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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無形的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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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作為鬼王手下唯一一個能陪鬼王坐擁天下的人,果然還是對自己的能力有着超乎常人的自信啊。”司洛淡淡的説着,雖然是誇讚,卻也絲毫沒有畏懼的意思。

蒼冥眯了眯眼睛:“司洛,你我又不是沒動過手,我的實力到底行還是不行,你應該清楚。”司洛淡然:“的確,淮度和縫竹不算,單單説在其他人之中,我想,除了塔萊,你是唯一一個實力我無法估底的人。”什麼叫除了塔萊?

難道説,塔萊的實力也強大到可怕的地步?

雖然知道塔萊確實不一般,但是也不至於吧?

裂區如此強大的兩個人卻都喜歡邊瑩嗎?

邊瑩,那個面容總是有些消瘦蒼白的女子,這到底是你的福,還是你的禍?

司洛這明明是讚賞,可是蒼冥卻皺起了眉頭;“你排除的人還真多。要是説那個塔萊也能成為你口中的‘除了’的那個人,那麼司洛,我看你我真是多年未見,你已經有些看不透我了。”絞s卻在這時了嘴:“你如此狂妄,是真的有本事,還是徒有其表,我看,我們還是驗證一下再討論吧?”蒼冥眼底迅速翻湧出無比狂熱興奮的光:“直接開戰當然更合我胃口。”他説這句話的同時,眼底已經有莫名的東西開始翻湧,他的血袍衣襬突然高高的翻飛起來,整個中心廣場似乎都開始湧現一股不尋常的氣

神裂者對於危險的應能力還是很強的,中心廣場原本圍繞着被拆開的鐵籠子和我們的人還有很多,但是卻都在受到這股不尋常的氣的時候,紛紛散去。

看熱鬧是小事,保命才是大事,在自我保護這方面上,任何人類到了任何地方都是有着同樣的的。

“其實,上次你幫我治好了我的臉,我理應應該謝,但是,現在這情形,突然的開戰令我覺得不是很愉快,所以,恐怕我也很難手下留情了。”聶尊雙手自然的在黑風衣兩側的口袋裏,被這中心廣場上莫名的氣吹亂的黑髮之下是一雙慣有的,盛滿淡漠的那雙到了任何時候都無比平靜的眼睛。

我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聶尊已經走到了最前方,和蒼冥兩個人面對面的站着了。

不斷湧動着的危險氣不斷的穿梭在兩個人之間,兩個同樣高挑的身影桀驁的對立着,一個血袍湧動,一個黑衣翻飛,兩雙同樣閃閃發亮的眸子四目相對,四下瀰漫竄的危機令此刻任何一個在場的人都無法不屏息。

“你要是那種會手下留情的那種人,別説救你的臉,我自己就要先把你撕爛。”蒼冥灑的説。

這兩個人,倒是有種英雄動手之前非要壯志豪言一番的詭異

絞s一動未動,麻木空的眼睛似乎也沒有什麼波瀾,我站在她身邊,低聲問她;“有什麼打算。”她這才脖子勉強的動了動,還發出了一聲慣有的嘎吱的聲音:“放心,打不起來的。”她的聲音很低沉,也很沙啞。

司洛淡然抬手,動作如同行雲水,似乎不去刻意的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卻還是讓所有人都無法忽視。

隨着他的手突兀的抬起,包圍着我們的空氣似乎發生了另外的一種變化,只是這種變化很難形容。

就好像,是你原本在水中就快要溺水,但是你有游泳圈,卻又在關鍵時刻,發現你的游泳圈漏水一樣,雖然這個比喻很奇葩,但是這種覺真的就是司洛習慣給別人的一種受。

剛開始在他身上覺到危機,但是很快又通過對他看起來病懨懨無所事事的樣子的不屑,而大意的時候,他又會將你瞬間原地秒殺。

可是這次他抬手卻不是使用了什麼大招,他只是隨意的在空中一抓,然後,纖白的手再次在空中平攤開來的時候,手心就多了一滴透明的水珠而已。

從我的角度看去,那一滴透明的水珠看上去十分的圓潤晶瑩。

可就算是再美,也不過就是一滴水而已,沒可能出絲毫的威脅,也完全無法把這東西和武器有任何的聯繫,所以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在這麼個節骨眼上來這麼一手。

我很想吐槽説,變得好一招戲法,卻在看到蒼冥和聶尊兩個人的臉都很難看的時候強行住了嘴。

這兩個人此時全都一動不動的盯着司洛手心上的那滴水看,和神情,除了格外的鄭重以外,還有點兒霜打的茄子一樣,鬥志全失。

我實在是覺得很是疑惑,這兩個人剛剛還都霸氣側漏信心滿滿一副桀驁不羈蕩無敵的樣子,此時究竟是怎麼了?

難道説是這水有什麼神奇的作用直接將兩個人秒殺?

再看絞s,她原本沒什麼情的瞳孔此刻卻格外的發亮,似乎是看到了什麼讓她覺得興奮的東西。

我太瞭解絞s了,她會出這麼亮晶晶的眼神,除了是遇到了她覺得十分有趣的事,那估計就是在表達對司洛的欣賞了。

看來,這滴水的確有着什麼古怪。

就在我來來回回的在這幾個人之間掃視的時候,蒼冥終於第一個開口打破了這僵持的場面:“看來,時真的是過了太久,以至於我狂妄的過分了。”聶尊也緊接着説道:“不愧是連金髮提起也要敬重三分的人,也難怪你能憑藉一己之力守護南區上上下下弱者無數那麼多年。”司洛淡淡一笑,眼底卻沒有絲毫的笑意:“過獎了,事實上,我本就沒能照看好他們,才會讓他們家破人亡。”這些人到底是在賣什麼關子。

我用疑惑的目光看向絞s,絞s微微揚了揚下巴意在指向司洛手心處的那滴水。

我皺着眉仔細認真的看着司洛手心裏的那滴透明的水,努力的思索着。

終於!

我明白了!

突然想通的欣喜瞬間籠罩了我,可是與此同時隨之而來的竟然也是一絲淡淡的恐懼,這麼是一種強大到令人覺多麼可怕的力量啊…。。

司洛擅長的是氣縱術,他對氣的掌控能力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所以他傳授給絞s和高秦酒野的那同一招對氣縱之術才會讓絞s和高秦酒野擁有那麼強大的力量,可是,那對於司洛來説,卻只是縱氣的一小部分而已,包括後來他自己使用的招數也是一樣,那都是縱氣所演化出來的招式。

可是,剛剛他隨手那麼一抓,卻在空中生生抓出了一滴水,這首先就説明兩點。

第一,他對氣縱已經達到了可以通過自己的念力將氣進行兩種形態之間的轉化。

説的簡單點兒,就是,他可以把氣變成水,甚至把水變成冰,讓原本氣態的東西變成態,這種本領首先就説明了他的氣縱術已經強大到了多麼可怕的地步,同時也衍生了,他可以凍結人體內血之類的存在水元素的東西,這就是一種對於水元素的極致掌控,就像是風火雷可以縱自然系的力量一樣,他也可以縱自然元素,並且還可以縱到如此令人想都不敢想的地步。

當然,這只是第一個理由,第二則是,這一切能力和招式都源於他的念力,而他可以通過掌控念力來達到這一切看起來十分神奇的效果,只能説明一點,那就是他對念力的準度掌握已經對念力縱的自由程度,已經到了目前無人可比的地步了。

也就説,從他從空中輕鬆自如的憑空抓出一滴水這一小小動作上來看,對面的那兩個人就已經輸了。

也並不是説,蒼冥就絕對鬥不過司洛,至少,司洛已經證實了,他的實力絕對在蒼冥對他原有的估計之上,而對於一場戰爭中的主導者來説,尤其是自信滿滿的那一方,對對手實際估算的錯誤,就已經代表了一種失敗,一旦面臨這種狀況,首先鬥志就沒有了。

蒼冥此時此刻就是這種情況。

更可怕的是,司洛現在是身體狀況並不好的時候,他沒有對應的繼承體,其實按照常理來説,他現在幾乎等同於蒼冥,他的力量是並沒有怎麼去依靠裂紋的。

“真是可怕啊…。”我用極其低的聲音喃喃自語,他們三個男人聽沒聽見我不知道,但是就站在離我很近的我旁邊的絞s卻是清清楚楚的聽到了。

角勾笑,聲音自信而又冷靜:“所以我才説,他們打不起來。”絞s的確應該自信,如果我喜歡的人這麼強大,我也會到高興的。

想到這裏,我又不由自主的看往聶尊所在的方向。

但卻在意識到自己的這個動作的時候,我強迫自己收回了目光。

因為,我要從此時此刻開始記住,我已經不能再去愛聶尊了。

從今以後,無論他好與壞,都和我黎慎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説好了的放手,就絕不再糾纏。

“看來兩位是都打算給我這個面子,要暫停這場爭鬥了。”司洛淡淡的説着,同時手掌隨意的一翻轉,他掌心的那滴水就如同滴在火爐上的一小滴水珠一樣,茲啦一聲就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