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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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天旭在今天的會議中,直接退回了楊弘璋的投資計劃書,且將他提出的預算足足砍了一半,令楊弘璋氣得臉像豬肝。
會議結束,楊弘璋悻悻然跑來總經理室,對着他咆哮—“你不要以為姊夫出國,就藉機作威作福,一再找我碴!”
“舅舅,我一向公事公辦。”面對盛怒的楊弘璋,關天旭平心靜氣的直接指出不合理之處,“那份計劃書就算呈到總裁面前,一樣會被退回,不僅不可行,且預算本高估得離譜。”在公司他向來秉公處理,舅舅卻一直對他心有不滿,一再與他針鋒相對,甚至只要他駁斥舅舅的企劃,舅舅事後便會找他理論不休。
若非對方是長輩,且又有岳母維護相,他的應對方式會更嚴厲,甚至想對能力欠佳卻好大喜功的舅舅給予懲處。
“哼,虧我之前還想給你留情面,沒直接戳破你出軌的醜事!”楊弘璋忿忿道。
他所以沒爆料,是因為沒掌握到確切證據,只能先向大姊透,再刻意加油添醋一番。
“出軌?”關天旭微愣。
“舅舅這是加之罪。”他揚了下眉,覺得好笑。
儘管跟子關係不冷不熱,但既已結婚,他就不可能對婚姻不忠,而他所有的時間與力幾乎都放在工作上,哪來閒功夫跟別的女人搞曖昧?
“你敢説沒有?這陣子你不是常跟一位姓凌的女碰面?”楊弘璋語帶曖昧,刻意強調。
聞言,關天旭濃眉微蹙。舅舅這是派人監視他嗎?
“我跟凌亞俐是舊識,我們的關係再單純不過,如果舅舅派的人調查得不夠仔細,要另外請徵信社也無所謂。”他一雙黑眸瞅着舅舅,毫無畏懼。
舅舅肯定沒找到他跟對方曖昧的證據,否則以他的個,絕對會鬧得人盡皆知,讓身為眼中釘的他在安家失去名譽和地位。
他跟凌亞俐是在他開藝廊時相識的,對方小他一歲,因兩人對畫作都有興趣,於是逐漸建立情,也維繫了多年的友誼。
他當對方是可談話的朋友,彼此間只有純友誼,沒有任何男女之情。而最近兩個月來,兩人較常見面,是因為她打算跟朋友合作開私人藝廊,於是找有經驗的他討論一些細節。
由於他工作繁忙,所以兩人都只能約在午餐時間碰面,而且選擇在公司附近的餐館吃頓飯,邊談藝廊的裝潢設計與未來經營規劃,餐後便各自離開,他返回公司繼續工作。
“也許現在還沒捉到你們兩人一起去飯店開房間的證據,但吃飯喝咖啡也足以讓人懷疑了。
如果我把這些事告訴語婕,你覺得她會怎麼想?”楊弘璋語帶挑釁和威脅。
關天旭才進信安金控一年半的時間,他的能力令人大意外,姊夫對他愈來愈器重,相對的,自己的位置就顯得搖搖墜。
他跟外甥女並沒有血緣關係,因而視外甥女婿為外人,甚至已形同敵人,他必須想辦法儘早將這個威脅自己未來前途的敵人拔除。
“我好心提醒你,不要以為和語婕結了婚,就等於坐穩了信安金控的總經理之位,語婕可是我姊夫最寶貝的女兒,你這實際是入贅的女婿,應該要想盡辦法討好她,要是讓她生氣或難過,跟我姊夫告狀,你就別想平步青雲,成為信安金控的接班人。”楊弘璋再次對他冷嘲熱諷一番。
入贅這個字眼,關天旭雖非第一次聽到,此刻卻覺得格外刺耳,也對楊弘璋的話難以輕易釋懷。
今晚,關天旭難得沒加班或應酬,提早進家門。
安語婕見丈夫臉微恙,有些擔心的問道:“身體不舒服嗎?”丈夫很少在七點前就到家,即使偶爾跟她一起吃晚餐,也是七點過後才回來。
“沒有。”他只淡應一句。
“還是,公司發生了什麼事?”她不過問公司的事,只是單純擔心丈夫的心情。
“是有一點不愉快。”他難得向子直接坦承是心情問題。
“舅舅又找你麻煩?”她不免替丈夫抱屈。父親不在國內時,舅舅肯定跟丈夫有更多衝突。
“沒什麼大事。”因跟子有些關聯,他不想詳述那些不愉快。
“晚餐煮好再叫我。”他往書房走去,想沉澱一些負面思緒,不希望又因舅舅的話而遷怒子或是冷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