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大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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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尊瞥了我一眼:“你這問題都是蠢材問的,如果它能帶你我去的話,那它自己不能去嗎?還用得着要在這兒受制於人嗎?”我撓撓頭:“可是,剛剛那兩個女人還説要引得來那火鳳,可見那火鳳也不是被藏在什麼至於一動不能動的地方吧,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兩個女人就不會那麼説啊,到底為什麼兩隻鳳凰不能相見呢?”一聽我這麼説,冰兒似乎也焦急起來,眼睛不停地忽閃着,忽閃的我直心疼。
看來它是因為無法張口像我解釋而焦急的。
聶尊突然説了一句話,令我都一愣。
“你以前是人嗎?”我驚訝的看向他,卻沒想到,冰兒竟然迅速‘啾。。’的一聲給了肯定的回應。
我不可置信的重新打量了一邊冰兒,雖然説,這裂區以前也不是沒有過意識體變成怪物的例子,可是那都是恐怖的怪物,這麼美的鳳凰要説是像之前那些一樣是獸化的,我無論如何也是不信的。
“你,你你,你怎麼知道它以前是人的?”我都有些口吃了。
聶尊淡淡的説:“現實生活中是不存在鳳凰的,鳳凰只是傳説中的一種代表着吉祥的鳥,不管這裂區到底是什麼地方,到底有多詭異,現實中都不存在的東西總不能憑空演化出來,那些怪物類的不也是意識體轉化的麼,再或者就是類似於戎錦那種勾魂的能力,將兩個靈魂混雜而成。”
“而現在看來,很顯然,這隻冰鳳凰都不屬於以上的情況,既然不屬於,就更不可能沒有身份沒有理由的出現,所以,它以前很有可能也是人,説簡單了,就是它也是意識體,只是由於我們還不知道的原因變成了這樣。”
“黎慎,這個世界,沒有理由的存在,是不存在的,每個存在都有他的必要和理由,你懂麼?”他的這句疑問並不是一種教訓的口氣,反而聽起來,有些淡淡的無奈。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聽錯了。
可是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經有多久沒有聽到他這樣冷靜又理智的替我分析一件事了呢?
為什麼從前他一直這樣在我身邊幫我分析着一切的時候,我絲毫沒有在意沒有珍惜呢?
到了失去過他,才知道他對我來説有多麼的重要,又有多麼的不可替代。
這樣睿智冷靜的他,我該死的想念極了!
我勉強抑制住恨不得馬上把他撲倒的心思:“你説的有道理,可是,到底為什麼它會變成這樣呢…。”我問了一個明知道聶尊無法回答的問題,只為了緩和剛才的氣氛。
聶尊卻重新開始了他和冰兒一對一的對話:“那隻火鳳凰也是人?”
“啾。。”
“你們變成這幅樣子都是督月造成的麼?”原以為會聽到憤的一聲肯定的回答,卻不想,冰兒竟然給了否定的答案。
聶尊卻並不驚訝,反倒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那,是淮度把你們變成這個樣子的?”我不理解他為什麼會突然直接提到淮度,但是更讓我不理解的是,冰兒居然給了一聲肯定的‘啾。。’。
“這到底怎麼回事?”我終於忍不住,連忙問聶尊。
聶尊卻還是不理睬我,任由我怎麼焦急,還是一副不急不慌的樣子,和冰兒進行一人一鳥和諧對話。
“有沒有可以救你和那隻火鳳的辦法?”
“啾…。”這一次,冰兒雖給的是肯定的回答,但是叫聲卻和很輕,看來是它也沒什麼把握,或者是這個方法一定很不容易施行。
“那好,既然有辦法,就不用擔心,從現在開始你就跟着我們,除了必要的裝模作樣需要保護我們兩個人的行蹤的時候,我們會調查這件事,並在救出我們自己的朋友的同時也爭取把你的小夥伴救出來。”聶尊説這句話的時候難得的温柔了許多,在提到‘小夥伴’三個字的時候,還給我一種萌萌的覺。(路人甲:你那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吧…我:幹你何事!”正當我自我沉浸在yy聶尊的過程中的時候,聶尊突然猛地拉着我重新衝進了那個大柱子後面,並將我緊緊的按壓在那柱子上,手臂卡在我的喉嚨處,似乎是防止我發出什麼聲音。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他只用淡淡的嗓音在我的耳邊留下了一句:“有高手來了。”冰兒的反應也差不到哪裏去,一個掉頭就重新朝着高殿之上衝了過去。
吱嘎。。
門再次開的是,還是那兩個灰袍女人,只不過她們前面跟了一個穿着肚臍亮片上衣和短裙的女人。
我斜着眼睛從那女人的腳下開始打量,好一雙誘人的腿雙。
好一個盈盈一握的肢,好一對…。。咳咳。
但是,當我的目光落在了那個女人的臉上的時候,我瞬間的石化了。
完全不再需要聶尊的牽制,我也不會動半分了。
我已然徹底石化到一動也不能動的地步。
那張化了濃妝看上去分外妖豔嫵媚的女人,竟然是松。
可是,這真的是松嗎?
這怎麼可能會是松!
我的腦子頓時就亂成了一鍋粥。
松已經消失了太久了,她是我最大的目的奪回來的人,可是她如今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我也無法出去擁抱她。
而且,她不是被離吻帶走了嗎,為什麼會在督月的絕情宮?
“大祭司,就是這冰鳳凰,你也知道,它跟了咱們宮主很多年了,一直畢恭畢敬,如今這會卻不聽話的很,也不肯回紗帳了,只能稟告您,讓您來給定奪,要是放任不管,哪次開門一個不小心它就飛出去了,我和我妹妹的腦袋也就跟着飛出去了。”想不到這個一直以來看似中規中矩的死板姐姐竟然還説的出這麼風趣的話。
松眼底迅速閃過一絲狡黠,這種狡黠配上她一身妖嬈的裝扮和她一向堪稱完美的身材,實在給人一種心甘情願死在她手裏的那種飛蛾撲火的美。
她勾了勾畫的鮮豔的,語氣略顯嬌懶,殺意卻不自覺的顯現:“這麼説來,這東西如此寶貝,如今卻突然像個頑劣的孩子不肯聽話,而你們呢,打也不是,畢竟它是宮主的心頭。任憑它這麼亂飛你又怕它跑了,所以,這種承擔責任有可能受到不待見的活你們就推給我是麼?”這句話只是語氣嫵媚了些,帶了些淡淡的陰險和狠毒味道,卻也不至於把人怎樣。
不料那個當姐姐的卻撲通一聲直接跪了下去:“大祭司英明,什麼事都瞞不過您的法眼,可是我和我妹妹真的不是不寫了,就只是休息一段時間。還望大人恕罪,有什麼得罪之處請多多海涵。”大祭司?
松就是她們口中的大祭司?
難道説從此她為督月賣命了?
會不會是被當初督月的那個實驗洗腦了?
可是不對啊,她明明是被離吻帶走了啊?如果離吻是為了給督月,當初又何必去攔截多此一舉呢?
還是説,離吻拿着松作為什麼換的籌碼去找督月談條件了?
這種想法一冒出來,我突然就覺異常的憤怒。
我的松姐姐已經不能再可憐,而這一切竟都是因為我。
松沒有看立馬跪下的那個姐姐,而是掃了一眼還站得筆直的那個妹妹:“你倒是不急躁,膽子也大啊。”那個妹妹笑了,狹長妖異的眼睛出她的城府:“大祭司既然能如此迅速看透我們的意圖,那麼道歉也就是不必的事了,大祭司需要我們做什麼,儘管説就是了。”松卻突然眨眨眼,猛地湊近那個妹妹:“我看你之所以這麼説,恐怕就是要突出你和她的不同吧,嘖嘖,真是好姐妹啊,我看你這人野心太重,應該處以極刑了。”那個妹妹的笑容變得不自然了許多,但是卻還是勉強的維持着:“大祭司説笑了,我和姐姐一直相依為命,又怎會像是大祭司説的那樣故意要為了突出自己而踩低姐姐呢,姐姐,你説是不是?”那個妹妹用極其真誠的目光看向還跪在地上的姐姐。
那個姐姐原本有些惑的眼神,因為這一聲柔柔的姐姐,而恍然回神:“哦對,是的,大祭司,我這妹妹雖然是有些小聰明,但是心思總不算壞,我們兩個在這絕情宮確實一直相互照應着,她不是那個意思的。”松卻雙手環,一副看熱鬧的樣子:“隨你吧,既然你非要相信她,我也就不多管閒事了,呵呵,不過,要是哪一天你被她親手害死了,可要記得,曾經有過一個大祭司提醒過你喲。”儘管松已經這麼説了,但是那跪在地上的姐姐卻還是神堅定:“謹遵大祭司教誨,但是我相信妹妹的為人。”松見她如此冥頑不化,聳聳肩,朝着宮殿紗帳的方向大步的邁了出去。
“就是這個小傢伙不聽話?”松一邊走着,一邊妖嬈的笑着。
修長的腿雙在地上均勻的踏出一串噠噠噠的聲音,高筒的靴子上面的白皙的腿令人移不開目光。