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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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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岳陽説:“你沒看到法師打到四個武士之後逃走了嗎。僅憑武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何況,法師本不會那麼做。”

“為什麼?”張立不解,在他看來,用闕母國王來換取他們的自由,再合理不過了。岳陽譏諷的説:“你這個白痴呀,你腦子轉不過彎來呀。照理説,你這個四肢也不怎麼發達啊,可這個頭腦怎麼這麼簡單呢。”

“哎…”張立也不高興了“你…要不是,你…的腦袋裏就想着女人什麼的,我們也不會落到這麼被動的局面,是不是。”呂競男説:“你忘記了咱們此行的本目的呀,張立。如果説,這裏的狄吾大人是唯一能夠解開強巴少爺蠱毒的人,我們怎麼能夠隨便的跟他們惡呢。”巴桑也冷冷的冒了一句:“我們也本不需要妥協,在吊籃上開槍,是可以把這些闕母人消滅的。”

“瞧見了吧,瞧見了吧,巴桑大哥都比你行。”張立這才明白,還有這層關係在裏面吶。

岳陽在黑暗中碰到了什麼東西,不由得叫出了聲“哎呦…”

“碰到什麼啦,哎呦,你這個四肢簡單的傢伙,你又碰到了什麼了?”岳陽在地上摸着:“是一塊原木,哎,放在這兒幹什麼呢?當凳子?”卓木強巴也摸了摸“嗯,是隆,這是一種刑具,來來,你摸這兒。你沒有摸到,在中間,有拳頭大小的嗎?就像枷鎖一樣,把犯人的腳夾在這個中間,一個較大的隆可以鎖十幾個人,被鎖住的犯人,站不得、坐不得、躺不得,這非常痛苦的。”岳陽吐了吐舌頭“哎呦,這麼説,咱們的待遇還算不錯呢。”胡楊隊長説:“哎,我説,為什麼這麼大的牢房了,沒關押幾個犯人吶?”經胡楊隊長這麼一提醒,他們才發現,好像是這樣的。一路走了十來分鐘,照理説,這時間也不少,但是沒有聽到有什麼人的聲音。整座監獄空蕩蕩的,好像就關了他們幾個人。卓木強巴對着隔壁説:“巴桑,你房間裏的那位,是死的還是活的?用他們的話問問。”岳陽喃喃的説:“哎,不會是安排的卧底吧。”巴桑叫了幾聲,有人沙啞的説:“是誰把我從夢中驚醒?不讓我在黑暗中安寧。”他的聲音抑揚頓挫,就好像是在作詩,在朗誦。巴桑的聲音也不怎麼好聽,發音還有點磕巴“你,你是怎麼被關進來的?這裏還有別人嗎?”

“嗯、哎…”那個人似乎剛剛發現,在這個石牢裏,多了幾個人。他動的説:“在黑暗的空間裏,難道是故土的同胞,你們跨越了生命之海,來到這裏。”他好像在移動着,鐵鏈發出了“喀喇、喀喇”的聲音。什麼,什麼,跨越生命之海?巴桑聽不明白了。

卓木強巴隔着柵欄,追問説:“你是亞加的人嗎?”

“亞加、亞加,多麼悉的名字。我有多久沒有聽到了。一年、兩年,還是三年…”經過一番談,他們知道了,這個人叫江勇扎魯。是三年前,代表亞加來闕母談判的,因為犯了不可饒恕的過錯,而被關押在此,從此失去了與故土的聯繫。至於那是個什麼樣的,不可饒恕的過錯,他怎麼都不肯説,只是一味的自責,自己傷害了一位至高無上的人,那個過失,哪怕自己失去十條命,也不足以彌補。而在扎魯的口中,郭念青,這個毫不起眼的小矮子,竟然在郎布王國,他是個最有名的大將軍。在與亞加的戰鬥之中,他多次立下了赫赫戰功,他那隻眼睛,就是在戰場上,被箭瞎的。而在他中箭之後,仍然騎在飛馳的馬背上,眼睛着一箭蹴,用刀砍下了一名亞加名將的頭顱。三年前,兩個王國簽訂的停戰協議,也是這位名將促成的,士兵們將他尊為戰神。有的只是尊奉和崇敬,從來沒有人譏諷他的身高。

聽到了扎魯的述説,呂競男明白了,難怪那個郭能夠一眼分辨出他們每個人的關係和特徵,而且還深心理戰術,他能夠不動聲的指揮三十幾名兵士,做出戰事的配合,這些都是在戰場上一次次用生命搏回來的經驗,可笑啊,還一直把人家當小丑呢,胡楊隊長依舊問起,監獄裏為什麼沒有別的囚徒?

扎魯聽了哈哈大笑,用那獨特的嗓音説“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以為這裏是什麼地方?一定要賓朋滿座嗎?這裏原本是關奴隸和戰俘的,男人都戰死的差不多了,三年前簽署的協議,雙方也都歸還了戰俘,這裏有人…哈哈哈。那才怪呢。”唐説“請問,為什麼打起了的呢?”

“啊?哈哈哈,是啊是啊,為什麼要打起了呢?人和人之間為什麼總是要打仗呢?在遠古時期,為了爭奪食物為了爭奪生存空間,在部落時期是為了爭奪奴隸女人和土地,進入了王國,戰爭就是憑最高權利者的喜好了,可以是為了一個女人,也可以為了某張唐卡,某件寶物或是毫不值錢的一件東西,人類的歷史不就是戰爭在推進前進麼?哪怕是再過幾千年,人類還是會為了各種生存資源而戰的,在我生存的那個地方…”隨着扎魯以那詩歌一般的聲調娓娓道來,卓木強巴漸漸的對這個亞加王國有了新的認識,亞加與郎布王國的區別就像今天的藏北與藏東一樣,亞加王國是以傳統的遊牧民族為主,逐水草而居,以部落為單位,每年要定時遷徙,郎布王國呢,則一農業為主,分為村落,早已定居,兩者之間的差異是因地理位置和氣候條件而決定的,在沒打仗的時候,每一季都有商旅專門來往於生命之海的兩端,以亞加的製品換取郎布的糧食,以亞加的織品換取郎布的棉製品羽絨換絲織,其餘很多資源雙方各有優勢,諸如,郎布多銅鐵,亞加多食鹽,郎布多木材,亞加多粘土。

至於那場戰爭,則可以説是天災引起的,大約在六年前,一場災荒使得郎布是亞加的糧食和畜牧大量的減少,出現了生存的危機,由於必須進貢給上戈巴族的糧食準備好,他們自己就剩下的不多了,由於進貢的必須從亞加通過,當郎布的送糧大隊經過拉熊忍的時候,飢餓的拉熊忍人沒有忍的住,他們劫持了郎布的糧隊,雙方的戰爭就這樣的爆發了,一打就是三年,三年之後戰死的病死的餓死的人幾乎已經佔了兩國總人口的一半,死者大多數是青壯年,雙方都疲力盡,這才不得不宣佈停戰。

岳陽聽了義憤填膺“上戈巴族太可惡了,在那種情況下怎麼還能要求你們進貢呢,怎麼他們一點道理都不懂麼,啊,你們也是,難道就不會反抗麼,啊?只會自己窩裏鬥”

“反抗…”扎魯苦笑着“説的容易呀,歷史上不是沒有出現反抗的事情,沒有一次是成功地,而且就在我爺爺那一輩,就爆發過最大規模的一次反抗,是,是,亞加和郎布王國聯合了近五萬兵打算推翻上戈巴族的統治,士兵們從關吧圖出發,浩浩蕩蕩的上了第三層平台,結果呢,再也沒能回來,一個都沒有,聽説三天以後,在生命之海的兩岸的雀姆拉松的居民發現,銀的天之落幕變成了紅,以後的三個月,生命之海變成了血海洋,不斷有士兵的殘肢被從生命之海中發現,而在當夜,出兵最多的玉,壓通佳的十幾個村落和部族被滅族了,就在一夜之間,他們永久的被從地圖上消失了,沒有任何人和人發現上戈巴族人的痕跡,而那些屍體連反抗的動作都來不及做出,沒有人知道上戈巴族人是怎麼做到的,他們好像能察一切真相,而且能在這三層平台上任意的往返穿梭,反抗,反抗,是啊,沒有哪個部族的人願意在一夜之間被滅族的,可是,上戈巴族,是不能反抗的!”聽到扎魯動的言辭,卓木強巴等人心中一涼,是啊,不敗的光軍,怎麼會被普通的軍隊打敗呢,可是,他們為什麼要和這原住民嚴格的區分開來,又如此不顧情面的滅了全族呢,難道那隻軍隊已經毫無人可言?變得喪心病狂了麼?更可怕的是,一夜之間要滅掉相隔幾十甚至上百公里的十幾個部族,而且撤回第三層平台,唯一的解釋只能是,那些上戈巴族人能在三層平台之間直上直下,那麼,他們是怎麼做到的呢?卓木強巴他們,用最現代化的設備幫助自己,也沒有做到啊接下來的三天倒是安然無事,那位郭大人,竟然連審問都沒有做,第三天,郭帶着一隊護衞來到了牢房,護衞在四間牢房前站成了一排,火把把所以的牢房照的亮堂堂的,在燭火的照耀下,巴桑第一次看清了扎魯的相貌,這個人很瘦,鬍子蓬亂的遮住了大半個臉,一雙眼睛深深的凹陷在眼窩裏,由於常年不見陽光,膚白的像被水泡過一樣,扎魯身上還套了鐵質的手腳鐐銬,他像巴桑無奈的攤開了雙手,意思是,我犯的過錯是無法原諒的,這個時候,郭掃視了一下牢房裏所有的人,他突然喝到“張立”大家都吃了一驚。

下期預告:郭念青宣佈他們的王準備接見卓木強巴一行人,原來王的女兒,也中了可怕的蠱毒,希望可以通過卓木強巴一行人得到救治郭掃視了一圈牢房裏的人,他突然喝道:“張立。”張立正在呼呼大睡,胡楊隊長看了郭一眼,接他的是一道凌厲兇狠的目光。帶着咬牙切齒的狠,彷彿要吃人。胡楊隊長不知哪兒得罪了這位郭大人。他心想:怎麼,難道是張立那天動了鐵鏈子被他發現了,啊,這也太厲害了吧。

狠狠的瞪了胡楊隊長兩眼,對着張立説:“很好啊,很好啊。”又來到卓木強巴的牢門前,這一次,問也不問,只見他直接對卓木強巴説:“你就是卓木強巴?説吧,到我們闕母來,究竟有什麼目的呀?”卓木強巴心裏想:怎麼?開始審問了。他答道:“那是因為,我中了上古的大青蓮之蠱,來闕母是想找次節大狄吾,希望狄吾大人能化解我身上的蠱毒。”

“哦,是嗎?”郭接過了護衞手中的火把,把它伸進了護欄,以便看的更清楚。果然,在卓木強巴的鼻溝有淡淡的青的痕跡,只是被鬍鬚所掩蓋,不細看,無法分辨。

拿走了火把,思考了一會兒,對護衞遞了個眼,護衞上前把鎖打開。張立注意到,護衞開鎖的時候,先用一套奇怪的指法在鎖具上敲擊了數十下,從鎖眼裏就爬出了一隻金黃約一指長的蜈蚣,他不由得想起,那天在黑暗中從自己手上爬過的可能就是這個東西,想想都後怕呀。護衞打開了所有的牢門,郭説:“都出來,我王要見你們。”卓木強巴等人對望了一眼,看來不是要接受審問,到怕是亞拉法師做了什麼,讓闕母王改變了對他們的態度了嗎?

森蘇帶着衞隊走在了前面,郭則與卓木強巴他們走在了一起。沒走多久,就聽郭在一旁説:“那個,嗯,這件事呀,是我沒調查清楚,希望你們不要放在心上。”他的聲音很低,像是在對卓木強巴説,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卓木強巴看了看不及自己口高的郭,心裏説:是在道歉嗎,咦,難道亞拉法師已經證明了我們的無辜嗎?不不…如果是這樣還不夠,一定還有其它的事情。否則這裏的國王不會讓這位大將軍親自來道歉呀。

不過卓木強巴是一個身心豁達的人,這幾天郭並沒有難為他們,也就算了。卓木強巴半開玩笑的説:“啊,哈哈…真沒有想到呀,那天來接我們的,竟然是闕母國的大將軍。我們還真是一點兒都沒有看出來,啊,深藏不啊,郭大人。”郭聽了卓木強巴的話,他鬆了一口氣:“啊,哎…那個關在牢裏的扎魯呀,當初讓他説不了話才對。”

“那麼”卓木強巴問:“這個扎魯,究竟犯了什麼罪?被關了三年了。”

“你們很快就知道了,他犯的,是不可饒恕的錯誤。”他故意轉開話題。

“你們的東西呀,待會兒就拿給你們,那些武器很不錯呀。讓火藥在某個很小很小的空間燃燒,將小鐵球朝着某個固定的方向推出去,以達到猛烈撞擊目標的作用。呵呵…冶銅和鍊鐵的技術,也達到了新的高度。這是我們以前沒見過的。”卓木強巴心裏説:難怪這個郭三天都沒有理他們,原來是在研究他們的武器。他還是驚訝的説:“嗯,你怎麼會知道,你們不是…”

“哼哼…哎呀,你也太小看我們了,據我們闕母的記載,千多年前,戈巴族人來到我們這裏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帶來了火藥的知識。而最近的幾十年,我們闕母收集類似的武器也是很多的。但開始我們還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但是很快就瞭解了。嗯,你們的武器真好。在推進銅球的力量和速度上,都比我們以前找到的武器好多了。為重要的是,你們的武器在發後,不需要拉動機關,它可以自己連續的進行發。還有另外那種武器,把大量的火藥,裝入一個容器裏,引燃之後達到對周圍的一個範圍的破壞。哦,都快趕上戈巴族人的武器了。”

“你説什麼?什麼?”卓木強巴又吃了一驚,聽了郭的話,他們使用的武器,還不及一千年前戈巴族人的武器嗎。

“那怎麼可能?”

“是呀,在我們的傳説中,戈巴族有更為犀利的武器呢。比如呢,其中一種叫劍戟的,可以連續的發,但是威力呢,卻遠遠的大於你們的武器。它可以把披着鎧甲的大象打成碎片。哼哼…你們的武器能不能…”

“哦。”卓木強巴反而放下了心,看來郭説的,應該是香巴拉傳説中的七種武器之一。那樣的傳説,通常被認為有神話和誇大的成分在裏面。

在森蘇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了郎布王國的王宮。同樣,也是在巖壁上開築房,只不過開口比較大一些,和那些戈巴族留下來的遺蹟相比,則看不出任何輝煌的氣派。

森蘇只能送到門口了,另有士兵通報。郭的臉上掛着笑意,站在王宮的門口,那道門就是在巖壁上開鑿的一個梯形。門框門楣一無所有,也沒有雕飾。倒有被打磨過的痕跡,看來是在戈巴族人的要求下,把以前的裝飾物都去掉了,通報的士兵出來了,告訴大家,能進去了。

“現在,我尊敬的客人。”郭的臉上,還是掛着那一成不變的笑,就像是鍛煉出來的。郎布王國的王宮,離那個“宮”字,那是相差甚遠的。通往王宮的石頭甬道,顯得又窄又小,兩個人並排前行都顯得擁擠,也沒有兩步一崗、三步一哨的氣魄。先沿着山崖前行,然後往裏拐,光線有些暗了。兩旁有些小石屋,看起來都不超過十平米。走到一間大一些的石屋面前,看樣子,這就是國王的辦公室了。走進去,簡直讓人大失所望,不過是一間二十多平米的客廳,一道直徑約一米的光柱照進來,讓這個房間稍稍顯得明亮。

岳陽抬頭看,這道光柱正是通過屋頂圓盤狀的物體反到屋內的,光柱的後方,有一個男子盤坐於地。果然,亞拉法師就坐在這個人的右下首,而狄吾安姆吉就坐在那個人的左下首。見卓木強巴他們進來了,亞拉法師和安姆吉狄吾微笑着向大家打招呼。郭先向那名男子鞠躬説:“我王,已經把客人帶到了。”又向卓木強巴他們説:“見了我王,為何不跪?”

“額”光柱後的男子説:“客人從遠方來,不習慣這裏的風俗,就不用跪了。為何如此慢待客人,請客人坐呀。”郭看了主人一眼:“唉,請…”卓木強巴坐在亞拉法師的下首,距離那位光柱下的闕母王較近。可是,闕母王身形微微向前彎着,頭髮鬍鬚都花白了,看來年紀很大。

闕母王開口説:“聽聞各位客人,來自外面,這兩位女菩薩更是則金馬和馬的化身。今得見,實乃萬幸。”其後,這位國王又説了一大堆客套話。都是稱讚他們,以及委婉的表達歉意的話。卓木強巴他們聽得受寵若驚,實在不明白亞拉法師向這位國王説了些什麼呢?啊,為什麼國王的態度轉變得這麼快呢?

禮節的對話結束之後,雀姆王終於説到了正題“聽説諸位尊貴的客人,有玉渡母之能,且靈丹妙藥無數,可以起死回生,給我們郎布王國的村民帶來了福音甚,至能夠治好中了蠱毒之人。”呂競男説:“其實啊,我們,實不相瞞…”雀姆王打斷了她的話,説:“本王有一事相求,小女…”雀姆王慢慢道來,原來這位雀姆王子嗣並不多,曾經有個兒子,不過很早就夭折了,到五十來歲才得了位公主,視為掌上明珠,可是三年前不知道怎麼的,公主居然中了黑蠱了,按照刺傑大迪吾的説法,中蠱者渾身奇癢,而後濃出體表節節,再後呢,視力漸漸失明,如今公主幾乎已經看不見了。

眾人這才明白難怪這個老國王對他們禮遇有佳,原來是公主也中了蠱毒啊,不過隨即他們又犯了難了,這裏的蠱毒千奇百怪他們,也沒有把握能治好公主啊,所以不能輕易的應承啊,可雀姆王對他們抱有極大的信心,説了很多很多的讚美之詞。

卓木強巴心頭疑惑,郭剛才告訴他那位扎魯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並且説一會他就知道了,怎麼難道説這位公主中的黑蠱跟扎魯有關麼?岳陽説,那麼請問刺節大人,連刺節大人也沒法醫治麼?

“唉…”聽到雀姆王發出了嘆息,郭解釋説,刺節大人也不是什麼蠱都能解的,由於迪吾大人的蠱術代代口授,以前很多的蠱物都失傳了,像尊貴的客人你們能夠治好的萬蛇食心蠱,刺節大迪吾是沒法解除的。

説:“可是我們也沒有把握呀,這樣吧,讓我們先看看公主的病情吧,而且我們還想見見迪吾大人”

“這~”郭皺皺眉“實不相瞞,見公主殿下是沒有問題的,可是迪吾大人剛剛受了重傷,目前正在靜養,不知道他肯不肯見你們呢,就連阿奴基姆迪吾也沒能得到刺節大迪吾的召見呢。”唐説:“沒關係迪吾大人受了傷,説不定我們還有辦法可以醫治呢,是嗎?”

“那太好了”不知道為什麼,郭雖然這麼説,臉上卻沒有歡喜的表情。

與國王見面之後,郭歸還了他們的揹包和部分的武器,但是大威力的破壞武器還是沒有歸還,比如榴彈,手雷,閃爆彈,單兵火箭等等,郭希望他們能夠理解他們也知道郭這麼做的用意,隨後他們來到刺節大人大迪吾居住的地方,這裏被開鑿成上大下小的倒三角型的石門,通道狹長幽深,張立抬眼看頭頂,也有圓鏡片把光線折,只是通道里一點光也看不見,作為刺節大迪吾唯一的學徒,郭讓大家在門外稍等,自己先行一步進入了通道。

沒多久,郭出來説:“呵呵,迪吾大人只同意和卓木強巴和兩位女士見面,為了不打擾迪吾的休息,希望三位能夠分開進去,那麼其餘的諸位,不好意思,請跟着森蘇去休息吧,我王為大家準備了豐盛的晚餐”卓木強巴第一個跟着郭走入了通道,剛拐了一個彎,這裏就變的兩眼一抹黑了,光線被阻斷在拐角的地方。郭伸出那短而又略微肥胖的小手,握住了卓木強巴的手掌,説“跟緊了,我兩邊和頭頂的牆都不要觸碰,那些是蟲牆很危險的。”蟲牆?卓木強巴第一次聽到這個詞,郭接着説到:“嗯!要知道迪吾大人居住的房間,哪怕是不設守衞,一般人也是本進不來的”不知道拐了幾道彎,眼前才出現了一絲光亮,藉助着那一縷微光,卓木強巴看清了郭口中所説的蟲牆是怎麼回事,頭頂有網,無數的蝙蝠倒掛在網上,偶有驚醒的蝙蝠像黑的紙片在空中翻飛,而兩旁的牆更是讓人麻,無數卓木強巴叫不出名的小蟲統統肚腹向外的被釘在牆上,密密麻麻的不留一絲一毫的空隙,那些蟲子有四隻腳的有六隻腳的八隻腳的,它們竟然全是活的,風一吹,這些小蟲紛紛的快速的波動着腳,胡亂的掙扎着,那麼整面牆就像活過來一樣。

看着這些蟲體呈現着五彩斑斕的顏,不用想也知道要是被它們抓上一爪或者是咬上一口那後果,進入了房間,頓時就可以聞見強烈的中藥的氣味,房間的牆上釘着木架子,架子上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擺的滿滿當當,牆體桌面乃至地板上都畫着神秘的古怪的符號,透過光柱可以看見房間裏的空氣是一團一團的,在屋裏飄過來蕩過去,有青的紫的幽藍的,卓木強巴暗指猜疑自己在這裏待的越久恐怕壽命就會越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