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某種程度上,後面爆發的機場危機以及最終boss之戰,都與這家制藥公司有着密切的聯繫。
既然是應聘,雲琦首選維爾法碼製藥公司。
關閉電腦,雲琦立刻起身,在衣櫃中翻出唯一一件還算體面的西裝,對着幾乎要裂開兩半的鏡子理了理領帶,轉身出門。
臨走前還不忘取走唯一的那份簡歷。
走出公寓大門,雲琦這才發現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兜裏沒有一個大子,連出租車都沒法叫。
雲琦待的地方屬於城市邊緣化的貧民區,是骯髒和犯罪的代名詞,自然和正如中天的維爾法碼製藥公司有十幾個街區的距離。
總不能靠雙腳繞大半個城市吧?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一聲急促的剎車聲,聽得出,那是高速行駛的轎車突然急踩剎車造成的。
與之相應的,是司機破開大罵:“小王八蛋,看着點路,找死別連累我!”司機罵罵咧咧中,那個亂穿馬路的黑人小鬼早已一溜煙跑進了小巷中。
那司機準備發動馬達走人,卻發現輪胎在急剎車中爆胎。
“該死,剛換的備胎又給爆了,怎麼辦?見鬼的貧民窟,我就知道這裏沒好事發生。”司機叫罵着下車,見車胎徹底報廢,連生氣的心思都沒了,馬上堆起一張苦臉。
既然是貧民窟,哪會有修車的地方,至少穿過五條街區,才能找到最近的修車廠,又或許等在原地,碰碰運氣,看能不能從路過的汽車車主那裏買下個臨時輪胎。
在走和留的選擇中,司機猶豫了這裏可是貧民窟,半天見不到一輛車經過,自己要不是貪圖近道,也不會走這裏。
至於去找修車廠,司機更擔心留在這裏的愛車——誰知道自己剛前腳閃人,這裏的窮小子們會不會後腳跟上來,把他的愛車大卸八塊運走。
他的一個同事就在幾個月前享受到愛車人間蒸發的悲劇,喪心病狂的是,連那個爆廢的車胎都沒給他留下。
“夥計,或許我能幫你。”雲琦走上前,向警惕的司機伸出友誼之手。
那司機猶豫一下,不過看在對方衣着還算光鮮,勉強握了握手:“如果你能幫我搞到備胎,我可以給你20美元的小費,當然,備胎的錢還是由我自己出。”20美元對於一個居住在貧民窟的人來説算是個不小的小費,但要想在美國這種以第三產業為主的國度,20美元只夠付出租車錢,卻再沒有餘額去支付小費。
沒錯,在美國,乘出租車是要付小費的。
對於時間就是金錢的雲琦而言,本懶得和他討價還價,直接道:“我可以分文不收,不過你要幫我一個忙,送我去維爾法碼製藥公司。”
“維爾法碼製藥公司?離這裏可遠了,讓我想想。對了,你剛才説分文不取,也包括輪胎?”司機倒半信半疑的看看雲琦,覺得眼前的東方人頗有紳士風度,與貧民窟格格不入,在看看對方犀利的眼神,絕對和貧民窟中的絕望頹廢目光不同,頓時有些吃不準。
“也包括輪胎。”
“好,一言為定。”反正不用掏錢,萬一對方耍詐,也不用擔心被對方訛詐什麼。
雲琦來到爆胎前,慢慢蹲下,有意用身體將司機的視線擋住,雙手對着癟下去的輪胎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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